网恋了一个男朋友,身高***,宽肩窄腰大长腿随手把他发的腹肌照放上网的时候,
网友都说研究表明,大树挂小辣椒。奔现的时候,
在网上玩梗“成功了叫:实践才是真理失败了叫:相信科学。
”一周后ID:我不行1“滚回来相亲”远在大洋彼岸的秦远征,也就是我的父亲,
在连播数通电话无果后,不得不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
我正被傅知礼摁在枕头上喘息。傅知礼是我的网恋对象。富有且大方。
在网上随手分享了他给我的腹肌照后,评论真的看的人心黄黄的。验货啊,姐妹,
不能只看外表,中看不中用这身材太顶了,三年欸,你们是上辈子戒过毒么,
这都能忍得住姐妹,吃这么好的么?可是据科学研究证明,长得高的男生,
那方面不太行。简称大树挂小辣椒....本着能贴脸开大,绝不背后蛐蛐的高尚品德。
我把网友的评论跟傅知礼分享,然后假模假样的安慰他“放心放心,我哪有这么肤浅,
我不会歧视你的。”说完就笑得歪倒在床上。反正他又不能弄死我。谁知三天后,
我那远在四千英里外的网恋对象突然给我发信息“见一面吧”2他裹着件灰色连帽卫衣,
帽子松松垮垮搭在头上,露出的发梢有点乱,遮住了半张脸。一双眸子在看到我是,
瞬间亮起,眉眼弯弯,冲我笑的灿烂。跟视频照片比起来,更帅气,青春些。
抓卫衣帽子时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时间我有些拿不准,
这白***嫩的小团子该不会还没成年吧。可是当他在酒店压着我低喘,
一遍遍哑着嗓子诱哄我“乖,最后一次”时,我就知道我错了。他那是什么白面团子,
就是黑心汤圆。又一次傅知礼把我反手摁在枕头里,
秦远征催我回去相亲的短信就这么生生让他伸向床头柜的手停在了空中,转而拿着手机,
有些发泄似的咬了下我的肩头,蹭着我耳后,似是呢喃,又带着些怒气“宝贝,
玩儿的挺花啊,是验货不满意吗”“姐姐,不准去”说完便把我的手机丢到了一边,
动作亦是发了狠我被他撞得意识涣散,好半晌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想我一定要赶紧逃跑,
傅知礼像是不知疲倦,精力好得像个打桩机。最终在一个周后,我终于趁着他没醒,
掏出了身上所有的现金,还有一块手表,放在床头柜;然后背上自己的小包包,跑了。
回国的飞机上,想起跟傅知礼见面前发的玩梗视频,大家一水的再问怎么样怎么样。
博主验货了,是不是小辣椒睡了没睡了没大不大直白的话语看的我老脸一黄。
一边揉着自己腰,一边默默把自己的账号名字改成了“我不行”。这个我是真服了,
我承认我是真不行。3下了飞机。老远我就看到了秦放,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不太喜欢我。
其实我觉得她应该恨我的,可是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给了我很优渥的生活。
我没想到她会来接我的,她比九年前更明艳漂亮。我好想念她,
我有些踟蹰的走过去“姐”她目光落在我脸上,却没什么温度,声音亦冷得像冰“九年前,
我记得我说的很清楚”......九年前的我在被秦远征接回秦家的第六年。
秦放突然强烈要求把我丢到国外,她不想见到我。秦放的母亲在知道秦远征出轨的时候,
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而秦远征是瞒着自己已婚哄骗了我妈妈;妈妈接受不了真相,当晚***。妈妈不在后,
秦远征把我接回了秦家。手足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事情,我知道秦放不喜欢我,
她也总是凶凶的,可是我却很依赖她。秦远征很少在家里,秦放其实也很少理我。
还记得有一次被同学欺负了,自己偷偷躲在妈妈墓前哭,是秦放找到我。
我还记得那天雨下的好大,秦放穿着鹅黄色的大衣出现在雨里时,我抱着秦放哭的停不下来。
那天的秦放破天荒的没有推开我。从那之后我叫她姐姐,她依然不会理我,
却也没有再恶狠狠的凶我。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从那以后,
只要我受伤或者生病,秦放总是会第一时间找到我。有时,看到我身上的伤,
也会训斥我“时随,你是不是傻,怎么总是被别人欺负你,你不会还回去吗?
真给我们秦家丢人”生病照顾我时,生气了也会说“时随,怎么又生病,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手里的动作却是更轻柔。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13岁那年,秦放第一次因为我的事情在家里跟秦远征大吵一架,她要秦远征送我出国,
我慌了。可是秦放好像下了决心,当天晚上我发了好严重的高烧,我像往常一样,
来到秦放房间“姐姐,我好疼”可是秦放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让我进去她的房间,
只是冷冰冰的说“时随你必须出国,休想留在国内跟我抢秦氏”4思绪回笼,
我想要辩解什么,我想说我没有,可是张张嘴却最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以为秦远征会给你介绍什么好人相亲么,还真听信他的,这么远,巴巴的跑回来,
在那边好好的读你的书,开开心心的生活不好么”回老宅的路上,秦放翻着手里的文件,
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漫不经心的问道。车厢里的暖气开得太足,
闷得人太阳穴突突跳。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在她脸上滑过,明明灭灭的光把她的轮廓衬得更冷,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影,
明眸皓齿“时随,你几岁。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
他不过是利用你给他的儿子加筹码罢了”这个,我是知道的,在我出国前两个月,
秦远征领着他的助理阮凌和7岁的秦望舒进入秦家。秦放默许了这件事,
她容下了秦远征的又一次出轨,容下了阮凌,容下了秦望舒,偏偏容不下我。“姐姐,
你还好吗?他们对你好吗”还有,你想我吗?我盯着秦放的侧脸许久,
她的眉眼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谢汀兰,也就是秦放的母亲。眉眼深邃,眼尾微微上挑,
鼻梁高挺,浅褐色的眸子带着些许疲惫。不同的是,
谢姨的眉眼更柔和;而秦放的眼里好似结了冰的湖面。许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样问,
她的睫毛颤了颤,随即又抿紧了唇,侧脸的线条绷得更直,浅褐色的眸子转过来时,
只有层薄薄的讥诮“时随,只有小朋友才期待别人的关注。
我有的是绝对的话语权”“我只是……”我想说我只是很想她,
话到嘴边却被她投来的眼神堵了回去。那眼神里有警告,有疏离,“时随,别越界,
记住你姓时,秦家的事,你少管。滚回去读你的书”。虽然秦放尖锐又冷漠,
可是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秦放跟我说过这么多话。到了老宅,阮凌老远就迎了过来,
脸上堆着一目了然满是算计的笑5“小时,你回来啦,都长成大姑娘啦”呵,这个称呼,
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她家保姆“你们很熟么,她有名字,叫时,随。”还没等我说什么,
秦放先我一步开口道。秦远征听到这边的动静,皱着眉,“什么样子,
怎么跟你阮阿姨说话的,秦放你就这么尊敬长辈的”阮凌仿佛刚看见秦放一样,
假模假式的打圆场“你别这样说孩子”又转头跟秦放说“小放,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你爸专门让人炖了汤。快进去”手转而就要抚上秦放的肩,指甲上的蔻丹红得刺眼。
我侧身把秦放挡在身后,伸手不动声色地挡开阮凌的手拉住,“阮阿姨?是挺软的,
指甲也挺好看”我故意加重了称呼我的语气太轻浮。阮凌脸色一沉,就要抽手。
我却抓得更紧,脸上却是笑意盈盈“阮阿姨,
镯子挺好看啊”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了她手上的镯子余光瞟见秦远征走近,
我放开阮凌的胳膊,顺势朝一边倒去,躲开了秦放伸出的手,
我的胳膊嗑在一边的桌角瞬间血流如注。赶在阮凌开口前,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阮阿姨对不起,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我太久没有回家了,太久没有感受过妈妈的怀抱了,
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抱抱你。是我逾越,毕竟你不是我妈妈,
不喜欢我也正常”一番操作,秦放也傻了看着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我,若有所思阮凌傻了,
我把她准备的一肚子话给堵得严严实实。秦远征也傻了,我从小就是乖顺的,沉默寡言的。
一时之间,秦远征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沉着脸“刚回来闹什么,
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吃饭”秦放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
眉头紧锁“因为她不值得”没等她说完,我献宝似的掏出镯子给她“诺,
谢姨的镯子”秦放皱着眉,想要说什么,我赶紧制止她,
冲她挤眉弄眼“开不开心”秦放并不搭理我,转身就走了我抬起秦放帮我包扎好的手臂,
在空中摇摇“真好看”饭桌上,秦远征终于摊牌“小随,让你回来是跟顾氏联姻。
顾夫人觉得就你能管住顾晏舟,你俩也算是青梅竹马”我指着自己。啊?谁?我啊?
先不说顾氏是不是我能高攀得上的,就单说顾晏舟,在回秦家的那几年,因着两家住的近,
倒也是相处融洽。确实跟他关系走的近一些。但是自从我出国后就没有什么来往了。
秦远征继续说道“嗯,明天顾家安排一起吃个饭,你给我好好表现”6顾家家宴上,
我见到了这位小魔王顾晏舟。长大后的他比儿时更不着调。
昨天连夜恶补了一下这位的丰功伟绩。女朋友换的比衣服都勤,
上上个月刚和当红小花同游海岛,上个月就被拍到在酒吧给新晋模特挡酒,
这周又爆出为了一个女电竞选手豪掷千万建俱乐部。也不怪顾阿姨会病急乱投医了,
毕竟顾宴舟的哥哥顾晏辞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接管公司。可是让她头疼的是,
兄弟两到现在都不结婚,一个是天天忙工作,说没时间。另一个是天天花边新闻满天飞,
就是不认真谈一个,好好结婚。顾宴舟进来时穿着件没系领带的丝绸衬衫,
领口敞着两颗扣子,叼着烟吊儿郎当在我身边坐下,我微蹙眉,顾宴舟盯着我看了许久,
终归还是熄了烟,端了酒杯漫不经心轻碰一下我桌上的酒“时随妹妹,
怎么舍得回来了”见我不说话,他长腿一伸勾起我的椅子迫使我不得不面对他,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引来顾阿姨一个眼刀。他却像没看见,
自顾自又倒了杯果汁推过来,“怎么?怕我吃了你?这么久不见,果汁都不愿意喝一杯?
”顾阿姨走过来打圆场,狠狠掐了把他胳膊:“没个正形,你时随妹妹刚回国,你别吓到她。
”又转向我,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小随别理他,他就欠收拾,你这刚回来,
有什么事情你随时找晏舟,本来你们也年纪相仿,
年轻人多熟悉熟悉”我端起一旁的酒杯“好,谢谢顾阿姨”。“听见没?
阿姨让你多‘熟悉熟悉’。”顾宴舟伸手要去碰我面前的果汁杯,被我抬手按住杯沿。
指尖相触的瞬间,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随即又笑起来,“小时候偷喝你牛奶,
你也是这么护着杯子的。”我放下酒杯,
看向顾宴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7接到顾宴舟的电话时,我正靠在酒店阳台的靠椅上,
俯瞰这座对我来说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夜晚的这座城市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热闹喧嚣。
夜风裹着远处江面上的潮气扑过来,扑在脸上有些凉。点开秦放的朋友圈,
刷新了一遍又一遍。姐姐似乎真的很讨厌我。电话接起的瞬间,
震耳的音乐和酒瓶碰撞声从听筒传来,我不由得把电话拿的远了些。“时随?
”电话那头的声音混在嘈杂里,带着酒后的含糊,和夹杂着一些不确定。“我是沈归禾,
不知道你还有印象吗?听说你回国了?”“嗯”我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
沈归禾是顾宴舟的发小。“要不要过来玩”不等他说完,电话似乎就被夺走了,
紧接着就传来了顾宴舟的声音“在酒店呢”他笑起来,背景音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
像是有人赢了酒局,“酒店有什么好待的……”话没说完,就被什么人打断,
隐约听见有人喊“顾少,再来一杯”,他应了声,然后对我喊,“我在‘甜野’,
过来玩会儿?”顾宴舟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谈谈联姻的事儿?”此话一出,
已经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不得不说,他确实很了解我。推开“甜野”的门时,
一眼就看到吧台对面的卡座里坐着的顾宴舟,还有几个有些眼熟的朋友。其实也谈不上朋友,
他们都是顾宴舟的朋友。看我走过去,
大家也只是象征性的跟我打招呼“时随妹妹回来啦”我点点头,
指着一边的走廊对顾宴舟说“谈谈?”顾宴舟醉眼惺忪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
我忍不住扶额,有些后悔今晚不该来,他这样还能谈个啥。随后顾宴舟站起身,
一个踉跄“走”我赶紧后退半步,顾宴舟又是酒味又是烟味的,就怕沾染上半分。
顾宴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挑挑眉,语气里藏不住的戏谑,最后化为无奈“你还真是,
时随你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样,爱干净的过分”8走廊的灯有些昏暗,却不似刚刚那番吵闹。
顾晏舟倚着墙熟练的抽出一支烟,打火机 “咔嗒” 一声,窜起蓝色的火苗,
可他盯着那点火苗看了两秒,又突然“咔哒”一声关上火机,火苗 “噗” 地灭了,
只余下点火星在黑暗里闪了闪,很快也熄了。“忘了。”他把烟塞回烟盒。
“你小时候闻不得烟味,一呛就哭。”我想起来了,那是小时候,
顾宴舟他们大一点的孩子偷偷学抽烟,烟灰掉在了我的新裙子上,那是秦放给我挑的,
我当即把顾宴舟揍了一顿,然后跟秦放去哭了。
秦放牵着我的手来到顾晏辞跟前“请你管好你的弟弟,我秦家的人,
轮不到外人欺负”顾晏辞把顾宴舟揍了。见我出神,顾宴舟有些皱眉,“时随,专心点,
谈联姻呢”还没等我说话,顾宴舟接着说“时随,要不是联姻,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一辈子不会来吗?我在心里默默重复这句话,应该是吧,
秦放不希望我回来的。顾宴舟见我沉默半晌,一言不发。
轻叹一口气“你家的情况.....听说秦总已经收买了不少股东。
你可以信任我”我打断他“我不会跟你联姻,秦家的事情跟我无关。”顾宴舟盯着我,
眼神逐渐暗淡下去,自嘲的笑笑“怎么就不能…… 试着信我一次?”声音轻得像叹息,
不知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顾宴舟走后,我对着洗手池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沉思,
突然幻想,如果联姻,是不是就可以留下来了。突然一只手扯过我的胳膊,
拽着我就到了卫生间的一个隔断。9隔断门被 “咔嗒” 锁上的瞬间,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傅知礼的手还捂着我的嘴,微凉的掌心,
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混着些烟草味涌过来。“姐姐,是我”他俯在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手缓缓松开,却仍攥着我的胳膊,力道不轻,
“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了,我在你学校,在你宿舍等了你好久。
最后被俱乐部强行叫回来的”隔断的门板薄得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我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
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这是男厕所!!”随后我又压低声音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指尖因为紧张而蜷起,指甲掐进掌心。他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我脸上,
像是确认真实性:“我们俱乐部国外集训结束刚回来,在这里聚餐。我刚刚远远就看到你了!
我跟过来,姐姐你却在跟别人谈联姻!”外面传来推门声,有人走进卫生间。
我紧张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傅知礼的衣服,头紧紧埋在他怀里,傅知礼立刻坐在马桶盖上,
把我抱坐在腿上。我们贴得极近,我能清晰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和我自己乱成一团的呼吸。
傅知礼的手臂像两道牢固的铁箍,将我圈在他怀里,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我下意识想撑起身,却被他更紧地按在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膝盖的骨感和身体的温度。雪松香铺天盖地涌来,混着他发间的薄荷味,
和顾晏舟身上那股张扬的烟酒气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窒息。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
和自己胸腔里乱撞的心跳声叠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10“姐姐,
你不能答应他。求你”他把头埋在我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潮湿的鼻音,
像只受了委屈的狗狗,“就一会儿,姐姐,让我抱一会儿。
”颈侧的皮肤被他的呼吸吹得发烫,我能感觉到他额前的碎发蹭过锁骨,带来一阵细密的痒。
他的双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我嵌进骨血里,指节却在触到我后背时突然松开,
转而死死攥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高高隆起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又像是怕弄疼我。“姐姐,
是验货不满意么。”他的气息扫过耳垂,带着点颤抖,“我没谈过恋爱,我经验不足,姐姐,
我可以学的,你别不要我”他没说下去,只是把脸埋得更深,湿热的呼吸透过衣领渗进来,
烫人得很。外面有人冲马桶,水声哗啦啦地响,衬得隔断里的心跳愈发清晰。
我想起视频里他总爱笑着说“姐姐,我好喜欢你”,他发过的那些夕阳照片,
配文是“想和你一起看”那些隔着屏幕的温柔,此刻突然有了实感。我用力挣了挣,
抬起双手捧着傅知礼的脸,
有些无奈“我没说不要你”“那你怎么突然逃跑”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又猛地压低,
眼底浮出红血丝,“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我们一直在一起不是好好的嘛。
你怎么突然就不辞而别”我有些尴尬的清咳一声,挠着头,你还知道是一周,
我总不能说你太行了我才跑的吧。我只得说“因为家里突然有事,
来不及跟你说”傅知礼的目光在我脸上,盯得人想躲。11还没等我偏头,
他的唇就落了下来。很轻,像落花轻碰水面,带着薄荷香气,混着他没说出口的缱绻思念。
“我好想你啊姐姐”,呢喃声裹在唇齿间,温温热热的,像酝酿了很久的酒酿,
慢慢漫过心间,沁人心脾。颈侧骤然传来一阵轻痒的疼,是他在锁骨处轻轻咬了一下,不重,
却带着点惩罚似的亲昵。我没忍住轻呼出声:“傅知礼你属狗的啊?”他低笑起来。下一秒,
他抓住我锤向他胸口的手,指尖扣住我的腕骨,将我的掌心贴在他唇边。
柔软的唇瓣轻轻碾过我的指节,不痛,反倒带着点湿润的痒,他抬眼望我,
眼底的光比酒吧昏暗的灯光还要朦胧魅惑些:“惩罚姐姐不乖。”呼吸落在手背上,
烫得人指尖发麻。他顿了顿,声音沉得像浸在水里的蜜:“姐姐一个人的狗。
”隔断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的气息和这句话。所有的爱意,
此刻变成唇齿间的温度,变成锁骨处的轻疼,变成那句带着独占欲的 “一个人的狗”,
少年的赤诚是这样滚烫。他又在我手背上轻轻咬了一下,这次更轻,
像猫咪蹭着主人的手撒娇。“别跑了,姐姐。”傅知礼的外套带着他身上的雪松香,
裹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却刚好遮住锁骨处那点暧昧的红。他替我理衣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