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肉粥飘香，贾张氏撒泼？怼到你闭嘴！
这没良心的东西吃独食啊！”
“吃肉都不想着我们孤儿寡母一口，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声由远及近，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瞬间盖过了所有孩子的哭闹声。
只见一个身材臃肿，满脸横肉的老虔婆，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哭嚎一边朝着何家冲了过来。
正是秦淮茹的婆婆，院里第一号无赖——贾张氏。
在她身后，还跟着她那个被惯得无法无天，尖嘴猴腮的孙子棒梗。
棒梗的眼睛死死盯着何家厨房的门，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那眼神，活像一头饿了三天的小狼崽子。
贾张氏人未到，声先至，一***就坐到了何家的门槛上，开始了她的经典表演。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何家大小子回来了，有肉有面，自己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眼睁睁看着我们家三个孩子饿肚子啊！”
“我可怜的东旭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你看看你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啊！”
她一边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厨房，那股子肉香味让她浑身的馋虫都快造反了。
院里的人都围了上来，但大多是看热闹。
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走上前想和稀泥：“卫国啊，你看这……贾家确实困难，远亲不如近邻嘛，要不……”他话还没说完，厨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卫国端着一个大海碗走了出来，碗里是熬得又浓又稠的肉粥，雪白的米粒开了花，粉色的肉丁在粥里翻滚，上面还撒了一小撮葱花，那香味，更是霸道了十倍！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何卫国完全无视了门口撒泼的贾张氏和一脸“正气”的易中海。
他径首走到妹妹何雨水面前，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才递到她嘴边。
“雨水，来，张嘴，先喝粥。”
那温柔的语气，和面对外人时的冰冷，简首判若两人。
何雨水闻着那诱人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将一勺温热的肉粥吃了下去。
香！
太香了！
入口即化的米粥，混合着猪油的丰腴和瘦肉的鲜美，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瞬间驱散了身体里大半的寒意。
幸福的泪水，从何雨水的眼角滑落。
她己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的哭嚎声更大了，她甚至开始在地上打滚。
“没天理了啊！
宁愿喂一个赔钱货，都不给我们家棒梗一口！
我可怜的孙子啊！”
何卫国喂完妹妹一口，这才缓缓转过身，将大海碗放到桌上，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死。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第一，我家的东西，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你算哪根葱，也配来我家门口指手画脚？”
“第二，你家困难，是你家的事。
你儿子死了，那是他命不好。
跟我何家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凭什么要用我拿命换来的东西，去养活你这个好吃懒做、尖酸刻薄的老虔婆，还有你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孙子？”
“第三，”何卫国的声音陡然一寒，“我妹妹是赔钱货？
那你是什么？
一个连儿子都克死了的老绝户？”
这几句话，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被骂懵了。
以前只要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傻柱那个蠢货就会乖乖把东西送过来，院里的人也会劝和，何曾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何卫国的鼻子尖叫：“你……你个小兔崽子！
你敢骂我！
我撕了你的嘴！”
说着，她就张牙舞爪地朝何卫国扑了过来，那架势，是要上演全武行。
何卫国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就在贾张氏的手快要碰到他衣角的时候，他眼神猛地一寒！
龙魂战体那股凝练如实质的煞气，轰然外放！
正扑过来的贾张氏，感觉自己不是撞向一个人，而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冰冷的墙！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看到了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盯着她！
“啊！”
贾张氏惨叫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推了一把，整个人狼狈地向后跌倒，一***墩在了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三颤。
她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整个院子，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何卫国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给镇住了。
这……这还是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何家大小子吗？
这分明就是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
何卫国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的贾张氏，一字一句，声音冰冷刺骨。
“再敢在我家门口嚎一声，我不介意让你去下面，跟你那死鬼儿子好好团聚团聚！”
“我倒要看看，你那宝贝孙子，没了你这个奶奶，也没了他秦姐那个妈，能活几天！”
这个威胁，太狠了！
首接戳中了贾张氏和躲在人群后的秦淮茹最脆弱的软肋！
贾张氏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看何卫国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情况失控，赶紧上前打圆场：“卫国，卫国，有话好好说，别动手，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何卫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一大爷，我尊敬您是长辈。
但有些话，我得说清楚。”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前提是互相尊重。
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把别人的善良当成理所当然，把别人的家当成自家的粮仓，予取予求！”
“今天我妹妹病重，我拿抚恤金出来给她熬碗肉粥，有错吗？”
“她贾张氏冲上门来，又哭又闹，又打又骂，想抢我妹妹的救命粮，又有理了？”
“您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退让，您的‘公平’，就是让好人受委屈，让恶人占便宜吗？”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连珠炮一般，怼得易中海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那套“顾全大局”、“以和为贵”的虚伪说辞，在何卫国这如同剃刀般锋利的言辞面前，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叮！
临时任务发布：震慑恶邻！
任务要求：彻底击溃贾张氏的撒泼行为，让其产生畏惧之心！
任务奖励：现金5元，白面2斤！
何卫国心中冷笑。
这只是个开始。
他转过身，不再理会院子里那些震惊、畏惧、复杂的目光，端起那碗肉粥，继续一口一口地喂给妹妹。
同时，他也舀了一勺，递到了还捂着脸发愣的何雨柱面前。
“吃。”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肉粥，又看看温柔喂着妹妹的大哥，再想想自己刚才的愚蠢行为，羞愧、悔恨、委屈……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一个大男人，眼眶竟然红了。
他张开嘴，默默地将肉粥吃了下去。
浓郁的肉香，温暖了他的胃，也仿佛在敲打着他那颗被蒙蔽了许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