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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买我的钱是假钞。

崭新的百元大钞。

捆得整整齐齐。

一捆十万。

他们花了二十万买我。

点钞机哗哗过,没问题。

交货地点在国道旁废弃的加油站。

我是商品,被塞在面包车后备箱。

嘴被胶带封着。

眼睛勉强能看见外面。

买主是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叫刀疤。

他叼着烟,很满意。

“虎爷要的人,总算齐了。”

卖家搓着手笑。

“您验验货?

名牌大学生,水灵,干净。”

后备箱开了条缝。

浑浊的眼睛贪婪地扫过我。

我缩了缩。

刀疤挥挥手。

“赶紧的,钱拿走,人归我。”

车门砰地关上。

引擎轰鸣。

我被黑暗彻底吞噬。

颠簸了很久。

面包车停下。

我被粗暴地拽出来。

刺眼的白炽灯。

像个废弃仓库。

空气里有霉味和机油味。

几个男人围过来。

眼神像刀子。

上首坐着一个光头男人。

很壮实。

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

他就是虎爷。

他眯着眼看我。

“叫什么?”

“沈星徊。”

我声音有点哑。

但还算平静。

虎爷有些意外。

“不哭不闹?

有意思。”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推推眼镜。

他是军师,陈先生。

“虎爷,人齐了,计划可以开始了。”

虎爷点点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

“关起来。”

“和其他‘材料’放一起。”

刀疤拽着我胳膊。

拖向仓库深处。

一排锈迹斑斑的铁笼子。

像关牲口。

其中一个笼子里,蜷缩着一个女孩。

和我年纪相仿。

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刀疤打开隔壁空笼子的锁。

把我推了进去。

哐当。

铁门锁死。

钥匙在他裤腰上晃。

“老实待着!”

刀疤骂骂咧咧走了。

仓库恢复死寂。

只有隔壁女孩压抑的啜泣。

我靠在冰冷的铁栏上。

打量环境。

高墙,小窗。

摄像头闪着红灯。

门口有人守着。

笼子铁条很粗。

锁是老式挂锁。

我摸了摸口袋。

空荡荡。

他们搜走了所有东西。

除了这身衣服。

隔壁女孩抽泣着看我。

“你……你不怕吗?”

“怕有用吗?”

我反问。

她愣住。

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

“我叫云缈……我们会被卖掉吗?”

“不知道。”

我闭上眼,保存体力。

仓库门开了。

脚步声。

刀疤和一个壮汉端着两个碗过来。

“吃饭!”

碗从铁栏缝隙塞进来。

清水煮白菜。

漂着几片肥肉。

硬的像石头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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