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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靠着家人的“祭品”,成了地府首富。我那个帅气的鬼王“小奶狗”,

正乖巧地给我剥着橘子。他问我:“姐姐,今天新来的祭品怎么处置?

”我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魂魄,那是我生前的未婚夫,傅谨言。他死前为了假千金蒋青,

亲手将我推下高楼。“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傅谨言哭着哀求。

蒋青的魂魄也被送了下来,她扑到傅谨言身边,泫然欲泣。“弦月姐,你别怪谨言哥哥,

都怪我,是我身体不好……”我笑了:“地府治安这么差?怎么什么垃圾都放进来?

”鬼王擦了擦手,眼神冰冷:“姐姐,我这就把他们扔去喂狗。”1“姐姐,

今天的贡品清单。”谢澜的声音清冽,像山间冰泉,他一身玄色暗纹长袍,

恭敬地递上一卷竹简。我懒洋洋地靠在用金条堆砌的王座上,接过来看了一眼。“蒋家,

顶级奢侈品套装十套,纸扎别墅一座,附带花园泳池。”“傅家,冥币一百亿,

纸扎豪车车队。”我嗤笑一声,随手将竹简扔进一旁的焚烧炉。“烧了,都烧了,

当柴火都嫌占地方。”谢澜低眉顺眼:“是。”他是我刚来地府时捡到的,

当时他还是个虚弱的小鬼,被各路恶鬼欺负。我看他长得好看,就顺手救了,养在身边。

谁知道,他竟是沉睡的鬼王。如今,他是我最忠心的狗狗。我生前叫蒋弦月,

是被蒋家找回来的真千金。可惜,没人爱我。爸妈、哥哥,还有我的未婚夫傅谨言,

他们心里只有那个假千金,蒋青。蒋青对猫毛过敏,

他们就逼我亲手将养了十年的猫“雪球”送去安乐死。我不同意,

我妈就哭着骂我不孝:“青青是你的妹妹!她都快喘不上气了!你非要逼死她吗?

”我哥蒋煦直接抢走猫笼:“蒋弦月,***有没有心?为了一个畜生,

你连妹妹的命都不要了?”傅谨言抱着瑟瑟发抖的蒋青,皱眉看我:“弦月,别闹了,

青青身体不好,你让着她点。”最后,雪球还是死了。我也死了。傅谨言为了让蒋青开心,

带我去楼顶看星星,然后亲手把我推了下去。他说:“弦月,青青因为你的猫,抑郁了,

只有你死,她才能好起来。”我死后,他们却都疯了。开始疯狂地给我烧东西,

想让我在下面过得好。可笑。“报……”一个鬼差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首富大人!

鬼王殿下!奈何桥……奈何桥那边出了点问题!”我抬了抬眼皮:“什么事,这么慌张?

”鬼差喘着气:“有个新死的男鬼,不肯喝孟婆汤,在桥上大闹,

说要见一个叫……叫蒋弦月的人!”我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谢澜的脸色沉了下来。

“带过来。”我淡淡开口。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两个鬼差押了进来。是傅谨言。

他穿着死时的那身昂贵西装,头发凌乱,满脸不敢置信。当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弦月……?”他的声音颤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我放下茶杯,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金线绣成的裙摆拖曳在地,

发出细微的声响。“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谨言,

好久不见。”他猛地挣开鬼差,想来抓我的手。“弦月!你还活着!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谢澜身影一闪,挡在我面前,掐住傅谨言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放肆。”傅谨言双脚离地,脸色涨红,呼吸困难。他却还在看着我,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

“弦月!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青青她……她根本就是装的!

她没有抑郁!她骗了我!”“哦?”我挑了挑眉,“关我屁事?”“不!弦月!你听我说!

”他艰难地开口,“我死后才知道,原来我一直爱的是你!是我瞎了眼!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傅谨言,你是不是脑子被摔坏了?

”“我把你烧给我的东西,都给你看看吧。”我打了个响指。大殿的墙壁瞬间变成透明,

外面是我庞大的宫殿群,金碧辉煌,连绵不绝。数不清的鬼仆在其中穿梭。“看到没?

这都是你烧给我的。别墅,豪车,奢侈品。”“托你的福,我现在是地府首富。”“而你,

”我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不过是我众多财产里,最新到货的,一个玩意儿。

”傅谨言的瞳孔骤然收缩。2傅谨言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谢澜手一松,将他扔在地上。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像一条被抛弃的狗。“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弦月,你明明那么爱我……”爱?

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对我最大的讽刺。我的思绪飘回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那是在一场商业酒会上,我刚被蒋家认回不久,穿着不合身的廉价礼服,局促地站在角落,

与整个宴会格格不入。蒋青像个公主,穿着高定礼服,挽着我哥蒋煦的手臂,众星捧月。

她看到我,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朝我走来。“姐姐,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呀?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傅谨言,我的……好朋友。

”傅谨言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矜贵优雅,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疏离和冷漠,

我至今都记得。“你好。”他公式化地开口。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小声地回了一句:“你好。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傅家突然提出联姻。对象是我。我当时受宠若惊,

以为是天上掉了馅饼。现在想来,不过是傅家看中了蒋家的势力,而蒋家,

则是想用我这个亲生女儿,来换取更大的利益。至于傅谨言为什么会同意,我以前想不通,

现在懂了。大概是为了更方便地和蒋青“暗度陈仓”吧。订婚后,他对我一直不冷不热。

我以为他性格就是这样,拼命地对他好。我学烹饪,学插花,

学所有上流社会名媛该会的东西,努力把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他偶尔会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我便能开心一整天。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

他总有一天会爱上我。直到雪球出事。那天,蒋青来我们订婚后同居的别墅做客。她一进门,

就捂着鼻子,开始咳嗽,然后尖叫着说自己喘不上气。傅谨言冲进房间,看到蒋青倒在地上,

脸色发白,而我的猫,正好奇地蹲在她脚边。“蒋弦月!你干了什么!”他冲我怒吼。

我慌忙解释:“我不知道,青青她……”“是猫!我对猫毛过敏!”蒋青虚弱地指着雪球,

“谨言哥哥……我好难受……”傅谨言二话不说,一脚踢开雪球,抱起蒋青就往外冲。

雪球被踢得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惨叫。我心疼得冲过去抱住它,雪球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那天晚上,傅谨言回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把我从床上拽起来。“蒋弦月,

把那只猫处理掉。”我抱着雪球,连连后退:“不,傅谨言,雪球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家人?”他冷笑,“一个畜生也配?我告诉你,医生说了,青青是严重的过敏性哮喘,

再***一次,可能就会死!”“那也不能杀了雪球!”我哭着求他,“我把它送走,

送到很远的地方,再也不让青青看见,好不好?”“不行。”他斩钉截铁,“只有它死了,

青青才能安心。”“蒋弦月,青青从小娇气,猫是她唯一的寄托,你别计较。”我愣住了,

他刚刚说什么?猫是蒋青唯一的寄托?“傅谨言,雪球是我的猫,不是蒋青的!

”“有什么区别吗?”他烦躁地挥挥手,“总之,明天我就叫人来处理。你要是敢拦着,

我们就解除婚约。”他用婚约威胁我。我看着他冰冷的脸,心一点点沉下去。第二天,

我爸妈和我哥也来了。他们不是来帮我的。我妈哭着说:“弦月,算妈妈求你了,

青青从小身体就不好,你就当可怜可怜她。”我爸冷着脸:“蒋弦月,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因为一只猫,毁了和傅家的联姻,你就滚出蒋家!

”我哥蒋煦最直接:“不就是一只破猫吗?我赔你十只!赶紧给我弄死!”他们每一个人,

都在逼我。为了蒋青,他们要杀死我的雪球。我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亲人”,

突然觉得很可笑。“好啊。”我开口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我自己送它去。

”我抱着雪球,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我带雪球去了宠物医院。

医生问我:“确定要安乐吗?它很健康。”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雪球好像知道自己的命运,它用头蹭了蹭我的手心,舔掉了我的眼泪。“喵……”对不起,

雪球。对不起。从回忆中抽离,我看着地上狼狈的傅谨言,心中一片平静。“傅谨言,

你现在说的爱,和你当初逼死雪球时的冷漠,哪一个才是真的?”他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痛苦和悔恨。“弦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晚了。

”我转身走回我的王座。“谢澜。”“属下在。”“把他给我扔到地府最乱的恶鬼街去。

”“让他也尝尝,被撕碎的滋味。”傅谨言的瞳孔里,终于出现了恐惧。3恶鬼街,

是地府里三不管的地带。那里聚集了所有死后怨气不散,最为凶残暴戾的恶鬼。

新来的魂魄被扔进去,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撕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蒋弦月!

你不能这么对我!”傅谨言惊恐地尖叫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过来,

却被两个鬼差死死按住。“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未婚夫?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傅谨言,你把我推下楼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是你的未婚妻?”他的脸色瞬间惨白。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是蒋青的生日。傅谨言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空中餐厅,为她庆生。而我,作为他的未婚妻,

却是在新闻上看到的这个消息。我打电话给他,他没有接。我冲到餐厅,被保安拦在门外。

我看到他对蒋青笑得那么温柔,亲手为她戴上了一条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那条项链,

是我前几天在杂志上看到的,我说了一句“真好看”。原来,他买下来,是为了送给蒋青。

宾客们看着我,指指点点。“那不是蒋家那个从乡下找回来的女儿吗?真是丢人现眼。

”“就是啊,仗着婚约,死缠着傅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还是青青小姐跟傅总般配,金童玉女。”那些议论声像针,一下下扎在我的心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夜。第二天,

傅谨言回来了。他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质问我为什么要去餐厅闹事。“蒋弦月,要不是你作,

我或许不在乎蒋青。”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作?傅谨言,

你带着别的女人大张旗鼓地庆生,还说我作?”“那只是青青的生日派对!

你非要闹得那么难看吗?”他一脸不耐烦,“你就不能懂事一点?”“我怎么不懂事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满意?是不是要我亲手把你送到她床上,你才满意!”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他沉默了。那晚,我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后来,他带我去楼顶。他说,他想跟我道歉,

想跟我好好谈谈。我信了。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夜风很大,吹得我裙摆飞扬。

他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抱住我。“弦月,对不起。”我靠在他怀里,以为是和好的开始。

“弦月,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然后,他猛地一用力,

将我推了出去。身体失重的感觉传来,我惊恐地回头,看到他旁边站着蒋青。

蒋青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她对我挥了挥手。“姐姐,再见。

”傅谨言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酷。“蒋弦月,青青因为你的猫,抑郁了。医生说,

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你死,她才能好起来。”原来,这才是真相。我的死,

是治愈蒋青的药。多么可笑。风声在耳边呼啸,地面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的,

是雪球死时的样子。现在,我也要去陪它了。……“蒋弦月!你这个毒妇!

”傅谨言的咒骂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他被鬼差拖着,还在不停地挣扎。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傅谨言,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在这里,我才是主宰。”“我说让你生,你便生。我说让你死,

你就得死。”我松开手,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拖下去。”“是!”鬼差拖着傅谨言,

像拖一条死狗。他的咒骂声和求饶声渐渐远去。大殿里恢复了安静。谢澜走到我身边,

递上一杯热茶。“姐姐,手冷。”我接过茶杯,暖意从手心传来。“谢谢。”“姐姐,

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伤神。”谢澜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我笑了笑:“我没有伤神,

我只是在想,下一个,该轮到谁了。”是哭瞎了双眼的母亲?是夜夜抱着我遗像的父亲?

还是整日酗酒的哥哥?哦,对了,还有那个罪魁祸首,蒋青。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就在这时,大殿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鬼差匆匆来报。“首富大人!

人间……人间又送东西来了!”“这次是个活的!”4“活的?”我皱起眉,地府的规矩,

阳寿未尽的生魂是绝对不可能下来的。除非……是用了什么禁术。“带上来。

”鬼差领命而去,很快,带上来一个瑟瑟发抖的魂魄。那魂魄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长发披肩,我见犹怜。是蒋青。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就自己送上门了?蒋青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恨意。但那恨意很快被她掩饰下去,

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真的是你?”她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太好了,姐姐,你还活着……”她一边说,

一边朝我跑过来,似乎想给我一个拥抱。谢澜面无表情地挡在我面前。蒋青“扑通”一声,

跪在了地上。“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谨言哥哥把你推下去的!

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再养一只猫来害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下来就是为了跟你道歉的!

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番话,要是说给傅谨言或者我那所谓的家人们听,

他们一定会心疼得无以复加。可惜,她面前的人是我。一个早就看透了她所有把戏的恶鬼。

“蒋青,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表演,这里没人吃。”我靠在王座上,冷冷地看着她。

她的哭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僵硬。“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真心来道歉的……”“真心?”我笑了,“你的真心,

就是在我死后,立刻占据我的房间,穿我的衣服,用我的东西,

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傅谨言和蒋家给你的,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话音刚落,

大殿墙壁上浮现出人间的情景。那是我死后的第一天。蒋青穿着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躺在我房间的大床上,指挥着佣人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出去。“这些东西太土了,都扔掉!

还有这股味道,难闻死了,多喷点香水!”傅谨言就站在旁边,宠溺地看着她。“青青,

你喜欢就好。”我妈拉着她的手,满脸心疼。“青青啊,你受委屈了,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谁也不能把你赶走。”我哥蒋煦,把我的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

换上了蒋青的。“还是我们青青好看。”他们没有一个人,为我的死感到一丝难过。

他们只顾着安慰“受了惊吓”的蒋青。蒋青看着墙上的画面,脸色煞白。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你听我解释……”“解释?”我打断她,

“是解释你如何假装对猫毛过敏,陷害我的雪球?

”“还是解释你如何在我爸妈面前挑拨离间,让他们越来越讨厌我?”“又或者,

解释你是怎么一步步引导傅谨言,让他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最终让他对我动了杀心?

”我每说一句,蒋青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会知道……”她失神地喃喃。“我怎么会知道?”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俯视着她,“蒋青,你以为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吗?”“我告诉你,在地府,

我看得一清二楚。”“你做的每一件恶心事,我都记着呢。”恐惧,终于爬上了蒋青的脸。

她开始发抖,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不……不要……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我是被你哥哥送下来的,

他用了禁术,说只要我下来求得你的原谅,你就会安息,他们也能好过……”原来如此。

他们不是后悔了。他们只是因为我的死,生活变得不顺,所以才想把我这个“怨灵”送走。

真是我的好家人啊。“放过你?”我一脚踢开她,“可以啊。”蒋青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只要你,现在就去恶鬼街,把傅谨言给我完完整整地带回来。”“我就考虑,

让你死得痛快一点。”蒋青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恶鬼街……她只是个新魂,手无缚鸡之力,

去那里,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姐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没错。”我看着她,

笑得残忍,“我就是要你的命。”“或者,你现在就魂飞魄散,选一个吧。”蒋青瘫在地上,

绝望地看着我。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鬼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惊恐。“首富大人!不好了!生死簿……生死簿上,您的名字,消失了!

”5生死簿上的名字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不再受地府法则的约束,跳出三界,

不在五行。简单来说,我不再是鬼,也不再是人。我成了一个bug。谢澜的脸色也变了,

他一步跨到我身前,将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姐姐别怕,有我。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有些新奇。“慌什么,”我拍了拍谢澜的胳膊,“是好事。

”地府的法则,对我不再起作用。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回到人间?

跪在地上的蒋青也听到了鬼差的话,她惨白的脸上浮现出兴奋。

“姐姐……你……你要还阳了?”如果我走了,那她是不是就安全了?我瞥了她一眼,

那点小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就算我走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我抬手,

一道黑气从我指尖弹出,瞬间没入蒋青的眉心。“啊!”蒋青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她的魂体变得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这是锁魂咒,没有我的允许,你上天无路,

入地无门,每天午时,都要受万鬼噬心之痛。”“直到你魂飞魄散为止。

”我轻描淡写地宣判了她的结局。蒋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姐姐,

你真的要回去吗?”谢澜转过身,担忧地看着我。他眼中的不舍和依恋,浓得化不开。

我摸了摸他的脸:“放心,我只是回去看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很快就回来。”“而且,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看好家,尤其是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别让他们好过。”我指的是傅谨言和蒋青。谢澜的耳朵红了,他重重地点头:“姐姐放心,

我一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满意地笑了。交代完后事,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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