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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脖子被掐住。缺氧。眼前发黑。本能让我抬手乱抓。指甲划过光滑昂贵的布料,

发出刺啦声。“乔听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一个冰冷愤怒的声音在头顶炸开。

窒息感更重了。我他妈穿书了?这死亡开局!脑子里嗡的一声,涌入大量不属于我的记忆。

乔听澜。虐文女主。顾北城。疯批男主。此刻,

他正因为我“设计”他的白月光苏晚晚摔下楼梯,而对我实施“爱的惩戒”——物理掐脖。

去***惩戒!求生欲瞬间拉满。我放弃抠他昂贵的定制西装,手猛地往旁边床头柜一划拉。

砰!一个沉甸甸的实心水晶烟灰缸被我攥在手里,毫不犹豫,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

狠狠朝那颗离我近在咫尺、价值千亿的脑袋砸了过去!“呃!”一声闷哼。

脖子上的钳制骤然松开。新鲜空气涌入肺里,我剧烈咳嗽,贪婪呼吸。同时迅速翻身滚下床,

拉开距离。顾北城捂着额角,指缝间渗出血迹,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淌。

他那张足以让万千少女尖叫的俊脸,此刻因为震惊和疼痛扭曲得有点滑稽。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带着不敢置信的暴怒。“你……敢打我?”我扶着墙站稳,

掂量着手里的水晶凶器,沉甸甸的,手感真不错。喉咙***辣地疼,说话声音嘶哑,

但一点不妨碍我发挥:“打你?这叫正当防卫!顾北城,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上来就掐脖子?法治社会救了你!不然老娘给你开瓢信不信!

”他大概这辈子没被女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尤其是我这个在他眼里只会哭哭啼啼、卑微乞怜的“前妻”。他愣住了,

甚至忘了擦脸上的血。“乔听澜!”他缓过神,怒火更盛,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配上那道流血的口子,视觉效果很狂躁。“晚晚现在还躺在医院!你推她下楼,

还敢在这里撒泼?”“我推她?”我冷笑,肺里还火烧火燎的,但不耽误我输出。“顾北城,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推她了?你监控看了吗?证人问了吗?

还是你那颗被苏晚晚灌了迷魂汤的脑子自动生成的剧情?”我往前逼近一步,烟灰缸没松手,

气势不能输。“她摔下去的时候,我离她至少三米远!是她自己脚滑还是故意碰瓷,

你查都不查,屎盆子就往我头上扣?怎么,她苏晚晚是琉璃做的,风一吹就碎?

还是你顾北城是脑白金喝多了,智商欠费?”“你……你强词夺理!

”顾北城被我连珠炮似的骂懵了,一时竟找不到词反驳,只剩下暴怒。“证据确凿!

晚晚亲口说是你……”“她亲口说?”我嗤笑一声,打断他,眼神像看傻子。

“她说屎是香的你是不是也去吃两口?顾北城,你是三岁小孩吗?她说你就信?那我告诉你,

我现在亲口说,你是个被白莲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二百五!你信不信?”“你!!

”顾北城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他大概想冲过来掐死我,

但瞥见我手里沾着他血的烟灰缸,又硬生生刹住了脚。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怎么?想动手?”我把烟灰缸在手里转了个圈,挑衅地看着他。“来啊!

试试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物理超度’快!正好,我新学的《正当防卫法》还没实践过!

”“疯子!”顾北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乔听澜,

我看你是彻底疯了!”“托你的福!”我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被你这种眼瞎心盲的渣男纠缠,不疯也得被你逼疯!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不然我报警告你非法入侵和故意伤害!”我掏出手机晃了晃,虽然屏幕是碎的,但气势要足。

顾北城死死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他额头的血还在慢慢渗,

染红了他昂贵的丝质睡袍领口,配上他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狼狈又可笑。僵持了足足十几秒。

他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像受伤的野兽。狠狠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愤怒,有惊疑,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最终,

他没再扑上来,也没再说一个字,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带着一身低气压,摔门而去。砰!

震天响的关门声,震得墙皮都簌簌往下掉灰。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腿一软,

靠着墙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手里的烟灰缸“哐当”一声掉在脚边。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像要蹦出来。后背全是冷汗,睡衣都湿透了。刚才那一下,完全是肾上腺素飙升下的爆发。

现在冷静下来,才感觉到后怕。顾北城那个疯批,刚才的眼神是真的想杀人。我环顾四周。

这房子很大,装修奢华得像个样板间,但空旷冰冷,一点人气都没有。

墙上挂着巨幅的“婚纱照”,照片里的乔听澜依偎在顾北城身边,笑容甜美,

眼神里却盛满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卑微的爱意。这就是原主生活了三年的“家”,

也是她受尽冷落、屈辱,最终走向悲剧的牢笼。我撑着墙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脖子上赫然一圈青紫的掐痕,触目惊心。五官是极美的,

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脆弱感,尤其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天生带着点红,看谁都像含着委屈。

难怪是虐文女主的标配长相。但此刻,这双眼里没有了怯懦和哀伤,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冰冷和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

“乔听澜……”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放心,从今天起,

没人能再掐你的脖子。谁伸爪子,老娘给他物理超度!”第一步,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里名义上是“我们”的家,实际上就是顾北城用来圈养金丝雀的笼子。安保严密,

全是他的眼线。我冲进衣帽间,无视那些挂着吊牌、价值不菲的奢侈品衣裙,翻箱倒柜,

终于在最底层找到几件原主结婚前穿的普通T恤牛仔裤,洗得发白,但干净。换上衣服,

把原主藏在首饰盒夹层里的最后一点现金大概两千块和身份证塞进背包。想了想,

又回到卧室,捡起那个沾血的实心水晶烟灰缸,用餐巾纸包好,塞进包里。这玩意儿,

手感好,杀伤力足,关键时候能救命。刚收拾好,手机就响了。屏幕显示“顾北城”。

我直接挂断,拉黑一条龙。然后,

拨通了通讯录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像“自己人”的号码——林小雅。电话几乎秒接。“听澜?!

你怎么样了?顾北城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我打你电话一直关机,急死我了!

”一个焦急又带着哭腔的女声噼里啪啦砸过来,是原主的闺蜜。“小雅,”我打断她,

声音尽量平稳,“别问那么多。现在,立刻,来XX别墅区东侧围墙外的小树林等我。记住,

别开车,打车来,现金付账。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顾北城的人。”“啊?好…好!

我马上来!你等着我!”林小雅虽然懵,但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挂断电话,

我把手机卡抠出来,掰断,扔进马桶冲走。又找出原主另一个几乎没怎么用的旧手机,

换上备用卡。谨慎点总没错。避开别墅里巡逻的安保顾北城安排的,

我从后花园一个监控死角翻墙溜了出去。动作不算利索,落地时还崴了下脚,

但好在安全落地。十分钟后,我在围墙外那片稀疏的小树林里,

等来了气喘吁吁、一脸惊惶的林小雅。“听澜!天啊!你的脖子!

”她一看到我脖子上的掐痕,眼泪就下来了,“是不是顾北城干的?那个畜生!我跟他拼了!

”她撸着袖子就要往回冲。我一把拉住她:“拼什么拼!送人头吗?赶紧走!”我拽着她,

拦了辆路过的出租车,直接报了个远离市中心、鱼龙混杂的老城区地址。

那是林小雅租住的一个旧小区,人员流动大,相对安全。车上,

林小雅看着我脖子上狰狞的痕迹,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你…晚晚摔下楼关你什么事啊!

明明是她自己没站稳……”我拍拍她的背:“别哭了。眼泪解决不了问题。从现在起,

我跟顾北城,桥归桥,路归路。以前那个任他揉圆搓扁的乔听澜,死了。”林小雅抬起头,

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似乎被我这冷酷决绝的语气震住了。她抽噎着,

小声问:“听澜…你…你好像不一样了?”“死过一次,还能一样吗?”我扯了扯嘴角,

看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霓虹,“放心,以后只有我超度别人的份。

”到了林小雅那个只有三十多平、堆满杂物的小出租屋,我才真正松了口气。这里虽然破旧,

但安全,没有顾北城的阴影。“听澜,你先住我这里!我睡沙发!

”林小雅手忙脚乱地给我收拾。“不用,”我按住她,“给我几天时间,我找到地方就搬。

还有,借我点钱。”林小雅二话不说,翻箱倒柜掏出她所有的积蓄——五千块现金,

塞到我手里。“都给你!不够我再想办法!”我心里一暖。原主这个闺蜜,是真心的。

接下来几天,我足不出户。用林小雅那台破旧的二手笔记本,疯狂搜索信息。

首要任务:搞钱,独立。原主被顾北城养废了,除了当菟丝花,没有任何生存技能。

大学专业是美术,但几年不碰画笔,早就荒废了。我?

我上辈子是个苦逼的机械工程师兼手工耿爱好者。精通各种工具,

擅长把一堆废铜烂铁变成有用的东西或者……武器。我浏览着同城网站,

目光锁定在旧货回收和二手电器维修版块。三天后,我用林小雅借的钱加上自己那两千,

在城西一个快要倒闭的旧货市场角落,盘下了一个巴掌大的铺面。月租八百,押一付三,

差点掏空家底。铺面以前是修鞋的,脏乱差。我花了一天时间,

把里面堆积如山的破鞋烂底子全扔了,彻底清扫。又去废品站淘了一张旧工作台,

几把还能用的椅子,一个布满油污但功能完好的工具箱,

还有一块不知道哪拆下来的厚实木板当招牌。工具不够,就用最便宜的。

螺丝刀、扳手、钳子、电烙铁、万用表……一样样添置。没钱买新招牌,

我找隔壁卖旧书的老板要了桶快过期的黑油漆,自己动手,

在那块厚木板上刷了五个歪歪扭扭、但足够醒目的大字:澜姐修一切!

下面一行小字:家电、五金、疑难杂症,价格公道,修不好不要钱!简单粗暴。开业第一天,

无人问津。我坐在空荡荡的铺子里,用淘来的旧零件组装一个小型高压电击棒。

外壳是废PVC水管,核心部件是从旧手电筒和电动玩具里拆出来的升压模块和电容。

安全第一。物理超度也得讲究技术含量。“小姑娘,你这……真啥都能修?

”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手里拎着个滋滋冒烟的老式电水壶。“能!

”我放下手里的电烙铁,站起身,笑容尽量显得可靠。

老大爷半信半疑地把水壶递过来:“插上电就冒烟,怪吓人的。”我接过来,拆开底座。

里面线路老化,一根电源线绝缘皮融化,搭在了金属外壳上。短路了。“小问题,接触不良,

线烧了。换根线就好。”我麻利地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截替换电线,剪掉烧焦的部分,

剥线、拧紧、裹绝缘胶布。动作熟练得像干了十几年。五分钟不到,搞定。插上电,

水壶安静地开始加热。“嘿!神了!这么快?”老大爷又惊又喜,“多少钱?

”“材料加人工,十五块。”我报了个实在价。老大爷痛快地付了钱,乐呵呵地走了。

开了张,后面就顺了。旧货市场里坏东西多,左邻右舍看这新来的小姑娘手艺麻利,

收费便宜,陆续有人拿着坏掉的台灯、接触不良的插排、不转的电风扇过来。我都接。

能修的当场修好。实在修不好的,也直说,不收钱。偶尔也接点奇葩活。

比如隔壁五金店老板拿过来一把锈死的老虎钳,问我能不能弄开。我用除锈剂泡了一晚上,

第二天用大锤加巧劲,硬是给它砸松了。收费十块。再比如,

市场管理员搬来一台***的老式爆米花机,说修好了以后爆米花免费送我吃。

我拆开那油腻腻的铁疙瘩,发现是加热盘温度传感器坏了。找了个参数接近的换上,搞定。

当晚就吃上了香甜的爆米花。我的“澜姐修一切”小店,靠着实在的手艺和便宜的价格,

竟然在这破旧市场里慢慢立住了脚。虽然赚的都是几块十几块的小钱,但每天都有进账,

足够我和林小雅吃饭租房,还能攒下一点点。日子似乎平静下来。但我心里清楚,

顾北城那条疯狗,不会就这么算了。果然,平静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那天傍晚,

我正埋头修理一个内部结构复杂、被主人摔得七零八落的扫地机器人。店门口光线一暗。

一股熟悉的、极具压迫感的冷冽气息弥漫开来。我没抬头,

手里的小螺丝刀稳稳地拧紧最后一颗螺丝。“乔听澜。”低沉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和……探究?我放下螺丝刀,用沾满油污的棉纱擦了擦手,

才慢悠悠地抬起头。顾北城站在我的小店门口。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

与这充斥着机油味和灰尘的破旧环境格格不入。他额角那道被我砸出来的伤疤已经结痂脱落,

留下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像一道勋章,昭示着我们的“初次交锋”。

他身后没带那群黑压压的保镖,

只有一个穿着得体、表情精明的助理王特助远远地站在市场入口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顾总,有何贵干?”我语气平淡,像招呼一个普通客人,“修东西?我这里只修物件,

不修脑子。”顾北城的脸色瞬间沉了沉,那道疤痕似乎都更明显了些。他大概没想到,

再次见面,我不仅没哭没闹,还在这脏兮兮的地方摆弄着破铜烂铁,甚至敢继续嘲讽他。

他深邃的目光扫过我沾着油污的工装裤,落在我脖子上的旧痕已经淡了很多,

但仔细看还能看出轮廓,眼神几不可查地波动了一下,随即又被惯有的冰冷覆盖。

“跟我回去。”他开口,命令式口吻,不容置疑。“回去?”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棉纱,慢条斯理地擦着螺丝刀,“回哪儿去?

回那个差点把我掐死的笼子?顾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离婚协议都签了大半年了?

虽然你拖着没办手续,但分居事实成立。我现在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离婚?

”顾北城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我从来没同意过!那份协议无效!”“无效?”我嗤笑一声,放下螺丝刀,

从工作台下摸出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装着几份文件的复印件。我抽出一份,

隔着几步远抖开,指着上面清晰的签名。“顾北城,这上面你的大名,是你梦游签的?

还是我拿枪指着你签的?”顾北城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份协议,

是他当初在苏晚晚的哭诉和我的“罪证确凿”下,盛怒之中签下的。签完就扔给了助理处理,

根本没当回事。在他潜意识里,乔听澜永远是他的所有物,离婚协议不过是一张废纸,

他随时可以撕毁。他没想到,这张“废纸”会被我如此珍重地保存着,

还成了我反抗他的武器。“那份协议是在不公正的情况下签署的!”他强词夺理,

试图挽回局面,“晚晚的事……”“打住!”我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眼神冰冷,

“苏晚晚的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与我无关。你有证据就报警抓我,

没证据就别在这里哔哔。我忙着呢,没空听你给你心爱的白月光唱赞歌。”“乔听澜!

”顾北城被我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往前逼近一步,那股迫人的气势又压了过来。

“别挑战我的耐心!你以为躲在这种地方,我就找不到你了?跟我回去,

把晚晚的事情解释清楚!否则……”“否则怎样?”我非但没退,反而迎着他压迫的目光,

向前一步,站到了工作台边,手指状似无意地搭在了台面下某个凸起的按钮上。

那是我用废弃摩托车电瓶改装的一个小玩意儿,按钮连着两根***的铜线,

瞬间能释放出足够让人抽搐的电流。“又想掐我脖子?还是打算让你的安保人员把我绑回去?

”我扫了一眼远处紧张的王特助,语气充满嘲讽:“顾总,提醒你一下,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这小店虽然破,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开着呢。而且,”我顿了顿,声音压低,

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这人,记打,更记仇。同样的亏,不吃第二次。你敢动手,

我就敢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物理超度’。这次,可不止是烟灰缸开瓢那么简单了。

”我的眼神太冷,语气太笃定。顾北城看着我搭在台下的手,

又瞥见我工作台上那些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工具,

以及角落里随意堆放的一些拆解下来的、形状奇特的零件,他眼底第一次闪过一丝不确定。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乔听澜的逆来顺受。

眼前这个眼神锐利、浑身是刺、甚至隐隐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让他感到陌生,

甚至……一丝棘手。僵持。空气仿佛凝固了。顾北城死死盯着我,

似乎在评估我的决心和……我台面下那个未知东西的杀伤力。几秒钟后,

他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那股逼人的气势稍稍收敛。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

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很好。乔听澜,你很好。”他冷笑一声,眼神复杂难辨,

“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老鼠洞里硬气多久。晚晚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说完,

他不再看我,转身,带着一身能把空气冻住的低气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王特助赶紧小跑着跟上。直到那辆奢华的黑色轿车消失在市场门口,

我才缓缓松开按着按钮的手指,后背渗出一层薄汗。妈的,跟疯批对峙,真费神。

这次算是暂时逼退了他。但我心里清楚,以顾北城那种偏执狂的性格,

还有苏晚晚那个白莲花在背后煽风点火,这事没完。他下次再来,手段只会更下作。

我得做更多准备。日子在提防和忙碌中又过去两周。我的小店生意越来越好。

“澜姐”的名气在旧货市场甚至周边几个老小区都传开了。

大家知道这里有个年纪不大但手艺贼好、收费实在的姑娘,啥都能修。我攒了点钱,

把铺子后面隔出一个小单间,从林小雅那里搬了出来,总算有了自己的窝。虽然只有几平米,

放张单人床和一个工具箱就满了,但踏实。我还利用空闲时间,用淘来的废旧材料,

又做了几样“防身小玩具”。一个强力辣椒水喷瓶,伪装成普通清洁剂的样子。

一根可伸缩、带强磁吸附的甩棍,方便藏在身上。还有那个升级版的高压电击棒,威力更足,

外壳也做得更不起眼。物理超度,装备得跟上。这天下午,

我正在给一个老奶奶修一个老古董收音机,门口的光线又被挡住了。这次来的不是顾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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