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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经历了第 N 次男友的背叛后,我恰好见到了舒术。你不是缺钱吗?跟我走,

姐最不缺的就是钱!我知道这对现在的舒术来说是无法拒绝的条件。

你不觉得我们一个缺钱,一个缺爱简直是天作之合吗!我记不清这是第几罐啤酒了。

易拉罐歪倒在脚边,被潮水卷走,发出空洞的碰撞声。凌晨两点的海边寂静空旷。

我整个人都被潮湿、腥咸的海风包裹着。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着海面嘶吼,

眼泪混着海风糊了一脸,咸得发苦。酒精让我的视线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当我在湿滑的礁石上踉跄时。此时,一双手拽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意识猛然清醒,

跌坐在坚硬的岩石上。抬头时,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是个清俊的少年,

那是我与舒术的初识。他松开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海,皱着眉摇头。

我看得出来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连连摆手告诉他我没有轻生。我没事……

我哑着嗓子说,酒精让舌头打结吐字有些含糊不清,谢谢。他没说话,

只是朝着我比划了几个手势,见我一愣,又掏出手机打字:小心。海浪危险。

那是一个很旧的老年机,我有几分诧异。这个年头我很少见到有人用这样的手机了,

特别是像他这么年轻的人。借着灯塔的光亮,我才注意到他耳廓上小巧的助听器。

——他是听障人士。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的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这么晚了,

你怎么也还在这啊?我随口问着,任由海风吹乱头发。

毕竟凌晨三点的海边该是没有人的才对。他没有回应我,只是和我一样望着辽阔的海面发呆。

我也没再说话,只静***着,调节自己刚刚接近崩溃的情绪。十年了,父母出国已经十年了,

他们每年都会给我留下一个回来陪我的承诺,

可最终总是以工作忙等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直到近日外公离世他们才终于回来。

但我却在他们身边看见了一个陌生小孩,约莫七八岁的样子,他们告诉我那是我的弟弟。

葬礼刚刚结束他们便又急急要走。妍妍,我们在 A 国那边还有个生意要谈,

现在必须得走了。乖,把这个拿着,里面有两百万,想买点什么就买,

不够了再找爸爸妈妈要。等我们忙完就回来陪你。妈妈把一张银行卡往我手里塞,

眼神不时焦急地扫过腕间的表盘。嗯,你们先忙吧。我习以为常,

但看着紧紧拽着爸爸衣角的小男孩,心里顿时有了个想法。我整理情绪,

扯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爸爸妈妈,你们忙完早点回来,我和弟弟在家里等你们。

我察觉到父母脸色微变:弟弟还小,得跟我们一起。妍妍你放心,我们这次肯定说话算话。

好。我的嗓子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糊住,除了一个简单的好字,再说不出别的话。

原来他们不是没时间陪孩子,只是没时间陪我罢了。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开的身影,

我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总是奢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时间渐渐过去,

破晓的第一缕光洒下,我侧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睡去。我的眼神扫过,

他胳膊和脖颈处的淤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白衬衫上的校徽上。他还是个高中生,可他怎么会凌晨出现在海边呢?

我轻轻将他摇醒,指了指不远处我的车,询问他需不需要我送他一程。他摇了摇头礼貌谢绝,

我也没多废话,便自己驾车回去了。回到家后,我才终于想起我昨晚开了静音的手机。

一打开便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是秦少阳和孟真真打来的。一个是我的男友,

一个是我的闺蜜。我正准备给他们打回去时,却听见我的门锁开了。妍妍!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孟真真打开房门见我坐在沙发上,几乎是一瞬间扑了过来。没事的,

就是昨晚不小心摁到静音了,没看见你打的电话。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宽慰。

她是这些年来我枯燥无趣生活里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忍心她再为我担心。妍妍,

我已经听说你有个弟弟的事了。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我的肩膀给你靠。

孟真真满眼关切地看着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没事的,我都已经习惯了。

他们不爱我就算了呗。我低下头平静道。还有啊妍妍,

昨天秦少阳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你待会也给他回个电话,免得他着急。好。

我答应着,说实话,今天打开手机这么多条他的未接来电还挺意外的,

毕竟我觉得我和他的情谊还没深到这个地步。三天后我便明白了,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三天后我和孟真真在酒吧亲眼看见秦少阳怀里搂着个烈焰红唇的女人,举止亲密无度。

可看见这个场景,我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全是对自己倒霉的感慨。

但孟真真却被气得不轻,气势汹汹地走过去,顺手从桌上拿了杯酒就往秦少阳脸上泼。

你个不要脸的渣男!秦少阳突然被人泼了酒,刚想发作,看清孟真真的脸后,

立马全场扫视寻找我的位置。他来不及擦去脸上的酒水,三两步来到我的面前,

截住了我的去路。妍妍,你听我解释,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嗯,你继续。

我看着他一副焦急神态百般抵赖的样子,倒生出几分好奇。

我当真想看看这一个又会找怎样的借口来糊弄我。我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淡漠地看着他。

可他的扯谎技术实在拙劣,也许是真的喝多了,前言不搭后语,

说着说着都开始左右脑互搏了。我实在没空在这继续听他说些毫无创意的谎话,

带着孟真真转身离开。在回去的路上,我解绑了给秦少阳的亲密付,

也是这时我才看见前几天他的消费记录,在三天前尤其多。难怪那天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呢,

原来是花到额度上限了。他这合着是把你当提款机呢!孟真真义愤填膺。

前面那几个不也是这样吗?我长叹一口气,反过来安慰她。我承认,

那天早上打开手机看见秦少阳那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的确有几分感动,差点以为自己又被爱了。

我将孟真真送回去之后,本也打算回家,但实在心烦意乱,于是便准备自己开车出去兜两圈,

散散心。当我开车路过一个街角时,我被两个人影吸引了目光。

是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争夺着什么东西,相互推搡着。那中年男人似乎脾气格外暴躁,

一边动手还一边不断辱骂面前的少年。看热闹是中国人的天性,

这种天性驱使我离得更近一点。我刚准备推开车门,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妈妈的电话。

我呼吸一滞,心里又莫名生出几分希冀,但更多的是紧张。

我怕从这通电话里听不见我想要的听的话,但又再次抱有一点点小小的希望,

希望这一次她不要食言。我滑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图标,接通电话,故作欢快:妈妈,

你们忙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啊?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们。呃,妍妍啊,你听妈妈说

电话那头的人听见我的话,明显一顿,迟疑片刻开始准备措辞。再次听见她这熟悉的语气,

我的心情再次跌到了谷底。我不想再听她说下去,

这一次我也实在没有力气和心情继续扮演善解人意,抬手挂断了电话。

眼泪开始不听话地从眼眶滑落,一边伤心一边又觉得自己实在幼稚可笑。

本来已经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去奢求他们的关心和爱,

但每次这种时候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心痛。我伸手用衣袖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

强迫自己振作起来,不允许自己再为他们伤心。我茫然地半倚靠着车窗,

眼神再次被那两个纠缠的人影吸引。我索性打开车窗,将头探了出去,整个人趴在车窗上,

津津有味地看向两人。突然,我眉头一皱,我看见了那少年耳边的那个白色助听器。

——是他。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与他争斗的那个中年男人是谁?他又经历了什么?

脑中一连串的疑问使我对他充满好奇。我将车子开得离他们再近些,

看清了他们在争抢的东西是一个手镯之类的东西。我坐在车里听了一会,

从这个中年男人的辱骂声中可以知道他是这个少年的父亲,

现在他们是因为某些事情发生了分歧。经过我的一番总结,

大概事情就是这个中年男人想要将这个手镯卖掉换钱,但这个少年不许。说到底不就是钱嘛!

于是我心生一计,打开车门,站到了那对父子面前。这个镯子我看上了,开个价。

两人骤然停住了争抢的动作,中年男人一手拦着少年,

一边艰难地从少年手里将手镯抽出来往我面前递。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好东西,三万,

你出钱我马上给你!我低头看了一眼那手镯,是玉质的,但成色极其一般。

我随即抬头看向男人,饶是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也盖不住他眼中的贪婪。

一旁的少年则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我,嘴里发出几个模糊的声调,

一边死命抓着他父亲的胳膊往回收,想要将镯子拿回去。我没再理会少年的目光,

径直从男人手里拿起玉镯,又从包里拿出三沓现金。那中年男人的眼睛活像粘到了钱上,

迫不及待地搓着手从我手中将钱夺去。我的余光瞟过男人身后的少年,

随后头也不回地回到车上。当我关闭车窗,准备点火启动时,车窗被叩响。他果然跟上来了。

上车!我言简意赅。他坐上了副驾,焦急地想要跟我说些什么,但又说不了话,

只好赶紧埋头打字。我清楚他的来意,但还是佯装不知,一脚油门,

我带着他在夜半的空旷街道上疾驰。一路上我时不时用余光瞥向他,看得出来他很焦急,

几次想要将手机上的字拿给我看,但又碍于我在开车,只好作罢。终于,

我们再次来到了初识的海边,这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常来的地方。我们下了车并肩而坐,

他眼神焦急地看着我,急切地将那个打好字的方块老年机递到我手里。

那个镯子对我很重要,我想把它买回来买回来?那你有钱吗?我抬眸看他,

带着审视和打量的眼光落在他身上。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接过手机手指飞快地按动键盘。

现在还没有,但以后会有的,我会努力赚钱的,我可以支付利息!

他再次将手机塞到我手里,目光炙热而坚定。你帮我把酒拿下来,在后备箱里。

我没再继续接他的话。几分钟后,他端着一打啤酒回来了。我依旧没有回答他,

只是取出一罐,拉环随着噗呲一声打开。我又将手里开好的酒递给他,递到一半,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还是学生,不能喝酒。我正准备将酒收回来,但却突然手上一空。

我有几分诧异,转过头却见舒术仰头一次性将啤酒灌了大半。酒不是这么喝的!

我伸手去夺他手里的酒。咳咳咳······咳!随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看得出来他的确不会喝酒,也可能是没喝过酒。也是此时我才注意到他脖颈耳后的道道红痕,

有的已经渗血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摸,但在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他猛地向后缩,

随后用一种防备的目光打量着我。抱歉,我……我想解释但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只默默将刚才从他父亲那里买来的手镯拿出来,放到他手里。又静静地给自己开了罐酒。

还给你,不用给我钱了,你走吧。片刻之后,

一个熟悉的老年机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看见他的道道伤痕和那个充满防备的眼神,让我想到五年前被绑票的自己。

我被蒙着眼睛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耳边只有绑匪的叫骂声和工业排气扇的巨响。

巨大的恐惧让我止不住地发抖,哭到呼吸困难。

我亲耳听见其中一个绑匪给我的父亲打电话:岑致远,你女儿现在在我手里,

要想她活命就带着五百万现金来某某渡口!随后电话那头却并未听见父亲焦急的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电话挂断的声音。去他娘的!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就这态度!

绑匪被挂了电话,骂骂咧咧地朝我吐了口口水。继续打!直接让他闺女接电话!

另一个绑匪恶狠狠地说。他要是还不给钱,咱们就直接把他闺女拿去黑市卖器官得了!

又一道声音响起。我听着这些话,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

爸爸妈妈能来救我。电话再次拨通,手机被第一时间递到了我嘴边。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我哭得撕心裂肺,将这个电话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真的太害怕,太害怕了。岑妍!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都跟你说了我和你妈妈过两个月就回来,

现在还非要找人来演这种戏骗我回来吗!电话那头爸爸的声音满是不耐烦。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竟然以为这是一场恶作剧,

我的命对他来说就这么不值得重视吗。那天差一点我就被推上手术台肢解卖掉了,

好在外公及时报警赶到把我救了出来。不知不觉间手里的一罐啤酒已经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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