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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突然一片漆黑。直播中断前那秒,评论区还在疯狂刷屏。

“主播快算算我明天彩票中不中!”“又是剧本吧?”“***!

刚才镜头是不是拍到窗外有张脸?!”电流的滋滋声刺得我耳朵发麻。不是设备故障。

是别的东西。我叫洛初。三天前,我还是天桥底下摆摊糊口的“神棍洛半仙”。现在,

我是被全网嘲讽的“碰瓷洛家真千金”。洛家,本市响当当的豪门。镜头重新亮起时,

我脸上没半点惊慌。“刚说到哪了?”我拿起桌上一枚磨得发亮的旧铜钱,“哦,寻亲。

”铜钱被我高高抛起。划出一道微弱的弧光。稳稳落回掌心。“硬币为引,血脉为凭。

”我声音不高,但透过麦克风,清晰传到每个在线观众的耳朵里,“方位,西北。距离,

十五公里内。目标人物,就在那座最高的写字楼顶层。”弹幕静了一瞬。随即爆炸。“西北?

最高的楼?那不就是洛氏集团总部?”“疯了吧!洛董刚在财经频道露过脸!

”“碰瓷碰到真佛头上了!”“快报警抓这个骗子!”我无视了所有质疑。

只盯着掌心那枚微微发热的铜钱。铜钱边缘,一点暗红锈迹,像干涸的血。那是我的血。

三天前滴上去的。为了证明,我和那个高高在上的洛家,真有斩不断的联系。

“信不信由你们。”我收起铜钱,站起身,“一个小时后,洛氏集团总部楼下。真相,

需要眼睛去看。”我果断下播。屏幕暗下去。出租屋里恢复了安静。只有桌上那盏劣质台灯,

发出嗡嗡的电流声。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地透进来。三天。时间很短。

短到我还穿着从地摊淘来的、洗得发白的旧T恤。三天。也很长。

长到足以打败一个普通人的一生。三天前,那个自称洛家管家的中年男人找到我的小摊。

他穿着考究的灰色西装,站在油腻腻的小桌子前。格格不入。“洛初小姐?

”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我正给一个大妈看手相,眼皮都没抬。“算卦二十,

测字三十,化解厄另算。”“我不是来算卦的。”他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您先看看这个。”纸袋里是一份详细的DNA检测报告。还有十几张照片。照片里,

是另一个女孩。穿着华贵的礼服,在聚光灯下优雅地微笑。和我。有六七分相似。

报告结论刺眼:支持洛建雄、苏文秀为洛初生物学父母。“她是洛雨晴,

洛家培养了二十年的千金。”管家语气平淡,“而您,洛初小姐,才是洛总夫妇的亲生女儿。

”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称奇。“哎哟!小洛,你这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我放下照片。指尖有点凉。“然后呢?”管家似乎没料到我的平静。“洛总希望您能回家。

当然,”他顿了顿,“雨晴小姐依旧是洛家重要的成员。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和睦相处?

我扯了扯嘴角。拿起那枚陪伴我多年的铜钱。在指间无意识地转动。

铜钱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回去可以。”我说,“但得按我的规矩来。

”管家皱眉:“什么规矩?”“今天不行。”我抬眼,

看向不远处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明日申时三刻,西南方,有风自来。那时,

我自会登门。”管家一脸错愕。大概觉得我疯了。或者,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最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走了。留下那份报告和照片。

还有一沓厚厚的、足够我付清半年房租的现金。“定金。”他说。我看着那沓钱。

足够我不用再啃冷馒头。足够我换掉吱呀作响的破床。也足够。让我看清一些东西。比如,

那个和我长得像的女孩,洛雨晴。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造型奇特的尾戒。

戒托上镶嵌的深色石头。隔着照片。都透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阴冷气息。那是“魇”。

一种很低级,但很阴毒的玩意儿。能无声无息地汲取佩戴者身边人气运。尤其针对血亲。

看来这位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并不怎么欢迎我这个“真货”。我收起钱。

也收起了最后一丝对所谓“亲情”的幻想。第二天。申时三刻。分秒不差。

我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站到了洛家那扇气派的雕花铁门前。风果然起了。

带着初夏傍晚的微燥。吹动我额前细碎的刘海。

也吹得大门旁精心修剪过的名贵花木簌簌作响。管家开门时,眼神复杂。

大概是觉得我瞎猫碰上死耗子。客厅里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

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对保养得宜的中年夫妇。男的威严,女的雍容。眉眼间,

确实能找到和我相似的轮廓。还有洛雨晴。她比照片上更漂亮。

穿着一条精致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笑容温婉得体。“初初,你来了。

”洛建雄,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开口。语气带着公式化的温和。“快坐。”苏文秀,

我的生母,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脸上有笑。眼神却疏离地在我廉价的帆布包和旧球鞋上扫过。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洛雨晴站起身。姿态优雅。“姐姐,欢迎回家。”她声音甜美,

伸出手,“我是雨晴。”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无名指上。那枚造型独特的尾戒。在灯光下。

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祥的暗红光泽。魇。在躁动。它在感应我的血脉气息。

迫不及待地想从我身上吸走什么。我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没有去握她的。只是飞快地,

用指尖在她戴戒指的无名指侧面,轻轻拂过。动作快得像错觉。一丝微不可查的暖流,

顺着我的指尖泄出。不是我的气运。

我从小摊上随手买来的、开过光其实就是心理安慰的劣质小玉佛上沾染的微弱“念力”。

足够让这枚魇饱餐一顿了。也足够。让它暂时“满足”,安分一会儿。

洛雨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她似乎感觉到指尖掠过一丝异样。但什么也没发生。

她很快调整好表情,自然地收回了手。“姐姐的手有点凉呢。”她语气依旧温柔。

苏文秀适时插话,带着一丝责备的口吻:“初初,雨晴主动跟你打招呼,怎么不回应呢?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洛建雄也微微皱眉。我扯了扯嘴角。“哦。”坐了下来。

帆布包放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像个碍眼的污点。“初初,”洛建雄清了清嗓子,

“过去的事,我们都很遗憾。你能回来,是好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语速不快。

带着上位者惯有的掌控感。“雨晴也会帮你尽快适应。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洛雨晴立刻接话,笑容无懈可击。“是呀姐姐,我特意选的二楼向阳那间,采光特别好。

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不用了。”我打断她。客厅里安静了一秒。

洛建雄和苏文秀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我住不惯大房子。”我看着他们,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我自己有地方住。”洛雨晴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讶异,

随即是更深的警惕。“姐姐……”她试图劝说。“另外,”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帆布包,

“家里风水不太好。尤其西南角那间屋子,煞气太重,最好别住人。”我指了指客厅斜对角,

一扇紧闭的房门。那扇门后。阴冷的气息比其他地方浓重好几倍。隐隐有暗红色的气流盘旋。

和洛雨晴戒指上的气息同源。甚至更强。看来,这“魇”的老巢在那里。

洛建雄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洛初!你在胡说些什么!

”苏文秀也一脸不悦:“什么风水煞气!小小年纪,别学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传出去像什么话!”洛雨晴轻轻拉了拉苏文秀的衣袖。“妈妈,别生气。姐姐可能刚回来,

还不太适应……”声音温软。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我懒得再看他们一家三口表演。

“我说了,我按我的规矩来。”我背着包,转身就走,“你们信不信,随意。”走到门口。

我停下。回头。目光落在洛雨晴脸上。她正看着我,眼神深处藏着冰冷的审视。“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好心提醒一句。”我指了指她无名指上的尾戒。“那东西,

戴久了伤身。尤其是……心虚的人。”说完。我拉开门。晚风吹进来。带着自由的气息。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洛雨晴骤然变色的脸。我没回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洛家给的那沓“定金”,还热乎着。我去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间套房。

刷卡的时候,前台小姑娘看着我的帆布包和旧T恤,眼神充满怀疑。直到POS机吐出凭条。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恭敬。“洛小姐,您的房卡。祝您入住愉快。”有钱真好。

躺在柔软得像云朵的大床上。我打开手机。不出所料。“碰瓷洛家真千金”的词条,

已经爬上了本地热搜的尾巴。配图是我站在洛家门口的模糊背影。

还有几张洛雨晴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岁月静好的生活照。评论区一片腥风血雨。“笑死!

这年头骗子都这么嚣张了?直接碰瓷豪门?”“洛雨晴才是真名媛好吧!

这女的一看就是整容怪!”“听说洛董亲自辟谣了,说不认识这人。”“坐等打脸!

这女的说今天要去洛氏楼下证明?几点啊?”“组团围观骗子翻车现场啊!

”“+1”“+***”我刷着评论。嘴角勾起。热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很好。

这就是我要的舞台。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短视频账号。名字很简单:洛初。

头像是一枚古朴的铜钱。简介更简单:算卦,看相,寻人,解难。信者自来。然后。

我发了第一条动态。只有一行字。“一小时后,洛氏集团总部楼下。看戏的,带好眼睛。

”定位。洛氏集团。发送。关掉手机屏幕。我闭上眼。养神。时间,差不多了。一个小时后。

洛氏集团总部大楼下。人山人海。看热闹的。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

举着手机直播的各路网红。把宽敞的广场堵得水泄不通。喧嚣声浪几乎掀翻初夏午后的阳光。

“人呢?骗子不敢来了吧?”“我就说是蹭热度的!”“洛董的车!快看!洛董的车出来了!

”人群一阵骚动。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从地下车库出口驶出。车牌号极其醒目。

本市无人不识。洛建雄的座驾。车窗贴了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但所有人都知道,

里面坐着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这辆车。闪光灯噼啪作响。

就在车子即将驶入主路时。一个身影。从旁边绿化带的阴影里,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帆布包。旧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是我。我径直走到劳斯莱斯正前方。站定。距离车头。

只有不到两米。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猛地停住。司机探出头,气急败坏:“找死啊!

不要命了!”我没理他。目光穿透深色的挡风玻璃。直直看向后排。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

洛建雄一定在里面。而且,正看着我。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真来了!

”“胆子够肥啊!直接拦车!”“快拍快拍!洛董要发飙了!”“这下看这骗子怎么圆!

”我抬手。在无数镜头的聚焦下。慢条斯理地从帆布包里,掏出了那枚旧铜钱。高高举起。

阳光落在磨得光滑的铜面上。反射出一点刺目的光。“洛建雄先生。”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清晰地传开。“三天前,我以血为引,以铜钱为媒,寻亲溯源,

结果指向你。”“你说我是骗子。”“说我碰瓷。”“说我为了钱不择手段。”我顿了顿。

看着那枚在阳光下仿佛有了生命的铜钱。“今天,我再问一次。”“这血缘,你认。

”“还是不认?”铜钱在我指间,微微发烫。广场上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等着看车里人的反应。等着看我如何被打脸。几秒后。后车门。开了。先下来的,

是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接着。是穿着高级定制西裤的长腿。洛建雄。他站在车旁。

面色铁青。眼神锐利得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

周围全是疯狂的快门声和倒吸冷气的声音。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手里捏着那枚铜钱。

“荒谬!”洛建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保安!

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给我……”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的手指。松开了。

那枚温热的铜钱。直直下坠。没有落地。它违反物理定律般。

悬停在离地面大约十厘米的空中。微微震颤。发出极低、却清晰可闻的嗡鸣。像哀泣。

像控诉。嗡鸣声中。铜钱表面那点暗红的锈迹。忽然亮了起来。像一滴凝固的血。被点燃。

嗡——铜钱猛地一震。不再悬停。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划出一道笔直的金线。

直射向洛建雄!速度极快!洛建雄脸色骤变!下意识想后退。可来不及了!

那铜钱在距离他眉心不到一寸的地方。倏然停住!高速旋转!带起的微弱气流,

拂动了他额前一丝不苟的头发。嗡鸣声尖锐刺耳!所有人都惊呆了。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快门声都消失了。无数双眼睛瞪得滚圆。盯着那枚违反常识、悬空旋转的铜钱。

盯着洛建雄煞白的脸。时间仿佛凝固。几秒钟后。铜钱的旋转慢了下来。嗡鸣渐歇。

它仿佛耗尽了力气。叮当一声。轻响。落在他光亮的皮鞋尖前。不动了。

只留下眉心一点被气流激起的、微不可查的鸡皮疙瘩。洛建雄僵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眼神里的愤怒和轻蔑。被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惊骇取代。他死死盯着脚下那枚铜钱。

又猛地抬头看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来,”我弯腰,

捡起那枚已经恢复冰凉、锈迹重新黯淡的铜钱,语气平淡,“它替我回答了。”我转身。

在无数道惊愕、茫然、难以置信的目光洗礼下。挤出人群。走向路边。

一辆出租车恰到好处地停下。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关门。隔绝了外面死寂又沸腾的世界。

直到车子驶出两条街。我紧绷的后背才微微放松。手心有点汗。那铜钱,

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也是我“师父”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有点灵性。但不多。

刚才那一手悬停飞旋。几乎耗尽了它积攒多年的那点微弱念力。得温养好一阵子了。不过。

值了。我拿出手机。屏幕差点被推送挤爆。“惊爆!

洛氏集团董事长被神秘女子当街‘定身’!”“超自然事件?洛氏真千金疑用玄学自证!

”“现场视频疯传!硬币悬空!科学无法解释!”热搜第一。

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洛初硬币寻亲#我的新账号。粉丝数从0。飙升至百万。

私信爆炸。99+的直播连线请求。评论更是疯了一样滚动。“大师!收下我的膝盖!

”“刚才那视频是真的吗?不是特效?”“洛初!你真是洛董女儿?”“大师!求一卦!

多少钱都行!”“洛董!出来说句话啊!到底认不认?”我关掉手机。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舞台搭好了。戏。才刚开场。回到酒店套房。刚刷开门。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归属地本市。我接起。没说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极力压制着情绪的女声。

是苏文秀。“洛初。”她声音有些干涩,“你……你在哪?”“有事?”“回家来谈。

”她语气带着一丝命令,又混杂着不易察觉的恳求,“你爸爸他……需要冷静一下。

但有些事,我们需要当面说清楚。”“家?”我扯了扯嘴角,“哪个家?

那个西南角有煞气的房子?”苏文秀呼吸一窒。“你……”她似乎想反驳,又硬生生忍住,

“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洛雨晴是不是经常头疼?夜里惊醒?无缘无故发低烧?

”我打断她,报菜名一样,“尤其是靠近那扇关着的门的时候?”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过了足足半分钟。苏文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你……你怎么知道?”“风水不好,伤身。”我语气平淡,

“尤其是……鸠占鹊巢的‘雀’,根基不稳,最容易被反噬。”“够了!

”苏文秀突然失控地尖叫一声,“洛初!你到底想怎么样!”“回不回去,是我的事。

”我声音冷下来,“现在,是你们需要我。”我挂了电话。拉黑这个号码。世界清静了。

我打开新账号后台。私信和评论还在疯狂增加。大部分是求卦的。小部分是咒骂的。

还有几条。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师!求您救救我女儿!她才三岁!

昨天在商场门口被人抱走了!监控只拍到背影!求您了!”“主播主播!

我奶奶老年痴呆走丢了三天了!家里人急疯了!求您帮忙算算!”“洛大师!

我老公卷了家里所有钱跑了!报警暂时没消息!求您指个方向!

”……一条条绝望的求救信息。像沉甸甸的石头。我点开那条寻找三岁女儿的信息。

附了一张小女孩的照片。粉雕玉琢。笑得像个小太阳。发送时间是半小时前。

我拿起那枚铜钱。贴在眉心。闭眼。凝神。血脉亲情。是世间最强的“锚”。

比任何昂贵的寻人法器都有效。铜钱冰凉。一丝微弱的暖意,从铜钱深处渗出。

在我脑中勾勒出一幅模糊的画面。一条嘈杂的街道。女人的背影。穿着廉价的碎花裙子。

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很安静。不哭不闹。方向……东南。距离……不远。

铜钱的暖意散去。画面消失。我睁开眼。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那条求救信息。

“提供孩子生辰八字,一件她近期常穿的衣服照片,或者贴身物品照片。”信息几乎是秒回。

一串数字。还有一张图片。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小外套。“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这是琪琪的生辰!这是她最喜欢的外套!昨天还穿着!”我点开小外套的照片。

指尖隔着屏幕,虚点了一下。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孩童的纯净气息被捕捉到。

我再次拿起铜钱。这一次,铜钱落在我摊开的掌心。没有抛。而是沿着某种玄奥的轨迹。

自发地滚动起来。像一个迷你的指南针。最终。稳稳停下。铜钱方孔指向的方向。东南偏南。

与刚才感应到的方向吻合。距离感也更清晰了。就在本市。城东老区。范围,缩小了。

我再次回复。“东南方向。城东老区一带。孩子目前安全,但被用了安眠类药物,昏睡中。

抱走她的是个女人,三十岁上下,碎花裙子,短发。立刻报警,

重点排查老区出租屋、小旅馆。”信息发出去。我切出后台。没再看。城东老区范围不小。

但有了这么具体的特征指向。警察的效率,会很高。接下来。是证明我“价值”的第二步。

我打开直播。镜头开启的瞬间。在线人数像坐了火箭一样飙升。弹幕密密麻麻。“大师来了!

”“前排合影!”“刚才那个硬币是真的吗?有回放吗?”“洛董认你了吗?”“大师!

求看财运!”“寻人那个有后续了吗?”我无视所有问题。调整了一下镜头。

对准桌面上那枚静静躺着的旧铜钱。“今天,不收费。”我开口,“替人找孩子。

”弹幕静了一瞬。随即更疯狂。“找孩子?是热搜上那个吗?”“琪琪妈!琪琪妈在吗?

”“大师!琪琪在哪?”我拿起铜钱。“琪琪的家人,还在吗?”弹幕立刻有人回复。

“在在在!大师!我是琪琪的小姨!我们在看直播!琪琪妈妈去警局了!”“好。

”我对着镜头,“抱走琪琪的人,此刻很慌。她带着孩子,藏不了多久。

她在一个……”我闭眼。再次感应那丝微弱的孩童气息。铜钱在掌心微微发烫。

“临街的二楼。窗口挂着蓝色的旧窗帘。楼下……有卖油炸食品的味道。

”我尽可能描述清晰。“她准备转移了。半小时内。”弹幕疯了。“快报警啊!

”“@本地公安!”“城东老区!蓝色窗帘!楼下有炸串摊的二楼!”“琪琪小姨快去啊!

”直播间在线人数突破五百万。所有人都在见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长。

弹幕从疯狂刷屏,渐渐变成焦灼的等待。“有消息吗?”“警察到了吗?”“急死我了!

”“骗子吧?怎么可能这么准?”“别吵!等结果!”二十五分钟。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后台私信。琪琪小姨发来的。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模糊。背景是嘈杂的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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