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屈辱的签字,搬入奢华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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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完字的瞬间,夏微光觉得自己的一部分己经死去了。

灵魂仿佛被抽离,徒留一具空荡荡的躯壳,麻木地听着厉夜霆对助理吩咐后续事宜。

他的声音冷静、条理清晰,安排着她父亲的医疗团队、用药标准,仿佛在部署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商业项目,而不是决定着一个家庭的生死和一个人的未来。

她像个木偶般被厉夜霆的助理请离了咖啡厅。

甚至没能再多看一眼窗外自由的天空,就被恭敬却不容置疑地请进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内空间宽敞得惊人,真皮座椅柔软舒适,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木质香调,与厉夜霆身上的气息同源,让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车辆无声地滑入车流,驶向未知的命运。

她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确认这不是一场噩梦。

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些匆忙的行人、喧嚣的店铺,都成了与她无关的另一个世界。

“夜邸。”

助理的声音从前座传来,平淡无波,像是在介绍一个旅游景点,“厉先生的私人宅邸。

夏小姐,您以后就住在这里。”

车驶入镂花铁门,穿过一片精心修剪、却莫名显得肃穆的巨大花园,最终停在一栋灰白色调的现代风格别墅前。

建筑线条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像无数只冰冷的眼睛,沉默地审视着她的到来。

她被一位表情严肃、穿着考究的中年女管家引下车。

山间的风带着凉意,吹得她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颤。

她手里那个小小的、磨损了边角的旧行李箱,与眼前这座奢华到令人瞠目的“宫殿”格格不入,寒酸得可笑。

女管家秦姨的目光在她和她的行李箱上短暂停留,那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一种公式化的打量和一丝难以掩饰的轻蔑。

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倒映出她惶惑不安的身影和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每一步都踩在虚空里,回响被厚重的地毯吸走,只剩下她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别墅内部极尽奢华,昂贵的艺术品随处可见,空间开阔得能听到细微的回音,却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更像一个设计精美的博物馆或囚笼。

“夏小姐,你的房间在二楼尽头。”

秦管家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规矩,“厉先生喜静,没有召唤,不要随意走动,尤其不要去三楼的主卧和书房。”

“你的活动范围主要是你的房间、一楼客厅和餐厅。

未经允许,不得使用任何通讯设备与外界联系。

这是这里的规矩。”

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请安分守己,不要给厉先生添麻烦。”

交代完,秦管家便不再多看她一眼,仿佛完成了一项交接程序,转身离开,留下她独自站在这个华丽而冰冷的空间中央。

夏微光被带到了那个分配给她的房间。

房间很大,带着独立的浴室,装修是精致的现代风格,家具一看就价值不菲,比她从小到大住的整个家都要大,都要豪华。

但冰冷的灰白色调、过于整洁的布置和空荡得能听到自己呼吸声的感觉,只让她觉得这是一个高级的囚笼,一个用金钱堆砌的金丝雀鸟笼。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发出沉闷的落锁声——即使实际上可能并没有锁,但那声音却清晰地响在她的心里。

她终于支撑不住,沿着光洁的门板滑落,瘫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肩膀微微颤抖。

窗外天色渐暗,山间的夜晚格外寂静,也格外寒冷,吞噬了所有细微的声响,也吞噬了她微弱的啜泣。

爸爸的手术……应该开始了吧?

只要爸爸能好起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反复用这句话催眠自己,试图压下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慌和屈辱。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无声地浸湿了衣襟,在这个奢华而陌生的牢笼里,留下第一点属于她的、温热却很快会变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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