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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是我五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闯进侯府那日,腰间佩剑甚至未曾出鞘,只单手拎起我的衣领,声音冷得像是腊月寒冰。

“侯爷,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父亲站在廊下,面色苍白却一言不发。

我那庶弟林文修躲在他身后,嘴角还带着未擦干净的血迹——那是镇北王小儿子临死前挣扎留下的痕迹。

“王爷,此事尚有疑点...”父亲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镇北王根本不听他说完,只冷冷看我一眼:“林家长子林知白,谋害吾儿,罪证确凿。

今日不取你性命,非因你侯府权势,而是要你生不如死。”

下一刻,我被粗绳捆住手腕,系在他那匹乌云踏雪的骏马后。

青石板路粗糙不平,我被拖行其上百米,后背血肉模糊。

意识模糊间,只听镇北王掷地有声:“流放三千里,吾亲自押送。

此生此世,定要你血债血偿。”

五年过去了,那些伤痕早已结痂成疤,刻在背上,也刻在心里。

北地苦寒,风如刀割。

我蜷在破旧的茅草棚中,数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又是一年冬,我的咳疾愈发重了,胸口闷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知白,吃药了。”

老陈头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进来,满脸担忧。

他是这流放之地唯一关心我死活的人,曾经是军中的医官,因得罪上司被发配至此。

我勉强撑起身子,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药很苦,但比起身体的疼痛,算不得什么。

“老陈,我还有几日?”

我问得直接。

老陈头眼神闪烁:“胡说什么,开春就好了...告诉我实话。”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沉默良久,老陈头长叹一声:“最多...三日。

知白,你五脏六腑都已受损太重,能撑到今日已是奇迹。”

三日。

我轻轻点头,并无太多惊讶。

五年前被拖行时,我就没想过能活多久。

镇北王盛怒之下力道惊人,我肋骨断了三根,内腑受损,能活过流放之路已是侥幸。

“有劳您这些年照顾了。”

我诚恳道谢。

老陈头眼圈发红:“别说这些,等你阿姐派人来接你,回京好好医治...”我笑了笑,没说话。

五年了,侯府从未有人来看过我一眼,如今怎会突然来接我回去?

正想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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