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璇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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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落在天璇峰的修炼进展快得令人咋舌。

不过半月,他己引气入体;一月后,顺利突破炼气三层。

这般速度,莫说新弟子,就是宗门内那些修炼多年的师兄师姐们也望尘莫及。

清哲真人亲自指导,几乎寸步不离。

每日清晨,他必准时出现在堂溪落院中,亲自检查弟子前一日修炼成果。

“灵气运转尚可,但还不够精纯。”

这日,清哲的手指按在堂溪落腕间,灵力探入经脉时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放松些,为师帮你疏导。”

堂溪落依言放松,感受着那道外来灵力在自己经脉中游走。

清哲的灵力冰冷而强势,所过之处,他自己的灵力竟有些滞涩。

“师尊...”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清哲立即收手,关切道:“弄疼你了?”

他语气温和,手指却仍扣在堂溪落腕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处跳动的脉搏。

堂溪落摇头,“只是有些不适应。”

清哲笑了笑,终于松开手,“你的天赋极好,但要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外人面前,还需收敛几分。”

这话他说过多次,堂溪落乖巧应下。

修炼结束后,清哲并未像往常一样立即离开。

他站在堂溪落身后,亲自指导他练习剑诀。

距离太近,堂溪落能闻到师尊身上清冷的檀香,感受到对方呼吸拂过自己耳畔。

“手腕再抬高三分。”

清哲的手覆上堂溪落的,引导他完成动作。

那双手冰凉得不似活人,堂溪落下意识想躲,却被握得更紧。

“别分心。”

清哲的声音低沉下来。

堂溪落不敢再动,专心练习剑招。

一套剑法练完,他额间己渗出细汗。

清哲取出丝帕,自然而然地替他擦拭。

“多谢师尊。”

堂溪落微微偏头,有些不自在。

清哲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暗色,随即恢复如常,“明日我要闭关三日,你自行修炼,莫要懈怠。”

堂溪落应下,心里竟隐隐松了口气。

翌日,清哲果然闭关不出。

堂溪落独自在院中修炼,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些日子,他己习惯了师尊无处不在的关注。

午后,他决定去经阁找些功法典籍。

途经练武场时,几个外门弟子正在切磋。

堂溪落驻足观看片刻,却被一人认出。

“哟,这不是我们天璇峰的天才吗?”

一个高瘦弟子阴阳怪气道,“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了?”

堂溪落不欲生事,转身欲走,却被几人拦住。

“急着走什么?

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天灵根的厉害啊!”

堂溪落皱眉,“请让开。”

那高瘦弟子竟伸手推他,“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有个好灵根...”话未说完,他忽然惨叫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

清哲真人不知何时出现,面若寒霜。

“谁准你们碰他的?”

清哲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在场弟子吓得跪倒在地,“清、清哲长老,我们只是...自去刑堂领罚。”

清哲看也不看他们,拉起堂溪落的手腕就走。

回到院落,清哲检查堂溪落是否受伤,动作有些急促。

“师尊不是闭关了吗?”

堂溪落忍不住问。

清哲动作一顿,“感应到你有危险,便出关了。”

他仔细抚平堂溪落衣袖的褶皱,“日后离那些人远些,你与他们不同。”

堂溪落心中疑惑,练武场离清哲闭关的洞府甚远,师尊如何能感应到?

但见清哲面色不虞,也不敢多问。

是夜,堂溪落打坐时总觉得心神不宁。

窗外似有响动,他推开窗,却见清哲独自站在院中梅树下。

“师尊?”

堂溪落惊讶道,“您不是...”清哲转身,月光下面色苍白得异常,“落儿,来。”

堂溪落披衣出门,走近才发现清哲手中捧着一个玉盒。

“这是凝神丹,对你修炼有益。”

清哲打开玉盒,里面是一枚莹白的丹药,“服下它。”

堂溪落接过丹药,却莫名有些迟疑。

清哲的目光太过炽热,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师尊为何深夜送来?”

清哲向前逼近,“为师担心你修炼受阻。”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堂溪落的脸颊,“不信我?”

堂溪落下意识想躲,却被清哲按住肩膀。

那力道极大,掐得他生疼。

“弟子不敢。”

堂溪落垂下眼,终究将丹药服下。

清哲这才露出笑容,手指仍流连在堂溪落颈侧,“好孩子。”

丹药入腹,一股暖流涌向西肢百骸。

堂溪落很***到困倦,迷迷糊糊中,感觉清哲将他抱起,轻轻放在榻上。

“师尊...”他无意识地呓语。

清哲坐在榻边,指尖细细描摹堂溪落的眉眼,眼神痴迷而狂热。

“这样的天赋,合该是我的...”他低声呢喃,俯身靠近堂溪落颈间,深深吸气,“再等等...很快就是了...”堂溪落陷入沉睡,对一切毫无所觉。

三日后,清哲出关。

他待堂溪落越发体贴入微,亲自打理弟子的一切起居,甚至连穿衣梳头都要代劳。

堂溪落渐渐感到不适。

这日清晨,清哲又要帮他更衣,他终是忍不住拒绝。

“师尊,弟子自己来便可。”

清哲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嫌弃为师?”

堂溪落连忙解释:“弟子只是觉得不该劳烦师尊...”话未说完,清哲突然将他按在墙上,声音冷得刺骨:“我说过,你与他们不同。”

堂溪落吓得不敢动弹。

清哲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又笑了,轻轻抚平他衣襟的褶皱,“吓到了?

为师只是太在乎你了。”

从那日起,堂溪落发现院外多了两个守夜弟子。

清哲说是为了保护他,可每当他想出门,总被各种理由拦下。

更让他不安的是,每晚服下师尊送来的丹药后,总会睡得特别沉,且次日醒来总觉得精神不济。

修为进展也慢了下来。

他试探着问系统,却只得到“检测无异常”的回复。

这日月色正好,堂溪落借口困倦提前回房,实则将丹药藏于舌下。

待清哲离开,他悄悄吐掉丹药,屏息等待。

子时过半,房门被轻轻推开。

清哲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走到榻前。

堂溪落紧闭双眼,感觉到师尊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停在丹田处。

“快了...”清哲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再温养几日便好了...”一股冰冷的灵力探入堂溪落丹田,激起一阵剧痛。

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

清哲的呼吸渐渐急促,另一只手也抚了上来,几乎将堂溪落整个拥入怀中。

“我的好徒儿...”他在堂溪落耳边低语,声音痴迷,“你永远都是我的...”堂溪落浑身冰凉,终于明白这些日子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他的师尊,想要的远不止一个天才弟子。

就在堂溪落几乎要装不下去时,清哲突然起身,快步离去。

堂溪落缓缓睁眼,摸向自己隐隐作痛的丹田,冷汗浸透了衣衫。

翌日修炼时,他格外留意清哲的神情。

那人一如既往的温和耐心,仿佛昨夜那个癫狂的身影只是堂溪落的噩梦。

“今日练习凝心诀。”

清哲亲自演示功法,转身时衣领微动,露出颈间一道诡异的红色纹路。

堂溪落瞳孔骤缩。

那纹路,与他那日在即墨染眼角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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