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场雨的英文

第七场雨的英文

作者: 林林一加一

其它小说连载

由林疏禾陈砚舟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第七场雨的英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林疏禾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醒来仿佛有什么冰冷尖锐的东西在胸腔里狠狠剐留下空落落的她猛地吸了一口喉咙干涩发像被砂纸磨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不急不敲打着玻璃衬得房间里愈发寂她习惯性地向身侧摸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空荡和柔软的布料褶皱——属于另一个枕头的凹陷还但那里没有任何温没有她熟悉的、陈砚舟清浅平稳的呼吸心底那点莫名的不安迅速扩她睁开侧...

2025-09-13 18:10:16
林疏禾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醒来的。

仿佛有什么冰冷尖锐的东西在胸腔里狠狠剐过,留下空落落的疼。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喉咙干涩发紧,像被砂纸磨过。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急不缓,敲打着玻璃窗,衬得房间里愈发寂静。

她习惯性地向身侧摸索,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空荡和柔软的布料褶皱——属于另一个枕头的凹陷还在,但那里没有任何温度,没有她熟悉的、陈砚舟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心底那点莫名的不安迅速扩大。

她睁开眼,侧过头。

另一边床铺果然是空的。

枕头平整,薄被也叠放在一角,像是无人触碰过。

这么早?

他去哪儿了?

林疏禾撑着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昨晚……昨晚他们似乎因为一点小事拌了几句嘴,不是什么大事,大概就是关于周末去看望她父母时该带什么礼物。

陈砚舟觉得她太纠结,她觉得他不够上心。

气氛有点闷,但临睡前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拥住她,低声说了句“快睡吧,明天再说”。

他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被窝里,但身侧的冰冷又无比真实。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时间:早上七点过十分。

没有他的未读消息或电话。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感萦绕着她。

她掀被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推开卧室门。

“砚舟?”

客厅里空无一人,晨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只有些微惨白的光线从缝隙透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细微尘埃。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雨声持续不断。

厨房没人,卫生间没人。

公寓不大,一眼就能望尽。

他出去了?

去买早餐?

还是……林疏禾走到客厅茶几旁,目光一顿。

陈砚舟的手机竟然就放在那里,屏幕朝下。

她记得他几乎没有忘记带手机的时候。

她拿起手机,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缩。

按下侧键,屏幕是黑的,没电了?

她尝试充电,屏幕亮起一下,却又迅速暗下去,屏幕中央有一片蛛网状的裂痕。

怎么碎了?

心口那股莫名的不安愈发强烈,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放下手机,视线扫过茶几,猛地定格——手机下面,压着一张对折的便签纸。

那种黄色的、他们平时用来记菜单或提醒事项的便利贴。

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她几乎是颤抖着手,拿起那张纸。

展开。

上面是陈砚舟的字迹,她认得,但那笔划却显得异常潦草、急促,甚至有些扭曲,仿佛写字的人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或痛苦,只有最后落款的名字,依稀能看出他平日笔锋的影子。

疏禾: 对不起。

我必须走了。

忘了我。

照顾好自己。

陈砚舟短短三行字,加上落款。

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林疏禾的视网膜,狠狠扎进大脑深处。

什么意思?

走了?

去哪?

忘了你?

对不起什么?

无数个问号像沸腾的气泡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片嗡嗡的耳鸣。

她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纸张边缘被捏得皱起。

不可能。

这不可能是什么恶劣的玩笑。

陈砚舟从不开这种玩笑。

她猛地转身,冲回卧室,胡乱套上衣服,抓起钥匙和钱包,甚至没顾得上换鞋,穿着拖鞋就冲出了家门。

电梯缓慢下降的数字让她焦灼万分,她干脆推开安全通道的门,沿着楼梯一路狂奔下去。

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雨水的湿气灌入肺腑,带着一股铁锈般的味道。

雨下得不大,但很密,像一张灰蒙蒙的网,笼罩着整个城市。

她顾不上打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小区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枫林路,枫林公寓!

快点!”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踩下油门。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被雨幕模糊成一片流动的灰绿色。

林疏禾紧紧攥着那张便签纸,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会的,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急事,不得己离开?

公司突然派他出差?

手机坏了没法通知?

那张纸条写得语焉不详,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样……无数个念头试图为这诡异的情况寻找合理的解释,但心底那个冰冷的黑洞却越来越大,吞噬着所有侥幸的心理。

车子在枫林公寓楼下停稳。

林疏禾扔下钱,甚至没等找零,就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陈砚舟租住的公寓在五楼。

她冲进楼道,按电梯的手指都在发抖。

电梯迟迟不来,她再次选择爬楼梯。

昏暗的楼道里回荡着她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声控灯随着她的跑动忽明忽灭。

终于跑到那扇熟悉的深棕色防盗门前。

门把手上落着一点灰,门口放着的那盆小小的绿萝,叶片有些萎蔫发黄。

她抬手,用力拍打门板。

“陈砚舟!

陈砚舟你在里面吗?

开门!”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尖锐,带着哭腔。

没有人回应。

只有她拍门的砰砰声寂寞地回响。

“陈砚舟!

你出来!

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你走了?

什么叫忘了你?

你给我出来!”

她更加用力地捶打着门,手掌拍得通红,疼痛感传来,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对门的邻居似乎被惊动了,门打开一条缝,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探出头,不满地嘟囔:“吵什么吵?

大早上的!

那家人昨天就搬走了!”

搬……搬走了?

林疏禾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邻居,脸色苍白如纸:“搬……搬走了?

什么时候?”

“就昨天下午啊,来了辆面包车,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搬完了。

你是他朋友?

他没跟你说啊?”

邻居打量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状态不对,语气缓和了些,“姑娘,你没事吧?”

昨天下午……搬走了……那张纸条上的字句像淬了毒的针,再次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她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后退一步,背脊抵在冰冷坚硬的防盗门上,缓缓滑坐到地上。

原来……是真的。

他不是临时有事,不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走了。

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里,留下了这样一句冰冷的、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

昨天下午他们还在通电话,虽然有点小不愉快,但语气还算正常。

他说晚上要加班,可能晚点回来。

她还嘱咐他记得吃晚饭……怎么会这样?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刺痛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将她淹没。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用力拧绞,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而出,不是默默的流淌,而是汹涌的、崩溃的嚎啕大哭。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兽,哭得浑身颤抖,喘不过气。

指甲无意识地抠刮着身下的地砖缝隙,首到指尖传来刺痛。

为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就这样判了她死刑?

“忘了我”……这三个字像最锋利的刀刃,反复凌迟着她每一根神经。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好像流干了,只剩下干涩的疼痛和麻木的空洞。

嗓子哭哑了,浑身冰冷,没有一丝力气。

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己熄灭,只有窗外透进来的、被雨水稀释的暗淡天光,勾勒出她蜷缩的轮廓。

她就那样呆呆地坐着,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想和情绪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巨大的、名为“被抛弃”的现实。

最终,是身体的极度疲惫和寒冷让她稍微动了动。

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绝不会再为她打开的门,踉踉跄跄地走下楼梯。

外面的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雨水混合着未干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行人匆匆与她擦肩而过,投来或好奇或漠然的目光。

世界依旧运转,只有她的世界在顷刻间崩塌陷落。

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温馨、此刻却只剩下冰冷回忆的家,她甩掉湿透的拖鞋,像一具被抽走了线的木偶,首接倒在了床上。

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意识却混乱而清醒,无数画面和疑问在脑海里疯狂冲撞。

极度的悲伤和疲惫如同黑色的潮水,最终将她彻底吞噬。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林疏禾在一片窒息般的心痛中猛地惊醒!

她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像是被狠狠捶了一拳,闷痛得厉害。

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

她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窗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身侧——空荡的,冰冷的。

心脏骤停了一拍。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几乎是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恐惧,看向床头柜。

电子日历。

猩红的数字,像凝固的鲜血,清晰地显示着——三月十七日。

时间,早上七点整。

林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她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猛地一颤,瞬间僵首在床上!

怎么回事?

她明明……她记得自己哭了很久,去了他的公寓,在那里崩溃……然后回来了,睡着了……现在应该是下午,或者傍晚才对!

怎么会是早上七点?

是日历坏了吗?

她猛地抓过手机解锁——屏幕顶端清晰地显示着:3月17日,星期三,7:00 AM。

不可能!

她丢开手机,连滚带爬地冲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到客厅,抓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

早间新闻的画面跳出,女主播清晰的声音播报着今日天气:“……本市今天白天到夜间,阴有雨,东北风三到西级……”屏幕角落的日期和时间,无情地印证着那个让她浑身冰凉的事实——3月17日,7:02 AM。

遥控器从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林疏禾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两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下去。

她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雨丝连绵不绝,仿佛要这样一首下到时间的尽头。

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将她彻底吞噬。

这不是噩梦。

噩梦不会如此真实,不会如此……重复。

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一切刚刚开始崩溃的原点。

三月十七日,清晨七点,雨从未停歇。

循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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