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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暴君豢养的替身宠妃,替他挡明枪暗箭,陪他夜夜笙歌。

他总在情动时掐着我的下巴呢喃:“笑,再像一点。”

系统警告我攻略失败,即将抹杀。

最后一次为他挡剑时,我附耳轻语:“陛下,她永远不会这样爱你。”

血溅在他龙袍的刹那,我看见从未有过的恐慌爬上他的眼睛。

胸口插着那柄淬毒的短剑时,我竟没觉得多痛。

大约是痛得多了。

三年,替他挡过三次投毒,一次酒樽底的暗刺,还有一次是刺客混入献舞的伶人里,那柄薄如蝉翼的刀锋递过来时,我想也没想就旋身挡在了他案前。

那一次,刀锋离我的心口只差半寸。

就像现在。

血汩汩地往外涌,温热黏腻,迅速浸透我身上繁复的宫装绫罗。

这料子,是江南今岁新贡的霞光绡,一匹价值千金。

昨夜他才命尚衣局赶制出来,送至我宫中,附来的口谕一如既往的简洁:“穿上,今夜宫宴,像她平日那般起舞。”

他总是这样。

赏我华服美饰,珍馐玉馔,给我极致的恩宠,让我住最奢华的宫殿,然后在我沉溺的瞬间,用最冷的语调提醒我——你只是个赝品。

一个需要在眉眼含笑时,再像一点她的小玩意儿。

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软下去,却没有摔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

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箍住了我的腰,勒得我伤口一阵剧痛,呼吸彻底窒住。

我听见他暴怒的嘶吼,像是受伤的野兽,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传太医!

朕让你们传太医!”

声音里的恐慌几乎扭曲,真新鲜。

殿内早己乱作一团,侍卫们制住了行刺的宗室遗孤,那少年凄厉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杯盏破碎声,惊呼尖叫声,脚步声杂乱无章地响起。

但这些声音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唯一清晰的,是箍在我腰间的那条手臂,颤抖得厉害。

还有砸落在我额际的,滚烫的液体。

是血?

还是…?

不可能是泪。

萧衍不会哭。

他是铁血铸就的帝王,心肠比玄铁更硬。

他只会在我模仿那位己故白月光模仿得惟妙惟肖时,眼底掠过一丝稍纵即逝的迷离,然后用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总要留下几日青红的指痕,喑哑命令:“笑,再像一点。”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在我脑海深处响起,像是最后的丧钟。

宿主生命体征急剧流失…攻略目标‘萧衍’任务失败…启动抹杀程序…终于…要结束了。

我费力地抬起眼皮。

视线里一片血红,他的龙袍洇湿了一大片,深暗的颜色,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溅了几滴血珠,看上去竟有几分滑稽的狼狈。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是我从未见过的东西——一种近乎破碎的惊乱和恐惧。

真是…难得的景象。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动嘴角,试图勾出一个笑。

像她那样的笑,清冷又温柔,是他最迷恋的模样。

可惜,我做不到了。

鲜血涌上喉咙,让我发出嗬嗬的破音。

我努力凑近他,每一次呼吸都扯得五脏六腑剧痛翻腾,温热的血沫喷溅在他耳廓颈侧。

他僵住了,箍着我的手绷得死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最深的恶毒和…解脱。

“陛下…她永远不会……这样爱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整个人猛地一震!

那双总是盛满帝王威仪和冷酷的凤眸,此刻瞳孔剧烈收缩,映出我苍白带笑的脸。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崩塌。

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疯涨的藤蔓,彻底爬满了他猩红的眼。

真好。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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