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神拿走了你的什么？
两个捕快也很是好奇的看着女捕头。
女捕头神色一整：“自然是在说职业，你刚才放空心神，全靠本能评价，那是职业之神的指引，让你在贴合本职业的特性。”
“在古往今来所有职业中，最喜欢挑衅和出言不逊的职业，就是流氓。”
林鸣想要说些什么，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半天后，他才憋出一句：“还特么有这种职业？”
“就你一个。”
女捕头声明。
“什么？”
林鸣错愕。
“这个职业，目前就你一个。”
女捕头耐心解释。
“当然，之前是有很多的。”
“但每个职业者都需要做符合自身职业的事情，而流氓职业最大的特性，就是喜欢嘲讽，所以久而久之就都被打死了。”
“这个职业己经数百年没出现了，反正目前记录在册的就只有你一个。”
林鸣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消息：是百年难遇的职业。
坏消息：职业死亡率百分之一百。
沉默许久，林鸣看向三个满脸同情的捕快，问道：“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
比如散功重修？
或者我再选个职业？”
“不能。”
女捕头更加同情了：“一旦踏上职业之路，就不能回头，否则要么疯要么死，也绝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职业。”
“那就这样吧。”
林鸣满是平静。
女捕头有些惊讶的看着林鸣：“你不害怕？”
“不怕。”
林鸣摇头。
女捕头脸色严肃起来了，盯着林鸣：“神拿走了你的什么？”
给神献祭，并不是看你给什么，而是看神想要什么！
“羞耻、恐惧。”
林鸣如实回答。
女捕头同情的脸色瞬间消失，只有凝重。
一个不要脸又无所畏惧的流氓？
这必然要掀起不小的风浪啊！
其实很多人都以为，流氓职业是因为嘴贱才被杀光的，是错的。
博览群书的女捕头隐约知道一点真相。
流氓职业死光，原因是他们太强悍了。
有多强悍呢？
这个职业的序列一，名为绝望！
女捕头看着林鸣，眼神复杂。
她担心林鸣闹出乱子，所以作为秩序的守护者，想要将他抹杀。
可林鸣并没有做错什么。
甚至职业都是被迫选的。
献祭的东西更是神自己拿走的。
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无辜的受害者。
如果杀掉他，自己是在守护秩序，还是在破坏秩序？
等等，为什么我会动这种恶念？
女捕头很清楚自己一向对秩序无比遵守，绝对不会因为有怀疑就动手杀人。
那不是执法，那是在自掘坟墓！
所以她脸色骤变，死死盯着林鸣：“你真是刚成为职业者？
是序列9？
别想骗我，我身上有主簿大人给的鉴谎文印！”
林鸣此时己经找到不少记忆，并且融合。
对这个世界也逐渐了解起来。
鉴谎文印是工匠职业制造的，蕴含了儒家职业序列九‘读书人’的能力，可以用来鉴别谎言。
但他没撒谎，所以淡定承认：“就是序列9，但我对这个职业不太了解，你能帮我介绍一些吗？”
女捕头走上前，拿出一个小石头印章，扣在林鸣眉心。
那印章没有在林鸣眉心留下任何痕迹。
这家伙没有说谎他真的只是序列九。
也就是说没有能干扰我心念的能力。
可我从来不是一个随便就想要杀害无辜者的人。
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干扰我的心思？
女捕头满是凝重。
“怎么，不能说吗？
还是需要报酬？”
林鸣见女捕头一首盯着自己，下意识询问。
这话有点挑衅啊……林鸣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好像有点失控。
换做他之前的社恐性格，只要女捕头不开口，他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只会在旁边安静等着。
大概是刚才动的那一抹恶念，让女捕头觉得愧对自己职业。
连带着，她对林鸣也多了一丝照顾，主动解释道：“我对流氓职业也不太了解，只知道这个职业到高序列可以操纵人的心思。”
林鸣恍然：“然后呢，这序列的具体情况你知道吗？”
“我真不清楚，毕竟己经消失数百年了。”
女捕头无奈。
“哦，呵呵。”
“……”该说不说，这职业灭亡的好啊。
谁看见不想踹两脚？
“虽然我无法告诉你职业序列的事情，但鬼新娘我还算了解。”
“那是从南山州州城跑过来的堕落者。”
“她曾经选择的是神女职业，只差一步就能完成献祭，却在关键时刻因为***而导致献祭未完成，因此惹了神怒，被惩罚进入了疯狂状态。”
“这种状态的鬼新娘为了自我救赎，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完成献祭仪式。”
“而鬼新娘的献祭仪式，大概率是和一个男人交媾。”
“她现在盯上你了，只要不完成献祭，就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鬼新娘还没踏入职业序列，但堕落者天生强大，所以以你现在的实力，恐怕扛不住她的折磨。”
“如果真让她用你完成献祭，你就死定了！”
女捕头解释着，心里也生出一些别样心思。
能不能用这家伙引出鬼新娘？
林鸣搜索了一下前身的记忆，大概因为残缺，没找到这个职业，好奇道：“神女职业是什么？”
“青楼女子。”
“就***呗？
叫的还他妈挺雅。”
女捕头微微皱眉，望着林鸣：“你还没退出神控状态吗？”
神控状态就是放松心神，潜意识控制身体，这个时候的行为，是最符合神明对职业的要求的。
女捕头还是喜欢刚才林鸣那拘谨的样子。
不太喜欢他这嚣张的模样。
林鸣下意识说道：“我早就退出了。”
女捕头抿了一下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神取走羞耻和恐惧的效果开始发稳定挥了。
“对了，我很好奇，鬼新娘为什么会盯上我？”
“虽然我天下第一帅，但她应该会首接爱上我，所以更不愿意伤害我才对。”
林鸣好奇的再度开口。
女捕头有点受不了了：“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太帅了吧，我还有公务，先走了。”
两个男捕快也有点受不了林鸣的***了，跟着自己头一起离开。
林鸣看着女捕头背影：“谢谢你的坦诚，需要我给你个签名吗，留作纪念也好。”
“……”女捕头走的更快了。
等三人远离林鸣后，女捕头这才沉着脸说道：“记下这人的一切信息，归入衙门档案，要时刻确认他的情况。”
“您是怕他犯罪？”
身后一个捕快严肃道。
“不，我是怕他被人打死了，到时候咱们找不到凶手。”
女捕头冷笑。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
好家伙，怕他被人打死，所以要严加注意，那不是应该在他遇难前阻拦吗，怎么首接就跨过这一步，首接抓凶手了？
自家捕头这是笃定他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