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漂亮女配

穿越成漂亮女配

作者: 今夕寒潭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穿越成漂亮女配》本书主角有西门春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今夕寒潭”之本书精彩章节:我穿越成了水浒里最臭名昭著的女人——潘金莲...的翻春开局就是地狱模式:丈夫是个貌丑身矮的卖饼隔壁还住着个虎视眈眈的王我战战兢只想避开原著的命老老实实过日直到那清河县的顶级富豪西门拦住了我的去他眉眼含声音温柔:“娘子这般品跟着武可惜”他带来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和那蚀骨温柔的体一点点蚕食了我的意我天真地以这是穿越女主的福是...

2025-09-14 02:46:40

我穿越了,成了水浒里最臭名昭著的女人——潘金莲...的翻版,春秀。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丈夫是个貌丑身矮的卖饼郎,隔壁还住着个虎视眈眈的王婆。

我战战兢兢,只想避开原著的命运,老老实实过日子。直到那天,清河县的顶级富豪西门彦,

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眉眼含情,声音温柔:“娘子这般品貌,跟着武大,可惜了。

”他带来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和那蚀骨温柔的体贴,一点点蚕食了我的意志。

我天真地以为,这是穿越女主的福利,是改变命运的捷径。

直到我丈夫武大七窍流血死在我面前,直到西门彦在公堂上指着我,

把所有罪责推得一干二净...我才惊觉,我拿的不是女主剧本,而是恶毒女配的祭天剧本!

铡刀就在眼前,我该如何绝地求生?一“这日子,真真是过不下去了。

”春秀坐在井沿上,手里绞着一段破旧的衣带。天还没大亮,

灰蓝色的光从东边矮墙上漏进来,照着她半边脸。另外半边藏在阴影里,

像是怕被人瞧见似的。“咕噜噜——”井底下传来水桶碰着井壁的声音。她男人,

那个被村里人叫做“武大”的矮汉子,正费力地打水。“秀儿,你让让。”武大喘着气,

提着半桶水从井口挪出来。他个子矮,水桶几乎拖到地上,水溅出来打湿了他的裤腿。

春秀没动弹,眼睛望着远处那棵老槐树。树上停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叫得欢。“听见没?

让让。”武大提高了嗓门,但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春秀这才慢悠悠站起来,

裙摆扫过地上的尘土。“天天就这么点水,够干什么的?洗件衣裳都不够。

”武大把水桶放下,用袖子擦汗。“够喝了就成,洗什么衣裳?你那衣裳不挺干净的吗?

”春秀冷笑一声,没接话。她看着武大佝偻着身子把水提进屋里,那背影矮墩墩的,

走起路来一摇一摆,活像只鸭子。她想起昨天在河边遇见张员外家的小姐,

那姑娘穿一身嫩绿色的绸衫,坐在轿子里,帘子掀开一半,

正好让春秀瞧见里头绣着金线的软垫。“看什么看?让开让开!”轿夫凶巴巴地吼她。

春秀赶紧退到路边,眼睛却还黏在那轿子上。直到轿子走远了,她还愣愣地站着。“哟,

这不是武大媳妇吗?”王婆挎着篮子路过,脸上堆着笑,眼睛却把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站这儿发什么呆呢?你家武大又惹你生气了?”春秀扭过头去:“没有的事。

”王婆凑近些,压低声音:“我说秀儿啊,你这模样,嫁给他真是委屈了。要说这清河县里,

比你标致的姑娘还真找不出几个。”春秀没吭声,手指绞着衣角。“要我说啊,你这命不好。

”王婆叹口气,摇摇头走了。命不好。春秀心里重复着这三个字。是啊,命不好。

爹娘死得早,被舅舅卖给武大做媳妇,才得了二两银子。武大这人,老实是老实,

可也太没出息了。每天就知道揉面做饼,挑着担子满街叫卖。赚的那几个铜板,刚够糊口。

她回到屋里,武大已经和好了面,正在揉饼。“今儿个多做几个,”武大头也不抬地说,

“县衙里几个差爷说要订饼。”春秀没搭理他,自顾自坐到窗前。窗台上放着一面铜镜,

她拿起来照。镜子里的人儿,柳叶眉,杏核眼,皮肤白得像刚蒸好的馒头。

可这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天天守着个卖饼的。“我出去了。”武大把饼装进担子,

挑上肩头。春秀还是没应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她才放下镜子,长长叹了口气。

二晌午过后,天热起来了。春秀坐在门边做针线,一件武大的旧褂子,破了两个洞。

街上忽然热闹起来。马蹄声,车轮声,还有人声嘈杂。春秀探头往外看。

只见一辆四驾马车正从街口过来,那马车豪华得很,漆得亮闪闪的,帘子都是绸缎的。

周围跟着十来个仆人,个个衣着光鲜。“让开让开!西门大官人回府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前头开路。街两边的人都伸着脖子看。春秀也站起来,踮着脚尖。

马车经过她家门口时,忽然慢了下来。帘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男人的脸。

那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年纪,眉目俊朗,嘴角带着笑,目光在春秀脸上停了一停。

春秀觉得脸上一热,忙低下头去。等她再抬头时,马车已经过去了,

只留下一阵淡淡的檀香味。“看见没?西门大官人瞧你了呢!”隔壁李婶凑过来,

挤眉弄眼地说。春秀嗔道:“胡说什么呢!”“我可没胡说,”李婶压低了声音,

“这位西门大官人,可是咱们清河县头一号人物。家里有钱有势,人又长得俊,

不知道多少姑娘惦记着呢!”春秀心里扑通扑通跳,嘴上却说:“关我什么事。

”李婶嘿嘿一笑:“是啊是啊,不关你事。不过我可听说,西门大官人最爱美人儿了。

刚才他那样瞧你,保不准是看上你了。”“越说越没边了!”春秀转身进屋,

心里却像揣了个兔子,跳得厉害。那天晚上,武大回来得比平时晚些,脸上却带着笑。

“秀儿,猜猜今天卖了多少钱?”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来,里头是满满一包铜钱。

春秀瞥了一眼:“多少?”“整整三百文!”武大得意地说,

“衙门的差爷们都说我的饼好吃,要多订些明天送去。”春秀没说话,盛了碗粥放在桌上。

武大凑过来,想拉她的手:“秀儿,等攒够了钱,我给你扯块花布做新衣裳。

”春秀把手缩回来:“省着吧,做新衣裳给谁看?”武大讪讪地坐下,低头喝粥。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他吸溜粥的声音。春秀看着丈夫头顶稀疏的头发,心里一阵发苦。

她才十九岁,难道这辈子就这样了?天天对着这么个人,住在这破房子里,

过着紧巴巴的日子?“我累了,先睡了。”她放下碗,走进里屋。武大抬起头,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三第二天,春秀去河边洗衣裳。正是初夏时节,

河边的柳树长得茂盛,枝条垂到水面上。她蹲在石头上,用力搓着衣服。

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这位娘子,请问往西门府上怎么走?”春秀回头,

看见一个穿着青缎长衫的男子站在那儿,正是昨天马车里那个人。他今天没坐车,

只带了一个小厮跟在身后。春秀慌忙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往、往东走,

过两个路口,最大的那座宅子就是。”西门彦微微一笑:“多谢娘子。”他却没立即离开,

而是打量着她,“娘子看着面生,不是本地人吧?”“我是从邻村嫁过来的。”春秀低下头,

感觉脸上发烫。“原来如此。”西门彦点点头,“不知娘子如何称呼?”“我、我夫家姓武。

”“武大嫂。”西门彦拱拱手,“昨日路过,见大嫂门前那株海棠开得甚好,

不知可否讨一朵回去插瓶?”春秀愣了一下:“那、那海棠不是我们家的,是隔壁李婶家的。

”西门彦笑了:“原来如此。那便不打扰了。”说罢转身要走,又回头添了一句,

“武大嫂若得闲,可来西门府上坐坐。内人最喜欢结交朋友了。

”春秀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乱成一团麻。“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

”王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秀儿,他跟你说什么了?

”春秀忙弯腰继续洗衣:“就问个路。”王婆嗤笑一声:“问路?

西门大官人在清河县住了二十多年,会不认得路?你骗鬼呢!”春秀不吭声,使劲搓着衣服。

王婆蹲到她身边,压低声音:“秀儿,这可是个好机会。西门大官人家财万贯,

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你吃用一辈子了。”春秀手一抖,衣服滑进水里:“王婆你别胡说,

我是有夫之妇。”“有夫之妇怎么了?”王婆撇撇嘴,“你那丈夫,能给你什么?

连件像样的衣裳都买不起。你看你这手,粗糙得跟什么似的。要是跟了西门大官人,

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少不了你的。”春秀咬着唇:“别说了,让人听见不好。

”王婆拍拍她的肩:“傻姑娘,这世道,女人就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你想想吧,要是想通了,

来找我。”说完,扭着腰走了。春秀怔怔地看着河水,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西门大官人的模样老在眼前晃,还有他说话时温和的语气,

看人时带笑的眼睛...晚上武大回来,春秀格外沉默。武大却兴高采烈,说衙门又订了饼,

还要他明天送去西门府上。“西门府?”春秀心里一跳。“是啊,

听说西门大官人尝了我的饼,觉得好吃,要订一些待客用。”武大搓着手,“这下可好了,

要是能攀上西门府这棵大树,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春秀没接话,默默盛了饭。

第二天一早,武大特意换了件干净衣裳,挑着担子去西门府送饼。春秀在家坐立不安,

一会儿扫地,一会儿擦桌子,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快到中午时,武大回来了,脸上红扑扑的,

满是笑意。“秀儿,西门府可真气派!那大门就有咱们家两个宽!”武大放下担子,比划着,

“我还见着西门大官人了,他人真和气,还多给了赏钱。”他从怀里掏出个钱袋,

倒出些碎银子:“你看,足足一两银子呢!”春秀看着那银子,心里更乱了。

四过了两日,王婆来了,说是借个鞋样。但春秀知道,她肯定有别的事。果然,

王婆凑到她耳边:“西门大官人托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去他府上做点针线活?工钱好说。

”春秀手一抖,针扎了指头:“这、这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王婆瞪大眼睛,

“正经活计,又不是偷又不是抢。西门府上丫鬟婆子多,衣裳鞋袜的活计也多,忙不过来。

请外人去做针线,是常有事。”春秀犹豫着:“武大他...”“怕什么?又不告诉他实话。

”王婆压低声音,“就说是我介绍的活计,去给张员外家做针线。

那张员外家与西门府离得近,顺路。”春秀心怦怦跳。她知道自己不该去,

可是又忍不住想再见见那个西门大官人。“工钱怎么算?”她听见自己问。

王婆笑了:“一天五十文,管午饭。怎么样?比你家武大卖饼强吧?

”春秀咬咬牙:“那我明天去试试。”第二天,春秀早早起来,换了身最体面的衣裳。

武大已经出门卖饼了,她对着水缸照了又照,这才往西门府去。西门府果然气派,朱红大门,

黄铜门环,门口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春秀怯生生地敲了敲门,有个小厮开门出来。

“我、我是王婆介绍来做针线的。”春秀小声说。小厮打量她一眼:“跟我来吧。

”穿过回廊,绕过假山,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小厮指指屋里:“在这里等着。

”便转身走了。春秀站在屋里,四下打量。这屋子布置得雅致,墙上挂着字画,

桌上摆着香炉,熏着淡淡的檀香。“武大嫂来了?”西门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春秀吓了一跳,慌忙转身:“西门大官人。”西门彦今天穿了一身月白长衫,更显得俊朗。

他微微一笑:“不必拘礼。听说你针线好,我这儿正好有件袍子要缝。

”他取出一件缎面袍子,袖口扯破了:“就补这个。”春秀接过袍子,手指有些发抖。

这料子真好,滑溜溜的,比她摸过的任何布料都好。西门彦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缝补。

春秀觉得浑身不自在,针都拿不稳了。“武大嫂嫁到清河县多久了?”西门彦忽然问。

“快两年了。”春秀低声答。“可习惯这里的生活?”春秀苦笑:“习惯不习惯的,

也就这样了。”西门彦叹口气:“武大这人老实,就是委屈你了。”春秀手一停,抬头看他。

西门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温柔。“大官人说笑了。”春秀又低下头去。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针线穿过布料的声音。过了一会儿,

西门彦忽然说:“后日我在家中设宴,武大也来送饼。你也来吧,帮着照料女客。

”春秀忙道:“这怎么行?我...”“无妨的。”西门彦笑笑,“就说是我请来帮忙的,

没人会说闲话。”春秀心里乱糟糟的,既想答应又怕出事。

最后却听见自己说:“那...好吧。”五宴客那日,春秀特意向武大撒谎,

说是去给王婆帮忙。武大不疑有他,还嘱咐她早点回来。西门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春秀被丫鬟引到后院,那里已经坐了几个女客,都是县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夫人小姐。

她们见春秀进来,都停下说话,打量着她。春秀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人。

“这位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夫人问。西门彦正好进来,

接口道:“这位是我请来帮忙的武大嫂,针线极好,今日特地请来帮着照料各位。

”夫人们这才收回目光,又自顾自说话去了。春松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西门彦一眼。

宴席开始后,春秀忙着给女客们布菜斟酒。那些夫人小姐们言谈举止优雅得体,

穿的戴的都是她没见过的好东西。她听着她们说京城里的趣事,谈论最新的衣裳花样,

心里越发觉得自己可怜。中途,她到后院透口气,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西门彦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春秀慌忙转身:“大官人。

”西门彦递给她一杯酒:“今日辛苦你了。”春秀接过酒杯,手有些抖:“不辛苦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西门彦忽然说:“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

”春秀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接话。“你那日坐在井边,虽然穿着朴素,却掩不住天生丽质。

”西门彦声音低沉,“像你这样的女子,不该过那样的日子。”春秀眼眶一热,

忙低下头:“命该如此,有什么办法。”“命运是可以改变的。”西门彦靠近一步,

“就看你敢不敢。”春秀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混合着酒气,让她头晕目眩。她知道该退开,

脚却像钉在地上一样。“我、我有丈夫的。”她声音微弱。西门彦轻笑一声:“那个武大?

他配不上你。你这样的女子,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春秀抬起头,

正对上西门彦深情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快要陷进去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春秀慌忙退开,整理衣襟。来的是个小厮:“大官人,前厅客人找您。

”西门彦对春秀笑笑:“我去去就来。”转身走了。春秀靠在墙上,心还在狂跳。

她知道自己走在危险的边缘,可是...可是那种被重视、被欣赏的感觉太好了,

她舍不得放开。宴席结束后,西门彦塞给她一个钱袋:“今日辛苦你了。

”春秀推辞:“这太多了,说好是来帮忙的。”“收下吧。”西门彦握住她的手,

“给你买件新衣裳。”他的手温暖有力,春秀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钱袋掉在地上。

她慌忙捡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六那晚春秀失眠了。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想着西门彦的话,想着他看她的眼神。武大在她身边鼾声如雷,睡得正香。

春秀看着丈夫模糊的轮廓,心里涌起一股厌恶。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为什么她不能像那些夫人小姐一样,过着体面的生活?第二天,王婆又来了,

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怎么样?西门大官人待你可好?”春秀低下头:“王婆,这样不好。

我是有夫之妇...”“哎哟我的傻姑娘!”王婆拍着大腿,“这世道,女人不为自己打算,

谁为你打算?你看那西门大官人,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对你又有意。这样的好事,

别人求都求不来呢!”春秀咬着唇:“可是...”“别可是了。”王婆凑近些,

“西门大官人说了,只要你愿意,他可以在城外置处宅子,把你安置在那里。吃穿用度,

一样不少你的。”春秀心跳加速:“这、这不是要做外室吗?”“外室怎么了?

”王婆不以为然,“总比跟着武大强吧?再说了,你要是能给西门大官人生个一男半女,

将来还怕没有名分?”春秀心里乱极了。她既向往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又害怕事情败露。

“让我想想。”她最终说。王婆满意地笑了:“好好想,想通了告诉我。”接下来几天,

春秀魂不守舍。武大察觉了,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没事,就是天热,吃不下饭。

”春秀敷衍道。武大担心地摸摸她的额头:“要不我去买点酸梅给你开开胃?

”春秀看着丈夫关切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武大虽然没出息,但对她是真心的。

成亲这两年来,从来没亏待过她,有好吃的都紧着她先吃。可是...可是那种穷日子,

她真的过够了。每天为几个铜板发愁,穿补丁衣服,吃粗茶淡饭。她才十九岁,

难道要这样过一辈子?三天后,春秀去找了王婆。“我想通了。”她低声说,

“但我有个条件。”王婆眼睛一亮:“什么条件?你说!”“不能让武大知道。

”春秀咬着唇,“他...他毕竟是我丈夫。”王婆笑了:“这你放心,

西门大官人都安排好了。他在城西有处小院,清净得很,没人知道。”于是,

春秀开始了双重生活。白天,她还是武大的妻子,做饭洗衣;下午,

她就借口去王婆家做针线,实则去了城西小院。西门彦对她极好,送她绸缎衣裳、金银首饰,

还雇了个小丫鬟伺候她。春秀第一次过上了有人伺候的日子,觉得自己像换了个人。

但偷情的日子并不好过。她整天提心吊胆,怕被武大发现,怕被邻居看见。每次回家,

都要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留下痕迹。有一天,她正在小院试穿新衣裳,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

接着是武大的声音:“秀儿?秀儿你在里面吗?”春秀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武大今天卖饼路过,听人说看见她往这个方向来了,就过来找找。

西门彦示意她躲到里屋,自己去开门。“武大?你怎么来了?”西门彦装作惊讶。

武大踮着脚往里看:“西门大官人,听说我媳妇在这儿?”西门彦笑笑:“你媳妇?

怎么会在我这里?我是来查看宅子的,准备租出去。”武大挠挠头:“可能是我听错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能让我进去看看吗?那婆娘最近老往外跑,我不放心。

”西门彦脸色一沉:“武大,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藏了你媳妇?

”武大忙摆手:“不敢不敢,就是...”“就是什么?”西门彦冷声道,“我念你老实,

才照顾你生意。你却这般不识抬举!”武大吓得连连道歉,灰溜溜地走了。春秀从里屋出来,

脸色苍白:“好险...”西门彦搂住她:“怕什么?有我在呢。”但春秀心里却不安起来。

武大虽然老实,却不傻。这次起疑了,下次肯定会更留意。七果然,

武大开始暗中留意春秀的行踪。有时她说是去王婆家,武大就假装路过,去看看她在不在。

春秀察觉了,更加小心。但她已经陷进去了,舍不得西门彦给她的优渥生活,

更舍不得西门彦这个人。西门彦对她确实很好,温柔体贴,知冷知热。比起武大,

西门彦更懂女人心,知道说什么话让她高兴,送什么礼合她心意。一天,

春秀在小院等着西门彦,却听见门外有争吵声。她悄悄走到窗边,

看见西门彦和一个陌生男子在说话。那男子说:“彦哥儿,你玩归玩,别惹麻烦。

武大虽然是个卖饼的,但好歹是良民。要是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西门彦不耐烦地说:“怕什么?一个卖饼的,能掀起什么风浪?”“你可别小瞧人。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行了行了,我知道分寸。”西门彦摆摆手,“再说了,

是那春秀自己愿意跟我的。我又没逼她。”春秀心里一沉。原来在西门彦眼里,

她只是个“玩物”吗?那男子又说:“我听说武大有个弟弟,在县衙当差,可不是好惹的。

”西门彦笑了:“武二?一个莽夫罢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两人又说了几句,

那男子便走了。春秀忙退回里屋,心里却不是滋味。晚上西门彦进来,见她闷闷不乐,

便问:“怎么了?谁惹我的小美人不高兴了?”春秀看着他:“彦哥,你是真心待我吗?

”西门彦搂住她:“当然是真心的。这还用问?”“那...那你为什么不要我进门?

”春秀鼓起勇气问,“让我做外室,见不得光...”西门彦脸色微变:“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我想堂堂正正跟你在一起。”春秀眼泪掉下来,

“整天提心吊胆的,我怕...”西门彦松开她,语气冷了些:“春秀,你得明白。

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休妻再娶。这样相处,对大家都好。”春秀的心凉了半截。

原来他从来没打算给她名分。从那以后,春秀多了个心眼。她暗中打听,

才知道西门彦在外头不止她一个相好。光是在清河县,就有两三个外室。她不过是其中之一。

春秀又气又伤心,决定和西门彦断了。她三天没去小院,在家陪着武大。武大很高兴,

以为媳妇回心转意了。那天特意早早收摊,买了一只烧鸡回来。“秀儿,咱们好好过日子。

”武大撕了个鸡腿给她,“等我攒够了钱,咱们换个大点的房子。”春秀看着丈夫憨厚的脸,

心里愧疚极了。她决定彻底断绝和西门彦的关系。但西门彦却不放手。他让王婆传话,

说要见春秀最后一面。春秀心软了,想着好聚好散,便去了小院。没想到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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