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给豪门当了三年上门女婿后,我那植物人大舅哥终于醒了,
丈母娘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赶出家门,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家子卸磨杀驴,
毕竟这三年是我入赘冲喜,兼祧两房,才让他们家不至于断了香火。而如今面对他们的驱逐,
我的内心却没有一点屈辱,更多的反而是紧张。弹幕:主播快跑!大舅哥是重生的,
他知道你是他弟媳妇的情人!客厅内,丈母娘看着我,继续开口,江源,
当初你入赘是有协议的,你替我儿子传宗接代,而我们则帮你摆平你惹下的命案官司。
现在我儿子醒了,我们江家有后了,你也没用了,离婚后这个孩子留下,
我会给你5000万滚蛋费。说完之后,丈母娘轻蔑地看着我,
然而我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我答应你。丈母娘愣愣地看着我,
没有想象之中的赖着不走,有的只是我一个微笑,不用觉得我占了便宜。
1.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江家别墅大门时,背后丈母娘刘玉芬的咒骂声依然清晰。
一个惹上命案的孤儿,能进我们江家的门,还白得五千万,祖坟都冒青烟了,
还敢跟我摆脸色!我没有回头。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脑海里,那道血红色的弹幕还在疯狂闪烁。主播快跑!
大舅哥江彻是重生的!他上一世就是被你和舒晚活活气死的!
他现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你!舒晚,江彻的妻子,名义上的弟媳,
我爱了三年的女人。也是我留在江家那个孩子的亲生母亲。没人知道,
江彻三年前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后,负责照顾他的妻子舒晚,会和我这个冲喜入赘的小叔子
产生感情。更没人知道,那个名义上为江家传宗接代的儿子,其实是我和舒晚的。除了江彻,
这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重生者。我刚走出别墅区,手机就收到一条银行短信,五千万到账了。
我立刻打车前往我和舒晚早就约定好的地方,一刻也不敢耽搁。我要带她和孩子远走高飞,
彻底离开这个即将化为地狱的城市。然而,车子刚开出两条街,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
几辆黑色的轿车呈合围之势,瞬间将我们死死堵在路中间。车门打开,
一群黑衣保镖走了下来,为首的那个,我认识,是江彻的首席保镖,阿彪。
阿彪面无表情地敲了敲车窗。危险!主播!江彻的命令是打断你的腿!我心脏猛地一缩,
司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我强作镇定,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彪哥,我已经被赶出江家了,
这是什么意思?阿彪冷冷地看着我:江先生有请。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的冻结通知。
刚刚到账的五千万,被冻结了。理由是:涉嫌商业诈骗,资金来源非法。一瞬间,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好快的手段。江彻不仅知道我的秘密,他甚至预判了我所有的行动。
他根本没打算给我任何活路。如果我不去呢?我攥紧了拳头,声音有些发紧。
阿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像一头准备捕食的野兽。那我们只能请你过去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保镖就围了上来。我看着他们步步紧逼,脑子飞速运转。
硬拼是死路一条。我突然转身,猛地拉开出租车的另一扇门,
对着里面惊恐的司机大吼:开车!撞出去!司机被我吼得一愣,
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踩下了油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车子猛地向前窜出。
保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反应慢了半拍。就是这半拍,出租车像一头蛮牛,
从两辆黑色轿车的缝隙中硬生生挤了出去。后视镜里,阿彪的脸瞬间扭曲,他怒吼着什么,
带着人冲上了自己的车。追逐开始了。主播!往西城旧港区开!那里地形复杂,
有条水路可以跑!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对司机喊道:去西城旧港!
司机快哭了:大哥,后面那些人不好惹啊,你放我下车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几千块现金,全都塞了过去:这些都给你,只要把我送到,
我再给你十万!重赏之下,司机咬了咬牙,猛打方向盘,车子在车流中疯狂穿梭。
一场亡命追逐,在城市的主干道上悍然上演。2.出租车在迷宫般的旧港区里横冲直撞,
车***后面,江家的车队穷追不舍。每一次甩尾,每一次擦身而过,
都让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司机的技术很好,但我们的车只是一辆普通的出租车,
性能和后面的豪车完全没法比。距离在一点点被拉近。前方路口左转!
有一处废弃的集装箱堆场!车进不去!我立刻拍着司机的肩膀:师傅,前面路口左转!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一咬牙,方向盘猛地打死。车子一个漂亮的漂移,
险之又险地拐进了狭窄的小巷。巷子尽头,果然是一片堆积如山的废弃集装a装箱。停车!
我把钱扔在副驾,推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集装箱迷阵。身后,
刺耳的刹车声和阿彪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不敢停下,在生锈的铁皮之间疯狂奔跑,
铁锈和灰尘的味道呛得我直咳嗽。快!东南方向!三百米外有一个排污管道出口,
可以通到外面的运河!我辨明方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埋头猛冲。终于,
我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排污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但我没有丝毫犹豫,
手脚并用地爬了进去。管道里漆黑黏腻,我只能憑藉彈幕微弱的紅光指引,
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挪動。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透出了一丝光亮。
我连滚带爬地冲出管道,整个人摔进了冰冷的河水里。呛人的河水灌入鼻腔,
我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身后,
集装箱堆场那边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手电筒的光柱。我不敢停留,顺着水流拼命向前游。
直到彻底远离了那片区域,我才敢爬上岸,躲在一处废弃的渡口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拿出早已被水泡得失灵的手机,用力甩了甩,却怎么也开不了机。
五千万被冻结,手机报废,我现在身无分文,还被全城通缉。更重要的是,
我联系不上舒晚了。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慌攫住了我。江彻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而我就是那只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逃脱的飞虫。主播别慌!舒晚是安全的!
江彻暂时不会动她,因为他要用她来引你出来!弹幕的出现,像一剂强心针。
我稍微冷静了一些。没错,江彻的目标是我。他恨我入骨,他要慢慢折磨我,欣赏我的绝望。
舒晚和孩子,是他捏在我手里的最后一张王牌。我必须想办法,在江彻失去耐心之前,
把她们救出来。可是,我现在能做什么?我缩在桥洞下,饥寒交迫,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时,
一阵手机***突兀地响起。我浑身一震,才发现这声音来自我外套的内袋。我伸手一摸,
摸出一个小巧的,用防水袋包裹着的老人机。我愣住了。这是……舒晚偷偷塞给我的?
我颤抖着手打开防水袋,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声音。江源,
是我,刘玉芬。是我的前丈母娘。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沙哑,
完全没有了白天赶我出门时的嚣张跋扈。你现在在哪?安不安全?我握紧了手机,
警惕地问:你找我做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江源,
我错了……我不该赶你走……阿彻他……他疯了!3.刘玉芬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一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眼神……眼神像要吃人!他把公司里所有老人都换了,
把阿彪那些人安***来,整个江家现在都是他的一言堂!他把你那五千万冻结了,
还动用关系全城通缉你,说你偷了公司的钱……江源,你快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我没有被她这番话打动,只是冷冷地问:舒晚呢?舒晚和孩子怎么样了?她们……
刘玉芬的语气犹豫了一下,她们被阿彻软禁在别墅里,不准任何人探视。
我今天想去看看孙子,都被拦在了门外……江源,我知道你恨我,但看在孩子的份上,
你听我一句劝,别回来!阿彻现在六亲不认,你回来就是送死!我心中一沉。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江彻不仅控制了江家,还彻底隔绝了舒晚和外界的联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反问,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刘玉芬哭了,
声音哽咽:我是讨厌你,可你毕竟是我孙子的亲爹!阿彻他现在连我这个当妈的都不认,
我怕……我怕他会对孩子不利啊!主播,她说的是真话。江彻重生后,
对所有人都充满了不信任,包括他妈。刘玉芬现在也被架空了权力,她怕江彻会为了报复你,
伤害那个孩子。原来如此。刘玉芬不是良心发现,她只是怕失去唯一的孙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继续试探。我……我帮你!刘玉芬急切地说,
我可以帮你见到舒晚!我知道别墅有一条佣人走的密道,可以绕开阿彻的监控!
我沉默了。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也可能是一个致命的陷阱。
如果这是江彻和刘玉芬联手演的一出戏,那我就是自投罗网。可以信她。
她现在和你的利益是一致的,都需要保住孩子。但要小心,她也可能随时为了自保而出卖你。
弹幕给出了建议。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好,我信你一次。时间,地点。
今晚午夜,别墅后花园的假山后面,我会让厨房的张妈在那里接应你。刘玉芬如释重负,
你一定要小心!挂掉电话,我看着漆黑的河面,心情复杂。和刘玉芬合作,
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见到舒晚的机会。我必须去。夜色渐深,我按照约定,
悄悄潜回了那片熟悉的富人区。江家别墅灯火通明,但气氛却异常压抑。门口和院墙周围,
多了许多陌生的黑衣保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卫森严得像一座堡垒。我绕到别墅后方,
借着夜色的掩护,翻过围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松软的草坪上。
后花园的假山静静地矗立在阴影里。我屏住呼吸,一点点靠近。就在这时,
假山后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心头一紧,立刻贴着假山蹲下,
握紧了口袋里捡来防身的半截砖头。
一个苍老的声音压低了嗓门响起:是……是江源少爷吗?是张妈。我松了口气,
从阴影里走了出去。张妈看到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我拉到假山后面。少爷,
您怎么浑身都湿了?快跟我来!她打开了假山底部一个伪装成石块的暗门,
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我跟着她走了进去,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
夫人和孩子还好吗?我焦急地问。张妈叹了口气:大少爷醒来后,
就把夫人和小少爷关在了三楼的卧室,门口有人守着,谁也不让见。夫人这几天不吃不喝,
人都瘦了一圈了。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通道的尽头是一扇小门,张妈推开门,
我们出现在了别墅的储藏室里。从这里上楼梯,绕过二楼的监控,就能到三楼的走廊。
张妈指着路,把一把钥匙塞给我,这是夫人卧室的备用钥匙,您快去吧,
我在这里给您把风。谢谢你,张妈。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闪身溜出了储藏室。
别墅里静悄悄的,我像一个幽灵,避开所有可能出现人的地方,顺利地来到了三楼。
舒晚的卧室门口,果然站着两个面生的保镖。他们靠在墙上,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左边那个口袋里有电击棒!右边那个是退伍军人,格斗很强!直接从他们中间冲过去,
用钥匙开门!只有三秒钟时间!电光火石之间,我做出了判断。我猛地从楼梯拐角冲出,
像一阵风从两个保镖中间穿过。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了。就是这一秒的停顿,
我将钥匙***了锁孔。咔哒。门开了。我闪身进屋,反手将门重重锁上。门外,
保镖的怒吼和砸门声震耳欲聋。而屋内,一片漆黑。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床脚,听到声音,
惊恐地抬起头。江源?是舒晚的声音,沙哑,虚弱,充满了不敢置信。我再也控制不住,
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是我,我来了。4.舒晚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冰冷得像一块冰。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压抑的哭声闷闷地传来。我抱着她,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没事了,我来带你和孩子走。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门外,砸门声愈发激烈,
还夹杂着阿彪的叫骂声。江源!你个缩头乌龟!有种给老子出来!把门撞开!快!
我知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扶着舒晚站起来,目光在黑暗的房间里搜索。孩子呢?
在……在婴儿房。舒晚指了指旁边的一扇小门。我立刻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婴儿床里,
我们八个月大的儿子睡得正香,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是我的儿子。是我和舒晚爱情的结晶,
也是支撑我逃亡至今的唯一动力。砰!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从外面狠狠撞了一下,
门板发出一声痛苦的***。江源,我们怎么办?舒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迅速冷静下来,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这里是三楼,下面是坚硬的石板地,
跳下去必死无疑。床单!把床单撕成条!可以当绳子用!我眼睛一亮,
立刻转身和舒晚一起,手忙脚乱地把房间里所有的床单、被套都扯了下来。
我们飞快地将它们撕成布条,再一节一节地打上死结。门外的撞击声越来越响,
门锁已经开始变形。我将布条绳的一端牢牢地绑在沉重的欧式大床上,
另一端从窗户扔了下去。你先下去!我对舒晚说。舒晚看着窗外,
吓得脸色发白:我……我不敢。别怕,看着我。我捧着她的脸,强迫她与我对视,
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我的眼神给了她力量,她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我先将用襁褓裹好的孩子用布条绑在舒晚胸前,然后扶着她爬上窗台。抓紧了!
舒晚闭着眼睛,一点点顺着布条向下滑。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彻底撞开!
阿彪带着一群保镖蜂拥而入。为首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尽管他坐着,
但那股阴鸷冷冽的气场,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衣,
脸色苍白,嘴唇却有一种病态的红。一双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江彻。
他终于出现了。好久不见,我的好弟弟。江彻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穿透力。他笑了,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暖意,
只有无尽的怨毒和嘲讽。还有我『贤惠』的妻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正吊在半空的舒晚和她怀里的孩子身上。舒晚的身体僵住了,
抬头惊恐地看着他。江……江彻……江彻的笑容更深了,他拍了拍轮椅的扶手,
慢条斯理地说:把他们,给我拉上来。两个保镖立刻冲到窗边,抓住了布条绳,
开始用力往上拉。舒晚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在半空中危险地晃动。住手!我目眦欲裂,
冲过去想阻止他们。但阿彪更快一步,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剧痛传来,我整个人倒飞出去,
重重地撞在墙上,喉头一甜,一口血涌了上来。江源!舒晚凄厉地哭喊。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江彻操纵着轮椅,
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江源啊江源,三年前,
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妈面前,求她帮你摆平那桩命案,求她让你入赘江家。
我当时就觉得,你这种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我没想到,你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他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知道吗?
上一世,我醒来后,看到的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恩恩爱爱,我的儿子管你叫爸爸!
我活活被你们气死了。死之前,我发誓,如果再有一次机会,
我一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
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的神经。原来,上一世,我和舒晚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只是代价,
是江彻的命。难怪他这么恨我。这时,舒晚和孩子已经被拉了上来,被保镖粗暴地推倒在地。
不要伤害孩子!舒晚第一反应就是将孩子紧紧护在身下。
江彻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眼神变得极度复杂。有厌恶,有憎恨,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他挥了挥手。一个保镖走上前,从舒晚怀里,
硬生生将孩子抢了过去。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舒晚疯了一样扑上去,
却被另一个保镖死死拉住。孩子被这粗暴的动作惊醒,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江彻看着那个孩子,许久,才缓缓开口。这孽种,长得还真像你。他看着我,笑了。
你说,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把他从这里扔下去,你会是什么表情?我的血液,
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5.不……不要……我浑身都在发抖,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江彻,你有什么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无辜?
江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无比诡异和刺耳。
他身上流着你这个奸夫的血,他怎么会是无辜的!江彻的笑声戛然而止,
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对着抱着孩子的保镖,下达了命令。扔下去。那两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保镖没有丝毫犹豫,抱着啼哭不止的婴儿,
走向了敞开的窗户。不——!舒晚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拼命挣扎,
指甲在保镖的手臂上划出数道血痕。我也疯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钳制,
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冲向了窗边。我杀了你!阿彪反应极快,
一记手刀砍在我的后颈。我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去,意识在抽离的最后一秒,
我看到那个保镖,举起了我的儿子。窗外,是无尽的黑夜。……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像一个地下室,没有窗户,
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我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锁着,
固定在墙上,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无比困难。后颈的剧痛和心口的绝望,
让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地狱。孩子……我的孩子……那个画面像一道魔咒,
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我不敢想,不敢去回忆那个结果。嘎吱——沉重的铁门被推开,
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江彻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阿彪。
我抬起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我的孩子呢?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江彻没有回答我,只是挥了挥手。
阿彪将一个平板电脑放在了我面前的地上。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的场景,
是在江家别墅的客厅。刘玉芬抱着我的儿子,正在焦急地踱步。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慌和不安。
阿彻,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也是你的亲外甥啊!你不能……视频里,
传来江彻冰冷的声音:妈,从现在开始,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儿子。江家的继承人。
刘玉芬愣住了:你……你说什么?他叫江念。怀念的念。江彻的声音平静无波,
从今天起,江源和舒晚,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谁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两个名字,
我就让谁消失。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愣愣地看着黑下去的屏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没有杀了我的孩子。他把我的儿子,变成了他的儿子。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和屈辱,
瞬间淹没了我。怎么样?这份大礼,还喜欢吗?江彻欣赏着我脸上的绝望,满意地笑了。
你这个魔鬼……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魔鬼?江彻摇了摇头,不,
我这是在帮你。帮你养儿子,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成为江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应该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