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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我就被当众羞辱了。

"走路不长眼睛啊?"苏媛尖细的声音刺穿耳膜。我慌忙后退两步,却踩到自己的鞋带,整个人踉跄着撞上了走廊墙壁。

哗啦——

苏媛手中的奶茶洒在她崭新的校服裙上,浅色布料立刻晕开一片污渍。她精致的脸蛋瞬间扭曲,周围同学默契地后退半步,给我俩让出一个圆形舞台。

"对、对不起!"我弯腰道歉,后颈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书包滑落在地,里面的文具撒得到处都是。

"林小满,你是不是觉得转学过来就能重新做人了?"苏媛用两根手指拎起我的学生证,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废物到哪都是废物,连路都走不好。"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我蹲在地上捡铅笔的手微微发抖,三年二班的门牌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这是爸妈费尽心思把我送进的重点高中,开学第一天就搞砸了。

"听说她中考是擦边球进来的。"

"长得就一副蠢样。"

"她爸是不是那个酒鬼..."

细碎的议论声像毒蜂般钻进耳朵。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苏媛的高跟鞋碾过我的橡皮,在我面前蹲下,香奈儿邂逅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这样吧,"她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从我的书包里抽出数学作业本,"下周的作业你帮我写,这事就算了。"

我猛地抬头:"可是..."

"不愿意?"她站起身,随手一抛。作业本划出抛物线,精准落入走廊尽头的喷泉池。

水花溅起的瞬间,上课铃响了。人群作鸟兽散,我跪在池边捞作业本时,听见苏媛对闺蜜说:"晚上张子阳请客唱歌,你去不去?"

水珠在作业本上晕开墨迹,像极了我此刻糟糕透顶的人生。

放学时下起了小雨。我绕了远路,不想在公交站遇见同学。古董街的青石板在雨中泛着幽光,我鬼使神差地拐了进去。

"小姑娘。"

沙哑的嗓音让我一个激灵。街角阴影里坐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面前摆着个破旧的铜器摊。他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眼睛却亮得惊人。

"它等了你很久。"老人举起一枚铜戒。戒面刻着繁复的纹路,在雨中泛着奇异的光泽。

我下意识摸口袋:"我没钱..."

"十块钱。"老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缘分价。"

铜戒入手冰凉,却在贴上皮肤的瞬间微微发热。我把它穿进项链时,老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子时三刻,它会给你答案。"

回家后我盯着铜戒看了半天。做工确实精美,但十块钱能是什么宝贝?睡前我随手把它放在书桌上,继续抢救泡水的作业本。

凌晨十二点半,我揉着酸痛的脖子去关窗。月光突然大亮,书桌上的铜戒泛起诡异的青光。

"什么鬼..."我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戒面就猛地缩回——烫得像是烙铁!

一道虚影从铜戒中升腾而起,隐约是个高大男子的轮廓。我僵在原地,看着那影子在月光下缓缓转身,银发玄衣,腰间悬剑。

"终于..."影子发出低沉的叹息,却在与我视线相对的瞬间消散无踪。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梦。

书桌上的铜戒静静躺着,仿佛刚才的异象从未发生。我颤抖着把它塞进抽屉最深处,却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胆小如鼠。"

第二天体育课,我被锁在了器材室。

"谁在外面?开门!"我拼命拍打铁门,掌心***辣地疼。方才苏媛的闺蜜说老师让我来拿排球,转眼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响。

霉味混合着橡胶的味道令人窒息。我摸出手机——没信号。透过门缝能看到操场,同学们正在分组打比赛,没人注意少了个透明人。

黑暗中有东西爬过我的脚背。我缩在角落抱紧膝盖,铜戒在衣领下发烫。

"废物..."

"她爸是个酒鬼..."

"活该..."

恶毒的话语在脑海中循环播放。胸口越来越闷,铜戒的温度几乎要灼伤皮肤。我扯出项链想摘下它,戒面却突然迸发出刺目金光!

"吵死了。"清冷的男声在耳边炸响。

金光中踏出一只玄色锦靴,绣着暗金的云纹。我仰头看去,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眸子。银发如瀑的男子负手而立,玄色长袍无风自动,腰间玉佩叮咚作响。

他皱眉环视堆满体育器材的狭小空间,袖袍一挥。

轰——!

整面铁门炸成齑粉。阳光倾泻而入,照亮他俊美如神祇的侧脸。

"本座凌苍。"他转身俯视瘫软在地的我,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契约者。"

操场上的欢呼声戛然而止。所有人惊恐地望向器材室——在他们眼中,那扇铁门是突然自己爆裂的。

只有我看得见,银发男子指尖残留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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