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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洪武十五年秋,我的妹子走了。坤宁宫里,我独自一人坐在她的灵柩旁。烛火摇曳间,

我忽然发现棺材上的影子多了一个——那分明是个女子的轮廓,就站在我身后。我猛地回头,

却只看见素白的帷幔无风自动。"重八哥..."那声音又来了,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呵气。

我伸手摸向腰间的匕首,却触到一绺湿冷的发丝缠绕在刀柄上。这不是幻觉。

发丝末端还连着块头皮,散发着我熟悉的桂花头油香气——妹子生前最爱用的那种。第七夜,

我在她枕下发现那叠绢纸时,整张床突然下沉了三寸,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下面离开了。

绢纸上的字迹起初确实是妹子的,但翻到第四页,墨迹突然变得猩红,

笔画扭曲如虫豸爬行:"第一条补充:当你独自一人时听到我的声音,

立即背诵《金刚经》第一节。不要回应,不要转身。"我后背窜起一阵寒意。

这绝不是妹子的笔迹。更可怕的是,在这行字下面,竟有一段我的笔迹写的批注:"已验证,

有效。"可我明明从未见过这些文字!"陛下..."王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时,

我正盯着那段诡异的批注出神。当我打开门,

月光下的王德让我差点惊叫出声——他的脖子比平时长了一截,

衣领上方露出的皮肤呈现不自然的青白色,像泡发的尸体。

"...老奴看见娘娘了..."王德说话时,嘴角裂开至耳根,

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色尖齿,

"她在荷塘下面...想见您..."我强忍恐惧看向他的影子。月光明明从左侧照来,

他的影子却向右倾斜,而且...那影子自己在动!当王德静止时,影子却缓缓抬起"手",

指向坤宁宫深处。"带朕去看。"我听见自己说。第一条规则在我脑中尖叫:立即处死此人!

可我鬼使神差地想验证什么。御花园的荷塘结了层薄冰。这很不对劲,现在才八月。

王德跪在塘边,突然将整张脸埋进冰面。冰层居然像水面般泛起涟漪!当他抬头时,

脸上覆着层半透明的膜,眼睛变成了两个漆黑的窟窿。

"娘娘说..."他的喉咙里传出妹子和另一个声音的重唱,

"...您也该下来了..."冰面下突然浮起一张惨白的脸——确实是妹子!

她的眼皮被割去了,圆睁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长发如水草般飘散。最恐怖的是,她在笑,

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和王德一模一样。我踉跄后退时,王德的身体突然爆裂开来。

不是比喻——他的躯干真的像熟透的果实般炸开,无数细小的白虫从伤口喷涌而出。

那些虫子落地后迅速膨胀,变成拇指大小的婴孩形状,爬向我的靴子。我拔腿就跑,

背后传来冰面破裂的巨响。跑出百步后回头,荷塘平静如初,没有冰层,没有王德,

只有一盏红灯笼漂在水中央,照亮水下十几具直立漂浮的尸体——全都穿着我的龙袍!

回到寝宫,我发现那叠绢纸散落一地,自动翻到了新的一页。血字还在不断浮现,

像有支无形的笔正在书写:"第五条补充:当见到水中的另一个自己时,

立即刺破左手无名指,将血滴在眉心。不要看水中的倒影超过三次呼吸。"我瘫坐在龙床上,

床幔突然无风自动。有什么东西从床底掠过我的脚踝——冰冷滑腻,像泡胀的人手。

我猛地掀开床单,只见床板刻满歪歪扭扭的字:"为什么杀我?"更恐怖的是,

这些字迹是我的。次日清晨,毛骧来报:"陛下,

王德的尸体找到了...在坤宁宫梁上吊了至少半个月。"我跟着他去认尸,

确实是他——腐烂的脸上还保留着惊恐的表情。那么昨晚带我去荷塘的是...正午用膳时,

我特意检查了每道菜。当试菜太监吃下第一口翡翠饺时,他的眼球突然凸出,

喉咙里发出"咯咯"声。我们掰开他的嘴,发现饺子里裹着的不是虾仁,

而是一截人的小指——戴着妹子的翡翠戒指。"烧了!全烧了!"我咆哮着掀翻餐桌。

瓷盘碎裂声中,我分明听见妹子在笑。转头看向铜镜,镜中的我却没跟着转头,

反而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当晚我决定搬去乾清宫。穿过长廊时,

原本百步的距离怎么也走不完。两侧的宫灯一盏接一盏熄灭,黑暗中有东西在爬行。

我拔腿狂奔,却听见前后都传来相同的脚步声。当我停下,

那脚步声继续响了十七下才停止——正好是我的年龄。乾清宫的门槛上全是湿脚印,

小巧玲珑,分明是女人的。我唤来侍卫,他们却说什么都没看见。我命令他们守在门外,

可刚转身,就听见"咯咯"的关节扭动声。从门缝望出去,

侍卫们的脖子全都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用后脑勺对着我!"陛下..."他们齐声说,

声音却是妹子的,"...您跑不掉的..."我跌坐在龙椅上,

发现案几上摆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妹子临终前最后要吃的。

碗边搁着张新出现的绢纸:"第六条补充:当食物自行出现时,必须全部吃完。

剩余的量将变成你失去的身体部位。"我颤抖着舀起一勺,羹汤里浮出颗眼球。

是我的眼睛——二十年前打仗时失去的左眼。现在它泡在汤里,瞳孔还在转动,

直勾勾盯着我。"轰"的一声,所有门窗同时紧闭。烛火变成诡异的绿色,

墙上我的影子开始自己行动——它举起匕首,慢慢走向另一个影子:那是妹子,

她正从墙角阴影里爬出来,脖子不自然地歪着。

"重八哥..."真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来陪我吧..."我发疯般背诵《金刚经》,影子才恢复常态。

但桌上的莲子羹已经见底,而我明明一口都没喝!碗底粘着张新出现的绢纸,

上面只有四个滴血的大字:"好吃吗?"次日早朝,

群臣被我的模样吓得不敢抬头——铜镜显示我左眼真的不见了,

空荡荡的眼窝里爬出几条细小的白虫。更可怕的是,我在龙袍袖袋里摸到一叠新的绢纸,

上面的规则已经增加到二十一条。最新一条墨迹未干:"当你的倒影开始自行行动时,

距离死亡还有七天。倒计时已经开始,陛下。"我看向殿外的日晷,影子指向午时。

但诡异的是,所有日晷的影子都静止不动,

唯有我的影子在慢慢举起双手——掐向自己的脖子!2我的左眼回来了。铜镜中,

那颗曾经在鄱阳湖大战中失去的眼球,如今完好无损地嵌在眼窝里。这本该是件喜事,

如果它没有在半夜自行转动的话。我盯着镜中那只陌生的眼睛——瞳孔比右眼大了一圈,

泛着不自然的青光,正诡异地左右转动,完全不受我控制。"陛下,该上朝了。

"太监在门外轻声唤道。我应了一声,镜中的我却没张嘴。它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嘴角慢慢咧开,露出我从未有过的狰狞笑容。我砸碎了铜镜。乾清宫外,

侍卫们的脖子已经恢复正常,仿佛昨晚的恐怖景象只是噩梦。但当我经过时,

他们投在地上的影子全都缺了头颅——脖颈处整齐的切口还在滴落黑影,

在地砖上汇成四个字:"五日未眠"。早朝上,群臣奏事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盯着御案上的奏折,墨字像虫子般蠕动起来,

重组为绢纸上的规则:"第七条:若在文书上看到移动的文字,立即焚烧该文书并斋戒三日。

"我抬手要烧,却发现奏折上赫然是户部关于北方旱灾的汇报。刘伯温在说什么?

"...陛下...陛下?"我猛地回神,

发现满朝文武都盯着我——我刚才竟当众背诵起了《往生咒》。"退朝!"我拂袖而起,

却见自己的影子还留在龙椅上,正伸手抚摸一个不存在的女子身影。回到书房,

我翻出所有绢纸排列在案。原本十三条规则已增至二十七条,

最新一条墨迹未干:"当你能看见'它们'时,'它们'也能看见你了。"字迹扭曲如虫爬,

完全不似妹子的娟秀小楷。"毛骧!"我唤来锦衣卫指挥使,"查查这半月来宫中可有异常?

特别是...与镜子有关的。

"毛骧欲言又止:"陛下...坤宁宫的宫女说...夜半常听见镜面碎裂声,

但次日查看却完好无损。还有..."他压低声音,"三名更夫失踪前,

都曾报告看见陛下...在镜中对他们笑。"我心头一颤。

这正是规则第九条警告的:"若听闻他人在镜中见到你,立即砸碎宫中所有镜子。

"但紫禁城的镜子何止千百?"还有一事。"毛骧递上一本册子,

"这是王德死前七日的行踪记录。他连续七夜都去了...冷宫废井。"我连夜赶往冷宫。

废井边结满蛛网,井口却诡异地没有一丝灰尘,像是常有人触摸。井水映着月光,

我俯身看去——水下赫然是坤宁宫的倒影!只见妹子的灵柩自行开启,

一个穿寿衣的身影正爬出棺材..."砰!"我踢了块石头下井,倒影应声碎裂。再望时,

井水只映出我苍白的脸。不,不对...水中的我倒影比我年轻二十岁,

正是刚登基时的模样。他对我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指向我身后。转身瞬间,

我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像是镜子破裂的声音。月光下,我的影子自行站起,

掐住了另一个影子的脖子。那影子纤细,分明是个女子..."陛下!

"毛骧带着火把赶来时,我只身站在井边,浑身湿透。他不敢问为何天子半夜来此,

只是递上件披风。我低头系带时,发现井水又恢复了平静,

水面上漂着张新出现的绢纸:"第十三条补充:井中见影,七日必亡。你已见三次。

"次日寅时,我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龙床帷幔上结满霜花,

床尾坐着个模糊的人影——身形像妹子,头却是我!它缓缓转过"头",

脖子上赫然是昨晚井中那个年轻的我,正咧嘴笑着,露出满口尖牙。

"重八哥..."它用妹子的声音唤我,"来陪我下棋吧..."我摸向枕下匕首,

却抓到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床幔突然无风自动,那东西瞬间消失,

只在床单上留下个水渍组成的人形。我召来钦天监。老监正听完我的描述后,

面色惨白:"陛下,此乃'影魅',专食人恐惧。《酉阳杂俎》有载,

唐玄宗时...""可有解法?"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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