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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别动,我观你印堂发黑,头顶带煞,此乃大凶之兆啊!”

我捏着嗓子,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原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是掸了掸衣角,

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年轻人,你知道信口雌黄的代价吗?”

我叫江辰,江南的江,星辰的辰。

听起来挺有诗意,实际上,我就是个在天桥上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不,“江湖术士”。

我的“道场”很简单,一张折叠桌,一个“江半仙”的幡子,外加一副不知道从哪个地摊淘来的缺角八卦镜。桌上摆着几本翻得卷了边的《周易》。

“小伙子,帮我看看财运呗?”一个买菜路过的大妈在我摊前停下,满脸期待。

我睡眼惺忪地抬起头,眯起眼打量她一番,掐指一算,然后慢悠悠地吐出八个字:“印堂发亮,近期有财。”

大妈一听,乐开了花:“真的啊?大师,能具体点不?”

“天机不可泄露。”我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二维码,“不过,诚惠二十,可保你财运亨通。”

大妈爽快地扫了码,心满意足地提着菜走了。我看着手机里到账的二十块,叹了口气,今天的中饭算是有了。

这就是我的摆摊日常,靠着察言观色和网上学的一些心理学话术,忽悠那些寻求心理安慰的男男女女。赚得不多,饿不死,也发不了财。

这天下午,日头正毒,天桥上人影稀疏。我正准备收摊去吃碗泡面,一辆黑得发亮的库里南毫无征兆地停在了天桥下。这车跟周围老旧的居民楼、嘈杂的菜市场显得格格不入,像是误入贫民窟的王子。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墨镜保镖,那气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男人抬头,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的摊位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城管换装备了?但看这架势,又不像。城管也不敢弄这造型吧。

男人迈步走上天桥,两个保镖跟在身后,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步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站定在我的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如鹰。

“你就是江半仙?”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挤出一个微笑:“正是在下。这位先生,算姻缘还是问事业?”

“我叫萧振海。”他淡淡地报上名号。

我脑子“嗡”的一声。

萧振海!

这个城市,你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你不可能不知道萧振海。他是本地最大的金融集团“瀚海资本”的创始人,身价千亿,真正一手遮天的人物。报纸、电视新闻,哪哪儿都是他。

这种大人物,怎么会跑到我这小破摊上来?他不是应该有自己的私人风水顾问吗。

我脑子飞速运转,难道是我哪个老客户吹牛吹到他那儿去了?不对,我那些客户,连他家厕所的门都摸不着。

萧振海似乎很享受我震惊的表情,他拉过一张塑料凳坐下,那身昂贵的西装和这油腻腻的凳子怎么看怎么不搭。

“给我算一卦。”他说。

我心里直打鼓。给大爷大妈算命,说错了他们也就笑笑。给这位爷算,说错一个字,我可能明天就不知道在哪条河里漂着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清了清嗓子,摆出最专业的架势:“萧先生,请伸出左手。”

他依言伸出手,手掌宽厚,掌纹深邃,一看就是富贵命。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他有钱。

我装模作样地在他的掌心划拉了半天,大脑疯狂检索着所有关于他的新闻报道。他最近在搞一个新能源项目,但好像遇到了点麻烦,股价跌得厉害。

有了!

我眉头一锁,沉声道:“萧先生,从您的掌纹来看,您是人中之龙,富贵不可言。但是……”我故意拖长了音。

“但是什么?”

“您近期,事业上是否遇到了阻碍?如蛟龙困于浅滩,有力使不出?”

萧振海的眼神微微一变。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

赌对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表面上却依旧风轻云淡。我知道,机会来了。这种人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听天命”的台阶。我今天要是能把他忽悠住了,后半辈子还愁什么?

“萧先生,别动,我你印堂发黑,头顶带煞,这是大凶之兆啊!”我突然站起身,一脸惊恐地指着他的脑门。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眼神不善。

萧振海抬手示意他们退下,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冷笑:“哦?那我该如何化解?”

我心一横,反正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干脆吹到底!

“您命格太硬,寻常方法根本没用。”我走到他身边,捏着嗓子,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我只能看出,您的大限……将至。”

我顿了顿,压低声音,用尽毕生演技制造悬念,“七天,最多七天!七天之内,您必有血光之灾,神佛难救!”

空气仿佛凝固了。

天桥上的风都停了。

萧振海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阴冷。他静静地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我感觉自己这次玩脱了。

就在我准备跪下求饶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

“有意思。”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褶皱,“年轻人,你知道信口雌黄的代价吗?”

“我……”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没再看我,转身就走,那两个保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上了那辆库里南,绝尘而去,我双腿一软,一***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活着,真好。

我惊魂未定地收好摊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就换地方!不,今晚就走!这个城市不能待了!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这只是我行骗生涯中一次***的偶遇。

我不知道,从我说出“七天之限”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绑在了一起。

一场死亡的游戏,已经悄然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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