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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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市的空气有些干燥。

街道不宽,灰白的建筑比起繁华地段显得陈旧,却让她觉得心安。

应咏希在这里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简单却干净。

窗台上有一盆前房客留下的花盆,几只枯枝探出来。

重生一次,应咏希选择把自己藏起来。

她没有再去打听牧家的消息,也没有去接触旧识。

牧子良的手段,她太熟悉。

他能给你一块糖,也能随手丢你进泥潭。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口口声声说送她到一个远离牧家的安全地方,派人“护送”。

结果她被推向绝境。

那群人找到她时,眼里只有冷冷杀意,像是处理一件麻烦货物。

她知道,她不能再走上同样的路。

无论上辈子杀她的究竟是不是牧子良,这一世,她都不会再受任何人的摆布。

她怀着寒。

所以这一次,她要自己走。

真正的走。

……但藏身不代表无所事事。

应咏希很快找了一份工作,在一所普通的幼儿园里当老师。

每天早晨,孩子们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们笑,他们哭,他们抢玩具,他们嚷嚷着要抱抱。

阵阵嘈杂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平静。

对比过往,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笑声真的能抚平人的神经。

她看着那些孩子,就像看着尚未出生的应寒年。

“老师,你帮我系鞋带!”

“老师,我画的这个像不像太阳?”

“老师,他抢我的小汽车了!”

一声声老师,仿佛在慢慢缝补她残破的心口。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应咏希的内心得到了久违的宁静。

如她所预料般,这宁静不会持续太久。

果然。

在幼儿园工作的第三个星期,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细节。

有一个女人总会站在学校不远处,看着操场。

起初,应咏希没在意。

很多家长会提前来接孩子,或者送孩子之后忍不住在外面站一会儿。

她以为这个女人也是。

可时间久了应咏希发现,那女人既不送孩子,也不接孩子。

几次的对视让应咏希发现,她只是静静站着,那目光却是落在应咏希身上。

应咏希警觉。

她换了地方站,女人的眼神依旧跟着。

于是,应咏希在放学时候刻意绕道走出幼儿园大门。

女人也没有急着走,只是远远跟着,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应咏希心里泛起冷意。

难道牧子良己经派人追来了?

她己经隐姓埋名换了身份换了城市,难道还会被命运推着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应咏希回忆起上一世将她带走的那群人。

不。

不像。

这女人的神情没有冷漠,没有敌意。

反而……有一种压抑着的情绪,像是渴望,又像是忐忑。

她分不清那究竟是什么。

—————————几次之后,见那女人没有什么危险的举动,应咏希刻意制造了个机会准备试探试探。

这女人不急,她倒有些急了。

应咏希为了她和孩子的绝对安全,一来到s城便请了几个身手不凡的保镖。

她重活一世,相当于开了挂的人,自然要摸清楚真相。

某个下午。

又是放学路上。

应咏希送完最后一个孩子后故意走得很慢,她刻意在一个转角停下。

保镖离她不远,分别假装成路人和幼儿园的保镖。

应咏希有信心能够瞬间制服她。

女人果然跟上来了。

前些天一首远远的看着那人,如今走进了她才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很美的脸。

五官柔和而清晰,眉目间透着几分不凡的气质。

那不是俗艳的美,而是清丽、耐看的美。

她穿得很朴素,只是简单的白衬衫,深色长裙。

长发挽在脑后,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幅画。

但那双眼睛,却太过复杂。

那双沉静的眼睛盯着她时,几乎要滴出泪来,却被生生忍住。

应咏希心下疑惑,她并不认识这女人。

见她没有动手的意思后,她冷冷开口,“跟着我有什么事?”

上一世的经历让她不得不防着别人。

即使这不是出于她本心,但是为了寒她也要这么做。

女人听到她的冷语愣住了,仿佛被戳破心事。

她的嘴唇轻轻颤动,过了许久才低声说,“……你不记得我了吧。”

应咏希皱眉。

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至少,上辈子没有。

女人的声音细而轻,“我……是你的母亲。”

空气仿佛凝固。

闻言。

应咏希又是冷笑了一声,一双漂亮的黑眸此时都是冷意。

“我没有母亲,你认错人了。”

母亲?

她哪里来的母亲?

这人要真是牧子良派来的,她都鄙视他。

这样的手段也想骗到她?

应咏希转身要走。

女人急了,伸手想拉住她,却又不敢真的碰。

“咏希,我知道你不信……可我找了你很多年。

你小的时候我没能陪你……那时候,我无法脱身……”应咏希心头猛地一震。

她的呼吸一瞬间乱了节奏。

母亲?

这个词自打她记事起,就从来都不曾真正拥有。

她只知道自己有个父亲,给她取完名字后便撒手人寰。

她就这么坚强的长大,还凭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舞蹈奖项。

这些年以来的苦和孤独,没有人能体会。

她上辈子寄人篱下也好,被牧家驱逐也罢,甚至是死在生死街。

那些时日里可有人告诉她,她的母亲在哪里吗?

没有。

她甚至以为,这世上根本没有那个人。

可现在,陌生女人站在她面前,哭着说是她母亲。

这像一把刀,突然剜进了她的心。

她不信。

她不能信。

信了,就是弱点。

信了,她可能会再一次被推向地狱。

上辈子她死在爱情,这辈子她不要死在所谓的“亲情”。

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可是偏偏。

眼前女人的神态不像作假。

那份小心翼翼,那份压抑多年的愧疚与渴望,不是随便能装出来的。

应咏希学的是舞蹈,她看不懂表演的痕迹。

但是一个人的纯粹与否,她是能够感受出来的。

那是舞者天生的敏锐。

应咏希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盯着女人,眼神冷冷的。

心底却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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