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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朝,嘉佑十七年冬。京师,吏部侍郎沈府。

沈清秋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棉絮结块的旧棉衣,寒意依旧如细针般刺透骨髓。窗外,

鹅毛般的雪花无声飘落,将世间一切污秽与喧嚣暂时掩盖,只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洁白。

她望着这片冰冷纯净,嘴角却噙着一丝与之相称的、冰冷而释然的笑意。又到下雪天。

上一世,也是这样一个雪天。她那时还不叫沈清秋,是现代一个卷生卷死的社畜,

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心脏骤停,猝死在了电脑前。再睁眼,

就成了大周朝吏部侍郎沈文斌家的庶出三小姐,刚满十四岁。第一世,

她以为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熟读各类宅斗小说的她自信满满。

她小心翼翼地讨好嫡母,费尽心机地结交姐妹,兢兢业业地经营名声,

甚至不惜利用现代知识帮父亲沈文斌解决官场难题。她成功了。最终,她斗倒了嫡母,

姐妹嫁得都不如她好,她风风光光地高嫁入显赫的定国公府,成了世子正妻,一时风头无两,

连父亲都要看她脸色。然后呢?

然后是无休止的应酬、更复杂的婆媳妯娌关系、夫君一个接一个抬进来的新人。

她在那座更大的宅院里,继续斗,耗尽了心血,树敌无数。最后,在又一个寒冷的雪夜,

她被一场精心策划的大火困在院中,活活烧死。呼救无门,

那些她斗倒的、伤害过的人的面孔,在灼热的火光中若隐若现,带着狰狞的快意。

濒死时那灼烧肺腑、撕裂灵魂的剧痛,她至今记忆犹新。也终于彻骨明白,

自己倾尽两世心力追求的富贵荣华、脸面风光,不过是镜花水月,虚妄至极。

她从未真正自在快乐过一天。再醒来,她回到了刚入沈府第二年,

依旧是那个无人问津、份例被克扣的小庶女,年仅十五。这一次,

她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摆烂。什么宅斗,什么前程,什么夫君宠爱,都是狗屁。活着,吃饱,

穿暖,看戏,才是正经。谁也别想再让她劳心劳力,付出半点真心。“三小姐,

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嫡母王氏身边的大丫鬟春桃站在门口,语气算不上恭敬,

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轻慢,眼神扫过她身上寒酸的旧衣,鄙夷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沈清秋慢吞吞地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像是完全没接收到那侮辱性的目光,

只懒懒地、带着刚睡醒般的鼻音应了一声:“知道了,就来。”她心下清明。

前世也有这么一出。王氏掌管中馈,到了年关,各处用度紧张,

首先开刀的就是他们这些庶子庶女的份例。美其名曰“共体时艰”,实则克扣下来的银钱,

多半贴补了她自己的私库和嫡出的子女。这次叫去,无非是走个过场,通知一下,

顺便彰显她主母的“不易”与“权威”。沈府书房内,上好的银霜炭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与沈清秋周身裹挟的寒意形成鲜明对比。吏部侍郎沈文斌放下手中的官窑青瓷茶盏,

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庶女,又看看脸色不太自然的夫人王氏,眉头微蹙:“祠堂?怎么回事?

”大冷天的跑去祠堂,传出去像什么话,岂不是让人笑话他沈家连小姐都供养不起?

沈清秋抬起头,脸上适时地露出几分怯懦和真诚,鼻尖和眼眶都冻得微微泛红,

看着可怜又懂事:“回父亲,女儿……女儿只是觉得,年关将近,母亲持家辛苦,

各处用度都紧。女儿身为沈家一份子,不能为父亲母亲分忧已是不孝,岂能再奢靡度日?

故而想着,去祠堂为祖宗祈福的同时,也能省下些饭食炭火,略尽绵薄之力。”她声音轻柔,

带着恰到好处的、被冷风呛过般的哽咽,“祠堂清静,正好静思己过,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女儿近日饭食已自行减为一菜一汤,不见荤腥,

炭火也只够烧半夜……想必是府中遇到了难处,女儿理当分担。”王氏在一旁听得脸都青了,

精心保养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死丫头!这话听起来句句体贴懂事,

实则句句都在戳她的心窝子!府里再艰难,何至于要让小姐去祠堂挨饿受冻省嚼用?传出去,

她这个主持中馈的夫人刻薄庶女、治家无方的名声就坐实了!老爷最重官声脸面,

这简直是在要他的命!果然,沈文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

他锐利的目光如冰刀子般扫向王氏:“夫人!府中用度已经艰难至此了?

需要小姐们节衣缩食,甚至跑去祠堂省一口饭吃?!”他不在乎一个庶女是否受冻挨饿,

他在乎的是沈府的颜面,是他吏部侍郎的脸面!

若被御史台的对手知道他家宅不宁、***不修,参他一本治家不严,

足以让他在上官面前丢尽颜面,影响考绩和仕途!王氏心头一颤,急忙辩解:“老爷明鉴!

绝无此事!库房份例都是足额发放的!定是这丫头自己胡闹想博关注,

或是下面那些杀才惫懒欺主……”她狠狠瞪向沈清秋,语气带着浓重的威胁,“清秋,

你休要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府中何时短了你的吃穿用度?

”沈清秋立刻像是被吓到般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更小了,却足够清晰,

带着一丝被误解的惶恐和无辜:“母亲息怒,

女儿没有胡说……女儿只是看近日小厨房送来的饭食确实只有一菜一汤,炭筐也浅了一半,

夜间实在寒冷难眠,手脚都生了冻疮……便想着,定是府中遇到了难处。女儿愚笨,

只想出这个蠢法子,绝无抱怨母亲之意!母亲平日对姐妹们一视同仁,关爱有加,

定是那些奴才欺上瞒下!是女儿自己不争气,怕冷又嘴馋,受不住……”她越说越“惶恐”,

甚至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将一个受尽委屈却不敢言、还要努力维护嫡母形象的“小白花”演得淋漓尽致。一菜一汤?

炭火减半?还生了冻疮?沈文斌的脸色更难看了。后宅克扣份例是常事,他并非全然不知,

但做得如此难看,落下如此确凿的把柄,就是王氏的无能和愚蠢!

这要是被有心人拿去说嘴……“够了!”沈文斌厉声打断,

他对后宅这些阴私手段没兴趣细究,但绝不能容忍它们摆到明面上影响到他的前程,“王氏!

你就是这样管理后宅的?纵得***胚子欺到小姐头上,让庶女冻得跑去祠堂祈福省炭火?

若是传扬出去,沈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我沈文斌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王氏被骂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心中将沈清秋恨毒了,却不敢再辩驳,

只能连连认错:“是妾身疏忽,妾身失察!妾身一定彻查,定是那些杀才欺上瞒下!

妾身定狠狠责罚他们!”“还不快去处理!难道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沈文斌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驱赶苍蝇,“份例即刻恢复,不,双倍补给三丫头!

立刻让绣房给她赶制两套新冬衣,用库房里好的松江三梭布和今年新弹的软棉絮!

若再传出半点苛待庶女的风声,唯你是问!”“是,是!妾身这就去办!”王氏连连应声,

憋屈得心口绞痛,看向沈清秋的眼神像是淬了剧毒的匕首。沈清秋心里乐开了花,

面上却还是一副受宠若惊、感恩戴德的模样,

甚至带着一丝不安和怯生生:“女儿谢父亲母亲怜惜!其实……其实不必双倍的,

女儿真的可以……”“让你拿着就拿着!少废话!”沈文斌看着她就烦,摆摆手,“下去吧!

”“是,女儿告退。”沈清秋乖巧地行礼,低眉顺眼地退下。转身离开书房的刹那,

她脸上所有怯懦、惶恐和不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嘲讽。

看,这就是她所谓的父亲。不在乎她是否受委屈,只在乎自己的官声脸面。不过,无所谓。

新棉衣和双倍份例,够她舒舒服服过完这个冬天了。这一局,完胜。摆烂的第一步,

保障物质基础,达成。接下来的日子,沈清秋过得十分惬意。新棉衣又暖又软,份例充足,

饱喝足就在自己那偏僻冷清的小院里晒太阳、看话本托偶尔出府采买的小丫鬟偷偷买的,

或者观察院子里的蚂蚁搬家,日子悠闲得不像话。王氏吃了哑巴亏,

又暂时被分走了部分权柄,没来找她麻烦。倒是她那两个嫡出的姐姐,沈清婉和沈清雅,

偶尔碰见她,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说话也阴阳怪气。“哟,

这不是我们‘节俭’可人疼的三妹吗?新衣服穿着可还暖和?父亲倒是疼你。

”沈清秋通常只是懒懒地掀掀眼皮,像是才看到她们,慢悠悠回一句:“挺暖和的,

谢姐姐关心。姐姐今日口脂颜色真艳,衬得气色真好,就是好像有点沾牙上了。

”看着对方瞬间僵住,慌忙闭嘴照镜子或者互相打量的滑稽模样,她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觉得无聊。争这些口舌之快,有什么意思?有那功夫,不如回去睡个回笼觉,

或者想想晚上让小厨房给自己开个小灶做什么好吃的。府里份例多了,

她偶尔也能弄点新鲜食材打打牙祭。真正的风波,在一个月后悄然袭来。这日请安,

王氏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和蔼可亲,甚至主动拉起了沈清秋的手,

一副慈母模样对沈文斌道:“老爷,妾身瞧着清秋也大了,出落得越发水灵标致。

前几日永昌伯府的林夫人过来做客,偶然见了清秋一面,竟是喜欢得不得了,透了口风,

想为他们家三少爷求娶呢。”永昌伯府三少爷?沈清秋垂着眼,心里冷笑一声。来了。

那位三少爷林弘,在京中可是“大名鼎鼎”。标准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流连花丛,

性好奢靡,最重要的是,传闻他因早年纵欲过度,身子亏空得厉害,已不能人道,

性情因此越发暴戾扭曲,房里已经悄悄折磨死过两个通房丫鬟了。永昌伯府日渐没落,

空有个爵位架子,内里早已虚空,欠债累累,正急着找一门有实权的亲家帮衬输血,

好维持他们挥霍无度的生活。沈文斌是吏部侍郎,手握官员考核升迁的部分实权,

正是他们理想中的亲家。而一个庶女,正是最合适的、也最不会引起反弹的交换筹码。前世,

她拼死反抗,各种算计,才让嫡姐沈清雅替她跳进了这个火坑。这一世,她可懒得费这个劲,

脏自己的手。沈文斌闻言,沉吟了一下。永昌伯府门第虽高,

但那个三少爷的名声……他同在京城官场,自是略有耳闻。嫁个庶女过去联姻,

换取伯府那点快要耗尽的人脉关系和空头爵位,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名声确实不好听,

容易惹一身骚,需得仔细权衡。他看向沈清秋,语气平淡,带着例行公事般的询问:“清秋,

你母亲说的,你可愿意?”虽是询问,但语气里并无多少真正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王氏立刻抢话,语气带着施舍和不容拒绝的压迫,仿佛给了她天大的恩典:“清秋,

这可是难得的好亲事。虽说林三少爷性子活泼爱玩了点,但男人嘛,成了家就收心了。

嫁过去就是伯府少奶奶,正经的勋爵宗妇,穿金戴银,使奴唤婢,享不尽的富贵尊荣。

你一个庶女,能攀上这门亲事,已是祖上积德,莫要不知好歹,辜负了我一番苦心。

”堂上众人都看向沈清秋,尤其是沈清婉和沈清雅,

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即将解脱的快意,

就等着看她花容失色、哭闹、委屈或者绝望地拒绝。然而,沈清秋抬起头,

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绽放出一个无比惊喜、灿烂到晃眼的笑容,

眼睛亮得像塞了星辰,声音都带着雀跃和不敢置信的颤抖:“真的吗?母亲!

女儿……女儿真的可以嫁入伯府吗?”她猛地站起身,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

对着王氏就行了个大礼,语气真挚热切得近乎夸张:“谢谢母亲!母亲对女儿真是太好了!

女儿一直担心自己的婚事低微会让母亲为难,没想到母亲竟为女儿筹谋了如此好的一门亲事!

伯府少奶奶……女儿真是想都不敢想!母亲真是天底下最慈爱、最公正的母亲!

”她甚至转向沈文斌,欢喜得语无伦次:“父亲!女儿愿意!女儿一万个愿意!

母亲竟将这样的好亲事给了女儿!女儿……女儿这就去祠堂给祖宗上香,

告诉他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要告诉全府的丫鬟婆子,

让她们都知道母亲的慈爱和伯府的厚意!”她说着,提起裙子就要往外冲,

一副被天大的馅饼砸晕了头、迫不及待要去宣扬“幸福”的模样。整个厅堂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她这反常的、激烈的狂喜反应惊呆了。王氏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辣的疼。她准备好的所有威逼利诱的说辞全堵在了喉咙里,

噎得她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胸口剧烈起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死丫头!

她怎么敢?!她怎么是这种反应?!她不应该哭哭啼啼死活不肯吗?!

沈清婉和沈清雅也傻了,张着嘴,像是被雷劈了的蛤蟆,

难以置信地看着欣喜若狂、仿佛要去领百万大奖的沈清秋。这丫头是失心疯了吗?

难道她没听过林三少爷那能止小儿夜啼的恶名?!还是她真的蠢到以为嫁过去就是享福?!

沈文斌也愣住了,随即眉头紧紧锁死,疑惑又锐利的目光猛地射向王氏,心中疑窦丛生。

不对。这反应太不对劲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养在深闺、消息再闭塞的庶女,

听到自己的婚事,尤其是对方门第远超自家预期,

第一反应不该是娇羞、惶恐、不安或者对未知的害怕吗?

怎么会是这般毫不掩饰、近乎失态的狂喜?仿佛……仿佛早就知道这是门极好的亲事,

并且期盼已久、迫不及待?!难道……这永昌伯府的亲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不堪?

那林三少爷莫非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好处、巨大的潜力或者隐秘的财富,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王氏……是想把这天大的好处独独给这个她平日最看不上的庶女?还是说,

这庶女背后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笃定这是门好亲事?沈文斌能爬到侍郎之位,

心思何其缜密多疑。沈清秋这番超出常理的“欣喜”,

瞬间在他心里投下了一大片浓厚的疑影,

让他对王氏的动机和永昌伯府的底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和警惕。他沉下脸,

没有理会还在那兀自表演“喜极而泣”的沈清秋,而是盯着脸色发白、眼神慌乱的王氏,

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巨大的压力:“此事,暂且搁下。永昌伯府那边,先不必回复,

就说小女年幼,还需再留两年。我再斟酌斟酌,仔细打听一下伯府近况和林三少爷的为人。

”王氏心里一咯噔,急道:“老爷,这伯府诚意十足,林夫人她催得急,怕是……”“我说,

搁下!”沈文斌语气加重,不容置疑,“此事我自有主张!不必再多言!

”王氏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只能狠狠剜了沈清秋一眼,

那眼神怨毒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死丫头,又是这招!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每次都打乱她的计划!沈清秋适时地露出错愕和极度失望的表情,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小声嘟囔,

满是委屈和不舍:“啊……还要斟酌啊……可是伯府……那么好……”那失落的样子,

情真意切,毫无表演痕迹,仿佛真的错失了一个亿。她心里却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嗯,

完美。父亲果然多疑了。这婚事,十有***要黄。就算不退,也能拖延好久。反正,

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就行。摆烂的第二步,规避重大风险,达成。果然,之后几天,

沈文斌暗中派心腹仔细打探了永昌伯府和三少爷林弘的底细,

得到的回报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测——伯府虚有其表,外强中干,且内部争斗激烈,

欠了一***债;林弘不仅不能人道、性情暴虐,还好男风,在外头养了好几个小倌,

是京城纨绔圈里公开的笑话!结这门亲,非但得不到助力,很可能还会被亲家拖累、打秋风,

甚至成为政敌攻讦他结党营私、与勋贵勾结的把柄!沈文斌惊出一身冷汗,

同时对王氏更加不满——这个蠢妇!眼光如此短浅歹毒,只顾着铲除眼中钉庶女,

差点坏他大事!他严词拒绝了永昌伯府的提亲,并将王氏狠狠斥责了一顿,骂她“无知蠢妇,

目光短浅,险些陷沈家于不义”,并借此机会,夺了她一部分关键管家权,

分给了两个背景简单、老实巴交的姨娘。王氏偷鸡不成蚀把米,权势大跌,气得肝疼,

真病了好几天,院里日日飘着苦药味。沈清秋的小院越发清净,

份例待遇因为沈文斌的“补偿”心理和姨娘们的谨慎小心,甚至隐隐超过了嫡女。

她乐得自在,每天吃吃喝喝,心情好极了,偶尔“路过”王氏院外,闻到那浓郁的汤药味,

都觉得神清气爽。转眼到了春暖花开时节。安王妃举办赏花宴,邀请了京中众多贵女。

这对适龄的官家小姐来说,是绝佳的露脸和社交机会,若能得王妃青眼,

甚至被哪位贵人尤其是几位适龄的皇子、世子、郡王看上,便是鲤鱼跃龙门,一步登天。

沈清婉和沈清雅早就盼着这一天,提前几个月就开始准备衣裳首饰,练习才艺,摩拳擦掌,

势要在宴会上大放异彩。赏花宴前几日,王氏憋着气,

件颜色老气、样式过时、甚至袖口有些磨边的旧衣服和几件黯淡无光、款式最简单的银首饰,

美其名曰“庶女当知本分,要低调,莫要抢了姐姐们风头,给沈家丢人”。

沈清秋看着那堆堪比抹布的“装备”,差点笑出声。正合我意啊母亲!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她正愁没理由躲清静呢。赏花宴那日,安王府邸车水马龙,香风阵阵。

沈清婉和沈清雅打扮得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如同两只精心修饰、全力开屏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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