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医院的清冷院长恋爱三年,为救他被人泼硫酸毁容那天,他红着眼求婚。
只会救人的手折断了那人的腕把他送到监狱,还心疼地亲手操刀了我的整容手术。婚礼上,
一向体面的他狼狈流泪立誓。“这辈子,我会永远爱你护你,绝不会让你受一丝伤害!
”婚后他温柔体贴自觉回避所有异性,我倾尽所有让他医院开遍全国。
我一直以为迎来了幸福,直到在美容院遇到了傅斯年刚回国的白月光。明亮的镜子里,
我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啪”的一声。手中我为了维护脸办的VIP年卡掉进垃圾桶,
我拦住要替我捡起的服务生。“卡,我不要了。”解释不清,傅斯年,也给我滚蛋!
01再过一个小时傅斯年就会来美容院接我,我等着他来当面质问。我瘫软在椅子上,
怔怔地看着镜里的脸。不同于沈淮月的自然光滑,我的脸粗糙且不自然,一个是高档正品,
一个是低廉假货。因为前男友三年的pua,我患过严重的容貌焦虑症,
在家都必须戴着口罩。大大小小的美容院整容医院跑遍了,
才遇到不厌其烦鼓励我接纳自己的傅斯年。为他挡硫酸毁容后,
我问他为什么不帮我补回原来的脸,他捏捏我的脸笑得宠溺。“还不是怕你看到那张脸,
就想起那天的不好经历。”当时我甜蜜于他的体贴,现在看来只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怀念。
往日一个小时后才到的傅斯年提前来了,却丝毫没注意戴着口罩走向他的我。
男人迫切地走到沈淮月面前,再也不复往日温和的样子,话刻薄尖酸。
“这不是出轨上瘾的沈大小姐吗?怎么被你的外国男友甩了,有脸回来了。
”“姓傅的你看不上我,为什么我一个电话就巴巴跑了过来,不就是还惦记上我的床!
”“谁惦记你,我是来接我老婆的!老婆出来,我来接你了!”傅斯年大声朝楼上喊,
一点没有发现在旁边站了十分钟的我。两人像极了吵架的情侣,生气起来做遍不体面的事,
说遍所有难听的话。是谁都插不进去的氛围。头像是被闷棍打了,我嘶哑地开口。“傅斯年,
我们回家,我有事...”我的话还没说完,傅斯年就一把摘下我的口罩,
把我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女人面前。“江大小姐,你以为谁都会站在原地等你吗?
这么多年情谊,喊声嫂子不过分吧。”原本听到“结婚”面色微白的女人,
看到我的脸时立刻轻蔑一笑。“姓傅的你可真有意思,睡不到我,就自己捏个假的睡,
老娘等你哭着回来求我。”面前的女人鄙夷的眼光像是针一样扎进我的心中,
她撞开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嘲讽。“大婶,偷别人的脸,很开心吧。
”傅斯年立刻将我护在怀里,眼睛却始终离不开沈淮月。像只能靠亲近别人***女友的男人,
字字不提在意,字字全是在意。“闭上你的嘴,再敢对我老婆乱说话,
我就把你那点破事全都曝光给你新男友。”“行了别试探了,没有新男友,如果你想当,
可以离婚自荐。”女人笑着走远,傅斯年胸口依旧起伏不平,所有的情绪全都被她牵走。
我在他怀里听过很多次心跳,被泼硫酸时,婚礼宣誓时,新婚之夜时。可哪一次,
他的心跳都没有如此剧烈过。猛地将男人推开,我戴上被他扯落的口罩,冷冷开口。
“傅斯年,我的脸为什么和沈淮月完全一样,你现在有空给我一个解释了吗?”傅斯年愣住,
独特的手机***响起,他立刻接通,女人傲气的声音响起。“姓傅的,我车没油了,
如果你愿意载我回家,新男友优先考虑你,否则...”傅斯年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扯着我就往车边走,把我塞到副驾驶。“老婆你的脸是个意外,
是助理搞错了…”他的话停在沈淮月发出动态的那一刻,女人放出的截图中,
已经联系了新男人。“这个离不开男人的***!”他一边骂一边把我推下车,
一脚油门的就走得我再也看不到踪影。“帮我约最好的医生,对,我要做手术。
”02当天下午就约好医生,我奔着医院而去。看着车窗上女人的样子,
我反胃到恨不得立刻拿刀划烂这张脸。因为爱他才毁容的脸,
被他亲手雕琢成对其他女人爱意的见证。助理?他亲手捉刀的手术,从来不用助理。
眼泪止都止不住,傅斯年疯狂打来的电话我只接了一个。是沈淮月用他手机打来的视频电话,
女人光着脚窝在在副驾吃着零食。傅斯年一边嫌弃地看她,
一边小心地用手接着她递过来的垃圾。“嫂子,你老公问你跑哪去了,
我们现在来美容院接你了,赶紧出来吧。”我啪地挂断了电话,仰头逼落眼中的泪。
原来说有客户隐私不让我碰的手机,是可以随意让沈淮月碰的。
所谓的医生有洁癖不能在车上吃东西,是可以为沈淮月让路的。“林女士,先进来面诊吧。
”医生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忍下胸口的酸涩,刚要走进科室,就被人猛地撞开。
“停掉你手上所有的客户,先给她看看额头,
这位女士麻烦你...”傅斯年对上我的视线后愣住,
怀里的额头擦破点皮的沈淮月不停地拧着他的胳膊。“都怪你!开车还要管我,
都把我的脸弄毁容了,我没人要了你必须得负责!”我抬手把两人推开,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先来后到,你们排队。”“呀这不是用我的脸勾引男人的大婶吗?
怎么美容院都护不住你的脸,需要来医院复诊?”沈淮月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她的恶意。
傅斯年立刻将她扔下,直接把她推到科室里面,将我拽出来。“闭嘴,看你的病去吧。
老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这种女人,就是嘴***品差。
”他一边骂一边把我排了一个小时的号让给了沈淮月,我看着面前的男人,平静开口。
“医生没时间,你就亲自给我做。这张脸我不要了,我没空当你们爱情的见证品。
”傅斯年脸色发白,刚要解释,沈淮月就从门内伸手将他拽了进去。“姓傅的,
你还能做手术?那我不要她看了,你过来给我治!”“沈淮月,你能不能有点素质!
没见我正和我老婆说话?”“行了行了,让你给我看是给你的福气,
再扯我就找个帅气男医生来看。”两人如同拌嘴的小情侣,
被挤出来的医生尴尬地看着我这个正牌妻子。“王医生,辛苦您给我做手术了。
”我礼貌地打个招呼,戴着口罩安静地等着医生帮我恢复以前的长相。
可走进门的却不是医生,而是一脸好奇的江淮月和拼命拦她的傅斯年。“姓傅的,
这就是你们做手术的环境啊,感觉也没有多神秘啊。”“江淮月滚出去,
医院要保护病人隐私!”傅斯年搂住她的腰,比起拦她,更像怕她被陌生的仪器伤到。
“都做了麻醉,能记得个鬼啊,床上这女的挺白的,你赶紧取了她的皮补我额头。
”我心重重一跳,可被麻醉的身体却连睁眼都做不到。“不要!
”我的脸已经成了两人爱的笑话,难道还要我继续牺牲证明傅斯年对江淮月的爱?!
“不要…”可我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任由江淮月扒开我的上衣,
像选猪肉一样点了个位置。傅斯年一边骂着“就是蹭破点皮真娇气”,
一边用锋利的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肤。“傅院,快住手!台上的是夫人!”医生尖叫出声,
可我后背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03“傅斯年,不要…”我默默在心中哭求。
沈淮月翻了个白眼,大声催促道。“行了,她用我的脸我都没收钱,收她点皮肤怎么了?
反正已经划烂了,快点!”我的身体被男人怜惜地抱了抱,
接着他就熟练地从我身上取下皮肤。沈淮月哼了一声,
拽着傅斯年的手臂扭腰走了:“赶紧给我补皮,哪有医生给病人看一半病就走了。
”傅斯年挥开她的手,给我消毒止血。“沈淮月,没看到我老婆受伤了!
”沈淮月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翻找着联系人:“要不今晚就约他吧,毕竟活好。
”“江淮月!你有完没完!”傅斯年将手上的棉签扔到她脸上,把半裸的我扔在了手术台上,
两人如拌嘴的夫妻般拉拉扯扯地离开。药物麻痹了神经,却麻痹不了情绪。一场手术,
从失望到心死,我不需要解释了,我要立刻离婚。做完手术,还要再休息室等候观察一会儿,
我裹着纱布却怎么都打不开门。刚要离开,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呼就撞到了门板上,
我如遭雷劈。傅斯年的声音餍足又愤恨。“沈淮月,你这个离不开男人的烂货!
”“我是烂货,那你是什么?上赶着舔烂货的贱狗吗?有个本事你从我身上滚下去啊?
”江淮月嚣张地开口,言语间全是得意。“舔你?你算什么东西!晚意和你长得一样,
还只有我一个男人,我瞎眼了才舔你!”“那你找她去啊,巴着我不放算什么?
”“你承认吧傅斯年,你就是犯贱放不下我,就算结婚也要找我的替身!
”江淮月带着哭腔吻上去。我站在门外,头上裹着难看的纱布,祈求着傅斯年反驳一句。
可没有,男人再也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声音动情忘我。心彻底凝结成冰。三年恋爱,
三年婚姻,只是替身。我自嘲地笑笑,狠狠擦掉眼角的泪。夫妻间没有情意,
便只能讲讲利益了。我抬手打开录音,拨通助理电话,声音平静到冷淡。
“立刻拟份离婚协议送来,我要傅斯年净身出户。”助理的动作很快,我拿着离婚协议,
沉默地等着里面人出来。突然男人懊恼的声音响起,满满悔意。“沈淮月,
都说了不要再来招惹我!我有老婆有家庭了,你滚开!”“砰啪!”门打开了,
傅斯年一把推开贴在身上的女人,懊恼地跑出来。“穿好你的衣服,签了它。
”看着他身上的红痕,心中的反胃达到了顶点,我把手中的离婚协议扔到他身上。
傅斯年脸色瞬间苍白,红着眼就要拉我的手,我皱眉避开。他顿住,满眼痛楚。“晚意,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她早就没有关系了,这只是意外。”“啊啊我流血了!
傅斯年你快来,快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总是傲气的女人惊恐尖叫,
傅斯年解释的语气一顿,转身进了屋子。“晚意,等我回家再和你解释。
”他丢下这句话就抱着女人赶去了医院,连签字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我。我抬手撕了离婚协议,
淡淡开口。“不用等了,***离婚吧。”“另外,随时做好停掉林氏给医院的投资的准备。
”04交代好一切,我不再为这两个人耗神。转身回到家安心休息,
给自己脸部恢复的时间。可刚睡着,傅斯年就将我喊醒,满脸挣扎地开口。“老婆,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我打算…”没等他说完,楼下就传来劈里啪啦的动静,
我以为是毛孩子碰坏到了餐具,却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傅斯年噌地一下站起身,
朝着楼下跑去。“沈淮月,你能不能老实点,你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乱跑什么?
”“我乱跑,傅斯年你能不能睁开眼看看,明明是那个死猫抓我,你赶紧把它扔出去!
”沈淮月对搂着她的男人又踢又打,恨不得掐死我和傅斯年共同领养了三年的小猫。“谁敢?
”我将小猫抱在怀里,冷冷看着沙发上的两人,傅斯年身体僵硬地推开女人,目露哀求。
“晚意,这个女人怀孕了,家里确实养不了宠物了,要不我给它找个新家。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猫,好笑地开口。“我记得这是咱俩的家吧,她怀孕了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