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闺蜜工作,她却想抢我老公…老公态度鲜明,他的妻子永远是我,
却一次次无底线为她破例…老公两边都不愿意放弃,于是找人催眠我,让我接受一夫两妻,
可闺蜜却一心想取代我…被催眠后,我记得所有人却独独忘了他们俩…老公崩溃了,
疯狂找人解开催眠,帮我寻找记忆…他却忘了,在做律师之前,
我也是个催眠师…不远处女人脚下高跟鞋一崴,身体不由自主的跌向旁边的男人。
男人则自然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待女人站稳之后,低头羞涩的一笑,
从男人的怀中撤出来。多经典的偶像剧桥段呀!我要不是手上还提着当事人的资料,
真想给他们鼓个掌。我定睛一看,那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男人,不是我老公又是谁呢?
而他旁边穿着超短裙,小鸟依人的女人,是昨天还在微信上口口声声说“你放心,
我一定会帮你看着你老公的。”我的好闺蜜林乐乐。林乐乐远远的看见了站在大楼门口的我,
她一边喊着我名字,一边急忙朝我跑过来。我没动,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说:“慢点,
在这儿摔了,可没有人接得住你哦!”林乐乐灿烂的笑容呆滞在脸上,很显然,
刚刚那一幕我全看到了。“可可你误会了,刚刚我就是不小心没有站稳而已。
”林乐乐委屈的看着我。“我说什么了吗?”我依旧是一职业笑脸,“乐乐,再提醒你一次,
在律所请称呼我为罗律,还有…”我指了指紧跟着过来的老公,“顾廷琛是你的带教律师,
你们关系亲近无可厚非,但是别失了分寸,我不介意,不代表别人不会说闲话。
”顾廷琛牵起我的手,看着林乐乐说:“我老婆说的对,你只是考过了法考,
律师证还没拿到呢。”林乐乐是我十几年的闺蜜,我俩从读高中起就形影不离。
大学毕业后我继续深造,她就嫁了人,但不同的人生选择并不妨碍我们,
依旧会经常约着出来吃饭,喝茶,聊天。直到去年,她顶着一身伤过来找我,
说她老公出轨了,为了逼她净身出户,不仅打她,还在外边造她的黄谣。
她的离婚官司是我打的,该拿到的婚内财产一分都没少,还因为诽谤的事拿到了一大笔赔偿。
尘埃落定的那一天,林乐乐抱着我又哭又笑,她说她后悔没有和我一起读下去,
但又庆幸有我这么一个强悍的律师闺蜜。看着她满眼的羡慕,
我鬼使神差的问了她一句:“那你要不要尝试去考个律师证,然后来我律所上班?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便考过了法考,我本打算让她来我和顾廷琛开的律所实习,
我亲自带她。刚刚好那段时间,我手上好几个案子,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无暇顾及她。
顾廷琛便自告奋勇,做了她的带教律师。“老婆,你这个闺蜜是被告方送来的间谍吧?
”那天我正在看卷宗,顾廷冲气冲冲的进了我的办公室,紧跟在后面的是一脸愧疚的乐乐。
我盖上卷宗,抬起头看这两个人,温柔的问:“怎么了?”顾廷琛看着乐乐就气不打一处来,
手一甩,坐到了沙发上,低声哼了一声,“你让她自己说。”“我…”林乐乐咬了咬嘴唇,
低着头不敢看顾廷琛,“顾律让我去交一份补充证据,我算错了截止日期导致证据无效。
”我扶了扶额,看着乐乐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刚准备安抚她,顾廷琛突然站了起来,
冷脸看着林乐乐,“看在可可的份上,这次我不追究你的责任,没有下一次了。”按照惯例,
顾廷琛带的实习律师犯这种错误,是没有第二次机会的,我本以为他真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多给乐乐一次机会。直到其他律师把状告到了我这儿,我才发现,
他不仅仅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还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她帮徐律送资料给客户,
跟客户多聊了几句,知道对方是个单亲妈妈,同情心泛滥,
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帮她打赢官司,拿回所有财产。结果官司最后赢了,
但是财产是正常分割,客户一怒之下跑来律所大吵,
还是顾廷琛自掏腰包退了客户的诉讼费才平息。每次轮到她去法院送资料,
不是缺这个就是少那个,来来***好几轮才把材料补齐,
导致连法院熟悉的法官都让顾廷琛换个助理。但顾廷琛只是花了更大的代价去维系关系。
这些都是我从外地办案回来以后才知道的。虽然林乐乐是我闺蜜,但是如果她真的不适合,
我依旧不会把她留在律所。但我很好奇的是,这些事情顾廷琛都没跟我说过,
就因为她是我闺蜜吗?!这天顾廷琛说要在律所看资料,让我开完庭直接回家,不用等他。
我在回家的路上,又想起来其他律师跟我说的话,“罗律,虽然林乐乐是你的朋友,
你也清楚律师这个行业需要多么严谨,就她这种时不时出点错,
不知道哪一天就真的把我们坑死了。”我调转车头,决定回律所,跟顾廷琛好好聊聊。
大家都已经下班,整个律所黑漆漆的,只有顾廷琛的办公室透出微弱的光。
这让我想起律所刚刚起步的时候,整间律所就只有我们两个律师,每次开完庭回来,
只有顾廷琛的办公室还留着一盏灯,这和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我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微笑,
快步朝他办公室走去。可还没走近,就听见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廷琛哥,这个该放哪呀?
”这个声音,我听了十几年,不是林乐乐又是谁呢?“你呀,做了这么久,
连归档的资料都没学会。”顾廷琛用一种温柔而又宠溺的声音回答,字面意思是在责备,
可听起来,更像是在调情。这种声音,哪怕是我们俩谈恋爱、创业的时候,我都没有听到过。
我安慰自己,乐乐是我的闺蜜,顾廷琛应该是不好意思说她重话吧。
但是我按耐不住一颗想知道真相的心。我脱下高跟鞋拎在手上,
在空调房里待了一天的瓷砖地板冰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到后背。
冰冷的感觉一直在和我内心的焦躁纠缠,走向顾廷琛的办公室那段路并不长,
好几个应对方案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从我脑子里不断跳出。
磨砂材质的玻璃门连里面的影子都那么模糊,只有四周的门缝渗透出微弱的光。
我弯腰从门缝往里看,林乐乐坐在顾廷琛的身边,一条腿搭在了顾廷琛的大腿上,
腿上的***绻成一团,堆在顾廷琛工作台的卷宗上。另一条腿搁在茶几散落的资料上,
顾廷琛只要一低头,她超短裙内风情一览无余。我的脑子像被一道闪电劈过,
只剩下一片空白,已经感受不到,究竟是地板更冷,还是我的身体更冷。
我自认为我是一个积德行善的人,我接案子道德感高于法律,我资助贫困学生,
还救助小猫小狗。可为什么被老公和闺蜜同时背叛的这种狗血情节会落到我的身上?
我嘲讽着看着上天,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这时,顾庭琛假装弯腰去拿资料,
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往上,不经意的从裙边划过,惹的她一阵娇笑,“你故意的,
要是可可知道你吃我豆腐,看她会不会让你跪榴莲壳。”“这可是你主动陪我加班哟。
”顾廷琛拿起一份资料,原路返回,惹得乐乐又是一阵娇嗔。这种亲密的把戏,
从来没有在我和顾廷琛之间上演。他在我面前永远是正经的、庄重的,
哪怕离开了工作环境回到家里,我在阳台上抱他,他都会觉得邻居看到了影响不好。“好了,
别闹了,赶紧整理完我送你回家。”顾廷琛抬手看了看表,“我12点前要回家,
我们还有三个多小时。”顾廷琛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难怪林乐乐犯再多错误都不怕,
不是因为我的面子,而是她靠着自己,早就在顾廷琛那站稳了脚跟。
既然我给她的工作满足不了她,那她也可以滚了,带着那个我不要了的男人。
也许是刚刚在办公室的***持续,两人刚下车,就迫不及待的搂在了一起,
跟在他们身后的我默默拿起手机,直到他们消失在我镜头里。而这段视频,
在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了所有同事的邮箱里。我倒想看看,一个擅长做公关危机的律师,
该怎么解决自己的公关危机呢?第二天上班,我特地晚了一点到办公室,
和平常一样保持着微笑和大家打招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同情的、探究的、担忧的,我扫了一圈,看来我的人缘还不错,没有看到幸灾乐祸的。
听到我的声音,一直躲在办公室里的顾廷琛像疯了一般冲出来,抓住我,
把我塞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门一关,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可可,是我鬼迷了心窍,
你能原谅我吗?”他试图在我的脸上找到反应,再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只可惜视频都是我发的,他期待看到的那种震怒、伤心、痛苦的表情都不会出现在我脸上。
我一脸平静的看着他,等待着他这一步的出招。“可可,你没有看到照片吗?
”可能是觉得我的表情不太对,顾廷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我。“什么照片?”听到我的反问,
顾廷琛松了一口气,“哦,没什么…没什么照片,就是…别人恶作剧的东西。”“顾廷琛,
我们离婚吧。”我平淡的说出的话,就像一枚深水炸弹,炸得他分不清我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可可,你不是说你没有看到吗?为什么…”“我是没有看呀,”我笑着看着顾廷琛,
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嘴里,咸咸的,苦苦的,“只是...那视频本就是我拍的。
”顾廷琛还跪在我面前,听到视频是我拍的之后,噌的就站起来了,
“你拍的...那昨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抓住我的肩膀,
狠狠的把我推到了墙上,“我昨晚回律所了!”我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你都看到了?
你为什么不...”“不什么?不歇斯底里的撒泼?还是不是哭着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笑得一脸讽刺,“顾廷琛,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罗可,你永远都是这么理智,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无趣。” 顾廷琛见对错分明,便开始攻击我,“和乐乐在一起,
因为她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比你会撒娇,而你,永远只会死死的管住我,
和你在一起我就像在坐牢!”顾廷琛试图用这些攻击来挑动我的情绪,
但微笑就像保护着我的最后一道面具,死死的焊在我的脸上,“离婚协议我会拟好的,
我们好聚好散,放你自由。”听到我这么冷静的说起离婚协议,顾廷琛像头暴怒的狮子,
却又不得不服软。他松开禁锢我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在我面前反复踱步,
嘴里喃喃自语的念道:“不可以离婚…不要离婚…不可以…我不要离婚…”“不离婚?
你不是觉得我们的婚姻是坐牢吗?”我的话像一瓢冷水,浇灭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他扑通一声,在我身前又跪下了,双手抓住我的衣角,“可可,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我…我马上让林乐乐走…我再也不见她了…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顾廷琛,”我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他抓住我衣角的手,“你真的很奇怪,
你想要自由,我给你,你又不要?!”“你走吧,离婚协议我让助理给你。”我打开门,
众人好奇的目光都盯着我办公室,顾廷琛不得不站起来离开,走到我身边的时候,
还低声说了句,“可可,我死都不会离婚的。”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顾廷琛在我办公室一闹,本来只在律所内部流传的消息,闹得整个圈子都知道了。
各种版本的风言风语都陆续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他们俩暧昧的明目张胆。但不得不说,顾廷琛这个人在舆论控制这方面还是有一套的,
他先是让林乐乐离开律所,切断了和她的所有来往,然后每天一束花,
雷打不动的在我上班前送到办公室,最狠的是,他毫不手软的在所有人面前揭自己的底,
随时随地在忏悔,甚至很少求人的他,开始发动身边的一切人脉,只求我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