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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瑶是被冻醒的。窗外的北风跟狼嚎似的,卷着雪沫子拍在糊着旧报纸的窗棂上,

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报纸的天花板,墙角结着层薄霜,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和说不清的陈旧气息。这不是她的公寓。苏清瑶猛地坐起身,

被子滑落,露出里面打了好几块补丁的粗布秋衣。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纤细但指节分明,

掌心带着薄茧,显然不是她那双常年握手术刀、保养得宜的手。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这里是 1966 年的北方小城,红旗市。

她现在的身份也叫苏清瑶,不过原主在家排行老二,小名叫二妞。十八岁那年,经人介绍,

嫁给了同村的赵卫国。赵卫国是村里少有的读过高中的文化人,长得人模狗样,嘴巴又甜,

原主爹娘觉得这是高攀了,欢天喜地地把女儿嫁了过去。婚后三年,赵卫国在部队表现不错,

一路提拔,最近刚升了连长,成了军官。可就在昨天,他回了趟家,带来的不是喜报,

而是要离婚的消息。原主性子懦弱,

被赵卫国一番 “自由恋爱”“破除封建” 的说辞唬住,又气又急,加上天冷受了风寒,

竟然一病不起,再醒来,芯子就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医生苏清瑶。

苏清瑶消化完这些信息,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六零年代,物资匮乏,生活艰苦,

但至少…… 世界和平,她也没缺胳膊少腿。这勉强算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她刚穿过来,

就得面对一场离婚官司。“二妞,你醒了?” 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苏清瑶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身材高大,面容英俊,

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傲气和疏离。这就是她的便宜老公,赵卫国。赵卫国走进来,

把手里的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苏清瑶没说话,

静静地看着他。赵卫国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又开始那套说辞:“二妞,

你也知道,现在时代不同了,讲究自由恋爱。咱们当初是父母包办的婚姻,没什么感情基础,

硬凑在一起也没意思。”“我现在是部队的干部,得积极响应号召,破除封建思想。

离婚对咱们俩都好,你还年轻,可以再找个合适的。”他顿了顿,见苏清瑶还是没反应,

又放软了语气,带着点自以为是的 “体恤”:“不过你也别害怕,咱们离婚不离家。

你还住在这里,我每个月给你寄生活费,就当…… 就当是我补偿你了。”苏清瑶听到这里,

差点气笑了。离婚不离家?这是什么渣男逻辑?既想摆脱包办婚姻的 “包袱”,

追求他所谓的 “自由恋爱”,又想把原主留在身边当免费保姆,

还想落个 “有情有义” 的名声?忍一时乳巢囊肿,退一步***肌瘤。

这是苏清瑶上辈子从医多年,见过太多委屈自己的女病人后,总结出的人生信条。她这辈子,

绝不委屈自己。“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小屋里响起,震得赵卫国都懵了。他捂着脸,

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清瑶:“你…… 你敢打我?”苏清瑶甩了甩手,

刚才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她手心都有点麻。她冷冷地看着赵卫国,眼神锐利如刀,

完全没了原主的半分怯懦。“打你怎么了?” 苏清瑶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赵卫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想离婚?

可以。但想离婚不离家,让我留在这给你当备胎、当保姆?你做梦!

”赵卫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住了。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对他言听计从的二妞吗?

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像是换了个人。“苏清瑶,你疯了?” 赵卫国又惊又怒,

“我可是***连长!你敢打我?”“***连长怎么了?***连长就能耍流氓?

就能欺负人?” 苏清瑶站起身,虽然她的个子比赵卫国矮了不少,但气势上丝毫不输,

“包办婚姻不是我逼你的,当初你家托媒人上门求亲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封建思想?

现在你升官了,翅膀硬了,想甩了我另寻高枝,就拿‘响应号召’当借口?”“我告诉你,

离婚可以,但必须按规矩来!财产分割清楚,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想让我留在这碍你的眼,或者给你当垫脚石,门儿都没有!”赵卫国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半天才憋出一句:“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 苏清瑶冷笑一声,

“到底是谁不可理喻?赵卫国,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这三年我对你怎么样?

对你爹娘怎么样?你在部队,家里里里外外哪样不是***持?你娘生病,是谁端屎端尿伺候?

你爹下地,是谁把饭送到地头?”“现在你出息了,就想一脚把我踹开?

还想让我‘离婚不离家’,你是觉得我苏清瑶好欺负,还是觉得天下人都是傻子?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清晰地砸在赵卫国心上。这些话,

原主憋在心里不敢说,现在,苏清瑶替她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赵卫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确实理亏,但被苏清瑶这样当众虽然屋里只有他们俩揭穿,面子上挂不住,

恼羞成怒地吼道:“你闹够了没有!这婚我离定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同意。

” 苏清瑶平静地说。赵卫国一愣,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松口了。“我同意离婚。

” 苏清瑶重复道,眼神清明,“但不是你说的那种‘离婚不离家’。

从我们办手续的那天起,我就会从这个家里搬出去,我们一刀两断,互不相干。”“还有,

这三年我为这个家付出的,不能就这么算了。家里的存款,还有你这几年寄回来的钱,

该我的那一份,一分都不能少。”赵卫国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二妞,竟然变得这么斤斤计较,

他皱着眉:“你要多少钱?家里能有多少存款?”“具体有多少,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

” 苏清瑶说,“你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让部队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想占便宜的人,就痛痛快快把该给我的给我。

”赵卫国的脸色变了变。他刚升了连长,正是前途光明的时候,要是这事传出去,

对他的影响确实不好。他恶狠狠地瞪了苏清瑶一眼:“好,算你狠!我明天就去办手续,

钱我会给你,但你必须马上搬走!”“没问题。” 苏清瑶爽快地答应了。

赵卫国大概是被气得不轻,转身就走,连桌上的布包都忘了拿。苏清瑶看着他的背影,

轻轻吐出一口气。第一步,算是成功了。她走到桌边,打开那个布包,

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军装,还有一个小小的铁皮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放着几十块钱和一些粮票、布票。这大概就是赵卫国准备给她的 “补偿” 了。

苏清瑶嗤笑一声,把东西都收了起来。这点东西,可不够抵消原主这三年的付出。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第二天一早,

赵卫国果然准时来了,脸色臭得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直接去了民政局。

办离婚手续的人不多,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见多了这种情况,也没多问,

很快就办好了。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苏清瑶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都轻松了。

从民政局出来,赵卫国把一个信封塞给她:“这里面是一百块钱,还有三十斤粮票,

二十尺布票,够你用一阵子了。你赶紧收拾东西走吧。”苏清瑶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

数目比她预想的多了点,看来赵卫国还是怕她闹事。她也没客气,直接揣进了兜里。“放心,

我今天就搬走。” 苏清瑶说完,转身就往家走。回到那个所谓的 “家”,

苏清瑶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原主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几件打了补丁的衣服,

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箱,里面装着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苏清瑶把自己的东西都装进箱子里,

又把昨天赵卫国落下的军装和铁皮盒子放在桌上,算是两清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小屋,没有丝毫留恋,拎着箱子就走了。走出家属院,

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苏清瑶眯了眯眼。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雪味的冷空气,

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自由了。接下来,该去哪里呢?苏清瑶手里有一百多块钱,

还有一些票证,省着点用,应该能撑一段时间。但她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

她得找个地方落脚,然后找份工作。她会医术,这是她最大的依仗。但在这个年代,

行医不是随便就能行的,没有证明,没有关系,很难被认可。

苏清瑶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红旗市不大,

街道两旁是一排排整齐的砖瓦房,墙上刷着醒目的红色标语。街上的行人穿着都很朴素,

大多是灰、蓝、黑三种颜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种时代特有的质朴和严肃。路过一个街角,

苏清瑶看到一群人围着,似乎在议论着什么。她好奇心起,也走了过去。人群中间,

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孩子,急得满头大汗,

脸色焦急地对周围的人说:“谁懂医术啊?我家孩子突然抽风了,脸都紫了!

这附近的诊所都关门了,怎么办啊?”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但都没什么用。

有人说要赶紧送医院,但医院离这里有点远,孩子看起来情况很危急,恐怕等不及。

苏清瑶挤进去一看,那孩子大概三四岁的样子,躺在男人怀里,脸色发紫,嘴唇发青,

呼吸急促,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是窒息!苏清瑶的职业本能瞬间被激发了。她上前一步,

对那个男人说:“同志,让我看看!”男人一愣,看到苏清瑶年轻的样子,

还有她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有些犹豫:“你…… 你会看病?”“我懂一点急救。

” 苏清瑶没时间解释太多,“孩子这是窒息了,再耽误下去会有危险的!

”周围的人也劝道:“老周,就让她试试吧,总比看着孩子这样强啊!

”那个叫老周的男人咬了咬牙,把孩子递给了苏清瑶。苏清瑶接过孩子,迅速把他平放地上,

解开他脖子上的扣子,然后用手指清除他口腔里的异物。接着,她跪在孩子身边,双手交叠,

在孩子的胸骨下半部进行胸外按压。她的动作标准而熟练,

每一次按压的力度和频率都恰到好处。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她。

按压了几下后,苏清瑶又低下头,捏住孩子的鼻子,对着他的嘴进行人工呼吸。反复几次后,

那孩子突然 “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点血色。“哭了!哭了!

” 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发出一阵欢呼。老周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把抱住孩子,

对苏清瑶连连道谢:“同志,谢谢你!谢谢你啊!你真是我们家孩子的救命恩人!

”苏清瑶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喘了口气说:“没事了,孩子应该是吃东西卡住了。

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哎,好,好,我这就带他去医院!” 老周抱着孩子,

又对苏清瑶道,“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不用了,

举手之劳。” 苏清瑶摆了摆手,她救人只是出于本能,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就在这时,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旁边传来:“这位同志,你的急救技术很专业啊。”苏清瑶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在那里,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挺拔,面容刚毅,

眼神温和而沉稳。他的肩章显示他是一名营长。苏清瑶对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营长看向老周:“老周,赶紧带孩子去医院吧,别耽误了。”“哎,是,陈营长!

” 老周这才注意到他,连忙应道,又感激地看了苏清瑶一眼,

抱着孩子匆匆跑向医院的方向。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苏清瑶和那位陈营长。

陈营长看着苏清瑶,客气地问道:“同志,刚才真是多亏了你。我叫陈磊,是附近驻军的。

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苏清瑶。”“苏同志,” 陈磊微微一笑,“看你的样子,

不像是附近部队家属院的人吧?”苏清瑶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观察这么仔细。她想了想,

坦然道:“我刚离婚,今天从家属院搬出来,还没找到地方住。”陈磊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看着苏清瑶脸上平静的表情,没有丝毫怨怼和自怨自艾,

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欣赏。在这个年代,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压力是很大的。“抱歉,

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陈磊诚恳地道歉。“没关系,都过去了。” 苏清瑶摇摇头。

陈磊看着她手里拎着的小木箱,犹豫了一下,说道:“苏同志,你要是还没找到地方住,

我们部队家属院刚好有一间空房,是以前一个随军家属搬走后留下的,虽然简陋了点,

但能遮风挡雨。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住几天,等找到了合适的地方再搬走。

”苏清瑶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会主动提出帮忙。她看了看陈磊,

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丝毫恶意。现在天色已晚,她确实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这……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苏清瑶有些犹豫。“不麻烦,举手之劳。” 陈磊说,

“那间房空着也是空着,你住进去还能帮忙照看一下。而且,你刚才救了老周的孩子,

我们都该谢谢你。”苏清瑶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好吧,谢谢你了,陈同志。我就住几天,

找到地方就搬走。”“没关系,你慢慢找。” 陈磊笑了笑,“走吧,我带你过去。

”陈磊带着苏清瑶往部队家属院的方向走去。路上,两人简单聊了几句。苏清瑶得知,

陈磊是本地人,在部队服役多年,一年前妻子因病去世了,

留下他一个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过日子。苏清瑶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只说自己是包办婚姻,跟丈夫没感情,所以离了婚。很快,他们就到了家属院。

陈磊把苏清瑶带到一间单独的小平房前,打开门:“就是这里了,里面有床有桌子,

基本的东西都有,你看看还需要什么,跟我说。”苏清瑶走进屋里看了看,屋子不大,

只有一间,大概十几平米,靠墙放着一张木板床,一张旧桌子和两把椅子,

角落里还有一个煤炉。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比她之前住的地方好多了。“挺好的,

什么都不缺,谢谢你了。” 苏清瑶真心实意地说。“不客气。” 陈磊说,

“我家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对了,这是煤票和火柴,你先用着。

”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煤票和一盒火柴递给苏清瑶。

“这怎么好意思……” 苏清瑶想推辞。“拿着吧,你刚来,肯定没准备这些。

” 陈磊把东西塞到她手里,“那你先收拾一下,我回去了。”“好,谢谢你。”陈磊走后,

苏清瑶关上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她把自己的小木箱放在桌子底下,然后走到床边坐下。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充满了干劲。这个年代虽然艰苦,但也意味着有无限可能。

她有医术在身,总能找到一条出路的。接下来的几天,苏清瑶一边熟悉周围的环境,

一边琢磨着怎么赚钱。她去附近的黑市逛了逛,发现那里有不少人偷偷买卖东西,

但风险很大,她一个新来的,没什么门路,暂时不打算碰。她也去街道办问过,

有没有什么零活可以干,但最近没什么活儿。倒是陈磊的女儿,那个叫念念的小姑娘,

成了她的 “小邻居”。念念长得粉雕玉琢,很可爱,就是有点怕生,

一开始总是躲在陈磊身后偷偷看她,后来见苏清瑶总是对她笑,

还会偶尔给她块糖苏清瑶从原主的箱子里翻出来的,就慢慢不怕她了,

有时候还会拿着自己的小画本,跑到苏清瑶的屋里,怯生生地叫她 “苏阿姨”。

苏清瑶很喜欢这个小姑娘,会耐心地陪她看画本,听她奶声奶气地讲幼儿园的趣事。这天,

苏清瑶正在屋里研究怎么用煤炉做饭,就听到外面传来念念的哭声。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

走了出去。只见念念摔倒在地上,膝盖磕破了,血流不止,陈磊正蹲在她身边,

手足无措地哄着。陈磊一个大男人,在战场上英勇无畏,面对受伤的女儿,却没了办法。

“怎么回事?” 苏清瑶走过去问道。“刚才在院里跑,不小心摔倒了。” 陈磊一脸焦急,

“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文静,跑起来就没影了。”苏清瑶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念念的伤口,

伤口不算太深,但磕掉了一小块皮,流了不少血。“没事,就是皮外伤,消消毒就好了。

” 苏清瑶安慰道。

屋拿出自己从原主箱子里找到的一小瓶碘伏和几块干净的纱布 —— 这是原主之前生病时,

赵卫国给她买的,她一直没舍得用。苏清瑶先用干净的布蘸着温水,

轻轻擦拭掉念念伤口周围的灰尘,然后用碘伏消毒。念念疼得 “嘶嘶” 吸着气,

但还是很坚强地没再哭出声,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念念真勇敢。” 苏清瑶夸赞道,

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她仔细地给念念包扎好伤口,然后站起身对陈磊说:“没事了,

明天换一次药,过几天就好了。”陈磊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感激地说:“谢谢你啊,苏同志。

我这当爹的,真是粗心大意。”“没事,小孩子活泼好动,磕磕碰碰难免的。

” 苏清瑶笑了笑,“对了,陈同志,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药材卖吗?我想找点草药,

自己调理一下身体。” 她想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常用的药材,

为以后行医做准备。陈磊想了想说:“红旗市有个中药铺,在东大街那边,不过药材不多,

而且价格不便宜。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住在郊区,他那里的药材比较全,

也正宗,就是路有点远。”“真的吗?那太好了!” 苏清瑶眼睛一亮,

“不知道那位老中医什么时候方便?我想去拜访一下。”“我明天休息,正好要去郊区办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陈磊说。“那太谢谢你了,陈同志!

” 苏清瑶高兴地说。第二天一早,陈磊就带着苏清瑶出发了。他们先是步行到公交站,

坐了几站公交车,然后又步行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到了郊区的一个小村庄。老中医姓刘,

住在一个带着小院子的平房里。院子里种着不少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刘老中医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眼睛很有神。他看到陈磊,

笑着迎了出来:“是小陈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刘叔,我来看看您。

” 陈磊笑着说,然后指了指苏清瑶,“这位是苏清瑶同志,她想找点药材,

我就带她过来了。”刘老中医打量了苏清瑶一眼,点了点头:“嗯,进来吧。”进了屋,

刘老中医让他们坐下,然后问道:“小姑娘,你想找什么药材?

”苏清瑶想了想说:“我想找一些常用的草药,

比如金银花、连翘、板蓝根、当归、黄芪这些,还有一些处理外伤用的草药。

”刘老中医点了点头,起身去里屋拿出一个药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药材。

“你要这些药材做什么?” 刘老中医一边给她取药,一边随口问道。

“我以前跟着我爷爷学过一点医术,懂一些调理身体和处理外伤的方法,想找点药材,

自己备用。” 苏清瑶半真半假地说。她不能暴露自己来自未来的秘密,只能找个借口。

刘老中医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只是把她要的药材一一称好,包了起来。苏清瑶付了钱,

接过药材,心里很高兴。这些药材虽然不多,但足够她应付一些常见的小病小痛了。

在回去的路上,苏清瑶和陈磊聊了很多。苏清瑶得知,陈磊不仅是个优秀的军人,

还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父亲。他妻子去世后,他又当爹又当妈,把念念照顾得很好。

陈磊也对苏清瑶有了更深的了解。他发现苏清瑶不仅医术不错,而且性格独立、乐观,

一点都不像那些遇到点挫折就自怨自艾的女人。回到家属院,已经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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