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言,小说太长了写不出来于是改写短故事,阅前需知良子是何人,雨姐是何人。
本故事仅为同人二创,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内容酌情观看良子·大卫戴 18岁金发碧眼的混血儿,祖籍河北任丘,
父亲是英国落魄贵族,母亲是福建李氏长女,早期与父亲李氏下海经商,
途中爱上知识渊博的维斯特·大卫戴,并不顾家人反对与维斯特·大卫戴私奔,
为肤色问题也让她饱受折磨直到以良子父亲为首的保守派落魄了才趁乱带着年幼的良子回国,
但回国后母子两个的生活并不好过因为一些原因族里的长辈让良子的母亲匆匆改嫁,
而那之后良子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東百玉雨姐???岁,
自己也因为思念成疾…但因为强大的念力让她的灵魂寄托在与丈夫的定情信物——和田玉上,
忘一切但她永远不会忘记她要等她的丈夫平安归来传说:阿米诺斯山上有一个吃人的妖怪,
每当雨夜来临妖怪也会伴随雨夜出没,猎杀未回家的行人以人心为食。
1.纯情良子俏玉姐阿米诺斯的雨夜,黑得浓稠,冷得刺骨。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
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一切孱弱之物彻底摧垮。良子·大卫戴缩着脖子,
徒劳地用手护住头顶,那头惹眼的金色卷发早已被淋得透湿,软塌塌地贴在额角,
更衬得他脸色苍白。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不断滴落,混着也许还有的眼泪,
砸在泥泞不堪的山路上。族里人的冷眼和孩子们的嘲弄又一次浮现在脑海。
"怪胎"、"洋鬼子带来的小杂种"……这些词汇像冰冷的针,
比雨点更密集地刺穿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他只能逃,逃到这后山,与蝴蝶蚂蚱为伴,
至少它们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他。可是今天,连这最后的避难所也变得毫不友善。
雨越下越猛,几乎模糊了视线。山路变得泥泞滑腻,良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弯腰大口喘着气,单薄的身躯在暴雨中瑟瑟发抖。"呼……呼!
Mother…f*ck…"他低声咒骂,声音被风雨声吞没大半,
"这该死的雨…真他娘的要命…"他胡乱抹了一把脸,
分不清甩掉的是雨水、汗水还是委屈的泪水。疲惫和寒冷像两条毒蛇,缠绕着他,
汲取着他仅存的热量和力气。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准备找个棵大树暂且避一避时,
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昏暗的天幕!刹那间,前方不远处的山壁景象被照得雪亮——那里,
赫然有一个黑黢黢的洞口!良子猛地抬起头,碧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和求生的光亮。
"诶?"他喃喃自语,努力睁大眼睛想看得更清楚,"那里……什么时候有个山洞?
刚才明明没有的……"是错觉吗?还是冻昏头了?但此刻,
那洞口仿佛是这片狂暴天地间唯一的、充满诱惑的避难所。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疑虑。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咬咬牙,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尽最后力气朝着那山洞蹒跚而去。
雨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身上,单薄的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寒意。
但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这段看似不远的距离,
在风雨交加中变得异常漫长。当他终于踉跄着抵达洞口,
几乎是脱力地扑倒在干燥的地面上时,整个人几乎虚脱。山洞里出乎意料的干燥,
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有人居住的烟火气,与外界的狂风暴雨仿佛是两个世界。
他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突然,
身下的地面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俺滴娘来……"良子吓了一跳,
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这咋回事?地动了?"回应他的,只有洞外更加猛烈的电闪雷鸣,
轰隆隆的雷声仿佛就在头顶炸开。
"我嘞个乖……"他娇嫩或者说缺乏锻炼的身躯被吓得一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个人被困在陌生幽暗的环境里,听着外面如同鬼哭神嚎的风雨声,
恐慌感如同潮水般慢慢淹没上来。"这…这可怎么办才好……"他抱着膝盖,
声音带上了哭腔,"要是再不回去……被大娘发现,
肯定又要上家法了……"一想到那冰冷的藤条和族人厌恶的眼神,他就忍不住害怕得发抖。
委屈和恐惧交织,哼唧哼唧的,金豆子又开始往下掉。他把自己蜷缩得更紧,
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点可怜的安全感。就在这时——洞外风雨声的背景音里,
似乎混进了一点别的声音。笃,笃,笃。像是……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
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在这荒山野岭、暴雨倾盆的夜晚?怎么可能?!良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汗毛倒竖。他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洞口黑暗的方向,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谁……谁啊?"他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在空寂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
也格外脆弱。短暂的寂静后,一个清脆又带着十足讶异的女声穿透雨幕飘了进来,字正腔圆,
一股子浓烈的东北大碴子味儿:"哎呀妈呀!这哪儿来的小伙儿啊?咋搁俺家门口坐着呢?
哭叽尿嚎的,嘎哈呀?让雨拍啦?"话音未落,一道纤细的身影已出现在洞口,
恰好此时又一道闪电划过,
将来人的面貌照得清晰——那是一个穿着素白色旧式衣裙的年轻女人,身段高挑,
一根简单的木钗挽着乌黑的发丝,眉眼生得大气明艳。此刻,她正叉着腰,
一脸惊奇地看着洞里这个狼狈不堪、哭得眼睛鼻子通红的小可怜儿。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把良子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他那湿漉漉的金发和苍白的、带着明显异域特征的脸蛋上。女人明显愣了一下,
眼睛瞪得更圆了,脱口而出,语气里的惊奇远远大于恐惧:"哎呦俺滴个亲娘诶!
你这头发眼睛咋整的?染的?烫的?得挺贵吧?诶不对,这色儿挺带劲啊!
跟俺以前见过的洋毛子不太一样,咋这好看呢?"她的反应完全出乎良子的意料,没有尖叫,
没有害怕,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种……近乎坦率的欣赏?
仿佛他只是个打扮奇特迷了路的邻居家小孩。良子彻底呆住了,忘了哭,忘了害怕,
碧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仿佛从暴雨里钻出来、说话像蹦豆子似的奇怪女人。
東百玉——当然良子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啧了一声,
几步走进洞里。说来也怪,在她踏进山洞的那一刻,
周遭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变化。空气仿佛更凝实了些,
洞外狂暴的风雨声也似乎被稍微隔远了一层。她凑近了些,
低头看着坐在地上、显得更可怜的良子,语气放缓了些,
带着一种天生的泼辣和热心肠:"瞅你淋得这死样儿,跟个小水耗子似的!快起来快起来,
地上凉冰冰的,再坐会儿该窜稀了!跟姐进屋,姐屋里有热乎炕头,
还有刚炖好的烂糊白菜粉条子,老香了!"说着,她竟然就十分自然地向良子伸出了手。
那只手算不上细腻,指节甚至有些粗大,看起来很有力气,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善意。
良子怔怔地看着那只手,又抬头看看女人亮晶晶的、带着笑意的眼睛,
外界的风雨、家族的冰冷,仿佛都在这一刻被隔绝在了这个诡异的、温暖的山洞之外。
他犹豫地,小心翼翼地,慢慢伸出了自己冰冷颤抖的手。
良子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東百玉温暖的手掌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温暖太真实,太鲜活,
与他刚刚经历的冰冷雨夜形成鲜明对比。"磨蹭啥呢?赶紧的!"東百玉却不由分说,
一把握住他的手,稍一用力就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她的手劲出乎意料的大,
良子几乎是被她半拎着站起来的。就在他站定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猛地眨了眨眼,
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寒冷和恐惧出现了幻觉。刚才还是粗糙的山洞石壁,
此刻却变成了糊着干净报纸的土坯墙。身下不再是冰冷坚硬的石头地面,
而是夯实平整的泥土地,甚至还铺着一块磨得发白的旧毡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安的食物香气——白菜炖粉条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还夹杂着柴火燃烧特有的烟火气。
他赫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虽然简陋但十分整洁的农家灶间里!灶膛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
一口大铁锅正冒着腾腾热气,那诱人的香味正是从锅里飘出来的。
"这……这是……"良子震惊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碧蓝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来回扫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咋的?傻啦?"東百玉松开他的手,
顺手拍掉他身上的草屑和泥土,"快别愣着了,先把这身湿衣裳换下来,
俺去找找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裳。”她风风火火地走向里屋,留下良子一个人呆立在灶间。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套干净的粗布衣裤出来了,脸上有点不好意思:“喏,
这是俺家老蒯的旧衣裳,他吧……身量没你这么高大,
估摸着你穿可能有点勒挺……你先凑合换上,总比湿的强,俺去给你盛碗热乎的,
瞅你冻得嘴唇都紫了。”她说着就转身去掀锅盖,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良子接过衣服,
那衣裤一看就比他的尺寸小了不少,他心里莫名地空了一下——原来玉姐的相公,
是这样一个需要她保护的小巧模样吗?他抱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東百玉回头瞥见他还在那儿傻站着,噗嗤一声笑了:“害,还害羞呐?俺背过去不瞅你,
赶紧换!大小伙子磨磨唧唧的!”良子这才手忙脚乱地尝试换上干爽的衣物。果然,
上衣紧绷绷地箍在身上,袖子短了一截,裤腿更是吊得老高,露出他一截白皙的脚踝,
显得十分局促可笑。等他别扭地换好衣服,
東百玉已经盛好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白菜炖粉条放在桌上,旁边还摆着一个金灿灿的窝窝头。
她回头一看良子这身打扮,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哎妈呀!
这……这真是难为你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瞅你这身打扮,
跟那偷穿小孩衣裳的黑熊精似的!行了行了别穿了,再给你勒坏了!脱下来脱下来,
俺赶紧把你那身湿衣裳洗了烘上,一会儿就能干!”良子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東百玉笑着摆手:“害啥臊!姐啥没见过?赶紧的,
裹着被子炕上坐着去!俺给你拿被子!”她利落地从里屋抱出一床厚实棉被扔给良子,
然后不由分说地捡起良子换下的湿衣服,又把他身上那套极不合身的“童装”扒了下来,
动作麻利得像是个照顾弟弟的長姐。良子飞快地钻进被子裏,
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和一双因为害羞而无处安放的蓝眼睛。
東百玉看着他这副乖巧又窘迫的模样,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她赶紧摇摇头,抱着衣服转身出去了,嘴里还嘟囔着:“東百玉啊東百玉,
你咋这么没出息……”屋子里只剩下良子一个人。他蜷在温暖的炕上,
裹紧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被,听着外间屋里東百玉忙碌的声响——接水、搓洗、拧干,
然后是走进厨房,窸窸窣窣地生火。每一种声音都透着一种鲜活的、家常的温暖,
是他从未在李家大宅里感受过的。他把自己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心里乱糟糟的,
既有被人看光虽然并没真的看光的羞窘,又有一种奇异的、被妥善照顾着的安心感。
过了一会儿,東百玉端着一碗冒着滚滚热气的姜汤进来了。“来,趁热喝了,驱驱寒,
不然该感冒了。”她把碗塞到良子手里,手指不经意间碰到良子的,带着干活后微热的温度。
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辛辣的姜汤,感觉一股暖流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暖和起来。東百玉就拉过那个小板凳坐在炕边,看着他喝汤。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安静,只听得见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窗外渐渐小了的雨声。
“那个……”良子犹豫着开口,想打破这沉默,“玉姐,谢谢你……又给你添麻烦了。
”“嗐!这算啥麻烦!”東百玉一摆手,又恢复了那副爽利劲儿,“谁还没个落难的时候?
俺就是看你一个人怪可怜的。”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良子因为喝热汤而泛起红晕的脸上,
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在蒸汽后显得更加清澈,“对了,光顾着忙活了,还没问你叫啥名儿呢?
俺叫東百玉,你叫啥?”“我……我叫良子,良子·大卫戴。”良子小声回答。“良子?
这名儿挺好听。”東百玉笑了笑,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眼神黯了黯,声音也低了些,
“俺家那口子……叫老蒯。他……他出门好些年了。”她没有说去哪,
但语气里的落寞显而易见。良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落寞,
心里那点莫名的空落感又浮现出来,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低下头,
捧着碗小声说:“老蒯哥……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東百玉闻言,抬眼看了看他,
像是被这句话安慰到了,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借你吉言!行了,你好好歇着,俺去看看火,
再给你弄点吃的,光喝汤哪够啊!你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得多吃点才能长得这么高嘛!
”她说着,站起身又风风火火地去了厨房。良子看着她利落的背影,
听着她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忙碌的声音,心里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又回来了,
暂时压过了那些纷乱的心思。他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
不知不觉竟又泛起了困意。这一次,不再是疲惫至极的昏睡,而是一种安心放松的浅眠。
他不知道的是,在仅一墙之隔的东屋里,東百玉并未入睡。她坐在窗前,
望着窗外似乎永无止境的雨幕,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白玉佩,眼神恍惚。
2.想不出来短标题了良子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直到日上三竿才被透过窗纸的阳光唤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花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温暖的炕头,整洁的屋子,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白菜炖粉条的香气。一切都不是梦。他起身穿戴整齐,推开房门。
東百玉正在灶间忙碌,见他出来,立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醒啦?睡得咋样?
俺烙了饼子,快趁热吃!"桌上摆着金黄的玉米饼和一碟咸菜,还有两碗稀粥。简单,
却充满了家的温暖。良子坐下吃饭,東百玉就坐在对面看着他吃,时不时给他添粥递饼,
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久。"玉姐,"良子放下碗筷,犹豫着开口,
"谢谢您收留我一晚,我……我该走了。"東百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急啥?雨才刚停,
路上泥泞得很,要不晌午再走?俺给你炖个土豆豆角子!"良子心里涌起强烈的不舍,
但他知道必须回去。一夜未归,族里不知道会如何震怒,若是连累母亲……"不了玉姐,
"他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已经给您添太多麻烦了。"東百玉看着他,
叹了口气:"成吧,那你等等,俺给你包俩饼子路上吃。"她利落地包好饼子,
又塞给良子一个小布包:"这儿有点俺自己腌的咸菜,你拿着下饭。
"良子接过还温热的饼子和咸菜,眼眶有些发热。他郑重地向東百玉鞠了一躬:"玉姐,
您的恩情我永远记得。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您。""啥报答不报答的,"東百玉摆摆手,
眼神温和,"以后要是再遇着难处,就来这儿找姐,记住了没?"良子用力点头,
将这句话深深记在心里。東百玉送他到门口。奇怪的是,一走出那扇门,
眼前的景象又变回了普通的山洞口,仿佛昨夜的温暖屋舍只是一场幻梦。
只有手中温热的饼子和怀里的咸菜包证明着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走吧,下山小心点,
别摔着。"東百玉站在洞口朝他挥手,笑容在晨光中明亮得有些不真实。
良子一步三回头地往山下走,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然而,刚走到山脚下,
几个熟悉的身影就拦住了他的去路——是李家的家丁,为首的是管家李福。"好你个良子!
居然敢夜不归宿!"李福阴沉着脸,一把揪住良子的衣领,"老太太气得一晚上没睡!
我看你是皮痒了!"几个家丁一拥而上,粗暴地反剪住良子的双手。
他怀里的饼子和咸菜掉在地上,被李福一脚踩进泥里。
"不……那是……"良子心疼地看着被糟蹋的食物,那是玉姐给他的心意啊!"是什么是!
还敢顶嘴!"李福一巴掌扇在良子脸上,"带走!回去家法伺候!
"良子被连拖带拽地带回李家大宅。一进门,他就被这阵势吓住了——厅堂里,
老太太端坐主位,面色铁青。两旁坐满了族中的长辈,个个表情严肃。母亲垂首站在角落,
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跪下!"老太太一声厉喝。良子被强行按倒在地,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说!昨夜雨夜,你死到哪里去了?"老太太的声音又尖又冷,
"是不是又去后山那个邪门地方了?跟你说了多少次,那是阿米诺斯山,有吃人的妖怪!
你是存心想给我们家招祸是不是?!""俺…俺只是躲雨……"良子小声辩解,
声音都在发颤。"躲雨?哪里不能躲?偏偏要去那邪山!"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是他的三姨母,"娘,我看他就是个招灾的根子!自打他和他那娘回来,咱家有一日安宁吗?
今年铺子里亏了多少?田里的收成又是什么光景?要我说,就是他这双蓝眼睛招的!
洋鬼子带来的魔鬼!克父克母,现在还要来克我们全家!""就是!怪胎!克星!
"其他人纷纷附和,恶毒的语言像石头一样砸向他。老太太捻着手中的佛珠,闭着眼,
嘴唇微动,像是在念经,可说出的话却毫无慈悲:"孽障!看来不管教是不行了。家法伺候!
打二十藤条,关进柴房,饿他三天!让他好好在佛祖面前反省反省自己的罪过!
"良子惊恐地睁大眼睛,求饶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两个健壮的家丁拖了起来。
冰冷的藤条呼啸着落在他的后背、腿上,疼得他蜷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哭出声。那每一下抽打,都仿佛在印证他"怪胎"、"克星"的身份。
二十藤条打完,他几乎站不起来,被像丢垃圾一样拖起来,扔进了后院阴冷潮湿的柴房。
门"哐当"一声从外面锁上,彻底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外界仅有的一丝温暖。
他趴在冰冷的柴草上,背后的伤痛***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玉姐那里的温暖饭菜和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