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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艺司。这个名字像一道金光闪闪的诏书,悬在“倾城四姝”的头顶,既是无上荣光,

也是紧箍咒。宫里来的教习嬷嬷很快就到了教坊司,板着一张仿佛从来没笑过的脸,

开始给四人紧急培训宫廷礼仪规矩。“行不动裙,笑不露齿!”“目光垂敛,视地三尺!

”“回话要称‘奴婢’,躬身,低头!”“陛下问话,要想清楚了再答,

不许说什么‘团队’、‘粉丝’、‘经纪人’这些稀奇古怪的词儿!

”阮昭棠感觉自己快被拧成一根人形麻花。她现代当糊咖都没这么憋屈过!柳青漪冷着脸,

学得最快,但周身气压低得能冻死人。赵盼儿动作总是慢半拍,时不时同手同脚,

急得眼圈发红。云婉卿则试图把问安的调子念出昆腔韵味,被嬷嬷狠狠瞪了一眼。“姐妹们,

忍忍!”休息间隙,阮昭棠偷偷给三人打气,“就当体验生活,为艺术献身!等咱们混熟了,

说不定还能在宫里搞个‘宫廷限定版’演出?”柳青漪送给她一个“你怕不是疯了”的眼神。

虽然规矩学得痛苦,但“倾城四姝”入选“百艺司”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这下,

她们的身份彻底不同了。以前是教坊司的摇钱树,现在是陛下钦点的“艺人”。

永嘉侯府那边暂时没了动静,其他觊觎的目光也收敛了许多。

连薛妈妈对她们说话都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恭敬。阮昭棠一边适应着新身份,

一边却没忘记那张警告纸条和杏子巷口的惊马。皇帝的庇护固然好用,

但不能把全部身家性命都押上去。她开始暗中留意。利用巡演和粉丝见面的机会,

她有意无意地结交三教九流的人物。

贩、茶楼说书先生、甚至某些衙门里不得志的小吏……她用打赏的碎银子和恰到好处的恭维,

慢慢织就一张不起眼的信息网。她尤其留意那个两次送来警告的神秘人。弩箭,

精准的消息……这人一定就在她们身边,或者,能清晰地看到她们的一举一动。这日,

教坊司送来一批新采买的胭脂水粉。阮昭棠检查时,发现一盒口脂底下,

压着一小卷熟悉的、边缘粗糙的纸。她的心猛地一跳,不动声色地藏入袖中。回到房间打开,

上面依旧是潦草的字迹:“百艺司初亮相,节目需‘惊鸿’,亦需‘守拙’。

慎用‘路灯’曲。”阮昭棠盯着这张纸条,眉头紧锁。“惊鸿”她懂,要出彩,一鸣惊人。

“守拙”是什么意思?收敛锋芒?至于慎用“路灯”曲……那是她现代带来的舞,

在这时代确实扎眼,是提醒她不要太特立独行,惹来非议?这送信人,

似乎对宫廷规矩和陛下的喜好了如指掌。而且,他/她在帮她们,至少在帮她们避免犯错。

是谁?李宸世子?他确实有能力知道这些,但他的帮助似乎更光明正大一些。皇帝本人?

更不可能,他没必要玩这种把戏。她将纸条烧掉,心思沉静下来。无论这人是谁,

建议是中肯的。宫廷首秀,必须谨慎。她立刻调整方案,

将原本计划的炸场曲目换成了另一首新编的《洛神赋·惊鸿》,舞蹈动作依旧优美惊艳,

但更符合传统审美,只是在水袖和步伐上做了些不易察觉的创新。

她自己那首《路灯下的小姑娘》则彻底雪藏。百艺司设在宫廷一角,并非正式朝会场所,

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皇家文艺中心。首秀之日,台下坐着的,除了皇帝,

还有几位闻讯赶来瞧新鲜的妃嫔、皇子公主以及一些清贵文臣。气氛不像教坊司那般狂热,

却自带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轮到“倾城四姝”上场。四人谨记嬷嬷教导,

仪态无可挑剔。柳青漪的琵琶一曲《春江花月夜》开场,技法臻至化境,

却又在转调处融入了些许阮昭棠建议的、类似拨弦打击乐的节奏,

听得台下几位老臣微微颔首。赵盼儿的舞蹈,身段软若无骨,一段“鼓上舞”惊艳绝伦,

却在最高难度的动作后巧妙地以传统云手收势,既显了本事,又不失含蓄。

云婉卿则选取了一段《诗经》中的《蒹葭》,用昆腔融合吟唱,空灵婉转,意境悠远,

博得满堂彩。压轴的依旧是阮昭棠。她没有选择喧闹的舞曲,

而是一段融合了胡旋舞元素的独舞,热情奔放却又控制在礼法允许的边缘,

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旋转都恰到好处地撩动着观众的心弦,

最后以一个符合宫廷审美的优雅跪坐姿势结束。整场表演,精彩绝伦,既有新意,

又完全踩在了“雅正”的点上,挑不出一丝错处。珠帘后,皇帝久久没有出声。台下,

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真正发自内心的、克制的掌声。几位文臣捻须微笑,低声交谈,

似乎颇为赞赏。妃嫔们也看得目不转睛。成功了!退回后台,四人互相看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和一丝兴奋。她们用实力和谨慎,

赢得了这个新舞台的初步认可。首秀成功,“倾城四姝”在宫廷站稳了脚跟。

她们获得了定期入宫献艺的资格,偶尔也能得到一些来自皇帝和妃嫔的赏赐,

虽然不如外界巡演赚得多,但身份和安全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阮昭棠并未放松警惕。

她利用入宫的机会,更加留意观察。她发现李宸世子也时常出入百艺司,

似乎对此地事务颇有兴趣,与几位掌管百艺司的官员也相熟。一次献艺结束后,

她在廊下“偶遇”李宸。“世子爷安好。”阮昭棠规规矩矩行礼。

李宸笑着虚扶一下:“阮大家不必多礼。今日一曲《惊鸿》,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看来诸位大家已深得宫廷三昧。”阮昭棠低头:“奴婢们惶恐,只是尽力不负圣恩。

”李宸看着她,忽然压低声音,若有所指道:“宫墙之内,风光虽好,

却也需时时留意脚下台阶,莫要踩空。尤其……莫要轻易踏足某些看似繁花似锦,

实则暗藏漩涡的路径。”阮昭棠心中一动,抬眼看向李宸。他笑容依旧温润,

眼神却带着一丝提醒的意味。他是在暗示什么?宫斗?派系?“谢世子爷提点。

”阮昭棠谨慎回应,“奴婢们只知献艺,不敢他顾。”李宸笑了笑,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阮昭棠看着他的背影,心思急转。李宸的提醒,和那神秘纸条的警告,似乎隐隐呼应。

这百艺司,乃至整个宫廷,果然不是平静之地。又过了几日,

一次为几位年轻皇子公主的小型演出后,一位受宠的小公主看中了赵盼儿灵巧的舞姿,

吵着要她常来宫里教自己跳舞。这本是一句童言,

却被旁边一位容貌美艳、气质却有些阴冷的妃嫔听了去。阮昭棠记得,

那是近来颇得圣宠的丽妃。丽妃笑着摸了摸小公主的头,

目光却轻飘飘地扫过赵盼儿和阮昭棠,语气甜腻:“公主喜欢,是你们的福气。

只是……这教坊司出来的技艺,虽说新奇,但有些规矩体统,还是要守的。

别把些市井里的轻浮气,带进了宫里。”这话绵里藏针,说得赵盼儿脸色一白。

阮昭棠立刻躬身道:“娘娘教训的是。奴婢们定当时刻谨记宫规,不敢有半分逾越。

”丽妃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带着小公主走了。回去的路上,

赵盼儿一直惴惴不安:“昭棠姐,丽妃娘娘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阮昭棠拍拍她的手:“没事。宫里的人,说话都这样。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但她心里清楚,丽妃的敌意,或许仅仅是个开始。

她们这四个突然闯入宫廷的“新鲜玩意儿”,无形中可能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和神经。深夜,

阮昭棠再次拿出那个收集信息的小本子,

在上面默默添上了“李宸提醒:留意路径、漩涡”、“丽妃:疑似敌意,

忌‘市井气’”等字样。窗外的月光冷冷清清。她忽然觉得,

她们仿佛闯入了一个更大、更华丽的舞台,这里的观众更尊贵,灯光更璀璨,

但脚下的每一步,都可能藏着看不见的陷阱和机关。那个神秘送信人,此刻又在哪里?

他/她是这宫墙之内的人吗?阮昭棠握紧了手指。看来,这“百艺司”的日子,

并不会比外面轻松多少。甚至,可能更加凶险。2百艺司的日子,像在琉璃盏上行走,

看似光华璀璨,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丽妃那日的敲打,像一根无形的刺,

时刻提醒着阮昭棠:宫里的荣宠,比外面的刀剑更难防备。她们更加谨言慎行,

除了排练和规定的演出,几乎足不出百艺司分配的院落。薛妈妈托人捎来的外界消息,

成了她们窥探外面世界的唯一缝隙——“倾城四姝”的名头在宫外愈发响亮,

甚至有南方来的商贾重金求她们去巡演,当然,这已不可能。这日,

百艺司管事太监忽然笑眯眯地传来口谕,说丽妃娘娘宫中摆了小宴,

点名要“倾城四姝”去献上一段“新鲜有趣”的节目,给几位宗室女眷解闷。来了。

阮昭棠心头一紧,和另外三人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丽妃的“新鲜有趣”,绝没那么简单。

果然,到了丽妃所居的绮春殿,气氛就不对。几位珠光宝气的女眷谈笑风生,丽妃坐在上首,

把玩着一支玉如意,眼神懒洋洋地扫过恭敬行礼的四人。“起来吧。”丽妃声音拖得长长的,

“都说你们点子多,最会逗趣儿。今日不拘着什么《洛神赋》还是《刺客信条》,

来点真新鲜的。譬如……”她眼波一转,落在赵盼儿身上,“本宫听闻赵大家身段软极,

不若就在这金砖地上,表演个‘滚地龙’,从殿这头滚到那头,想必精彩得很。

”殿内瞬间一静。几位女眷掩口轻笑,眼神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滚地龙”?

那是市井杂耍乞丐讨赏时才做的动作,极尽羞辱之能事!赵盼儿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身体微微发抖。柳青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袖口。云婉卿呼吸都急促起来。

阮昭棠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脸上却迅速堆起惶恐又诚恳的笑容,

上前一步跪下:“娘娘恕罪!盼儿她……她近日苦练新舞,不慎伤了腰脊,

医嘱万万不可做此等剧烈翻滚之举,恐落下病根,再不能为娘娘和各位贵人献艺了!

奴婢斗胆,可否由奴婢们献上新排的《霓裳羽衣片段》,虽不及‘滚地龙’新鲜,

却也力求清雅别致?”她语速又快又清晰,先把盼儿摘出来,

再用“再不能献艺”点醒丽妃——毁了她们,以后就没得玩了,最后立刻拿出备选方案。

丽妃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上下打量阮昭棠,似乎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

殿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陛下驾到——”所有人慌忙起身接驾。皇帝一身常服走了进来,

目光随意一扫:“都起来吧。朕路过,听闻此处热闹,来看看。

”丽妃立刻换上娇媚笑容迎上去:“陛下您来得正好,

臣妾正让这几个丫头表演些新鲜的玩意儿解闷呢。”皇帝在主位坐下,

看了眼还跪着的阮昭棠几人:“哦?什么新鲜玩意儿?”阮昭棠心一横,抢在丽妃前开口,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后怕:“回陛下,娘娘仁厚,想看点民间杂耍‘滚地龙’的绝技,

只是奴婢的姐妹不慎受伤,恐污了娘娘和陛下的眼,正请罪求换一出《霓裳羽衣》。

”她这话说得巧妙,点明了丽妃的刁难,又显得自己全是替主子考虑。皇帝闻言,

看了眼脸色不佳的丽妃,又看了眼跪在地上、小脸煞白的赵盼儿,淡淡道:“既是伤了,

便好生休养。‘滚地龙’……确实不雅,换《霓裳羽衣》吧。”轻飘飘一句话,

化解了这场危机。丽妃不敢再多言,只得强笑着应了。阮昭棠几人暗自松了口气,

赶紧拿出看家本事,将一曲《霓裳羽衣》演绎得美轮美奂,不敢有丝毫差错。皇帝看着,

手指偶尔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看不出喜怒。表演结束,皇帝赏了些金银锞子,便起身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再多看丽妃一眼。丽妃脸色青白交错,勉强维持着体面,让她们退下。

回到百艺司院落,四人都有种劫后余生之感。“昭棠姐,

刚才吓死我了……”赵盼儿带着哭腔。“那丽妃,分明是故意折辱!”柳青漪语气冰冷。

云婉卿忧心忡忡:“这次躲过了,下次呢?”阮昭棠眉头紧锁。丽妃的敌意比想象中更直接。

皇帝今日解围,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绝非长久之计。必须想办法破局。几天后,

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来了。宫中举办一年一度的“乞巧赛巧会”,原本是宫女女红比赛,

今年陛下不知怎的来了兴致,下旨百艺司也可选派艺人参与,赛项不拘一格,

针织女红、奇巧机关、甚至新颖歌舞皆可,拔得头筹者重重有赏。消息传来,

百艺司众人议论纷纷,大多觉得这是宫女的事,与艺人无关。阮昭棠却眼睛一亮!“姐妹们!

机会来了!”她立刻召集三人,“这不是简单的比赛,这是陛下面前露大脸的机会!赢了,

就能狠狠压一压丽妃那帮人的气焰!”“可我们……赛什么?

女红我们哪比得过那些日夜钻研的宫女?”赵盼儿发愁。“谁说要赛女红了?

”阮昭棠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咱们赛的就是‘奇巧’和‘新颖’!”她脑中灵光闪现,

现代看过的各种综艺奇观在脑中飞速组合。“我们搞个‘融合节目’!柳姐姐,

你用琵琶模拟织机声音,编一段《织女怨》!”“盼儿,你的舞蹈不跳织女,跳穿梭的梭子!

要又快又稳,还要带感情!”“婉卿,你别唱,你念!念一首自己写的,

夸赞女子巧慧、爱情坚贞的词!”“我嘛……我来个光影戏法!用烛光和剪影,

在旁边映出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这个想法太过天马行空,听得三人目瞪口呆。

“这……能行吗?”云婉卿迟疑。“不行也得行!”阮昭棠斩钉截铁,“就是要他们没见过!

才能‘惊鸿’!”接下来的几天,四人几乎不眠不休。

柳青漪废寝忘食地琢磨如何用琵琶弹出织机的节奏和韵律。

赵盼儿练习如何用肢体表现梭子的灵动和轨迹。云婉卿搜肠刮肚地写词。

阮昭棠则拉着小太监捣鼓烛台、白纱和剪影人偶。赛巧会那日,

台下坐满了妃嫔、公主、宫女和百艺司众人。丽妃也赫然在列,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冷笑。

前面出场的宫女们,展示了精湛绝伦的刺绣、编织、剪纸等技艺,引来阵阵赞叹。

轮到“倾城四姝”上场时,众人看着她们搬上来的琵琶、奇怪的烛台和白纱,都面露疑惑。

音乐起。柳青漪指尖流淌出的,不再是悠扬乐曲,

而是节奏感极强、模仿织机运作的“铮铮琮琮”之声,新颖又抓耳。赵盼儿化身灵动的梭子,

在“机杼声”中穿梭起舞,动作既精准又有种奇特的美感。云婉卿上前,用清晰的念白,

吟诵自创的歌颂巧慧与坚贞的词句,声音与琵琶声、舞蹈完美融合。最后,

阮昭棠点燃特制的烛火,在白纱后操纵剪影。

牛郎织女相会、星河鹊桥浮现……唯美浪漫的光影故事与前面的表演呼应,

将整个节目推向***!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对“赛巧”的认知!表演结束,寂静之后是雷鸣般的掌声!

甚至有不少小宫女看得眼圈发红。皇帝坐在上首,眼中闪过明显的惊讶和赞赏,

抚掌笑道:“好!巧思妙想!当赏!”毫无悬念,“倾城四姝”拔得头筹!赏赐极为丰厚。

丽妃的脸色难看至极,几乎维持不住笑容。经此一役,“倾城四姝”在宫中的地位彻底稳固。

再也没有人敢轻易用“市井气”、“不登大雅”来刁难她们。

皇帝对她们的“新奇”似乎也更加纵容甚至期待。阮昭棠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她注意到,

赛巧会后,李宸世子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更深沉的探究。而那位传旨的公公,送来赏赐时,

低声笑着对她说了一句:“阮大家果然从未让陛下失望。只是这‘巧’劲,

还需用在正途才好。”这话,像是夸奖,更像是提醒。是夜,她再次收到神秘纸条。

这次的内容却让她心惊肉跳:“赛巧之功,已招嫉恨。丽妃关联前朝,根基颇深,

勿以一时之胜为喜。陛下所欲,非仅‘新奇’耳。早谋退路。”纸条在烛火上燃成灰烬。

阮昭棠走到窗边,望着宫廷沉沉的夜色。丽妃的根基?陛下真正的所欲?退路?她忽然发现,

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比她想象的更深,更复杂。而那个送信人,似乎总能快她一步,

看到更远处的危机。他/她到底是谁?3烛火摇曳,将阮昭棠沉思的侧影投在窗棂上,

明明灭灭。“陛下所欲,非仅‘新奇’耳。”神秘纸条上的这句话,像鬼魅般在她脑中盘旋。

皇帝到底想要什么?不仅仅是为了解闷看新鲜?那更深层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丽妃的敌意已然明朗,其在前朝的根基更让阮昭棠心生寒意。百艺司的庇护并非铜墙铁壁,

赛巧会的胜利反而可能招致更阴毒的报复。“退路……”她喃喃自语。

必须找到一条能握在自己手里的后路。次日,她寻了个由头,请求出宫半日,

***坊司取些旧物。获得准许后,她立刻暗中联系了李宸世子。还是那间幽静茶室。

“世子爷近日可好?”阮昭棠寒暄着,仔细观察李宸的神色。他似乎清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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