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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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枝玉叶,弱柳扶风大胤朝的摄政王萧玦,是个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

传闻他十三岁上战场,十七岁定北疆,二十岁扶新帝登基,权倾朝野,冷厉狠绝。百官见他,

无不战战兢兢,连小皇帝见了这位皇叔,也得规规矩矩地喊一声 “王叔”。

可就是这样一个铁血阎罗,却在谈及自己那位新婚不久的王妃时,

眉眼间会难得地染上几分 “柔情”—— 至少在旁人看来是这样。那日早朝,

户部尚书揣着胆子上奏,提及南疆水患,需派得力干将前往督办。话锋一转,

又似是无意般提了句:“听闻摄政王妃出身皇家,乃昭阳公主之女,金枝玉叶,

理当为天下女子表率,不如……”话未说完,便被萧玦冷冷打断。

他端坐于龙椅之侧的摄政王席位上,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

只淡淡瞥了户部尚书一眼,那眼神便如冰锥般刺得对方瞬间噤声。“王尚书此言差矣。

” 萧玦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太和殿,“本王的王妃,是皇家娇养出来的明珠,

自幼锦衣玉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风一吹都得站稳些,如何能去那蛮荒之地受苦?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督办水患乃国之大事,自有将士臣民效力,

怎可劳动王妃凤驾?此事休要再提。”满朝文武皆低头,心里却各有盘算。

谁不知道这位摄政王妃沈清辞,虽是昭阳公主独女,却并非养在深闺。

昭阳公主当年性情洒脱,带着女儿在宫外游历多年,直到沈清辞及笄才回京。

这位郡主的性子,怕是和 “娇弱” 二字沾不上边。可摄政王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反驳?

散朝后,萧玦乘轿回府,刚进摄政王府大门,就见管家福伯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王爷,

不好了!” 福伯见他下轿,连忙上前,“方才一群蒙面刺客闯了进来,

说是要…… 要取您的性命!”萧玦眉头微蹙,眼底寒光一闪:“府中护卫呢?

”“护卫正在抵挡,只是对方身手狠辣,怕是……”话音未落,

就听得前院传来一阵清脆的鞭响,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和兵器落地的声音,

间或还夹杂着女子清冷的呵斥。萧玦脚步一顿,看向声音来源处,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无奈?他快步往前院走去,远远便看见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他那位被他形容为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的娇花王妃,此刻正站在庭院中央。

她穿了身便于行动的月白色劲装,长发高束,露出纤细却挺拔的脖颈。而她的左手,

正拎着一条足有手臂粗的长鞭,鞭梢沾着些许血迹。

右手则随意地扛着一把…… 看起来颇为沉重的长刀,刀身寒光凛冽,显然刚饮过血。

几个蒙面刺客倒在她脚边,不是被抽断了腿骨,就是被刀背砸得晕头转向,

个个疼得龇牙咧嘴,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嚣张?沈清辞见萧玦来了,挑了挑眉,

随手将长鞭扔给旁边目瞪口呆的护卫,又把长刀往地上一拄,

刀柄在青石板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回来了?” 她语气轻松,

仿佛刚不是在打群架,而是在院子里散步,“这群人不经打,没等你回来就解决得差不多了。

”萧玦看着地上哼哼唧唧的刺客,又看了看自家王妃白皙纤细、此刻却刚拎完鞭扛过刀的手,

喉结微动。旁边的护卫们低着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谁也不敢提,

刚才王妃那几鞭子抽得有多准,那一刀劈下去有多狠,简直比府里最厉害的护卫还勇猛。

萧玦走上前,自然地接过沈清辞手里的刀 —— 那刀沉得很,

他一个习武之人拎着都觉得有分量 —— 语气平淡无波,

仿佛刚才那番 “娇花论” 不是他说的:“下次莫要亲自动手,仔细伤了自己。

”沈清辞斜睨他一眼:“你府里的护卫,还没我手脚利落。”萧玦:“……”他轻咳一声,

转头对福伯道:“把这些人拖下去,好好审问,看看是谁的手笔。”待刺客被拖走,

萧玦才看向沈清辞,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累着了?

手疼不疼?”沈清辞拍开他的手,活动了一下手腕:“放心,你家王妃没那么娇弱。

”萧玦看着她手腕上因握鞭而留下的浅浅红痕,眸色深了深,没再说话,

只牵着她的手往内院走。走在路上,他状似不经意地对跟在身后的护卫们道:“今日之事,

不得外传。王妃受惊了,往后需得加强防卫,万不能再让这些腌臜东西惊扰了王妃。

”护卫们齐声应是,心里却默默吐槽:王爷,受惊的好像不是王妃,是那些刺客吧?还有,

您确定是 “惊扰”,不是 “被单方面殴打”?2 女红精湛,不懂邪术刺杀事件过后,

摄政王府倒是清静了几日。这日,萧玦休沐,正陪着沈清辞在花园里喝茶。阳光正好,

沈清辞坐在廊下,手里拿着针线,似乎在绣着什么。萧玦看着她低头专注的模样,

阳光洒在她侧脸,柔和了她平日里的锋芒,倒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恰在此时,

大理寺卿带着卷宗前来拜访,说是有几件棘手的案子需得摄政王定夺。两人在书房谈事,

谈及一桩连环杀人案,死者死状诡异,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却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

面色枯槁。大理寺卿疑是邪祟作怪,却又苦无证据,更找不到懂这些门道的人。“王爷,

此事颇为蹊跷,恐非人力可为。” 大理寺卿愁眉不展,“京中那些所谓的道士法师,

大多是些招摇撞骗之辈,实在难担重任。”萧玦听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沉吟片刻道:“此事本王知道了,会派人查探。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若是能有位懂些旁门左道之人相助就好了,

只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见萧玦抬眸看他,

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笃定:“这等歪门邪道,岂是女子能懂的?尤其是本王的王妃,

自幼只知读书女红,针线活倒是一绝,绣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其余的,怕是连听都没听过。

”大理寺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王妃娘娘金枝玉叶,自然是不染尘埃的。”两人正说着,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风声,紧接着是丫鬟惊恐的尖叫:“鬼!有鬼啊!

”萧玦和大理寺卿对视一眼,连忙起身出去查看。只见花园上空,飘着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面容枯槁,长发遮脸,正是那连环杀人案的元凶 —— 一只修行了百年的老鬼。

它显然是被王府的气息吸引,又感应到了沈清辞身上的生气,故而现身。

老鬼发出刺耳的尖啸,朝着沈清辞扑去。大理寺卿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萧玦眼神一凛,

正欲出手,却见沈清辞动了。她并未惊慌,反而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和绣绷,

眼神清冷地看向那老鬼。“吵死了。” 她淡淡说了一句。下一秒,

只见她抓起桌上的绣花针,屈指一弹,数根银针如流星般射向老鬼。老鬼本是虚无之体,

寻常刀剑伤不了它,可这绣花针上却似乎沾染了什么特殊的气息,刺在它身上,

竟让它发出了痛苦的嘶吼,身影都淡了几分。不等老鬼反应过来,

沈清辞又拿起一卷坚韧的丝线,手腕一抖,丝线如灵蛇般飞出,瞬间缠绕住了老鬼的四肢。

她动作极快,手指翻飞,竟用丝线将那老鬼牢牢地捆了起来,活像个待飞的风筝。最后,

她拿起一根更长的线,一端系在老鬼的脖颈处,另一端随手缠在了旁边的海棠树枝上。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百年老鬼被丝线捆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挣扎着,随着风轻轻晃动,

看起来…… 真的像一只在天空中迎风哭泣的风筝。它那凄厉的哭声,

此刻听来竟有几分可怜。萧玦:“……”大理寺卿:“……” 他是不是看错了?

王妃刚才用的…… 是绣花针和丝线?这操作,比歪门邪道还邪门吧?

沈清辞看了看那在空中荡来荡去的老鬼,对萧玦道:“这东西吵到我绣花了,处理掉吧。

”萧玦回过神,面不改色地对目瞪口呆的大理寺卿道:“看来是只不成气候的小鬼,

王妃略施小计,便将其制服了。她那点女红技巧,倒也有些用处。

”大理寺卿:“……” 王爷,这叫 “略施小计”?这叫 “有些用处”?

那我们这些寒窗苦读、苦练武艺的,算什么?沈清辞似笑非笑地看了萧玦一眼,没戳破他。

等大理寺卿抱着复杂的心情,带着那只被捆成风筝的老鬼离开后,

沈清辞才慢悠悠地拿起绣绷,继续刚才的活计。萧玦走到她身边坐下,

看着她绣的东西 ——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羽翼华美,眼神锐利,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布上飞出来。“你这丝线……” 萧玦状似随意地问。“哦,

加了点朱砂和桃木汁,对付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效果还不错。” 沈清辞头也不抬地说。

萧玦:“……” 他就知道。他看着自家王妃恬静绣花的侧脸,

心里默默修正了一下对她的认知:嗯,针线活确实精湛,尤其是在…… 捆鬼方面。

3 胆小如鸡,力能缚妖那只百年老鬼被解决后,京中倒是太平了些。

只是关于摄政王妃 “略通女红,巧缚厉鬼” 的传闻,还是悄悄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

萧玦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每次有人在他面前提及此事,他都一脸严肃地辟谣:“你们想多了,

那日不过是那老鬼自己不小心,撞上了王妃的丝线罢了。本王的王妃,胆子比鸡还小,

别说捉鬼了,便是夜里走夜路都得让人陪着,若是真见了这些东西,怕是吓晕过去都有可能。

”众人将信将疑,毕竟摄政王的维护之心昭然若揭。直到一个月后,京郊一座废弃的古庙里,

出现了一只千年老妖。这老妖修炼千年,道行深厚,能化人形,却性情残暴,

以吸食活人精魄为生。短短几日,就有十几名村民失踪,闹得人心惶惶。官府派去的人,

不是有去无回,就是被吓破了胆逃回来,说那老妖青面獠牙,力大无穷,

寻常刀剑根本伤不了它。萧玦接到消息,亲自带着府中精锐护卫前往围剿。沈清辞听闻此事,

也吵着要跟去看看。“那老妖凶狠得很,你去做什么?” 萧玦皱眉。“在家待着无聊,

去看看热闹。” 沈清辞满不在乎,“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萧玦拗不过她,

只好让她跟着,再三叮嘱护卫一定要护好王妃。一行人来到古庙里,那老妖果然在此。

它见了萧玦等人,发出一声咆哮,化作一道黑影扑了过来。护卫们立刻上前迎敌,

刀剑砍在老妖身上,却只留下几道白痕,根本伤不了它分毫。萧玦眼神一沉,亲自拔剑上前。

他武功高强,剑气凌厉,倒让老妖暂时无法靠近。但那老妖皮糙肉厚,恢复力极强,

久战之下,萧玦也渐渐感到吃力。沈清辞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她见那老妖确实有些门道,寻常手段怕是制不住它。就在这时,老妖抓住一个空隙,

避开萧玦的剑锋,猛地朝着离它最近的一个护卫扑去,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下去。

那护卫吓得面无人色,眼看就要丧命。“小心!” 萧玦怒吼一声,想要救援却已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身影快如闪电般冲了过去。众人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

像是有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紧接着,就见那不可一世的千年老妖,

竟像个陀螺似的原地转了几圈,然后 “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捂着半边脸,

疼得嗷嗷直叫。它那青面獠牙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而沈清辞,

正站在老妖刚才所在的位置,右手微微抬起,似乎刚才那一巴掌就是她扇的。全场寂静。

萧玦:“……”护卫们:“……”连那老妖自己都懵了。它修行了千年,

还从没被人这么打过脸!还是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老妖反应过来,气得暴跳如雷,

挣扎着爬起来,指着沈清辞怒吼:“你这小丫头片子,竟敢打我?!我要吃了你!”说着,

它再次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沈清辞眼神一冷,不退反进,身形灵动地避开老妖的攻击,

然后又是一记干脆利落的巴掌抽在它另一边脸上。“啪!”这一巴掌更狠,

直接把老妖抽得横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嘴里的獠牙都掉了两颗,满地找牙。

老妖趴在地上,晕头转向,半天没缓过劲来。它实在想不明白,

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力气这么大?下手这么狠?沈清辞走到它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它,语气平淡:“再吵,就把你牙全打掉。

”老妖被她眼神里的冷意吓得一哆嗦,竟不敢再叫了。萧玦走上前,

看着那被抽得晕头转向的千年老妖,又看了看自家气定神闲的王妃,

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他之前是怎么说的?哦,他说他家王妃胆小如鸡,

吓一吓都晕。这…… 这叫胆小如鸡?那老妖缓过神来,看着萧玦,又看看沈清辞,

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嘶吼道:“我说摄政王!你是不是眼瞎啊?!

这就是你说的胆小如鸡?这一巴掌下来,我千年道行都差点给扇没了!

你家王妃路子有多野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萧玦:“……”他深吸一口气,

面无表情地拔出剑,一剑刺穿了那还在喋喋不休的老妖的心脏。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转头看向沈清辞,只见她正揉着自己的手心,似乎刚才打疼了。萧玦走上前,

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揉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讨好?“手疼了?”沈清辞挑眉看他:“怎么?

不继续说我胆小如鸡了?”萧玦轻咳一声,眼神飘忽:“…… 谣言,都是谣言。

本王的王妃,胆识过人,力能缚妖,乃世间罕有的奇女子。”沈清辞哼了一声,

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旁边的护卫们低着头,肩膀却在微微颤抖。他们算是看明白了,

摄政王哪里是在维护王妃?他分明是在撒狗粮啊!而且,

这狗粮还带着点 “真香” 的味道。从此以后,

再也没人敢在萧玦面前议论摄政王妃如何如何了。毕竟,谁也不想被那位看起来是娇花,

实则能拎鞭扛刀、用针线捆鬼、一巴掌抽飞千年老妖的王妃,

当成 “犯上作乱的贼子” 来打。而萧玦,

则依旧乐此不疲地在各种场合 “夸赞” 自家王妃。“我家王妃温柔贤淑,最是知书达理。

”众人想起王妃一巴掌抽飞老妖的英姿,默默点头:嗯,能动手绝不逼逼,

确实很 “知书达理”。“我家王妃厨艺精湛,做的点心无人能及。

”众人想起上次王府宴会上,王妃随手掰断了一根铁筷子,只为夹起一块掉在地上的点心,

默默点头:嗯,力气大,夹点心确实稳。“我家王妃……”无论萧玦说什么,

众人都只会恭敬地附和。没办法,谁让摄政王妃路子野,而摄政王又宠得没边呢?这大胤朝,

大概也只有摄政王自己觉得,他家王妃是朵需要精心呵护的娇花了。4 温柔贤淑,

知书达理至于沈清辞自己?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懒洋洋地靠在萧玦怀里,

看着他在朝堂上一本正经地 “胡说八道”,心里觉得好笑。这个男人,对外人冷若冰霜,

对她却护短得紧。虽然每次的维护都被她自己亲手拆穿,但那份心意,她还是懂的。“喂,

萧玦,” 她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夸我的时候,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理由?

”萧玦低头看她,眼底带着宠溺的笑意:“在本王眼里,你就是最娇弱的那朵花。

”沈清辞挑眉:“哦?那刚才是谁说我胆识过人,力能缚妖的?

”萧玦:“……”他轻咳一声,伸手将她搂得更紧:“那是在别人面前。在本王这里,

你只需做你自己。”沈清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一暖,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就原谅你了。”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温暖而静谧。外面的风言风语再多又如何?他护着她的 “野”,她也懂他的 “宠”。

这就够了。毕竟,摄政王的娇花王妃,可不是谁都能懂的。第四章 琴棋书画,

暗藏玄机自千年老妖被沈清辞一巴掌 “超度” 后,

京中关于摄政王妃的传说便多了层神秘色彩。有人说她是隐世高人的弟子,

有人猜她身负异禀,更有甚者,竟编排起她乃是九天玄女下凡。这些流言传到萧玦耳中时,

他正陪着沈清辞在书房练字。沈清辞握着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游走,

写的是一首清丽的山水诗,字迹娟秀中带着几分洒脱,倒与她平日的性子有几分贴合。

萧玦坐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听着属下回报京中传言,眉峰微蹙。“荒唐。

” 他冷声道,“王妃不过是皇家教养出来的闺秀,精通些琴棋书画罢了,

哪来那么多神神叨叨的说法?”属下低头应是,心里却嘀咕:王爷,您说这话时,

能不能先看看王妃昨天用棋盘砸晕刺客的事?那棋盘是紫檀木的,足有二十斤重啊。正说着,

内侍监总管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惊慌:“王爷,宫里出事了!”原来,

昨夜宫中宝库失窃,丢了一枚据说能镇压国运的 “定魂珠”。这珠子乃是前朝遗物,

历代皇帝视若珍宝,如今失窃,小皇帝吓得彻夜未眠,急召萧玦入宫查办。更诡异的是,

宝库守卫森严,却无一人察觉异样,只在现场发现了一串奇怪的音符刻痕,像是某种乐谱。

萧玦带着沈清辞一同入宫。小皇帝见了沈清辞,像是见了救星,连忙道:“皇婶母,

您快帮朕想想办法!那定魂珠若是找不回来,朕…… 朕实在不安。”沈清辞还没开口,

萧玦已先一步道:“陛下放心,此事交给臣弟即可。清辞一介女子,

只懂些弹琴作画的风雅事,哪懂查案追凶?莫要为难她。

”小皇帝:“……” 皇婶母上个月用琴弦勒住密探脖子的事,王叔是忘了吗?

沈清辞没理会萧玦的 “维护”,走到宝库前,仔细查看那串刻痕。音符歪歪扭扭,

却隐隐透着某种规律。她伸手摸了摸刻痕的深浅,忽然道:“这不是乐谱,是方位图。

”众人一愣。沈清辞解释:“以宫商角徵羽对应东西南北中,这几个音符的高低起伏,

指的是从宝库往西北方向走,每隔三十步有一处机关,共七处。”萧玦挑眉,

示意护卫按沈清辞说的去查。果然,护卫们在西北方向的宫墙下,找到了七处隐蔽的机括,

显然是窃贼留下的退路。“这窃贼懂乐理,且对宫中布局极熟。” 沈清辞指尖划过刻痕,

“他刻下这些,不是炫耀,是故意留下线索,像是在挑衅。”话音刚落,

就见一名侍卫匆匆来报:“王爷,御花园的凉亭里,发现了一架古琴,琴弦上系着一张纸条!

”众人赶到御花园,果然见石桌上放着一架七弦琴,琴弦紧绷,纸条上写着:“今夜三更,

月圆之时,以琴音换定魂珠,敢来否?”字迹狂放,透着几分嚣张。

小皇帝脸色发白:“这…… 这是陷阱吧?”萧玦眸色沉沉:“不管是不是陷阱,

本王都得去。”沈清辞却走到古琴前,指尖轻轻拨动琴弦。“铮” 的一声,琴音清越,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这琴被动了手脚。” 她道,“琴弦里藏着毒针,

若按特定的音符弹奏,毒针便会射出。而且琴身中空,藏着硝石,遇火即燃。”众人闻言,

皆是一惊。若方才有人贸然弹琴,怕是早已中了埋伏。萧玦看向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赞许。

他就知道,自家王妃看似只懂风花雪月,实则心细如发,这些阴私伎俩,瞒不过她的眼。

“那今夜……” 萧玦问。“去。” 沈清辞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滑,琴音流转,

竟带着几分凌厉,“正好,我也想会会这位‘乐师’。”当晚三更,月色如霜。

萧玦带着护卫守在御花园外,沈清辞则独自坐在凉亭里,面前摆着那架被动了手脚的古琴。

月上中天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落在凉亭顶上,发出桀桀怪笑:“摄政王妃果然胆识过人。

”沈清辞抬头,看清来人 —— 竟是太乐署的署令,周显。此人平日温文尔雅,精通音律,

谁也想不到他会是窃贼。“定魂珠呢?” 沈清辞语气平淡。周显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

打开,里面的定魂珠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王妃若能弹出《广陵散》,珠子便归你。

”《广陵散》慷慨激昂,弹奏时需力道刚猛,极易触发琴弦里的毒针。沈清辞笑了笑,

没说话,指尖落在琴弦上。下一秒,琴音骤起。不是《广陵散》,

而是一首清越婉转的《平沙落雁》。琴音平和,如流水潺潺,却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周显起初不屑,觉得沈清辞不敢接招,可听着听着,脸色渐渐变了。

他发现自己的内力竟随着琴音波动起来,丹田处隐隐作痛。这哪里是《平沙落雁》,

分明是用琴音作引,催动了某种压制内力的法门!“你…… 你这是什么邪术?!

” 周显又惊又怒。沈清辞指尖不停,琴音陡然转急,如惊涛骇浪拍岸。

周显只觉得气血翻涌,“哇” 地吐出一口血,手中的锦盒也掉落在地。沈清辞屈指一弹,

一枚石子飞出,精准地打在周显的手腕上,让他无法动弹。“我说过,我只懂琴棋书画。

” 她缓缓收指,琴音骤停,“只不过,我的琴,能断人心脉;我的棋,

能困人魂魄;我的书,能辨真伪;我的画,能窥过往罢了。”周显瘫倒在地,满眼惊骇。

他终于明白,自己惹错了人。萧玦带着人走进来,看着地上狼狈的周显,

又看向凉亭中从容淡定的沈清辞,眸色温柔。他走上前,

替她拢了拢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冷不冷?”沈清辞摇摇头,捡起地上的锦盒,

打开看了看:“珠子没丢。”萧玦接过锦盒,递给身后的侍卫,

然后牵起沈清辞的手:“回去吧。”两人并肩走出御花园,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又骗他们。” 沈清辞侧头看他,“说我只懂琴棋书画。”萧玦握紧她的手,

唇角微扬:“在我眼里,你抚琴时的模样,最是动人。

”沈清辞挑眉:“那我用琴弦勒人的时候,就不动人了?”萧玦:“……” 他轻咳一声,

转移话题:“明日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沈清辞笑了起来,月光落在她眼中,

亮得像星星。她知道,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明明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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