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点雀唇 九条命猫爷 2025-09-09 02: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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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哑巴与阎王我是个哑巴。生来便是。他们说,这是我娘的报应。

她当年凭着绝色的容颜和一手调香制口脂的绝活,祸乱京城,引得世家公子争相追捧,

最后却被我那位居高位的爹纳为妾室,红颜薄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活该口不能言,

活该在沈家这个偌大的尚书府里,像个透明的影子,谁都能踩上一脚。“沈胭?那个哑女?

啧,可惜了那张脸,却是个说不出的话的废物。”“离她远点,晦气!”这些声音,

我听了十七年。起初还会躲在被子里哭,后来,只剩一片麻木的死寂。

直到我发现了娘留下的那盒口脂。那不是普通的胭脂。娘留下的手札里说,

它以特殊之法炼制,融入了她的执念与灵韵,再辅以我沈家女子特殊的血脉,点于唇上,

心念所动,便能……下咒。是的,下咒。很恶毒,是吧?像我娘一样,是个祸害。

可我抚摸着那冰凉的瓷盒,心里却涌起一股近乎疯狂的快意。说不出话又如何?

欺我、辱我、谤我之人,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他们通通……闭嘴。今日,府里气氛格外压抑。

听说那位煞神,靖安王萧绝,要借我们沈家的别院暂住几日。萧绝是谁?当朝皇帝的亲弟弟,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但他更有名的,是暴戾嗜杀的名声。听说他身中奇毒,

每逢发作便痛苦不堪,嗜血残暴,死在他手上的府邸下人不知凡几。阎王借道,小鬼遭殃。

府里人人自危,恨不得立刻病倒,躲过这趟差事。果然,这“好事”落在了我头上。

管家沈福带着两个粗壮婆子来到我院里,语气倨傲,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四小姐,

老爷吩咐了,王爷喜静,西边那处临湖的别院就拨给您住了,也好方便……伺候王爷。

”我抬起头,安静地看着他。所谓的“伺候”,不过是怕王爷突然发怒打杀下人,

用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哑女去顶缸,死了也没人在意。我那个好父亲,真是打得好算盘。

沈福被我看得不自在,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一个哑巴,还能指望你给府里争光不成?

能替老爷分忧是你的福气!赶紧收拾东西滚过去!”他身后的婆子啐了一口:“晦气东西,

赶紧走,别脏了这地儿。”我垂下眼睫,掩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心念微动,

藏在袖中的指尖悄悄蘸了一点随身携带的、无色无味的“晦咒”口脂。起身的瞬间,

装作踉跄,轻轻在沈福的衣摆上拂过。咒,成了。效果是:未来三天,他将霉运缠身,

喝凉水塞牙,走路摔跤,诸事不顺。我抱起小小的包袱,乖乖跟着引路的婆子往外走。

身后传来沈福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一声突然的痛呼——他大概是想踢一下旁边的石墩子撒气,

却莫名其妙踢歪了,脚尖狠狠撞在更硬的地方。活该。别院很偏僻,也很简陋,但临湖,

确实安静。我把娘留下的胭脂瓷盒小心地藏好。这里面有十二个格子,对应十二种颜色,

也对应十二种不同的咒术。有的能让人倒霉,有的能让人口吐真言,

有的能让人噩梦缠身……最厉害的那几种,娘的手札上只写了“慎用”。我刚收拾停当,

院外就传来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甲胄摩擦的冰冷声响。

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小院。他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只见一行黑衣侍卫簇拥着一个男人站在院中。那人身披玄色大氅,身姿挺拔如松,

却透着一股孱弱的苍白。墨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束着,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

但一双深邃的眼眸却像是淬了寒冰,戾气逼人。他只是站在那里,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让人喘不过气。靖安王,萧绝。他的目光扫过来,冰冷锐利,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皮肤。

旁边一个侍卫首领模样的人上前一步,冷硬地道:“王爷在此静养,

闲杂人等……”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疑惑,

似乎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个女子。我低下头,屈膝行了一礼,然后抬起手,

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摇了摇头。侍卫首领一愣:“哑巴?

”萧绝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和……兴味?

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沈尚书倒是有趣,送个哑巴过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久病之后的虚弱感,却依旧难掩其下的冰冷与威严,“也好,清净。

”他没再多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主屋。侍卫首领对我冷声道:“你,就在偏房待着,

没有吩咐,不准靠近主屋半步!听懂了吗?”我乖巧点头。深夜,

我被一阵压抑的、极其痛苦的喘息声惊醒。声音来自主屋。像是野兽负伤后的呜咽,

又夹杂着一种极力压抑的疯狂。萧绝的毒发了。侍卫们如临大敌,全都守在门外,

却无人敢进去。首领在门外焦急地低声询问:“王爷?王爷您还好吗?需要属下……”“滚!

”一声嘶哑的咆哮从屋内传出,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谁敢进来……死!

”所有侍卫都白了脸,不敢动弹。那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人正在被千刀万剐。

我坐在床上,抱紧膝盖。我知道,这是我最好的机会。一个接近他,获取一线生机的机会。

但也很可能……是送死。我咬咬牙,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从瓷盒里挑出那格“安宁咒”的口脂。这是最温和的咒术之一,

或许……能稍稍缓解他的痛苦?我蘸了一点,轻轻点在自己的唇上。无色,

带着淡淡的草药清香。然后,我端起床头那壶一直温着的清水,深吸一口气,

走向那间如同炼狱的主屋。“站住!”侍卫首领厉声喝止,刀已出鞘半寸。我停下脚步,

指了指手中的水壶,又指了指屋内,然后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会有事。

首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就在这时,屋内又传来一声极度痛苦的闷哼。我不再犹豫,

绕过首领,轻轻推开了那扇门。屋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瓷器碎片满地。

萧绝蜷缩在床榻边,玄色衣袍被撕裂,露出苍白却肌理分明的胸膛。他浑身颤抖,

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浸透了墨发。那双猩红的眼睛抬起,看向我,

里面是纯粹的、疯狂的杀意。“找……死……”他猛地抓起手边一块碎瓷片,就要向我掷来!

那一瞬间,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没有后退。

我飞快地将水壶放在脚边,然后抬起手,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对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动作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

他掷出瓷片的动作顿住了。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我,似乎在分辨什么。

剧烈的痛苦让他神智不清,但他潜意识里或许还记得我这个白天见过的、不会说话的哑巴。

我趁着他这一瞬间的停滞,慢慢走上前,在他充满戒备和杀意的目光中,蹲下身,

捡起地上一个完好的茶杯,倒了一杯清水。然后,我做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我抬起手,

轻轻握住了他那只因为极度用力而指节泛白、紧紧攥着床沿的手。他的手冰冷刺骨,

却在剧烈地颤抖。我的手指温暖而柔软。他猛地一颤,似乎想甩开,

但那突如其来的、不同于剧痛的温和触感,让他有了一瞬的迟疑。就是现在!我端起茶杯,

递到他的唇边。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依旧骇人,但那股疯狂的杀意似乎减弱了一丝。

我看着他,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当然是装的然后,我微微倾身,对着他,

轻轻地、呵气如兰般地,吹出了一口气。带着“安宁咒”力量的的气息,

无声无息地拂过他因痛苦而干裂的唇瓣。他身体猛地一震!

眼中的猩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一丝,虽然痛苦依旧,但那足以逼疯人的剧烈浪潮,

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盯着我的唇,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就着我的手,他低下头,

猛地喝光了那杯水。清水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滑落。他喘着粗气,依旧痛苦,

但不再像刚才那样完全失控。他松开了攥紧床沿的手,猛地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凑近我,声音嘶哑得可怕,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你……刚才……做了什么?”我吃痛,蹙起眉头,惊慌地摇头,

眼神无辜又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次,不全是装的,手腕是真的疼。他审视着我,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许久,他眼底的疯狂终于缓缓退去,

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依旧冰冷的警惕。他甩开我的手腕,上面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滚出去。”他闭上眼,声音恢复了冰冷,却没了杀意。我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轻轻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双腿发软,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赌赢了。第一次,我用娘留下的力量,在一个真正的阎王面前,

赌赢了一把。门外的侍卫首领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2 晦咒显威第二天,我醒来时,

天色已大亮。院外安静得出奇。我推开门,

发现侍卫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和……敬畏?

昨夜我安然无恙地从王爷房里出来的事,显然已经传开了。

一个侍卫甚至对我客气地点了点头。我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怯懦沉默的样子。

我去小厨房熬了清粥,配了几样清淡小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膳食放在托盘里,

端到了主屋门外。侍卫首领这次没有阻拦,只是低声通传:“王爷,沈……姑娘送早膳来了。

”里面沉默了片刻,传来萧绝依旧有些沙哑,却冰冷如常的声音:“进来。”我深吸一口气,

推门进去。屋内已被收拾干净,仿佛昨夜那场可怕的疯狂从未发生。萧绝已经起身,

换了一身墨色常服,坐在窗边的榻上。晨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他俊美却苍白的侧脸。

他看起来依旧虚弱,但那双眼睛恢复了深邃冰冷,看过来时,带着审视和探究。我放下托盘,

垂首站在一边。“过来。”他命令道。我依言上前。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指依旧很凉,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脸,目光最终落在我的嘴唇上。我的唇色很淡,今日并未涂抹任何口脂。

“昨夜,”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我睁大眼睛,连忙摇头,

脸上适当地露出惊恐和茫然。他眯起眼,似乎在判断我是否在撒谎。“你似乎,不怕本王?

”他换了个问题。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我听不见外界传闻,

所以不怕。他冷笑一声,显然不信:“沈弘之我爹倒是送了个有趣的东西过来。”东西?

在他眼里,我大概只是个物件。他松开手,语气淡漠:“以后本王的一应饮食起居,

由你负责。”我微微一怔。这是他初步的……认可?还是更方便监视我?我低下头,

表示顺从。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王爷!王爷恕罪!下官教女无方,特来请罪!

”是我爹沈弘之的声音,充满了惶恐。还有我那位嫡母王氏尖利的哭诉:“王爷!

您要为我儿做主啊!沈胭那个小***……她克了我儿啊!自她昨日来了别院,

我儿就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太医都查不出缘由啊!定是她带来的晦气!

”我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来的正是时候。我那位嫡出的三哥沈斌,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平日里没少欺辱我。昨日我搬来别院前,他正好拦在路上嘲讽我,

说我这种晦气哑巴只配去伺候阎王,早点死了干净。我当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手“恰好”按在了他新做的锦袍下摆上。送的也是“晦咒”,

剂量比给管家沈福的那份足多了。看来,效果显著。萧绝眉头微蹙,显然被吵到了,

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侍卫首领进来请示:“王爷,沈尚书及其夫人在外求见,

说是……府上公子突发恶疾,疑与这位沈姑娘有关。”萧绝看向我,眼神玩味:“克兄?

晦气?”我立刻跪倒在地,抬起头,眼中含泪,拼命摇头,脸上写满了无辜和委屈。

萧绝淡淡道:“让他们滚进来。”沈弘之和王氏连滚爬爬地进来,噗通就跪下了。“王爷!

您千万不能留这个煞星在身边啊!”王氏一进来就哭天抢地,“她生来克母,现在又克兄!

斌儿他快要不行了!定是她昨日冲撞了斌儿!求王爷将这煞星赶出别院,或许斌儿还有救!

”沈弘之也磕头:“王爷,小女命格不祥,恐冲撞王爷贵体,

还是让下官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我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害怕极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心里却在冷笑萧绝没看他们,反而问我,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昨日,

冲撞了你兄长?”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用力摇头。我比划着:昨日是三哥拦着我骂我,

我摔倒了,可能不小心碰脏了他的衣服……我不是故意的……动作慌乱又委屈。

萧绝虽然看不懂手语,但大概能明白我的意思。“沈尚书,”萧绝的声音冷了下去,

“本王看起来,很闲?”沈弘之一抖:“下官不敢!”“你的儿子病了,不去找太医,

来找本王?”萧绝的语气带着嘲讽,“还怪到一个哑女头上?是本王的别院风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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