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摄政王萧晏目光冷厉。“不是。”我垂眸,声音清淡。他冷笑一声,
却让人抬我进门:“既然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出去。”谁都知道,王府那位王爷心如寒铁,
新婚夜后从未踏入内院半步。但没人知道,他夜夜徘徊在我院外,
只因我一句“你记错人了”。而我,本不该嫁进王府,是妹妹将我推进深渊,替她挡劫。
如今,我要在这王府,步步为营,掌控乾坤。第一章 替嫁花轿摇摇晃晃,我端坐其中,
指尖冰凉。外头锣鼓喧天,喜乐声声,可这热闹是别人的,与我无关。我是沈家嫡女沈清辞,
今日却要顶着妹妹沈清婉的名头,嫁入摄政王府。“姐姐,你就替我这一回吧。”三日前,
沈清婉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谁不知道摄政王萧晏心狠手辣,
前两任王妃都死得不明不白...我若嫁过去,必死无疑啊!”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心中冷笑。若不是我亲眼见过她与太子私会,怕是真要信了这番说辞。父亲站在一旁,
面色凝重:“清辞,你妹妹体弱,经不起折腾。你素来沉稳,这桩婚事...便由你代嫁吧。
”好一个体弱,好一个沉稳。我垂眸不语,心中早已翻江倒海。谁不知道摄政王权倾朝野,
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这样的人物,岂是能随意欺瞒的?若被发现替嫁之事,
整个沈家都要遭殃。可我又能如何?母亲早逝,我在府中虽为嫡女,却无依无靠。
父亲偏心继室所出的清婉,我早已习惯。“好,我嫁。”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
既入深渊,我便要在这深渊里,杀出一条生路。花轿落地,喜娘搀扶我下轿。红盖头下,
我只能看见自己的绣鞋和有限的地面。王府的气派远超想象,青石板路铺得平整,廊腰缦回,
檐牙高啄。每一步都走得心惊,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喜堂之上,气氛凝重。
没有宾客满堂的喧闹,只有寥寥几个王府亲信站立两侧。
我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如芒在背。
“行礼——”司仪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没有拜堂,没有交杯酒,
仪式简略得近乎敷衍。我被人搀扶着送入新房,整个过程,
甚至没能见到那位传闻中的摄政王。新房内,红烛高燃,锦被绣枕,处处精致。我***床沿,
心中忐忑。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一股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攥紧衣袖,屏住呼吸。一双玄色锦靴停在我面前,那人身上的冷香混合着酒气,
形成一种独特的气息。盖头被猛地掀开,我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萧晏。
大梁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生得如此俊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只是那双眼睛太过冰冷,仿佛能将人冻住。他盯着我,目光如刀,似乎要将我剖开看透。
“你是她?”他声音冷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心跳如鼓,却强作镇定,
垂眸轻声道:“不是。”他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沈清婉,你倒是比传闻中大胆。”我吃痛,却不敢挣扎,
只重复道:“王爷认错人了。”他眸光一沉,猛地松开手,
转身对门外候着的人吩咐:“既然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出去。看好她。”门被重重关上,
我瘫软在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第一关,总算过了。第二章 夜半来人新婚夜后,
萧晏再未踏足我的院子。王府下人见风使舵,见我不受宠,便开始怠慢。饭菜时常是冷的,
月例银子也克扣得厉害。我倒不在意这些,反而乐得清静。每日在院中读书写字,修剪花木,
仿佛真是这王府的女主人。只有夜深人静时,我会站在窗前,望着那轮明月,思索今后的路。
那夜,我正欲熄灯就寝,忽见窗外有人影晃动。心中一惊,我悄悄靠近窗边,
透过缝隙向外看去。月光下,萧晏独自站在我院外的梨花树下,负手而立。
夜风吹起他的衣袂,显得格外孤寂。他在那里站了许久,久到我腿脚发麻,几乎要支撑不住。
最终,他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第二夜,第三夜...他夜夜都来,
却从不进门。我心中疑惑渐生。他既然厌弃我,为何又夜夜徘徊在此?直到那日,
我在王府书房偶然看见一幅画像。画中女子与我有着七八分相似,眉目如画,笑靥如花。
画旁题着一行小字:爱妻芸娘。我顿时明白了萧晏那日的问话,以及他夜夜徘徊的原因。
原来我与他逝去的王妃如此相像。回到院中,我心中已有了计较。当夜,我故意晚睡,
坐在窗前抚琴。琴声凄清,如泣如诉。果然,不过片刻,那道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院外。
我起身推门而出,假装偶然遇见他,故作惊讶:“王爷?”萧晏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
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冷峻:“这么晚还不睡?”“睡不着。”我轻声回答,
月光洒在我脸上,我故意侧了侧头,知道这个角度最像画中女子,“王爷可是有事?
”他凝视着我,目光复杂:“你很像一个人。”“王爷又说笑了。”我垂眸,语气淡然,
“妾身就是妾身,不是任何人。”他忽然上前一步,抬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
却在半空中停住:“是啊,你不是她。”那一刻,我竟从他眼中看到一丝痛楚。
第三章 步步为营自那夜后,萧晏来我院中的次数渐渐多了。有时是白日过来,
看我修剪花枝;有时是夜晚前来,听我抚琴。我们很少交谈,多是沉默相对。但我能感觉到,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冰冷。王府下人也察觉到了变化,开始对我恭敬起来。饭菜热了,
月例足了,连丫鬟们的笑容都真诚了几分。我心中明白,这只是开始。若要在这王府立足,
仅凭一张相似的脸远远不够。那日,萧晏在书房议事,我端了参汤前去。门外守卫见是我,
犹豫片刻便放行了。我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王爷,南疆战事吃紧,国库空虚,
此时加税恐引起民变啊!”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加税,军饷从何而来?
难道要让前线将士饿着肚子打仗?”萧晏声音冷硬。我心中一动,轻轻叩门。
里面顿时安静下来。门被打开,萧晏见到是我,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妾身炖了参汤,给王爷送来。”我柔声道,目光扫过屋内几位大臣焦虑的面容。
放下参汤,我故作无意道:“方才在门外隐约听到诸位大人谈论南疆军饷之事,
妾身有个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位老臣冷哼:“妇人不得干政。”萧晏却抬手制止,
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你说。”“妾身以为,加税确非良策。不如开放边境贸易,
与西域各国通商,抽取商税。既可充实国库,又不增加百姓负担。”我轻声细语,
却字字清晰。屋内一片寂静。良久,萧晏忽然笑了:“好个开放边境贸易!李大人,
你觉得如何?”那位先前反对的老臣沉吟片刻,竟点头道:“王妃此计甚妙!老臣以为可行。
”我心中暗喜,面上却仍保持谦逊:“妾身愚见,让诸位大人见笑了。”退出书房时,
我感觉到萧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当夜,他第一次留宿在我院中。虽同榻而眠,
却各守一边。黑暗中,我听见他轻声问:“你究竟是谁?”“王爷以为呢?”我反问。
他沉默良久,最终只是转身背对我:“睡吧。”第四章 暗流涌动自那日书房献计后,
萧晏待我明显不同。他开始带我出席各种场合,甚至允许我参与一些政事的讨论。
我在王府的地位水涨船高,下人们见到我无不恭敬行礼。但这般殊荣,自然也招来了嫉妒。
那日,萧晏的侧妃林氏前来拜访。林氏是兵部尚书之女,入府三年,颇有些势力。
她表面亲和,言语间却暗藏机锋。“妹妹真是好福气,王爷这些日子天天往你这跑,
让我们这些老人好生羡慕。”林氏抿茶轻笑,目光却如刀子般在我脸上刮过。
我淡然一笑:“姐姐说笑了,王爷只是偶尔来坐坐。”“哦?可我听说,
妹妹常在书房与王爷议论朝政?”林氏放下茶盏,声音微冷,“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妇人干政,可是大忌。”我正要回话,忽听门外传来萧晏的声音:“是本王的允许,
有何不可?”萧晏大步走进来,面色不悦。林氏慌忙起身行礼,神色惶恐。
“林侧妃若是闲来无事,不如好好管教自己的下人。
昨日你院中的丫鬟竟敢克扣王妃院中的用度,好大的胆子!”萧晏冷声道。林氏脸色煞白,
连忙跪地:“妾身不知此事,回去定当严惩。”“不必了。”萧晏摆手,“那人已被杖毙。
你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林氏踉跄退下后,萧晏转向我,目光复杂:“王府之中,
暗流涌动。你...自己小心。”我心中微动,轻声道:“王爷为何要护着我?
”他凝视着我,伸手轻抚我的脸颊:“因为你与她不同。芸娘温柔似水,
你却...像一团火,明知危险,却让人忍不住靠近。”这是第一次,
他主动提起逝去的王妃。我垂眸:“王爷还是忘不了她?”“忘不了。”他坦言,
“但你不是她的替身。你是你,独一无二。”那一刻,我心中竟有一丝悸动。
第五章 风波又起平静日子没过多久,风波又起。那日宫中设宴,萧晏带我同往。
这是我第一次以摄政王妃的身份出席正式场合,自是精心打扮。宴会上,
众多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嫉妒,也有不屑。太子尤其盯着我看,眼神复杂。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我和沈清婉是姐妹,自然有几分相似。他定是在疑惑,
为何“沈清婉”与往日不同。酒过三巡,皇上突然开口:“朕听闻摄政王妃才貌双全,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连忙起身行礼:“陛下过奖。”“朕还听说,
前日南疆军饷之策,竟是王妃提出的?”皇上语气平和,眼中却带着审视。
席间顿时一片哗然。妇人干政,向来是大忌。萧晏正要开口维护,
我却抢先道:“陛下谬赞了。妾身只是见王爷为国事忧心,偶然提及故乡见闻。
西域商队频繁,若在边境设关收税,或可解燃眉之急。王爷英明,完善此策并付诸实践,
妾身不敢居功。”这番话既承认了参与,又将功劳归于萧晏,给足了他面子。
皇上闻言大笑:“好个聪慧的女子!晏儿,你得此贤内助,实乃大幸!”萧晏看向我,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宴会继续,气氛融洽。我却注意到太子与几位大臣交换眼神,
心中暗觉不妙。果不其然,宴会尾声,一位大臣突然起身:“陛下,
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爱卿但说无妨。”“臣听闻,今日的摄政王妃,
并非真正的沈家小姐沈清婉,而是其姐沈清辞!”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我心中一沉,
终于来了。萧晏面色骤冷:“张大人何出此言?
”那位张大人得意道:“臣有证人可证明此事。”一名丫鬟被带上来,正是我院中的小翠。
她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婢确实听王妃说过,她是代妹出嫁...”全场哗然。欺君之罪,
可是要杀头的。皇上面色阴沉:“摄政王,此事你可知情?”萧晏正要开口,
我却抢先跪地:“陛下明鉴,妾身确是沈清辞,但并非代妹出嫁,而是自愿嫁入王府。
”“哦?此话怎讲?”皇上眯起眼睛。我抬头,
泪眼盈盈:“妾身与王爷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缘,心生爱慕。奈何家父已将妹妹许配给王爷,
妾身本已死心。谁知妹妹与太子两情相悦,央求妾身代嫁。妾身...妾身私心想着,
既能成全妹妹,又能与心爱之人相守,便答应了此事。”这番话半真半假,
既解释了替嫁原因,又暗示了太子与沈清婉的私情,还将我对萧晏的情意公之于众。
太子顿时脸色大变:“胡说八道!”萧晏却忽然跪下:“陛下,此事臣早已知情。
臣与清辞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皇上看看我,又看看萧晏,忽然大笑:“好一对痴情人!
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们。至于太子...”他冷冷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太子,“私德有亏,
禁足东宫一个月!”回府的马车上,萧晏一直沉默。直到下车时,
他才忽然拉住我的手:“你方才说的,可是真心话?”我抬眼看他:“王爷以为呢?
”他深深看着我,忽然低头吻住我的唇。这个吻霸道而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无论是不是真心,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第六章 真心假意自那日宫宴后,萧晏待我越发不同。他不再夜夜徘徊院外,
而是直接宿在我房中。我们虽未有夫妻之实,却日渐亲密。他会在批阅奏折时,
让我在一旁磨墨;会在夜深人静时,与我谈论朝政得失;甚至会在我生病时,亲自喂我喝药。
王府上下都看得出,王爷对这位替嫁王妃动了真心。连我自己,
也渐渐分不清是演戏还是动了真情。那日,我收到一封密信,是沈清婉派人送来的。
信中她痛斥我抢了她的姻缘,还威胁要将替嫁真相公之于众。我冷笑一声,将信烧毁。
如今的她,已不足为惧。倒是萧晏,近来似乎格外忙碌。常常深夜才回,
身上还带着淡淡血腥气。我心中疑虑渐生,却不敢多问。直到那夜,我被噩梦惊醒,
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披衣起身,见书房灯还亮着。悄悄走近,却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已按王爷吩咐,处理干净了。”一个陌生声音说道。“太子那边有何动静?
”这是萧晏的声音。“太子暗中联络林侧妃,似乎有所图谋。”我心中一惊,
不小心碰倒了廊下的花盆。“谁?”萧晏厉声喝道。门被猛地打开,我站在月光下,
无所遁形。萧晏面色阴沉,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你都听到了什么?”他问,声音冰冷。我强作镇定:“只是醒来不见王爷,过来看看。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伸手将我拉入怀中:“这些事你不必知道,
免得惹祸上身。”靠在他怀中,我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忽然问:“王爷当初娶沈清婉,
是为了拉拢沈家吗?”他身体一僵,沉默片刻后道:“是。”“那现在呢?”我抬头看他,
“现在王爷对我好,是因为我像芸娘,还是因为我是沈清辞?”他凝视着我,
目光深邃:“起初是因为你像她。但现在...”他轻抚我的脸,“现在只因为你是你。
”那一刻,我心中筑起的防线,悄然崩塌。第七章 风云突变平静日子总是短暂。
边境突然传来急报:西域商路被劫,数支商队遭袭,边境贸易陷入停滞。朝堂之上,
众臣纷纷指责萧晏的开放贸易之策。太子一党更是趁机发难,要求严惩提出此策之人。
我知道,他们真正想对付的是我。萧晏力排众议,亲自***前往边境平乱。临行前夜,
他来到我房中。“明日我便要启程前往边境。”他握着我的手,“王府就交给你了。
”我惊讶:“王爷放心?”“你比我想象中更聪明。”他轻笑,“我不在时,
小心林侧妃和太子的人。”我点头:“王爷也要保重。”他深深看着我,
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放入我手中:“这是调动王府暗卫的凭证。若有危险,
可凭此物求救。”我握紧玉佩,心中暖流涌动。这是他将性命交托于我的信任。萧晏走后,
王府果然暗流涌动。林侧妃先是称病不出,后又称康复,开始四处走动。
府中下人也被换了一批,多是生面孔。我知道,这是太子一党开始行动了。那日,
林侧妃突然邀请我过府赏花。我心知是鸿门宴,却不得不去。果然,酒过三巡,
她忽然道:“妹妹可知,王爷为何对你格外不同?”我故作不知:“姐姐何出此言?
”“因为你和已故的芸娘太像了。”林侧妃轻笑,“但妹妹可知,芸娘是怎么死的?
”我心中一动:“不是说病逝吗?”“病逝?”林侧妃冷笑,“她是被王爷逼死的!
当年王爷为夺权,逼芸娘去引诱先太子,事情败露后,芸娘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我手中茶盏险些跌落:“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林侧妃凑近我,声音如毒蛇吐信,
“王爷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宠你,也不过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待你无用时,
下场不会比芸娘好多少。”我强作镇定:“姐姐说这些,有何证据?
”林侧妃取出一封信:“这是芸娘临终前写给我的信,你自己看吧。”我接过信,
手微微颤抖。信上字迹娟秀,确是一个女子绝笔,诉说着被夫君背叛的痛苦与绝望。
回到院中,我心神不宁。若林侧妃所言属实,萧晏的温柔深情,岂不是全是演戏?正沉思间,
丫鬟来报:太子驾到。第八章 真相大白太子突然造访,必有所图。我整理心绪,
前往正厅相见。太子见到我,笑容意味深长:“多日不见,王妃风采更胜往昔。
”我淡然行礼:“殿下驾临,不知所为何事?”“本王是来提醒王妃,莫要被表象所迷惑。
”太子踱步至我面前,“萧晏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待你好,
不过是因为你与芸娘相似,有利用价值。”又是这番话。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故作惊讶:“殿下何出此言?
”太子取出几封密信:“这是萧晏与边境匪徒往来的书信。他一面提出开放贸易之策,
一面又派人劫掠商队,为的是制造混乱,巩固兵权。”我看着那些信件,笔迹确与萧晏相似。
但...“殿下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我问。太子轻笑:“因为本王不忍看你被蒙蔽。清辞,
其实本王一直欣赏你的才智。若你愿意相助,待本王登基,必许你后位。”好大的诱惑。
但我只是垂眸:“妾身需要时间考虑。”太子满意离去后,我独自在厅中沉思。
无论是林侧妃还是太子,都在暗示萧晏利用我、背叛我。但为何偏偏选在萧晏离京之时?
我取出那枚玉佩,召来暗卫首领。
“我要查两件事:一是芸娘真正的死因;二是边境匪患的真相。”三日后,暗卫带回消息。
“芸娘确系自尽而亡,但并非因为王爷逼迫。”暗卫首领禀报,“当年先太子垂涎芸娘美色,
设计陷害王爷。芸娘为保王爷清白,自愿赴死以证夫君清白。
”我心中一颤:“那边境匪患呢?”“匪徒头目原是太子门客。劫掠商队之事,
皆是太子指使,意在嫁祸王爷。”真相大白,我既欣慰又后怕。
欣慰的是萧晏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后怕的是自己险些中了离间之计。正当此时,
丫鬟慌慌张张跑来:“王妃不好了!林侧妃带人围了院子,说是奉旨捉拿叛党!
”第九章 扭转乾坤我镇定自若地走出房门,见林侧妃带着一队官兵站在院中。
“姐姐这是何意?”我冷声问。林侧妃得意洋洋:“奉太子令旨,摄政王萧晏勾结匪徒,
祸乱边境。王妃涉嫌同谋,即刻押入天牢候审!”我冷笑:“太子何时有权下令捉拿王妃了?
陛下知道吗?”林侧妃面色微变,强自镇定:“太子监国,自然有权处置。
妹妹还是乖乖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我扫视四周,见官兵中混着不少太子亲信,
心知这是要强行拿人。“既然姐姐执意如此,容我更衣便随你去。”我故作顺从,退回房中。
迅速写下密信交给暗卫:“速送边境,交与王爷。”然后取出萧晏留下的玉佩,佩在腰间,
整装出门。见到玉佩,林侧妃脸色骤变:“你怎么会有这个?”我轻笑:“王爷亲手所赠。
见玉佩如见王爷,谁敢动我?”官兵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太子亲信却喝道:“休听她胡言!拿下!”正在僵持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