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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世后,留给我唯一的遗产,是一枚锈迹斑斑的一元硬币。

公证过的视频遗嘱里,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身后事。

财产、公司股份,以及所有能动用的资金,都留给了白月光。

为了防我争夺遗产,周承闻更是设立百万信托,除了薛梦妍,无人能动。

事无巨细的交代和叮嘱里,都是对爱人的眷恋不舍。

视频末尾,他神色淡漠,施舍般地给我留下一句话:

“钱货两清,互不亏欠。”

一句钱货两清,轻飘飘地抹去了我数十年如一日的陪伴付出。

我知道周承闻恨我。

恨我不择手段,逼得继妹薛梦妍孤身下乡,吃尽苦头。

如今更是用一元遗产,毫不掩饰地羞辱我。

葬礼上,我木然地将那枚生锈的硬币扔进火盆,突发心悸而亡。

再睁眼又回到上报下乡名额的那天。

这次,我主动递交了自愿下乡的报名表,由着周承闻去守候他的白月光。

他却疯了似的一遍遍找我,卑微入尘埃:

“云清,再看我一眼,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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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重新递交上去的报名表时,老师眉头微蹙:

“薛同学,你积极响应政策下乡,老师很支持,可藏区也太偏远了些。”

“你要不要在认真考虑清楚?毕竟报名表交上去,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定定看着报名表上填写的地点,脑海里闪过的,是周承闻的脸。

记忆里,他总是冷冷看着我,声音讥讽:

“算计亲妹的留城名额,逼我娶你,薛云清,我多看你一眼都是对妍妍的背叛!”

“收起你装模作样的眼泪,真让人恶心。”

周承闻恨了我一辈子,直到死,都没有和我做过真正的夫妻。

偏偏我固执地守着那点少得可怜的情分,总以为他总有一天能心软。

想到那些几乎被冷暴力逼疯的日子,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对上老师担忧的目光,我摇了摇头,声音既轻又坚决:

“不用考虑了,老师,我想得很清楚。”

“边疆需要守国的战士,也需要专业的医生,我已经通过专业考试,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见我坚持,老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朝我道:

“也好,那你回去收拾一下,三天后和其他同学一起出发。”

从学校出来,我缓缓吐出胸口的浊气。

一抬眼,就看到周承闻怒气冲冲地朝我而来,他身后跟着的,是我的继妹,薛梦妍。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承闻用力拽住了我的胳膊,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薛云清!”

“你明知道妍妍身体不好,下乡会要了她半条命,你就非要逼得她活不下去是不是?”

“我说过会很快想办法接你回城,你为什么非要和她争留城名额?”

周承闻说着,将一张薄薄的报名表塞进我手里,拖拽着将我往教师办公室带:

“现在就去把妍妍的报名表换回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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