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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次死,是我跪了三个时辰求他饶过犯错的宫女,他却嫌我“妇人之仁,扰乱宫规”,

一杯毒酒赐下;第218次,我学其他妃嫔装柔弱,在他面前崴了脚想博同情,

他只瞥了眼就吩咐侍卫“拖去偏殿,别脏了朕的路”,

我最后疼死在冷硬的地砖上;第569次,我试图靠太后撑腰,在寿宴上替他挡了杯酒,

他却当着众人的面说“自作多情,朕无需你护”,当晚就把我打入冷宫,

最终病死在满是霉味的床榻上。三百多年的循环,998次死亡,我从献媚到装弱,

从依附他人到委曲求全,每一次都死得难看。直到第800次,淑妃诬陷我偷了她的金钗,

他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我拖去慎刑司,我突然破罐子破摔,指着他的鼻子骂:“萧承景!

你眼瞎吗?淑妃的金钗明明在她自己的首饰盒里,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定罪,算什么皇帝!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他却愣住了,半晌没说话,最后只挥挥手让淑妃退下,竟没罚我。

也是那次,我才隐约察觉不对——第850次,他让我侍寝,

我冷着脸拒了:“陛下后宫妃嫔那么多,不差我一个,我累了,想睡。”他没发怒,

反而点头说“随你”;第900次,内务府给碎玉轩送的布料糙得磨皮肤,

我直接让人把布料抬去养心殿,当着他的面说“这布料是欺负我位份低,

还是觉得陛下眼光差?”他当即重罚内务府,还特意送了两匹云锦过来。一次次试探,

我终于摸清了——萧承景根本不是讨厌我,他是个抖M,

就喜欢我不顺着他、敢跟他叫板的样子。那些年我越讨好,他越厌恶;我越硬气,他越上心。

所以第999次循环,我彻底换了活法。贤妃捧着《千字文》堵御书房,他扔了书要罚贤妃,

我路过时直接插了句:“陛下,贤妃的字虽不算顶尖,但也练了半个月,您一句话就否定,

未免太不近人情。”他转头看我,眼神亮了,竟真的收回了成命;淑妃想拉拢我设计德妃,

我冷着脸怼回去:“淑妃娘娘还是管好自己吧,上次诬陷我偷金钗的事,我还没跟您算账呢。

”淑妃气得发抖,他却正好路过,当场就把淑妃罚去了别苑。他开始频繁往碎玉轩跑,

送点心、送首饰,我要么拒收,要么随手赏给宫女。他问我想要什么,

我直接说:“我想管碎玉轩的所有事,内务府别想再用次品糊弄我,还有,

别让那些妃嫔来烦我。”他立刻下旨,把碎玉轩的管理权全给了我,

还把后宫其他妃嫔都遣去了别苑。后来他下旨让我侍寝,我没像从前那样拘谨,

反而在他想抱我时,按住他的手说:“陛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发,还有,

睡觉别打呼噜,吵。”他竟真的乖乖听话,全程没越界。晨起我穿戴整齐就走,

没跟他说“陛下安”,他却追出来,指尖攥着我的衣袖,

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的紧张:“今晚还来吗?”我瞥了眼被他攥住的袖口,没挣开,

只淡淡道:“看我心情。”他喉结滚了滚,松开手时指腹还蹭了蹭布料,最终只点头:“好,

我等你。”看着他站在廊下望着我背影的模样,我心里没半分从前的惶恐,

只剩积压了三百多年的畅快——从前他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如今我要让他把欠我的都还回来。

往后几日,他把御膳房的厨子调去碎玉轩,

问我想吃什么;又让人把养心殿的好书搬到我这里,说“你要是闷,就看看书”。

我想吃南诏的蜜饯,他当即让人快马加鞭去采买,三日后蜜饯送到时,

送蜜饯的太监还带着一身风尘;我随口说碎玉轩的月季该剪了,他竟亲自拿了剪刀来,

笨手笨脚地剪了半天,还被刺扎了手指,却只闷声说“无妨”。有次朝臣在养心殿议事,

议到一半他突然起身:“今日议事就到这,朕还有事。”众臣愣在原地,后来才知道,

他是听说我在院子里晒太阳时打了个喷嚏,怕我着凉,急着回来送披风。

太后终究是按捺不住,传召我去慈宁宫。我换了身素雅的宫装,

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妾苏瑾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放下茶盏,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审视:“陛下近来对你上心,后宫都看在眼里。你性子素来安静,

如今得了宠,更要谨守本分,多体谅陛下,莫要恃宠而骄才是。”我垂着头,

语气恭顺:“臣妾谢太后教诲,臣妾明白。陛下政务繁忙,臣妾不敢过多叨扰,

只盼着不给陛下添麻烦,也不给太后惹心事。”这话听得太后脸色缓和了些,

又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昨日陛下为了给你寻南诏蜜饯,遣了三拨人去南边,动静太大,

朝臣已有微词。往后这些小事,你多劝劝陛下。”“是,臣妾记下了,”我依旧低着声,

指尖却在袖中轻轻蜷起——劝?我为何要劝?他乐意宠我,

乐意把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我面前,是他的事,我只管受着。从慈宁宫出来,刚走到转角,

就见萧承景站在那,显然是等了许久。他快步上前,

替我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衣领:“太后没为难你吧?”我抬眼,方才在慈宁宫的恭顺全然褪去,

只剩惯有的冷淡:“太后教我谨守本分,劝你别为我费心思。”他指尖一顿,

随即握住我的手,语气笃定:“无需听她的。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旁人想说什么,

随他们去。”我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纵容,突然觉得有趣,故意抽回手:“可我听说,

朝臣都有微词了。陛下为了我,惹得朝野议论,值得吗?”他却上前一步,重新攥住我的手,

力道比刚才更紧了些:“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别说朝野议论,就是天塌下来,

我也先护着你。”这话没等我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咳——是御史大夫周大人,

他捧着朝笏,脸色铁青地站在那,显然是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没等萧承景开口,

周大人就上前一步,对着我躬身行礼,语气却带着训斥:“苏答应!陛下乃天下之主,

当以社稷为重!你怎能蛊惑陛下弃朝政于不顾?还请苏答应以大局为重,莫要再让陛下分心!

”我转头看他,眼神冷得像冰,连伪装的恭顺都懒得维持:“周大人这话,

倒是让臣妾好奇——陛下是自愿陪我,自愿为我费心,何时轮到你一个臣子来指责我?再者,

臣妾的胭脂铺半年缴的税,抵得上江南三年赋税,养活了边关五千将士,不知周大人这半年,

为社稷做了什么?”周大人被怼得脸色涨红,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你、你一个后宫妃嫔,

竟敢妄议朝政!还敢拿商贾之事与社稷相比,简直荒谬!”“荒谬?”我冷笑一声,

往前走了两步,气场压得周大人下意识后退,“周大人怕是忘了,去年边关军饷短缺,

是臣妾让商队从西域调了十万两白银应急;今年江南水灾,是臣妾的胭脂铺捐了五万石粮食。

臣妾虽在后宫,却没让陛下掏过一分钱养我,反倒是周大人,

上月刚从内务府领了三百两赏银,如今倒有脸来教训我?”第999次重生系统后,

我早就换了活法,我把碎玉轩的偏院改造成作坊,用院里的海棠、月季提炼天然色素,

又凭着现代的美妆思路,捣鼓起胭脂、香膏和“唇纸”——唇纸薄如蝉翼,蘸水就能用,

不沾杯也不脱妆,比宫里的旧款胭脂方便百倍。我先让青禾把胭脂分给碎玉轩的宫女试用,

没几日就传遍后宫,连被遣去别苑的妃嫔都托人来买,甚至南诏使臣的夫人听说后,

都悄悄托译官求购。萧承景听说后十分支持我,后来我嫌京城市场太小,

让青禾联系丝路商队,把胭脂、唇纸往西域运——我记得书里提过,

西域胡商最钟爱新奇物件。果然,第一批货刚到敦煌,就被胡商抢空,

他们还追着商队来京城,捧着金银求长期合作,说“波斯王后特意传话,

愿用十匹汗血宝马换一箱唇纸”。没过半年,我的胭脂顺着丝绸之路卖到了波斯、大食,

连罗马使节来朝贡时,都特意求萧景渊“帮着订十箱苏记唇纸”。苏记胭脂的关税,

半年就抵得上江南三年的赋税,堆满了国库。所以,这些事都是我故意让人传开的,

就是为了堵住这些老臣的嘴。周大人显然没料到我会把账算得这么清,嘴唇哆嗦着,

连朝笏都快握不住了。萧承景这时上前,把我护在身后,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周大人,

苏瑾玉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朕的人,轮不到你来置喙。即日起,你去户部协助清点赋税,

别老盯着朕后宫的事。”周大人脸色煞白,只能狼狈地行礼告退。看着他的背影,

我轻轻扯了扯萧承景的衣袖:“陛下倒是会做顺水人情。”他转头,

眼神瞬间软下来:“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委屈。以后再有人敢对你不敬,不用你动手,

我来收拾。”我没接话,心里却爽得厉害——从前这些朝臣,看我位份低,连正眼都不瞧我,

如今我靠自己的本事,让他们连指责我的资格都没有,这种感觉,比皇帝的偏爱更痛快。

没过多久,西域的于阗国王亲自来了京城。他没先去皇宫见萧承景,反倒带着满车的珠宝,

直接去了我的胭脂铺。当时我正在柜台后算账,见他穿着异域锦袍、带着一群随从进来,

也只是抬了抬眼,指尖还在算盘上没停:“来买胭脂?还是来谈合作?

”于阗国王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愣了愣才上前,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苏东家果然是爽快人!

本王此次来,是想跟苏东家谈一桩‘特殊合作’——本王愿以于阗三成玉石矿做抵押,

再加上本王自己,只求苏东家能把西域的胭脂代理权全给于阗。

往后本王不仅帮苏东家打理西域生意,还能……陪苏东家解闷。”他说着,

还故意挺了挺腰板,眼神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这哪是谈合作,

分明是想把自己当“礼物”,贴上来做我的人。周围卖胭脂的夫人小姐都惊呆了,

连伙计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我却只是把算盘一收,抬眼扫了他一眼,

语气里满是嘲讽:“大王怕是没搞清楚状况——苏记胭脂要的是靠谱的合作伙伴,

不是会喘气的‘摆件’。再说,我对西域的男人没兴趣,更没兴趣管一个国王的闲饭。

”于阗国王的脸瞬间僵住,笑容也挂不住了:“苏东家!本王乃于阗之主,愿意屈尊陪你,

已是天大的诚意!你别给脸不要脸!”他话音刚落,门口的禁军就立刻上前一步,

手按在刀柄上——这些人是萧承景特意派来的,怕我在胭脂铺受委屈。

于阗国王带来的随从也想上前,却被禁军死死拦住,连半步都挪不了。

我看着于阗国王铁青的脸,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大王要是想撒野,就去皇宫找萧承景,

别在我这胭脂铺碍眼。再敢说一句不敬的话,我就让禁军把你扣下,等萧承景来处置。

”于阗国王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商贾——她是萧承景捧在手心的人,

连朝臣都不敢惹。他顿时没了底气,只能强压着怒火,讪讪道:“苏东家……是本王失言了。

那玉石矿的事,我们还能再谈……”“不必谈了,”我直接打断他,

“苏记胭脂不缺合作伙伴,更不缺你这三成玉石矿。来人,送大王陛下出去。

”禁军立刻上前,“请”着于阗国王往外走。他走的时候,还不甘心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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