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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我爹在叹气。他又在叹气。自从我出生,他就没停过。每天抱着我,愁眉苦脸,

对着我娘念叨:“娘子,你说这孩子,怎么不哭也不闹?你看别家孩子,生下来就哭,

饿了就嚎,咱家这个倒好,眼睛睁着,安安静静,像个……像个看透世事的老怪物。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老怪物?猜得挺准。上辈子我叫陶乐忧,三十岁,

猝死在凌晨三点的办公室电脑前,键盘上还粘着我没吃完的半块冷披萨。再睁眼,

就缩水成了婴儿,投胎到这个叫“沧澜界”的修真世界,成了青岚城陶家三房刚出生的女儿。

婴儿身体限制太大。我想嚎,嗓子不给力。想翻身,骨头软得像面条。

只能被动地听着这个新世界的鸡毛蒜皮。“安静还不好?省心!”我娘的声音温柔,

带着点嗔怪,“你看隔壁张家的娃,哭得屋顶都要掀了。”“省心?

”我爹陶正德的声音拔高了一点,透着深深的焦虑,“娘子啊!咱们这是修真界!不是凡俗!

孩子安静是省心,可……可这灵根测试的日子眼瞅着就到了!你看她,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

像个……像个实心木头!”他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脸,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期盼:“乖囡,你倒是动一动啊?给爹点反应?哪怕哭一声呢?

让爹知道你不是块石头?”我心里叹了口气。爹啊,不是我不想动。是这破身体,

它不听使唤。至于灵气波动?我倒是想有。可这投胎,它没带充值入口啊!上辈子卷生卷死,

这辈子开局还是个白板?更让我无语的是周围的环境。这个陶家,整个青岚城,

甚至整个沧澜界,都弥漫着一股让我极其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味道——卷。卷王的气息,

无处不在。“听说了吗?东街李家的二小子,才六岁,引气入体了!李家放话,

要举全家之力供他入云渺宗!”这是我二婶的大嗓门,隔着门板都震耳朵。“啧啧,了不得!

咱们家小虎也五岁了,昨天测出金火双灵根!

他爹连夜去‘万宝阁’买了三块下品灵石给他温养经脉,说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我三叔的声音带着点炫耀和肉疼。“起跑线?我听说城主府的小公子,

生下来就含着‘温灵玉’,三岁就泡在聚灵阵里!那才叫起跑线!

”另一个声音酸溜溜地接话。我躺在摇篮里,听着外面这些“家长里短”,

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卷!太卷了!从娘胎里就开始卷!三岁筑基,五岁结丹?

你们当修真跟吹气球一样简单吗?上辈子被KPI压死,

这辈子难道还要被“几岁筑基”这种指标逼疯?不行!绝对不行!陶乐忧的人生信条,

上辈子没得选,这辈子必须改!我要躺平!我要咸鱼!卷王们,都给我歇歇吧!可惜,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我的咸鱼宣言只能憋在心里,

身体还是个连翻身都费劲的婴儿。灵根测试的日子,终于到了。青岚城中心广场,人山人海。

巨大的测灵石矗立在中央,散发着蒙蒙白光。城主府主持,各大家族带着适龄孩童,

排着长队,气氛肃穆又紧张。空气里弥漫着家长们的焦虑和孩子们的懵懂不安。我爹抱着我,

手心里全是汗。我娘紧紧攥着帕子,脸色发白。周围全是嗡嗡的议论声。“看,

那是陶老三家的闺女吧?听说一直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唉,估计悬。

你看她爹那脸色,跟要上刑场似的。”“嘘,小声点!测灵石亮了!

”前面一个穿着锦缎的小男孩把手按在测灵石上。

石头表面瞬间亮起耀眼的红光和淡淡的黄光。“火土双灵根!纯度中等!好!

”负责记录的城主府管事高声宣布,脸上带着赞许。男孩的父母激动得抱在一起,

周围响起一片羡慕的恭喜声。下一个孩子上去,测灵石只亮起微弱、驳杂的三种光芒。

“金木水三灵根,纯度低下。”管事的声音冷淡下来。那孩子的家人脸色顿时灰败,

默默抱着孩子退到一边。气氛更压抑了。灵根,在这个世界,就是命。

好的灵根意味着踏入仙途,改变命运。差的灵根,几乎注定是底层。残酷,直接。轮到我了。

我爹深吸一口气,把我抱到测灵石前。他的手在抖。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好奇的,怜悯的,幸灾乐祸的。“陶正德之女,陶乐忧,年岁:一周岁。

”管事例行公事地念道,“把手放上去。”我爹抓着我的小手,

颤巍巍地就要往那冰凉的石头上按。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熟悉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就像上辈子连续加班三天三夜后那种灵魂出窍的虚脱感!婴儿的身体太脆弱了,

连日来的嘈杂环境和此刻的巨大压力,终于让这具小身体不堪重负。眼前一黑。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尽最后一丝清醒,控制着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安详的弧度?

大概是吧。反正别是痛苦扭曲就行。然后,我脑袋一歪,靠在我爹肩膀上,彻底睡了过去。

呼吸均匀,小脸平静,甚至带着点婴儿特有的酣甜。世界,安静了。死寂。绝对的死寂。

广场上几千号人,包括城主府的管事,全都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直勾勾地盯着测灵石前那个睡得无比香甜的婴儿,以及抱着婴儿、石化了般的陶老三。

测灵石?它连一丝光都没来得及亮。我爹陶正德,整个人都懵了。

他低头看看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毫无知觉的女儿,又抬头看看那毫无反应的测灵石,

再看看周围那一圈呆若木鸡的人脸。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感瞬间淹没了他。

“这……这……”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噗嗤!”不知是谁,实在没憋住,

笑出了声。这笑声像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全场。“哈哈哈哈!测灵石前睡着了?

我的天!”“陶老三!你闺女是个人才啊!这心也太大了!”“测灵石都没反应就睡了?

这是知道自己没戏,直接放弃治疗了?”“哎哟喂,笑死我了!这绝对是青岚城百年……不,

千年奇闻!”哄笑声、议论声、调侃声几乎掀翻了广场的屋顶。我爹的脸,由白转红,

再由红转青,最后变得一片漆黑。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城主府的管事也愣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抽搐的嘴角,咳嗽两声,努力维持威严:“咳!

肃静!陶正德之女,陶乐忧,测试……测试过程中因故中断,结果……结果暂无法判定。

下一个!”“中断?因故?”有人怪腔怪调地重复,“因睡过去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爹抱着睡得人事不知的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娘跟在后面,也是满脸通红,

羞窘得抬不起头。一家人,成了青岚城最大的笑柄。“陶家睡仙”的名号,

一夜之间传遍全城。日子还得过。“睡仙”事件后,我爹消沉了好一阵子,

看我的眼神极其复杂,有无奈,有羞恼,还有点恨铁不成钢。但他终究是我爹,没把我扔了。

我娘倒是心宽,或者说,认命了。她抱着我,轻声细语:“睡过去也好,

至少不用当场知道结果,多难堪。咱囡囡,健健康康就好。”健健康康?这倒是真的。

自从那次“睡遁”之后,我仿佛解锁了婴儿身体的正确打开方式。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哭闹极少,大部分时间就是安静地观察这个世界。家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大伯二伯家的人,以前见面还客气两句,现在眼神里总带着点藏不住的讥诮和优越感。

堂哥堂姐们更是毫不掩饰。“看,‘睡仙’妹妹又醒着发呆呢?”七岁的堂哥陶小虎,

金火双灵根,是陶家这一代的希望,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废物点心,

连测灵石的边都没摸到就吓晕了,真给陶家丢脸!”五岁的堂姐陶玉娇,木水土三灵根,

资质平平,但在我面前优越感十足:“就是!我测试的时候虽然害怕,可也坚持下来了!

哪像她,直接睡过去!没出息!”我懒得理他们。小屁孩懂什么?这叫战略性撤退!是智慧!

我继续我的观察大业。我发现这个修真界的底层逻辑,跟上辈子的职场,甚至跟凡俗的种田,

没啥本质区别。资源有限,欲望无限,所以大家拼命卷,卷天赋,卷资源,卷速度。

丹药、符箓、法器、功法,哪一样不要灵石?而灵石,需要靠实力去争,去抢,

或者……去生产。一个念头,在我安静发呆的时候,越来越清晰:既然避免不了修真,

那我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卷?卷生产?卷效率?卷那些卷王们看不上的“旁门左道”?

卷王们卷修为,我卷生产力。他们拼杀抢资源,我创造资源。这思路,可行!时间一晃,

我五岁了。这五年,我“陶睡仙”的名头算是坐实了。表面上看,

我依旧是个安静、甚至有点木讷的小姑娘。不哭不闹,不争不抢,

最大的爱好就是蹲在自家后院的灵田边,或者跑到家族公共的灵植园里,

盯着那些花花草草、灵谷灵蔬看。没人知道我在看什么。

他们只觉得这孩子脑子可能真有点问题,或者被“睡仙”的名头***傻了。

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在观察,在分析,

在用我上辈子生物狗学生物学的苦逼研究生的老本行,研究这个世界的灵植。

沧澜界的灵植种植,粗糙得令人发指!全靠天生天养,灵气浓郁的地方就长得好,

灵气稀薄就长得差。种植手法?几乎没有!

顶多就是定期施展一个最低级的“云雨诀”浇浇水。选种?更是瞎搞,哪个穗大就留哪个,

完全不懂杂交优势,不懂优选育种!我家的后院就有一小块低阶灵田,

种着一种叫“玉珠米”的低级灵谷。这是陶家底层族人的主要口粮和微薄收入来源之一。

产量低得可怜,灵气含量也稀薄。我爹陶正德,自从那次丢脸事件后,

对我基本属于放养状态。只要我不惹事,不出去丢人现眼,他随便***嘛。我娘更是宠我,

我想蹲田边看一天,她就搬个小凳子坐旁边陪着我。机会来了。我开始行动。第一步,选种。

我不再盯着最大的穗子,而是仔细观察每一株玉珠米。

壮、抗倒伏、分蘖多就是一根茎上能长更多分枝、穗子大小适中但籽粒饱满均匀的植株,

偷偷做好标记。等收获时,我再缠着我娘:“娘!那几株上的米粒,囡囡喜欢!

给囡囡留着好不好?囡囡想玩。”我指着那些我标记过的植株。我娘哪有不依的?

反正这点米也不值几个钱,闺女喜欢,就当哄孩子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几株上的灵谷单独脱粒,收好给我。第二步,杂交。这有点难度。

我需要不同株系的花粉进行人工授粉。好在玉珠米是自花授粉为主,

但也存在天然异花授粉的可能。我每天蹲在田里,像个真正的老农,趁着清晨露水未干,

用自制的极其简陋的小毛刷用兔子尾巴毛做的,偷偷地把选定植株的花粉互相沾来沾去。

我爹偶尔看到,皱着眉:“乐忧,你又在瞎捣鼓什么?别把灵谷弄坏了!”我抬起头,

一脸无辜:“爹,我在给它们挠痒痒,它们舒服了,就能长更多米米给囡囡吃!

”我爹被我噎得无语,摇摇头走了。小孩子胡闹罢了。第三步,育苗和移栽。

我把精心挑选和杂交后的种子,在开春前单独育苗。用更精细的方式照顾那些小苗,

等它们长壮实了,再移栽到整理好的小块试验田里。这块田的位置、光照、土壤,

我都尽量选得比旁边的好一点。浇水也不再是粗暴的云雨诀一浇一大片,

而是根据小苗的需求,用葫芦瓢一点点地浇。我娘成了我最好的帮手和掩护。

她虽然不懂我在干什么,但她愿意帮我照看那些“囡囡喜欢的苗苗”。帮我遮阳,

帮我赶走偷吃的小鸟。族里的人看到,也只是嗤笑:“看,陶睡仙又在玩泥巴了。

”“她娘也由着她胡闹,真当种地是过家家呢?”我不在乎。默默耕耘,等待收获。

秋天到了。陶家的灵谷开始大面积收割。公共灵植园里,成熟的玉珠米一片金黄,

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腰。但仔细看,穗子有大有小,谷粒饱满度也参差不齐。

管事带着人下田,开始收割。灵谷脱粒后,装入特制的储物袋,

准备运去城里的粮铺售卖或者兑换其他物资。就在这时,我拉着我娘,

后面跟着一脸不情愿却被我硬拽来的我爹,来到了我家后院那块小小的试验田。“爹,娘!

看!囡囡的米米!

公共灵植园里任何一株都要高出一截、穗子更大更长、谷粒几乎要撑破外壳的金黄色玉珠米。

阳光洒下,那片小小的田地仿佛在发光。每一株都异常健壮,挺拔,穗子饱满得吓人,

像一根根黄金棒槌。浓郁的灵气混杂着谷物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

我爹陶正德原本不耐烦的表情,在看到那片灵谷的瞬间,僵住了。他猛地揉了揉眼睛,

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几步冲到田埂边,蹲下身,颤抖着手,

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株沉甸甸的稻穗。入手沉重!谷粒颗颗圆润饱满,灵气内蕴,光泽莹润,

远非旁边公共田里那些稀疏平常的玉珠米可比!“这……这……”我爹的声音都变了调,

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同样目瞪口呆的我娘,“乐忧?这……这是你弄出来的?

”我用力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属于五岁孩子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嗯!囡囡的米米!

挠痒痒,好好长!”“挠痒痒?”我爹喃喃重复,看着手中这株堪称精品的灵谷,

再看看眼前这一小片明显产量和品质都远超常规的灵田,巨大的荒谬感和狂喜冲击着他。

他猛地站起来,激动得语无伦次:“娘子!快!快去请大伯!请管事!快来看看!

看看乐忧种的谷子!”我娘也反应过来,又惊又喜,连忙跑去叫人。很快,

陶家大伯族长、二伯,还有负责灵植园的三长老,以及几个看热闹的族人,

都涌到了我家小小的后院。当他们看到那片金灿灿、灵气盎然的试验田时,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这真是玉珠米?”三长老一个箭步冲进田里,拔起一株,

仔细端详,手指捻开谷壳,露出里面晶莹如玉、灵气充沛的米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灵气浓度……比普通的玉珠米至少高出三成!颗粒饱满度……天!这产量,

一株顶别人三株!”“不可能!”大伯陶正宏脸色变幻,他快步上前,亲自检查了好几株,

越看脸色越是凝重和难以置信,“正德,这真是乐忧……弄的?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惊疑。“千真万确!”我爹挺直了腰杆,

脸上是扬眉吐气的红光,指着我说,“就是乐忧!她天天蹲田里,自己选种,自己育苗,

自己移栽,自己照顾!我和她娘亲眼看着的!她就说给谷子‘挠痒痒’!

谁能想到……”“挠痒痒?”三长老咀嚼着这个词,看着眼前这片奇迹般的灵田,

再看看那个站在田边、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小姑娘,眼神变得无比火热,“天才!

这是种植一道的天才啊!”“陶睡仙”种出了奇迹灵谷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再次飞遍了青岚城。这一次,不再是嘲笑,而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议论。“听说了吗?

陶老三那个‘睡仙’闺女,种出了极品玉珠米!”“真的假的?

她不是连测灵石都……”“千真万确!陶家三长老亲口说的!灵气足,产量高!

陶家这回捡到宝了!”“这……睡一觉醒天赋了?还是以前藏拙?”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陶家内部更是掀起了波澜。大伯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轻视,

而是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三长老则成了我的狂热支持者,

极力主张家族要重点培养我的“种植天赋”。最终,

家族会议决定:将公共灵植园中最好的十亩灵田,划拨给我做试验田!由我主导,

三长老辅助,尝试大规模种植这种改良后的“玉珠米”。家族提供必要的资源和保护。

我爹激动得几宿没睡好。我娘抱着我直抹眼泪:“囡囡真厉害!

”我成了陶家炙手可热的新星。“陶睡仙”的外号没人提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灵植师”。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第一步。有了家族支持的十亩良田和基础资源,

我的“种田大业”正式步入正轨。改良玉珠米的成功,

让我验证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在这个修真界同样适用。我依旧保持低调,

大部分时间泡在灵田里。但我开始有意识地引导三长老和我爹。“三爷爷,光浇水不行。

”我指着田里的灵谷,奶声奶气,但语气认真,“它们饿了。”“饿了?”三长老捋着胡子,

若有所思,“你是说……需要灵肥?”我用力点头:“嗯!饿!要好吃的!

”在我的“童言童语”提示下,

长老开始尝试将废弃的低阶灵草、妖兽粪便经过处理、甚至一些富含特定矿物质的土壤,

按照不同比例混合发酵,制作成最初级的灵肥。虽然效果远比不上昂贵的灵石粉末或者丹药,

但对于大面积种植的低阶灵植来说,成本低廉,效果显著!产量又提升了一截。“爹,

虫子坏!咬米米!”我看着被某种低阶灵虫啃食的叶片,皱着眉告状。“对!坏虫子!

”我爹现在对我言听计从,立刻组织人手,

按照我“无意中”提到的某些植物比如驱虫效果好的苦艾草、刺藤汁液混合配置土农药,

或者用更精准的微小火球术定点清除虫害,

替代了之前那种粗暴的、容易损伤灵植的大范围火燎。病虫害损失大大降低。

我还“突发奇想”:“三爷爷,水水自己来,好不好?囡囡累。”我指着远处的小溪。

三长老看着我“天真”的小脸,一拍大腿:“对啊!引水渠!布置简单的聚水、分流阵法!

”于是,原本需要大量人力施展云雨诀浇灌的灵田,铺设了简易的引水渠和小型聚水阵,

大大节省了人力成本。十亩试验田在我的“瞎指挥”和三长老等族人的实践下,

管理得井井有条,生机勃勃。收获时,那金灿灿、灵气逼人的玉珠米堆成了小山,

品质稳定地超出普通玉珠米三成以上,产量更是翻倍!消息传开,

青岚城各大粮铺和需要低阶灵谷的修士闻风而动,陶家狠狠赚了一笔灵石,

家族地位都提升了不少。我的“小灵植师”名头更响了。

大伯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真正的重视。但我爹和三长老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

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这次,我把目光投向了符箓。陶家作为青岚城的中等修真家族,

除了灵田,主要的产业就是符箓。家族供养着几位低阶符师,

绘制一些基础的火球符、轻身符、金刚符等,销路还算稳定,但竞争激烈,利润微薄。

问题在哪?效率低,成本高,成功率不稳定。一个符师,一天累死累活,灵力耗尽,

也就绘制十几二十张基础符箓。成功率还看状态,状态好能有七八成,

状态差可能一半都不到。符纸、灵墨都是成本。这完全就是手工作坊模式!

上辈子工厂里的流水线、标准化作业流程瞬间在我脑子里闪过。符箓,

能不能也搞“工业化”?我跑去找三长老。他如今是我在家族里最坚定的支持者。“三爷爷,

画符符,好玩。”我眨巴着大眼睛,手里拿着几张废弃的符纸。“乐忧想学画符?

”三长老来了兴趣。种植天才要是还能画符,那陶家就真捡到宝了。我摇头:“囡囡笨,

学不会。看叔叔画,手抖抖,纸飞飞,墨洒洒。”我比划着,

模仿符师绘制时灵力不稳导致符纸飞起或者灵墨洒出的样子。三长老被我的动作逗笑了,

随即也叹了口气:“唉,绘制符箓,确实不易。需要心静、手稳、灵力控制精微。稍有差池,

前功尽弃。家族里几位符师,都很辛苦。”“那……为什么不把难的拆开呢?”我歪着头,

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就像……就像娘做饭!洗菜、切菜、烧火、炒菜,分开做!

娘炒菜最香,囡囡就帮娘洗菜!”三长老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猛地看向我,

眼神锐利起来:“拆开?分开做?”“嗯!”我用力点头,继续“童言无忌”,“比如,

画符符,是不是要先弄纸纸?弄墨墨?然后画线线?点点点?

最后……最后那个亮光光注灵?让一个叔叔只做纸纸,做得好好!一个叔叔只弄墨墨,

弄得稠稠!一个叔叔手最稳,只画线线!一个叔叔灵力最听话,只点点点和亮光光!这样,

会不会……快一点?少坏一点?”三长老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小女孩。这哪里是天真懵懂?这分明是……惊世骇俗的想法!

把绘制符箓的复杂工序拆解开来,由不同特长的人负责其中一道或几道相对简单的工序?

标准化!分工协作!提高效率,降低损耗!这想法太打败了!

完全违背了修真界“一道通百通”、讲究个人技艺和感悟的传统!

但……三长老的心脏砰砰狂跳,直觉告诉他,这很可能……行得通!

“乐忧……你……你再说一遍?”三长老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又“天真无邪”地把我的“分工做饭”理论重复了一遍。三长老猛地站起身,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激动得胡子都在抖。他越想越觉得可行!

尤其是对于绘制要求相对较低、数量需求大的基础符箓!这简直是开创性的思路!“天才!

乐忧!你真是天赐予我陶家的福星!”三长老激动得老脸通红,一把抱起我,“走!

找你大伯去!这事,必须干!”三长老以极大的热情和威望,说服了大伯和家族长老会。

虽然阻力很大,尤其是一些老符师,觉得这是对他们技艺的侮辱,是离经叛道。

但在三长老的坚持和“小灵植师”光环的加持下,再加上家族确实需要突破符箓产业的瓶颈,

这个大胆的试验项目最终还是被批准了。

家族挑选了一批心思相对灵巧、有耐心但修炼天赋平平、原本只能打杂的年轻族人。

由我“无意中”提出各种简化、标准化的“小建议”,三长老组织人手进行实践。首先,

材料预处理标准化。制符纸的,只负责将灵草浆处理得均匀、厚薄一致、尺寸精准切割。

制灵墨的,只负责研磨特定的几种基础材料,按照固定比例和时间调配,

确保每一批灵墨的粘稠度、灵气浓度都严格达标。

我还“随口”提了句“用冰冰着墨墨会不会干得慢点?”,

于是简易的恒温储墨装置也搞出来了。其次,绘制工序分解。第一道工序:“构线”。

由手最稳、控笔最精准的人,

用特制的、带有固定轨迹凹槽的符笔模具这也是我“玩泥巴”时“无意”捏出来的想法,

在符纸上印刻出基础符纹的框架线条。这一步不需要灵力,只要求精准。

第二道工序:“注点”。由灵力控制相对精细、但修为不必很高的族人,

负责在框架线条的关键节点注入灵力基点。这一步难度降低了很多。第三道工序:“启灵”。

这才是关键,由家族里原本的符师经过思想斗争和利益权衡后,部分愿意尝试的负责,

他们只需专注于向已经打好框架和基点的符箓注入最后一道精纯的启动灵力,将其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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