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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薇的婚姻走到第七年时,她送了我一条手工编织的手链。红绳缠绕着三颗木珠,

她说这是用老家院里的相思树枝打磨的,能保佑夫妻同心。许哲,我们要一辈子绑在一起。

她替我系上手腕时,指尖的温度和七年前婚礼上为我戴婚戒时一模一样。

那时我怎么会想到,这条号称能保佑夫妻同心的手链,和她当年亲手设计的婚戒一样,

都是精心策划的谎言。发现手链秘密的那天,我正在替林薇整理书房。

她第二天要参加市里的设计师论坛,需要准备材料。作为建筑设计师,林薇事业蒸蒸日上,

而我选择从设计院离职后,成了接散活的自由设计师,时间灵活,自然承担了更多家务。

老婆,你那个论坛发言稿放哪儿了?我推开书房门问道。左边第二个抽屉,U盘里!

她在浴室喊着,水声哗啦。我打开抽屉,找到U盘,却不小心带出了一叠纸。弯腰去捡时,

瞥见最下层抽屉虚掩着,露出一个眼生的紫绒盒子。鬼使神差地,我拉开了那个抽屉。

盒子里不是什么设计图纸,而是一条手链。和我腕上这条几乎一模一样,红绳,三颗木珠。

唯一不同的是,这条手链的绳结处,精心嵌着一枚极小却璀璨的钻石。我怔住了。林薇曾说,

这手链她只编了两条,一条给我,一条她自己留着。但眼前这条,明显更精致,更用心。

浴室水声停了。我匆忙将盒子塞回原处,心脏莫名狂跳。那天晚上,

林薇穿着真丝睡裙靠在我身边,身上是我们都熟悉的昂贵香水味。她看着我腕上的手链,

指尖轻轻摩挲着木珠。怎么看旧了?她语气温柔,等我忙完这阵,

再找材料给你编一条新的。不用,这条挺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

就这相思木珠难找吧?是啊,老家那棵树砍了之后,就没材料了。她答得自然,

转身去拿睡前读物。我却如坠冰窟。老家院里的相思树,

早在五年前就因为老旧被村委会处理了。她给我编这条手链,是去年我生日的事。她在说谎。

怀疑一旦生根,便疯狂滋长。我开始注意到很多过去忽略的细节。林薇越来越频繁的加班,

手机永远屏幕朝下扣放,洗澡时会带手机进浴室,

以及……她身上偶尔出现的、不同于往常的香水味。我曾以为那是她尝试新品,现在想来,

那淡淡的雪松味,分明是男士香水。我腕上的手链越来越沉,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我试图告诉自己,是七年之痒让我胡思乱想。我和林薇从大学校园走到现在,

她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陪我在这个城市打拼,从出租屋到如今贷款买下的公寓。

她曾在无数个我加班画图的深夜,默默陪在一旁做她的设计。我们曾是最默契的搭档,

灵魂伴侣。直到陈默的出现。他是林薇公司新来的合伙人,海归精英,高大英俊,

据说家境优渥。一次我去接林薇下班,见过他一次。他站在林薇身边,笑着说什么,

手腕上一条红绳手链一闪而过。当时未曾留意,此刻回想,那款式……一个周二的下午,

林薇说要去邻市考察一个项目,当天不回来。鬼使神差地,我开车跟了她。

她的白色奥迪没有上高速,而是拐进了城东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现代风格的小楼前。

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笑着揽过她的腰。我隔着百米距离,看得清清楚楚。是陈默。

他抬起手招呼司机停车时,腕上那条镶着钻的红绳手链,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

而我腕上这条廉价的仿制品,此刻仿佛发出无声的嘲笑。我没有冲上去。只是静***在车里,

看着那扇昂贵的雕花大门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

彻底碎了。原来一辈子绑在一起,是这个意思。用一条她给情人也准备了同款的手链,

将我牢牢绑在这座名为婚姻的围城里,看着她左右逢源。我慢慢摘下那条手链,放进储物盒。

婚戒,我却还戴着。多讽刺。林薇回来时,依旧是那个优雅完美的妻子。

她甚至给我带了礼物,一条领带。看着很适合你,就买了。她笑着在我脖子上比划。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面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慌张。演技真好。谢谢,很漂亮。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项目考察顺利吗?挺好的,很有收获。

她自然地转身挂外套,就是有点累。老公,我先去泡个澡。她走向浴室,一如既往。

我却再也无法从这份日常里感受到丝毫温暖。我没有摊牌。没有怒吼,没有质问。

不是我懦弱,而是我知道,一旦撕破脸,我这些年辛苦经营的一切,都可能付诸东流。

我们的共同财产,我们的社会关系,甚至我的事业——很多客户都源于林薇的人脉。

更重要的是,我不甘心。七年感情,我付出了全部真心,却换来这样一个荒唐的结局。

直接离婚,太便宜他们了。一个计划在我心底慢慢成形。既然她喜欢玩火,

那我就给她搭一个更大的舞台,让火烧得更旺一些!我开始对她更好,更体贴。

支持她所有工作,包揽所有家务,记得每一个纪念日,送上恰到好处的礼物。

我甚至无意中让她发现,我偷偷咨询了理财顾问,

想用我们共同的积蓄投资一个稳赚不赔的项目,

只为给她一个惊喜——换一套更大的房子,实现她拥有独立设计工作室的梦想。

我看着她眼中闪过惊讶,继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然后是被完美生活蓝图激发的兴奋。

老公,你真好。她依偎在我怀里,语气是久违的甜蜜。你是我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抚着她的头发,笑容无懈可击。私下里,我联系了那位理财顾问

——其实是我托朋友找的私人侦探。我要的不是离婚证据,而是更多东西:陈默的背景,

他们关系的细节,林薇不为人知的财务状况。侦探老柯很快给了我反馈。许先生,

你太太和她那位合伙人,关系不短了,至少一年半。他们很谨慎,但开销不小,尤其是男方,

最近几个月似乎资金周转有点问题……另外,

你太太个人账户近期有几笔较大数额的资金转出,收款方是海外一个账户,具体用途还在查。

一年半。原来在我去年生日,满心感动地戴上她送的手链时,

她早已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那笔转出的资金,更是让我警觉。我们的钱是共同管理的,

她哪来的私房钱?又转去海外做什么?疑团越来越大,而我冷静得可怕。我知道,

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给他们添一把柴了。老柯的效率很高,一周后给了我更详细的报告。

陈默,三十二岁,海外某知名建筑事务所回国,履历光鲜,但老柯挖得更深。

他在国外曾卷入一场设计抄袭官司,私下和解,因此在国内查不到记录。

他家境并非表面那般优渥,父亲的公司前年已申请破产重组,他回国看似风光,

实则资金链紧张,急需项目输血。而那几笔林薇转去海外的资金,老柯追踪到一个离岸账户,

户主名是一个英文名,但关联的公司注册信息,指向陈默在国外注册的一家空壳设计工作室。

金额累计将近一百万!是我们共同储蓄中,属于林薇那部分的大部分。我看着报告,

指尖冰凉。不仅仅是背叛,还有算计。她不仅偷情,还在偷偷转移我们的共同财产,

去填她情人那个无底洞。愤怒没有冲昏我的头脑,反而让那个计划愈发清晰冰冷。

我约了陈默。以林薇丈夫的身份,约这个她“欣赏的合伙人”聊聊,

感谢他对林薇工作的“照顾”。地点定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我去早了,选了靠窗的位置。

陈默准时到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手腕上那条镶钻手链若隐若现。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怜悯?或许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可怜丈夫。许先生,久仰。他伸出手,

笑容无懈可击。我与他握手,目光扫过他的手链,语气温和:陈先生,薇薇在家常提起你,

说你这个合伙人能力很强,帮了她很多。她事业心重,有你在公司照应,我放心不少。

我刻意流露出一个丈夫对妻子事业伙伴的感激与信任,

甚至带着点因自身事业停滞而产生的微妙自卑。陈默眼底闪过一丝放松,或许还有得意。

他谦逊地笑笑:林薇姐才是公司顶梁柱,我跟着学习而已。她最近好像特别忙,

总加班,我看着都心疼。我叹了口气,像个关心则乱的普通丈夫,

听说你们在谈城东那个别墅区的项目?进展顺利吗?

陈默端起咖啡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那个项目,正是他目前极力想争取,

用以缓解自身财务危机的关键。还在初步接触阶段,竞争挺激烈的。他回答得谨慎。

是吗?我有个老同学好像在那家开发商总经办,要不要我帮你问问情况?我抛出诱饵,

表情真诚无比,就当感谢你平时对薇薇的照顾了。陈默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但很快掩饰过去:这……太麻烦许先生了吧?不麻烦,一句话的事。我摆摆手,

显得豪爽又人脉广,都是为了薇薇好,她项目顺利,我也高兴。我们又闲聊了几句,

我始终扮演着那个热心、略有资源、且对妻子极其信任的丈夫角色。临走时,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看着他手腕:陈先生这手链挺别致,薇薇也喜欢给我编这些,

说我戴着能保平安。我笑着伸出左手,

露出手腕上那条她去年送我的、已被我悄悄戴回去的仿制品,看,她给我编的,

说是相思木,难得。陈默的目光落在我的手链上,瞳孔骤然缩紧,虽然只有一瞬,

但足够我看清他脸上的错愕和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盖住了自己腕上那条镶钻的正品。是……是啊,挺巧。他笑容有些僵硬。缘分。

我笑得愈发温和,那我先走了,项目的事,我回头问问我同学。好,多谢许先生。

他起身,笑容已经恢复自然,但指尖微微发白。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他此刻一定在怀疑,林薇送我们两人几乎一样的手链,究竟是什么用意?

是我知道了什么在试探,还是林薇那个蠢女人露出了马脚?猜忌一旦产生,

就会在他们之间滋生裂痕。而我那句“同学在开发商总经办”,更是吊在他眼前的胡萝卜。

他急需这个项目,绝不会轻易放弃我这条“捷径”。鱼饵已下,静待鱼儿挣扎。回到家,

林薇正在通电话,语气娇嗔带着抱怨:……我知道难办,但你想想办法嘛,

这次机会真的很好……见我回来,她立刻压低声音,匆匆说了几句便挂断。谁的电话?

我状若无意地问,放下钥匙。哦,一个客户,比较难缠。她捋了捋头发,

走过来帮我拿外套,动作自然,见到陈默了?聊得怎么样?挺好的,年轻有为,

一看就是精英。我笑着评价,他还夸你能力强,是公司顶梁柱。

林薇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被笑意掩盖:他当然得这么说,我可是他合伙人。

她挽住我的胳膊,老公,你真好,还特意去谢谢他。应该的。我拍拍她的手,

目光落在她空无一物的手腕上。她以前总是戴着那条和我一对的手链,

自从我发现陈默那条后,她就再没戴过。你那条手链呢?怎么不戴了?我问道,

语气带着单纯的关心,是不是坏了?我看陈默手上也戴了条类似的,你们现在流行这个?

林薇的身体瞬间僵住,脸色微变,但很快强自镇定:哦……那个啊,绳子有点松了,

我怕丢了,就收起来了。陈默那个……大概是巧合吧,现在流行复古风。她迅速转移话题,

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她躲闪的眼神和生硬的转折,尽收我眼底。晚上,

她似乎格外卖力地讨好我,亲自下厨做了我爱吃的菜,席间不断找话题,

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手机。我知道,她心慌了。深夜,我假装熟睡。她悄悄起身,

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我眯着眼,透过玻璃门,看到她焦灼地来回踱步,压低声音打着电话,

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焦虑和激动。是在给陈默打电话吧。质问他为什么告诉我手链的事?

还是商量如何应对我那个“在开发商总经办的老同学”?我翻了个身,闭上眼。

戏台已经搭好,演员也已入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几天后,我主动给陈默发了信息,

约他第二次见面,理由是“我同学那边有点消息”。这次见面,

陈默的态度明显多了几分急切和讨好。我告诉他,我同学透露,开发商老板有个私人爱好,

酷爱收藏***版钢笔,尤其是某个德国古董品牌,如果能投其所好,在关键时候美言几句,

或许能增加中标几率。这信息半真半假,老板爱好收藏是真,但具体是什么,

我让老柯仔细查过。陈默听得两眼放光,连连道谢。不过那牌子的笔可不便宜,而且难找。

我故作沉吟,我记得薇薇好像提过,你国外门路多?说不定有办法。

我刻意把林薇扯进来,暗示这是夫妻共同为他出谋划策。陈默果然上钩,

立刻表示他在国外确实有渠道,可以去问问。又过了两天,林薇忽然跟我说,

她想买一个新款包,看中很久了,要二十万。我们的钱大部分做了理财和定期,

流动资金并不多。我面露难色:老婆,最近手头有点紧,而且你不是说想换大房子,

要攒钱吗?那个包……非要不可吗?她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就这一次嘛,老公,

我真的很喜欢。理财那些可以先不动,我……我之前自己做项目攒了点私房钱,差不多够,

但还差几万,你支援我一点嘛。“私房钱”。我心底冷笑,

面上却满是宠溺和无奈:你啊……好吧,差多少?我转给你。五万就好!

她喜笑颜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当场给她转了五万。看着她欣喜的模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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