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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元夜宴,剑映月光大靖上元节的夜宴,未央宫灯火如昼。我端坐在琵琶前,

指尖刚触到琴弦,就听“铮”的一声脆响,最细的那根弦断了。满殿寂静,

随即响起细碎的嗤笑。我是镇国将军沈毅的嫡女沈清辞,自幼学琴,

却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出了差错。脸颊发烫,我攥紧断裂的琴弦,正想起身告罪,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以剑为弦,亦能成曲。”抬头望去,殿门口立着个玄甲将军,

身形挺拔如松,眉眼深邃如潭,正是刚从边关凯旋的萧彻。他是北漠质子,十年前入靖,

凭战功爬到镇北将军之位,却因出身总被朝臣排挤。此刻他解下腰间佩剑,隔着老远扔过来,

剑身划过月光,稳稳落在我面前。“沈小姐,继续。”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握着冰凉的剑柄,剑身在灯火下泛着寒光。深吸一口气,我以剑为弓,指尖轻拨,

竟真的弹出了清越的音。一曲终了,皇帝抚掌大笑:“好!萧将军解围得妙,

沈小姐应变得巧!”宴席散后,我寻回佩剑还他,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虎口,

那里有一道狰狞的旧疤。“多谢将军。”我低头道谢。他接过剑,

目光落在我腰间的玉佩上——那是块暖玉,刻着我的小字“清”。“沈小姐的琴,弹得很好。

”他说完,转身离去,玄色披风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寒风。回府的马车上,

我才发现玉佩不见了。那是母亲留我的遗物,心头一紧,正想让人回头找,

却不知那枚玉佩已被萧彻捡在手里,他摩挲着“清”字,在宫墙下站了很久。

2. 忘忧琴行,琴音识心三日后,我去长安街的“忘忧琴行”修琴,刚推开门,

就看到了萧彻。他背对着我,正在看墙上挂着的古琴,玄甲换成了常服,背影依旧挺拔。

琴行老板笑着说:“沈小姐来得巧,萧将军正为阵亡亲兵的遗孤挑琴呢。”萧彻转过身,

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沈小姐。”他颔首,语气比夜宴时柔和些。

我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旧琴上,琴身有处裂痕,显然是战场上带回来的。

“这琴……我能看看吗?”他递过来,我指尖抚过裂痕:“这里可以修补,用鱼鳔胶粘合,

再上漆描金,看不出来痕迹。”说着,我从随身的绣包里拿出工具,竟是下意识想动手。

指尖触到琴弦的瞬间,他的手也覆了上来,温热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僵。“不必麻烦沈小姐。

”他收回手,耳根微红。我低头笑了笑,加快动作修补裂痕。他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不说话,

却也没离开。琴行里只有我打磨琴身的轻响,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竟冲淡了几分他身上的杀伐气。修好琴,他付了钱,又额外买了把最便宜的儿童琴。

“多谢沈小姐。”他抱着琴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你的玉佩,在我这里。改日奉还。

”我愣住,他已消失在街角。老板凑过来说:“萧将军看着冷,心却细。上次亲兵牺牲,

他把自己的俸禄全给了遗孤,还常来看看孩子。”我摸着修好的琴身,

那道裂痕被描成了忍冬花纹,心里莫名有些异样。这个传闻中冷漠嗜血的质子将军,

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样。3. 城门口的护腕,未说的牵挂父亲沈毅奉命出征平叛,

萧彻为副将。出征那日,我去城门口送行,寒风卷着雪花,吹得人睁不开眼。

父亲拍着萧彻的肩:“萧将军,我沈家军就交给你多照拂了。

”萧彻沉声应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他单骑立于雪中,玄甲上落满雪花,

像一尊沉默的冰雕。我想起那日在琴行的情形,

鬼使神差地从袖中取出个东西递过去——那是个连夜绣好的护腕,青布底,绣着忍冬花,

针脚不算精致,却缝得很紧。“将军此去凶险,这个……或许能护你平安。

”我的声音被风吹得发飘。他低头看着护腕,又抬头看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光在动。

接过护腕时,他的指尖擦过我的掌心,滚烫的温度让我耳尖发烫。“多谢沈小姐。

”他只说了这五个字,翻身上马,护腕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大军远去,我站在城楼上,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心里空落落的。贴身侍女问:“小姐,您绣这护腕时,

怎么总对着忍冬花发呆呀?”我望着漫天飞雪,忍冬花又名“金银花”,耐寒耐旱,

父亲说过,乱世中的情意,就得像忍冬花一样坚韧。“没什么,”我轻声说,

“只是希望他能平安回来。”我不知道的是,萧彻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城楼,

将护腕小心翼翼地贴身收好。风雪中,他摸了摸怀里那枚“清”字玉佩,喉结滚动,

终究没说出口的话,藏在了呼啸的风里。而此时的长安,丞相林嵩正站在相府高楼,

看着远去的大军,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他早就看沈毅不顺眼,

更容不下一个质子爬得如此之高——这场仗,注定不会平静。4.边关急报,

琴音寄忧萧彻出征的第三个月,长安落了场春雨。我坐在“忘忧琴行”里,

对着他那把旧琴发呆,琴身上的忍冬花纹被雨水打湿,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突然,

沈府的家丁急匆匆跑来:“小姐!边关急报!将军他……他中箭了!”我的心猛地沉到谷底,

手里的琴拨片“啪嗒”掉在地上。“中箭?严重吗?”我抓住家丁的胳膊,指尖冰凉。

“听说昏迷不醒,亲兵传回消息时,说将军一直攥着您送的护腕……”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回到府中,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对着那把旧琴弹了一夜安神曲。

琴弦被泪水打湿,弹出的调子都带着颤音。侍女红着眼劝:“小姐,您已经弹了一天了,

歇歇吧。”我摇头,手指不停:“他能听到的,他说过我的琴音能安神。”半个月后,

边关再传消息:萧彻醒了,已能下床理事,只是箭伤在左肩,怕是会留下后遗症。

我握着信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还好,他没事。我开始绣一个新的香囊,

里面塞满晒干的忍冬花。侍女问:“等将军回来,小姐亲自送去吗?

”我望着窗外抽芽的柳树,轻轻点头:“嗯,等他回来。”5. 凯旋拒婚,

风波暗起初夏时节,大军凯旋。长安百姓夹道欢迎,我站在人群后,看着萧彻骑马而来。

他瘦了些,左肩微微塌陷,玄甲上还沾着风霜,可看到我的瞬间,他眼底的疲惫都散了,

嘴角竟扬起一丝浅淡的笑意。庆功宴上,皇帝龙颜大悦,

当场指着丞相林嵩之女林婉儿说:“萧将军劳苦功高,朕将林小姐赐婚于你,择日完婚!

”满殿哗然,林婉儿娇羞地低下头,林嵩更是满面红光。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

心口像被堵住一样闷。就在这时,萧彻突然起身,单膝跪地:“陛下恕罪!臣心中已有牵挂,

不敢接受赐婚!”“什么?”皇帝脸色一沉,“你敢抗旨?”“臣不敢抗旨,只是心有所属,

不愿耽误林小姐。”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直直落在我身上,语气坚定,“臣此生,非她不娶。

”我的脸瞬间涨红,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林婉儿的脸色白了又青,

林嵩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皇帝盯着萧彻看了许久,最终冷哼一声:“此事容后再议!

”宴席不欢而散。我刚走出宫门,就被萧彻拦住。他脱下披风裹在我身上,

上面还带着边关的风尘味。“清辞,”他声音有些哑,“等我。”我点头,心跳得像要炸开。

却没看到,不远处的宫墙阴影里,林嵩正死死盯着我们,眼神阴鸷如蛇。6. 月下盟誓,

杀机暗藏三日后的月夜,萧彻翻墙来到沈府墙外。我早收到他的字条,

披着外衣在假山下等他。月光洒在他身上,左肩的伤让他动作有些迟缓。

“你的伤……”我伸手想碰,又怯怯收回。他握住我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已无大碍。

”从怀里掏出那枚“清”字玉佩,塞进我掌心,“这个该还你了,

只是……能不能再借我保管一阵子?等我向陛下请旨求娶,再正式送回来。

”我看着玉佩上被摩挲得光滑的边缘,鼻尖一酸:“我等你。”从袖中取出绣好的忍冬香囊,

“这个你带着,比护腕香些。”他接过香囊,凑近闻了闻,

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清辞,待我禀明陛下,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以后我守边关,

你守长安,我归来时,你弹琴我听,好不好?”“好。”我踮起脚尖,轻轻抱了抱他,

“萧彻,我信你。”他身体一僵,随即紧紧回抱我,下巴抵在我发顶:“等我。”他离开后,

我握着玉佩站在月下,心里甜得发颤。却不知林府的密探早已将这一幕报给林嵩。

相府书房里,林嵩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一个质子,也敢跟我抢人?沈毅、萧彻,

你们父女俩,都别想好过!”他招来心腹,低声吩咐:“去,伪造几封沈将军通敌的书信,

再找个北漠旧人,做一场‘戏’给陛下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林嵩扭曲的脸上,

像一张催命的符咒。而沉浸在喜悦中的我和萧彻,对此一无所知,命运的网已悄然收紧。

7. 构陷之网,父女蒙冤秋意渐浓时,长安突然爆出惊天消息——镇国将军沈毅通敌叛国,

证据是几封从北漠营地搜出的“密信”,字迹酷似沈毅亲笔。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给忍冬花浇水,手中的水壶“哐当”落地。父亲一生忠君报国,怎么可能通敌?

我疯了一样冲进皇宫求见皇帝,却被拦在宫门外,只得到一句冷冰冰的回话:“陛下震怒,

沈将军已被打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我跌跌撞撞去找萧彻,他刚从军营回来,

玄甲上还带着寒气。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瞬间明白了:“清辞,你信我,

此事定有蹊跷。”“我信你,可我爹他……”我抓住他的衣袖,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快去救他!求你了!”他紧紧攥住我的手,指节泛白:“陛下命我主审此案,

我会查清楚,绝不冤枉沈将军。”可审讯进展得异常艰难。林嵩在朝中处处作梗,

送来的“证人”一口咬定见过沈毅与北漠密使会面,甚至拿出一幅“画像”,

画中人与沈毅身形极像。我去天牢探望父亲,隔着铁栏看到他鬓发霜白、满身伤痕,

心口像被刀剜一样疼。“爹!你告诉他们,你是被冤枉的!”父亲咳着血笑了:“清辞,

爹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诬陷。只是……别信任何人,包括……”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

萧彻正站在牢门外,脸色凝重。父亲没再说下去,只挥挥手让我离开。走出天牢,

我看着萧彻:“我爹的伤,是你审的?”他沉默了,这沉默像一把刀,狠狠***我心里。

8. 伪证刺骨,香囊尽碎林婉儿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去天牢的事,第二天就堵在了沈府门口。

她穿着华丽的锦裙,手里捏着一卷画轴,笑得得意又残忍。“沈清辞,别再自欺欺人了,

”她展开画轴,上面是萧彻与一个北漠打扮的人“密谈”的场景,笔法逼真,

“你以为萧彻真心帮你爹?他本就是北漠质子,和敌国暗通款曲再正常不过!他接近你,

不过是想利用沈家兵权!”我死死盯着画中的萧彻,他的侧脸轮廓我绝不会认错。

林婉儿又拿出几封“书信”,上面写着萧彻如何与北漠约定“里应外合”,

甚至提到“事成之后娶沈清辞为质”。“不可能……他不会的……”我后退一步,浑身冰冷。

“不会?”林婉儿冷笑,“那你去问问他,为何迟迟查不出证据?为何你爹在牢里受苦,

他却在将军府安坐?沈清辞,你和你爹一样,都是傻子!”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踉跄着回到房间。桌上放着我为萧彻绣的第二个香囊,针脚细密,还没来得及送出。这时,

萧彻来了,站在门口欲言又止。“那些画和信,是真的吗?”我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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