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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偌大的傅家庄园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虞笙独自坐在铺着猩红地毯的婚房里,身上繁复的婚纱还未脱下,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像一尊精致却没有灵魂的娃娃,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丈夫”——傅司绝。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一场没有宾客、没有祝福,只有一纸冰冷合约的婚礼。

合约上写得很清楚,她,虞笙,扮演傅家名义上的少夫人一年。一年后,她将获得一千万,作为她弟弟手术的费用。条件是,安分守己,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

尤其是,不许爱上他。

虞笙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爱?对于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巴,一个为了钱把自己卖掉的女人来说,这个字眼太过奢侈。

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一股裹挟着寒意的酒气瞬间涌了进来。

傅司绝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像一尊从地狱走来的神祇,俊美却毫无温度的脸上结着一层寒霜。他的黑眸深不见底,扫过虞笙时,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脱了。”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像是淬了冰,不带一丝情感。

虞笙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默默地转过身,开始解背后复杂的盘扣。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半天也解不开。

傅司绝显然失去了耐心。他大步上前,粗暴地抓住她的婚纱,“刺啦”一声,昂贵的蕾丝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开。

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她光洁的后背,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没有亲吻,没有前戏,只有最原始的占有。

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虞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那光芒刺得她眼眶发酸。

她知道,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在极致的冲撞中,她听到他贴在她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出一个名字。

“……阿瑶。”

不是虞笙。

这一刻,虞笙的心,像被那撕裂的婚纱一样,碎得彻底。她不过是个替身,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从她身上离开,径直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虞笙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的蝴蝶,狼狈不堪。身上青紫的痕迹,是这场荒唐交易唯一的见证。

傅司绝从浴室出来时,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滑落,性感得令人窒息。他看都没看床上的她一眼,从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扔到她面前。

“签了。”

虞笙撑起身子,拿起文件。是一份婚后协议的补充条款,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

乙方虞笙不得以任何形式怀有身孕,若意外怀孕,需无条件终止妊娠。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她的心里。

他防她,就像防病毒一样。

虞笙拿起笔,在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字迹清秀,带着一股与她柔弱外表不符的筋骨。

傅司绝拿过协议,满意地扫了一眼,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在床头柜上。

“密码六个零。记住你的身份,别给我惹麻烦。”

说完,他便转身走向了隔壁的书房,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这间奢华的婚房,彻底变成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虞笙看着那张黑卡,再看看自己满身的狼藉,无声地笑了。笑意凄凉,像冬日里最后一片凋零的叶。

笼中雀,饮啄啄,焉知天地宽。

她闭上眼,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咽进了无声的黑暗里。复仇的种子,却在这一刻,悄然破土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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