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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主动嫁纨绔,竹马悔疯了> 我曾是京城最有名的“女华佗”,

却因错信至亲惨死铡刀下。> 再睁眼,我回到姐姐动我药材的那一日。

> 这次我冷眼旁观她偷换药材,主动向那个臭名昭著的纨绔求婚。> 处斩台上,

刽子手的大刀即将落下,皇后懿旨及时赶到。> 纨绔夫君牵着我的手,

笑问在场所有人:“刚才,谁说要杀我媳妇?”> 曾经厌我弃我的竹马,

此刻正跪在刑场外,悔恨成疯。消毒水的气味仿佛还残留在鼻腔里,

混合着血腥和泪水的咸涩。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是熟悉的药房,阳光透过雕花木窗,

在青石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百子柜上的标签清晰依旧,戥秤、研钵、药盅静静地摆在桌上,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刑场上那刺眼的阳光、刽子手喷在刀上的烈酒那股腥辣、竹马顾锦轩那句冰冷的“等你死后,

我会将你的尸身葬入我顾家祖坟”……以及铡刀落下时那撕裂空气的尖啸,

都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指尖触及冰冷的桌面,真实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我重生了。

“婉清,你这批药材是要送进宫给皇后娘娘的吧?”一个柔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看见苏婉柔——我那位好姐姐——正站在药架前,

手里拿着一包刚刚分拣好的药材,眼神关切,嘴角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就是这个表情!和上一世她看着我被押入死牢时,一模一样!我瞬间明白了。

我回到了悲剧开始的那一刻——苏婉柔在我的药材里动手脚,导致皇后昏迷,我被诬陷谋害,

最终含冤问斩。巨大的恨意如同冰锥,瞬间刺穿我的四肢百骸,几乎让我窒息。

我死死掐住掌心,凭借多年行医练就的定力,才勉强压下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不能慌。

苏婉柔,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得逞!我强迫自己扯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

声音却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是啊,娘娘凤体欠安,指名要我调的方子。

”苏婉柔眼底掠过一丝喜色,快得让人难以捕捉。她假意翻看药材,

赞叹道:“妹妹的医术真是越发精进了,姐姐真是羡慕。”说话间,

她那宽大的袖口似无意地拂过案几上那几包已经备好的药材。我知道,就在那一瞬间,

她已悄无声息地调换了其中最关键的一味药。若是从前,我定会立刻上前检查,

阻止她的阴谋。但此刻,我只是冷眼看着,心中一片冰封的清明。甚至,

在她转身对我露出那标志性的、纯良无害的笑容时,我还回以了一个更加“温柔”的笑。

“姐姐若是想学,妹妹随时可以教你。”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说。苏婉柔敷衍了几句,

便借口有事匆匆离去,大约是急着去向某人报信,或是准备下一步的“见证”。

我走到案几前,轻轻打开那包被换过的药材。果然,

性温滋补的“当归”被换成了性寒凝血的“赤芍”。这副药若呈给体虚血弱的皇后,

后果不堪设想。好狠毒的心肠!为了扳倒我,

她竟敢拿皇后的凤体、拿苏家满门的性命做赌注!前世的愤怒与绝望再次袭来,

几乎将我淹没。但我深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下来。直接揭发她?无凭无据,父亲向来偏袒她,

顾锦轩更是对她深信不疑,我只会被打上嫉妒诬陷的标签。立刻更换药材?那么皇后无恙,

苏婉柔的罪行就不会暴露,她还会再次寻找机会加害于我。不行。这一世,我不能只是躲避。

我要让她自食恶果,要让所有负我、欺我、侮我之人,付出代价!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骤然闯入脑海。我记得,前世与我同一天被问斩的,

还有兵部侍郎之子齐恒。他是个京城有名的纨绔,据说桀骜不驯,喜怒无常,

却因卷入一场莫须有的谋逆案而被判极刑。但也同样是这个人,在我死后第三年,

案情惊天逆转,他被追封为护国将军,洗刷了所有冤屈。

我曾无意间听顾锦轩咬牙切齿地提起,说齐恒背后似有连皇家都忌惮的庞大势力。

一个赌徒般的决心在我心中成型。我要主动嫁给这个“纨绔”!

既然顾锦轩和他背后的侯府靠不住,既然我的娘家早已是苏婉柔的天下,那么,

我就为自己找一个更强大、更疯狂的靠山!哪怕他恶名昭著,哪怕他身陷囹圄,

哪怕前路是万丈深渊,我也要赌一把!赌一个涅槃重生,赌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行动远比想象中更难。**我刚提出要去找齐恒,贴身丫鬟碧玉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抱着我的腿哭:“小姐!您疯了不成!那齐公子是个纨绔,如今更是下了天牢等着问斩!

您去找他,名声还要不要了?顾世子若是知道了……”“起来。”我扶起她,

看着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心中微暖却又冰冷。碧玉忠心,但她不懂,

顾锦轩的怜惜和苏家的名声,早已是套在我脖子上最致命的绞索。“从今日起,我的命运,

只由我自己决定。”我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衫,以“出诊”为名,实则直奔刑部大牢。

使了些碎银打点,又谎称是齐家远亲,狱卒才半信半疑地放我进去。天牢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走到最深处一间独立的牢房,我看到了他。齐恒。

他并未如我想象中那般狼狈潦倒,甚至没有穿囚服。只是一身玄色暗纹锦袍,

随意地坐在铺着干草的石床上,一条腿曲起,手臂搭在膝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节拍。

牢房还算干净,甚至有张桌子,上面摆着酒壶和杯盏。他闻声抬头,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双极其锐利的凤眸,眼底仿佛蕴着化不开的浓墨,带着审视,带着玩世不恭,

更深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漠和戾气。我心头莫名一紧。“你是谁?”他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有种无形的压力。我定了定神,挥手让碧玉退远些,

独自走到牢栏前。“小女苏婉清,特来与齐公子谈一桩交易。”“苏婉清?”他眉梢微挑,

似乎来了点兴趣,“那个号称‘女华佗’,被顾锦轩捧在手心里的苏家二小姐?

”他语气里的讥讽毫不掩饰。我面色不变:“从前眼瞎,如今擦亮了。”他嗤笑一声,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并不接话。我继续道,语速平稳:“我知道公子蒙冤,

亦知公子非池中之物。我愿助公子脱困,并在事成之后,嫁与公子为妻。

”“噗——”他竟直接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肩膀都在抖,

“嫁给我?一个明日就要问斩的阶下囚?苏小姐,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被顾锦轩抛弃了,

来找我寻开心?”我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相信。“三日后,东南风向转变,会有暴雨,

刑场延期。五日后,边关八百里加急战报入京,圣意会变。

”我平静地说出前世记忆里的事件,“这便是我的投名状。若此言有虚,公子届时再笑不迟。

”齐恒的笑容瞬间敛去,那双凤眸眯起,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

牢房里的空气陡然变得凝滞沉重。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牢栏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极强的压迫感。我们隔栏对视着。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探究,评估。

许久,他忽然勾唇一笑,那笑容邪气凛然:“有点意思。好,我赌你这张嘴。若你所言成真,

我齐恒便许你齐家少夫人之位。若你是戏弄于我……”他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后果,

你承受不起。”**第二天,一切如同前世的重演。**天刚蒙蒙亮,

一群官兵便凶神恶煞地闯入苏府,声称我谋害皇后,不容分说地将我押往皇宫。

父亲吓得面如土色,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苏婉柔则躲在廊柱后,用绣帕捂着嘴,

眼中是掩不住的得意和恶毒。我被粗暴地押到殿前。皇上满面怒容,

将一堆药材残渣狠狠摔在我面前:“皇后在朕面前屡次称赞你,还要亲自为你赐婚!

你竟敢谋害于她!你可知罪!”我重重磕头,声音却清晰镇定:“臣女冤枉!药材绝无问题,

昨日臣女配药时,姐姐苏婉柔曾不顾阻拦闯入药房,动过臣女的药材!请皇上明鉴!

”“胡说八道!”皇上厉声呵斥。恰在此时,太监通报顾锦轩和苏婉柔到了。

苏婉柔一进来就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皇上明鉴!

臣女昨日只为寻找世子送我的夜明珠,并未动过姐姐的药材啊!”她说完,

便泪眼汪汪地望向顾锦轩:“锦轩哥哥,昨天你一直在场,你看见了我没有动姐姐的药材,

对不对?”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顾锦轩身上。我也抬眸看他,一字一句:“顾锦轩,

我不求你帮我说话,但起码你不能不分黑白,扭曲事实。”顾锦轩的眉头紧紧锁着,

脸色变幻不定,看看我,又看看哭得几乎晕厥的苏婉柔,仿佛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皇上早已不耐烦,龙颜大怒:“你二人乃是姐妹,不论你们谁谋害皇后,都应受连坐之罪!

来人,把她们全部打入死牢!”苏婉柔立刻惊慌失措,死死拽住顾锦轩的衣角,

声音发颤:“锦轩哥哥,救我……”顾锦轩身体一震,猛地跪下,声音急切:“启禀皇上!

昨日婉柔并未动过药材!皇后娘娘昏迷乃是苏婉清医术不精所致!”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仿佛下定了决心:“臣已下聘要娶婉柔为妻,她已是我的世子妃!还请皇上不要迁怒于她!

”一句话,将我彻底钉死在罪名的十字架上。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颠倒黑白的维护,

我的心口还是像被狠狠剜了一刀,痛得麻木。最终,皇上看在侯府的面子上,饶过了苏婉柔,

只下令将我押入天牢,明日处斩。我被士兵粗鲁地拖下去。经过顾锦轩身边时,他不敢看我,

嘴唇嚅动,最终只低低说了一句:“婉清,你别怪我……总归要有人承担,

无须再搭上柔儿一条性命……等你死后,我会……”“不必了。”我冷冷打断他,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宁愿葬身乱葬岗,也不想入你顾家祖坟。”说完,

我不再看他那错愕又羞恼的表情,决绝地转身,走向那阴暗潮湿的死牢。

**在死牢待了一夜**,此地与齐恒所在的牢房天差地别。蟑螂鼠蚁横行,

腐臭之气令人作呕。但我心中却异常平静。午时已到,我被押赴刑场。阳光刺眼,

台下围观者众,窃窃私语声中,我一眼看到了人群前方的顾锦轩。他果然来了,

准备“收尸”。我也看到了躲在人群后方,戴着帷帽却掩不住嘴角笑意的苏婉柔。

刽子手举起泛着寒光的大刀,喷出一口烈酒。我闭上眼,心中默数。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之际——“刀下留人!!”一骑快马狂奔而来,马上侍卫高举明黄卷轴,

“奉皇后娘娘懿旨,赦免苏婉清死罪!”全场哗然!顾锦轩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

苏婉柔更是惊得差点掀翻帷帽。侍卫下马,对我恭敬道:“苏姑娘,

皇后娘娘还有一道赐婚的懿旨,已送往苏府,请您快回去接旨吧。”我心中巨石落下,

赌赢了!皇后及时醒来,查清了真相!我站起身,

目光冷冷扫过面无人色的顾锦轩和惊慌失措的苏婉柔,头也不回地向苏府走去。

顾锦轩竟失魂落魄地跟在我身后,几次想开口,都被我无视。刚到苏府,宣旨太监也到了。

全家跪迎。太监尖细的嗓音宣读:“皇后娘娘懿旨!苏柄怀之女苏婉清蕙质兰心,温良贤德,

特赐婚于兵部侍郎之子齐恒,着二人择日完婚,钦此——”“什么?!齐恒?!

”顾锦轩惊骇失声,猛地抬头,脸上是无法置信的惊慌,“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个将死之人!”我心中冷笑,恭恭敬敬地接过懿旨:“臣女,谢皇后娘娘恩典!

”**变故发生得太快**。就在我接过圣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神时,

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喧哗。“圣旨到——齐恒接旨!

”另一队宫廷侍卫疾步而入,为首者赫然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只见齐恒——那个本该在刑场等死的纨绔——竟穿着一身簇新的麒麟暗纹玄色锦袍,

从容不迫地踏入府门。他身后跟着一队煞气凛然的黑甲卫,竟比皇家侍卫更具威势。

他看都没看跪了一地的众人,只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径直走到庭中,撩袍跪下,声音清朗:“臣,齐恒,接旨!”大太监展开明黄圣旨,

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查兵部侍郎之子齐恒,忠勇可嘉,此前蒙冤受屈,

今沉冤得雪,特恢复其一切爵位封号,另赐黄金万两,良田千顷,以示抚慰。边关紧急,

特封齐恒为骁骑将军,即刻前往北疆督战,钦此——!”死寂。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顾锦轩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如同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苏婉柔更是摇摇欲坠,

死死盯着齐恒,仿佛见了鬼。齐恒谢恩接旨,动作行云流水,带着天生的矜贵与霸气。

他站起身,目光再次投向我,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强大的气场让周围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在我面前站定,

无视我手中那卷赐婚懿旨,只朝我伸出手,唇角微扬,

那双凤眸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强势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暖意:“圣旨已下,边关军情紧急。

我的将军夫人,可愿此刻便随我奔赴北疆?”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没有丝毫犹豫,

将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愿与将军同行。”他朗声大笑,紧紧握住我的手,

牵着我便向门外等候的骏马走去。“站住!”顾锦轩终于反应过来,嫉恨交加,

竟失态地冲上前拦住我们,双眼赤红地瞪着我,“婉清!你不能跟他走!他一个纨绔,

怎配得上你!之前是我错了,是我糊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齐恒脚步一顿,缓缓侧头,

目光冷冽如冰刃,扫向顾锦轩。“顾世子,”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千军万马的压迫感,

“刚才是你,说要杀我媳妇?”顾锦轩被他看得浑身一颤,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脸色惨白如纸。齐恒轻蔑地冷哼一声,不再看他,小心翼翼扶我上马,

随即利落地翻身坐在我身后,将我牢牢护在怀中。“驾!”骏马嘶鸣,绝尘而去。

风吹起我的发丝,也吹散了前世的阴霾。我靠在他坚实温暖的怀里,

看着官道两旁飞速倒退的风景,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与畅快。顾锦轩绝望悔恨的表情,

和苏婉柔那张嫉妒到扭曲的脸,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消散。新的征程,开始了。

北疆的风,与京城的软风截然不同。它凛冽,粗粝,裹挟着黄沙与一种旷野的自由气息,

刮在脸上,竟有种痛快的清醒。齐恒并未如寻常将领那般乘坐马车或稳行于军中,

他纵马疾驰,将我牢牢护在胸前披风之内,替我挡去大部分风沙。

黑甲卫如一道沉默的钢铁洪流,紧随其后,马蹄声震动着这片苍茫的土地。一路上,

我们并无太多交谈。他偶尔会低头问我一句“可还受得住?”,或是递过水囊。多数时候,

他只是专注地策马,下颌线条紧绷,那双凤眸凝视前方,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风沙,

洞察一切潜在的危险。这与京城那个传闻中斗鸡走狗、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判若两人。

我心中疑虑更深,却按捺不发。无论如何,我逃出了那座吃人的牢笼,命运已然改变。

数日后,抵达北疆大营。军营气氛肃杀,号角声声。见到齐恒归来,将士们的眼神复杂,

有敬畏,有疑惑,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一位副将迎上前,抱拳行礼:“将军!

您总算回来了!敌军近日异动频繁,恐有大战!”齐恒利落下马,顺手将我扶下,

动作自然却不容拒绝。他扫了一眼副将,声音冷沉:“情况我已知晓。召集众将,

即刻升帐议事的。”他顿了顿,看向我,对那副将道:“这位是苏婉清,我的夫人。

安排人送她去我的营帐,一应所需,不得怠慢。”“夫人?”副将明显一愣,

打量我的目光充满惊异,但很快收敛,恭敬应道:“是!末将遵命!

”我被引至一处宽敞却简陋的军帐。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简易木桌,几把椅子,

以及一个堆放兵书的架子,再无他物,与京中勋贵的奢华截然不同。我稍作安顿,

心思却已飞远。

皇后的懿旨、齐恒的突然翻身、北疆的军情……这一切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齐恒绝非简单人物。夜深了,帐外寒风呼啸。帐帘被掀开,齐恒带着一身寒气进来,

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锐亮。他自顾自倒了杯冷水灌下,

然后才看向坐在灯下的我。“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可以问了。”他直接道,

似乎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放下手中一本兵书,抬眸看他:“将军并非真的纨绔,对吗?

”他勾唇一笑,带着几分嘲弄:“纨绔?不过是让某些人安心的幌子罢了。京城那潭水,

深得很。”“那谋逆案……”“树大招风。齐家掌兵权太久,有人坐不住了。”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皇后娘娘中毒,与此事也未必没有关联。”我心头一震。果然如此!

“所以你早知道药材有问题?甚至……你可能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我追问。

齐恒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我知道有人要动手,

但不知具体何时、如何做。苏婉清,你的出现,是个意外,却也是破局的关键。

你那份‘投名状’,很及时。”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前的一缕发丝,动作有些突兀,

却并无狎昵之意,反而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你很大胆,也很聪明。敢在那时来找我,

还敢预言天象战报。我现在很好奇,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我迎着他的目光,

毫不退缩:“我知道害我之人必会自食其果。我知道将军并非池中之物。我还知道,

与将军合作,比与虎谋皮更危险,但也可能收益更大。”他低沉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安静的军帐中显得格外清晰:“有意思。苏婉清,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那好,

合作继续。在这北疆,你是我齐恒明媒正娶的夫人,无人敢欺你分毫。但你也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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