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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五个男人堵在墙角。这五个男人,曾是我拼了命也要让他们厌恶的存在。

学生会长季宴率先开口:“苏然,现在我才懂,你撕掉我给安心语的情书,

是在用你笨拙的方式表达爱。”温柔校草温屿跟着说:“你弄死我那盆珍贵的兰花,

只是想让我记住你,对吗?”病娇反派凌彻轻抚脖颈,

那里曾被我用剪刀划破领带:“那是我见过最大胆的示爱,我为你着迷。”我脑子嗡嗡作响。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此刻响起:恭喜宿主,因攻略对象爱意值集体爆表,

生命值锁定为永恒。我努力了三年,靠他们的厌恶值续命。我以为游戏通关了。现在,

我才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更可怕的,名为“永恒”的囚笼。他们爱我。他们要用这份爱,

将我囚禁到地老天荒。第1章冰冷的墙壁贴着我的后背,我无路可退。面前是五个男人。

五个我花了三年时间,用尽一切手段让他们厌恶我的男人。学生会长季宴,矜贵自持,

此刻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苏然,是我错了。”他开口,

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神经上。“我以前总觉得你不可理喻,现在才明白,

你撕掉我写给安心语的情书,不是因为你恶毒,而是因为你爱我。”我张了张嘴,

想说“大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爱你”,喉咙里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你用那种笨拙又激烈的方式表达你的嫉妒,你的占有欲,你只是希望我能看到你一个人。

”季宴往前一步,试图触碰我的头发。我猛地一躲,他手僵在半空。“你看,你还是这样,

口是心非。”他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我已看穿一切的自负。我内心有一万句草泥马在奔腾。

我撕你的情书,是因为系统任务说,毁掉男主最珍视的东西,可以获得10点厌恶值,

兑换10天生命。跟你的爱,有一毛钱关系吗?“还有我。”温柔校草温屿,

那个永远挂着和煦笑容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懊悔。

“你把我从荷兰空运回来的郁金香球茎换成大蒜,我当时气得一个月没理你。

”“我现在才知道,你只是想在我心里留下点什么,哪怕是被我讨厌,也比被我无视要好,

对不对?”“苏然,我怎么会那么迟钝,现在才明白你的苦心。”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大哥,我换你的球茎,是因为任务说,破坏男二号的爱好,可以获得20点厌恶值,

兑换20天生命。那盆蒜后来长得可好了,我还掰了几瓣回去炝锅了。“不止是他们。

”一个阴恻恻的男声插了进来。病娇反派凌彻,那个全书最危险的男人,

正用手指抚摸自己的脖颈。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你用剪刀剪断我的领带,

就在这里。”他指着喉结的位置。“所有人都以为你是疯子,只有我知道,

那是你最大胆的示爱。”“你渴望掌控我,渴望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

甚至渴望……在这里留下更深的痕迹。”他笑了起来,“苏然,我承认,

我为你这种不顾一切的疯狂着迷。”我快吐了。真的。我剪你领带,是因为任务说,

挑衅终极反派,可以一次性获得50点厌恶值,兑换50天生命!那天我手抖了一下,

差点就把你送走提前全剧终了你知道吗?我是在拿命换命,不是在拿命爱你啊!

还有旁边的体育生校霸,他正懊恼地抓着头发:“你往我球鞋里塞图钉,是想让我比赛受伤,

然后你就可以来照顾我,对不对?我当时怎么就揍了你一拳呢?”我看着他砂锅大的拳头,

心有余悸。对,你揍了我一拳,害得我躺了三天,但那一拳给我换了30天生命,值了。

最后是我的学神继兄,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你把我的竞赛论文格式全部打乱,

害我差点错失名额,其实是想让我多花点时间留在家里,而不是去参加什么国际竞赛,对吗?

你想多看看我。”我看着他们五个。五个因为脑补过度而陷入自我感动和集体狂热的男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所有的努力,我所有的挣扎,

我所有为了活下去而做的那些丢脸又出格的事情,在他们口中,都变成了爱的证据。

我像一个用尽全力奔跑了三年的傻子,最后发现,终点线从一开始就画错了方向。

恭喜宿主,因攻略对象爱意值集体爆表,攻略任务判定为成功。

世界规则修正中……修正完毕。宿主苏然生命值锁定为永恒。

系统冰冷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不再是奖励。它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

我从一个需要不断续命的求生游戏,掉进了一个他们用爱为我打造的永恒的囚笼。

我将和这五个自我攻略的疯子永远锁在一起。永生不死。我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

脸上带着狂热的、偏执的、不容拒绝的爱意。那一刻,我感觉到的不是解脱。

是比死亡更深的恐惧。第2章“你们都搞错了。”我的声音干涩,“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们,

我做的那些事,都只是……”“只是还在跟我们闹别扭,对吗?”季宴打断我的话,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怀疑。“然然,我们懂,你被我们忽视了那么久,有点小脾气是应该的。

”温屿用一种哄小孩的口吻说话,“以后不会了,我们会把过去欠你的,全都补偿给你。

”补偿?我不需要补偿,我只需要你们离我远点!“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求你们放过我。”我几乎是在哀求。

他们五个人脸上的深情瞬间褪去,“一个人生活?”凌彻重复着我的话,笑意森然,

“没有我们,你想和谁一起生活?嗯?”“她只是还在害怕。”季宴做出了结论,

“我们过去的态度的确伤害了她,她现在没有安全感。”“没错,

她需要的是我们更好的照顾,而不是听她这些气话。”校霸一锤定音。然后,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我口袋里摸出我的手机。“然然,手机辐射对身体不好,以后不要总玩了。

”温屿温柔地开口,他拔掉了别墅里的网线。“外界那些纷纷扰扰的信息,会影响你的心情。

以后,你的世界里有我们就够了。”季宴宣布。我的世界,瞬间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胃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这是原主身体的旧疾,神经性胃痛。

每次在她精神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发作。我疼得蜷缩在地毯上,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她怎么了?”“胃病犯了!快叫医生!”“叫谁家的?我家的刘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

”“不行,刘医生用药太猛,然然身体弱,得用温和的法子!我家的张教授更好!

”“都别争了!西医治标不治本,我有中药方子,马上让人去熬!”我躺在地上,

痛得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而他们五个,就围在我身边,

为了该用谁家的方法给我治疗而争论不休。最后,还是温屿占了上风。

他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亲自吹凉了,然后半跪在我身边。“然然,乖,喝了药就不疼了。

”我拼命摇头,我想告诉他,原主对这味叫白芷的药材严重过敏!

可胃部的剧痛让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别闹脾气了。”温屿捏住我的下巴,

强行将那碗滚烫又苦涩的药汁灌了进去。药汁顺着我的嘴角流下,狼狈不堪。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药效发作之前,过敏反应先一步席卷了我的全身。先是喉咙,

火烧火燎的痒,让我无法呼吸。然后是皮肤,一片片红色的疹子迅速冒了出来,又痒又痛。

胃里的绞痛,加上皮肤上的刺痛和瘙痒,双重折磨让我几乎要疯掉。我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用指甲去抓挠我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怎么会这样?”“药有问题?”“不可能!

这个方子很温和的!”他们终于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将我抱到床上。

我躺在床上,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绝望。我要逃出去。从那天起,我不再反抗,

不再争辩。我变得顺从安静,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在暗中观察每一个保镖换班的时间,每一扇窗户的高度,每一条可能的逃生路线。

我在等待一个从这个永恒囚笼里逃出去的机会。第3章他们对我愈发宠爱。昂贵的珠宝,

当季的高定,全世界空运来的美食,流水一样送到我面前。我照单全收,表现得温顺又满足。

这份顺从,为我赢得了一点点有限的自由。比如,我可以在这栋别墅里自由走动,

只要不靠近大门和窗户。他们甚至允许我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因为他们的心理医生说,

这有助于我情绪稳定。我选择去打扫那间尘封已久的阁楼。那里堆满了杂物,落满了灰尘,

是这栋金丝雀牢笼里唯一被遗忘的角落。我戴着口罩,穿着佣人的衣服,

假装费力地搬动一个沉重的木箱子。箱子被挪开,露出了后面一块松动的地板。我心头一跳,

装作不经意地用抹布擦拭那块地板,指尖却悄悄用力按了下去。地板“咔哒”一声,

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包裹着牛皮纸的厚厚的日记本。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我迅速将日记本塞进宽大的衣兜里,然后把地板恢复原状,

用箱子重新压好。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打扫,直到佣人来叫我吃饭。晚上,

我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回了房间。我反锁上门,躲进没有监控的浴室,

颤抖着手打开了那本牛皮日记。扉页上,是两行娟秀又用力的字迹。苏然。

我的复仇日记。是原主的日记。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

一个被掩埋在恶毒女配光环下的惊天秘密展现在我眼前。原主,

根本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恶毒女配。她的家族,苏家,在十年前,

曾是和季家、温家、凌家齐名的商业巨头。日记里,记录了她无忧无虑的童年,父母的疼爱,

家族的荣光。然后,画风突变。爸爸说,季伯伯和温伯伯他们,是吃人的豺狼。

他们联手做局,掏空了苏家的资产,爸爸一夜白头。妈妈抱着我哭,

说我们家破产了。新闻上说,爸爸妈妈因为承受不住破产压力,开车坠海,是***。

可我知道,不是的。我偷听到了,是凌家的那个人,在他们的车上动了手脚。

他们是凶手!他们都是凶手!日记的字迹,从娟秀变得潦草扭曲,墨水渗透纸背,

带着滔天的恨意。父母双亡,家破人亡。年幼的原主被送进孤儿院,后来被我的继父,

也就是学神男主的父亲收养。他不是出于善心,而是因为他需要一个苏家孤女的身份,

来帮他吞并苏家最后剩下的那点海外资产。原主进入这所贵族学院,

重新回到这五个仇人儿子的世界里,不是为了追逐爱情。她是为了复仇。她撕掉季宴的情书,

是想毁掉他纯洁的初恋。她弄死温屿的兰花,是想毁掉他最心爱的宝贝。她剪断凌彻的领带,

是想用最激烈的方式,宣告她的仇恨。她做的每一件恶毒的事,

都是她孤注一掷、极其笨拙的复仇尝试。她想毁掉他们最珍视的一切,就像他们的父辈,

毁掉了她的一切一样。可她失败了。她势单力薄,她的所有行为,在他们眼里,

都成了可笑的、不自量力的吸引注意。我好累。我好像,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是日记的最后一页。我合上日记本,眼泪已经打湿了纸张。我终于明白,

原主为什么会死。她不是病死的,她是绝望死的。而我,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占据了她的身体,却还在延续她的悲剧。我把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它像一块滚烫的烙铁。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为了活命而挣扎的工具人。现在我才知道,

我继承的不只是一具身体,还有一份血海深仇。这本日记,是原主留下的遗书,

是她无声的控诉。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反击武器。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那张和原主一模一样的脸。我意识到,只有揭开这个真相,用他们父辈的罪孽,

来打破他们虚假的爱情,我才有可能打破眼前的僵局。我才能为原主也为我自己,

讨回一个公道。第4章我开始变得愈发沉默。不是之前那种伪装的顺从,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安静。这份安静,让他们感到了不安。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凌彻。

他天生敏感,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你最近,总是一个人发呆。”他在我身后开口,

声音幽幽的,“在想什么?”“没什么。”我回答。“没什么?”他轻笑一声,

手指卷起我的一缕长发,“苏然,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的警告,我置若罔闻。

我把日记本藏在床垫下面,每天深夜,等所有人都睡着了,我才会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地看。

我把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名字,每一个日期,都刻进我的脑子里。我要让这些罪证,

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但我忘了,凌彻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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