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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老家,我豪气请客,想着给长辈们一个体面。我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

叔叔就点了三瓶茅台。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他连问都没问。我气得掀桌离席,

觉得颜面扫地。结果他追到门口,指着我鼻子喊:“你把单买了!

”01酒店包厢里那股混合着油烟、廉价香水和酒精的浑浊空气,几乎让我窒息。我叫林溪,

28岁,在省城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月薪一万出头。

这是我工作后第一次在老家最高档的酒店宴请所有亲戚。

我想让那些曾经说我“读死书没用”的长辈们看看,我,林溪,靠自己在大城市站稳了脚跟。

饭局开始,气氛热烈得有些虚假。二叔林大福坐在主位,油光满面,

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他如何“指导”我,才让我有了今天。“我们老林家,

就出了林溪这一个金凤凰!”他高举酒杯,声音洪亮,仿佛我是他一手打造的杰作。

亲戚们纷纷附和,言语间却都是对我的“敲打”。“林溪啊,现在一个月赚几万吧?

”“在省城买房没?可别亏待了自己。”“你弟弟妹妹以后找工作,你可得多上上心。

”每一句“关心”背后,都藏着一把无形的算盘。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一一应付着,

心里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这顿饭,不是亲情的相聚,而是一场对我成果的公开盘剥。

酒过三巡,我借口去洗手间,想透口气。冰凉的水扑在脸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戴着金边眼镜、面色疲惫的自己,眼神里透着一股压抑许久的倔强。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准备回去继续扮演那个“有出息的晚辈”。刚走到包厢门口,

就听到服务员清亮又带点谄媚的声音穿透门板。“先生您好,三瓶飞天茅台,已经全部开封,

马上为您送上!”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茅台?三瓶?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我推开门,包厢里的喧嚣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又迅速移开,带着看好戏的玩味。三瓶酱色瓶身的茅台,像三座沉重的大山,

赫然摆在桌子中央。开封的瓶口,散发着一股昂贵又刺鼻的酒香。二叔林大福坐在主位上,

脸色红润,正举着一瓶茅台向众人炫耀,对我投过去的质问目光视而不见。

他甚至还冲我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是理所当然的得意。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我努力压制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一步步走到二叔面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叔,这三瓶茅台,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他终于舍得放下酒瓶,

眼神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轻蔑地笑出了声。“林溪啊,你这是什么话?

”“现在在大城市赚大钱了,回老家请长辈们吃顿饭,还舍不得几瓶好酒?”“你看看,

你大伯、你姑姑,大家难得聚一次,都还没喝好呢!”他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

仿佛我才是那个不懂事、不大度的罪人。我心头血气翻涌。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一个月不吃不喝才能换来的工资。在他嘴里,却成了“几瓶好酒”,

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他全然不顾我的窘迫,将我的孝心当成他炫耀的资本,当众踩在脚下,

碾得粉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不是因为钱,而是我所有的努力和付出,

在他们眼中,竟然如此廉价。我猛地站起身。手掌重重拍在桌沿上。

餐桌上的碗筷被震得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巨响。满桌的喧嚣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我。我冰冷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二叔得意的脸,

到大伯母闪躲的目光,再到其他亲戚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顿饭,我不请了。”说完,

我双手抓住桌布,猛地向上一掀!“哗啦——”整桌热气腾腾的菜肴、汤汁、酒水,

在一片尖叫和惊呼声中,尽数倾泻而下。滚烫的鱼汤溅在二叔华而不实的西装上,

留下大片狼藉的油污。他惊得跳了起来,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我看着这一片狼藉,

心中没有一丝***,只有无尽的悲凉。我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只想逃离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人间炼狱。还没走出酒店大门,

背后就传来二叔气急败坏的嘶吼。“林溪!你个白眼狼!你给我站住!”“你把单买了!

”02我被那声怒吼钉在酒店门口。冰冷的晚风吹在我发烫的脸上,却吹不散心里的屈辱。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好奇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叔林大福追了出来,肥硕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几步冲到我面前,伸出食指,

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响彻了整个酒店门前的小广场。

“你把单买了!这点钱,对你这个在大城市上班的白领来说算什么?”“你今天这么做,

是不孝!是让我们老林家所有长辈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那些窃窃私语和探究的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包裹。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手脚冰凉。但内心深处,一股倔强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我凭什么要为他的虚荣和贪婪买单?我冷静下来,抬起头,

直视着二叔那双因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我每个月工资就一万出头,三瓶茅台,就是我一个月的血汗钱。

”“这是你们吃饱喝足、看我笑话的代价,这单,我不买!”“不买?

”二叔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没想到,一向隐忍的我,居然敢当众顶撞他。

他开始向围观的群众哭诉,绘声绘色地描述我如何“不孝”,

如何“在大城市发了财就忘本”,如何“瞧不起穷亲戚”。他颠倒黑白,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侄女羞辱的可怜长辈,试图煽动舆论来压垮我。“大家评评理啊!

我这个侄女,从小看她长大的,现在出息了,请我们吃顿饭,我寻思着让她有点面子,

点了瓶好酒,她就当场掀桌子!”“她这是翅膀硬了,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啊!

”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就在这时,

表哥林强从酒店里赶了出来。“二叔,林溪,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他焦急地想把我拉到一边,却被二叔一把蛮横地推开。“你给我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林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看向我,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愧疚,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

我看着表哥为难的样子,心里最后一点对这个家族的温情也消散了。我的脑海中,

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被二叔压榨的画面。逢年过节,

他总会暗示我给他包一个比给我爸妈还大的“孝敬”红包。他儿子结婚,我这个当堂姐的,

不仅要出高额的礼金,还要额外“补贴”一笔装修钱。老家的房子翻新,

我更是被逼着出了“大头”,理由是“你在外面赚得多,理应多出点”。每一次,

他都用“亲情”和“孝道”来绑架我,每一次,我都为了所谓的“家和万事兴”而选择退让。

我的忍让,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索取。今天,我不想再忍了。

我深吸一口气,从随身的包里掏出钱包,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三千块。

这是我这个月剩下的全部生活费。我走到二叔面前,将那一沓钞票,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啪!”粉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一场荒诞的雪。“这是我为这顿饭付出的诚意!

至于那三瓶茅台的账,谁点的,谁付!请您自己处理!”二叔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他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地上的钱,

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他又恢复了愤怒的表情,将捡起来的钱捏成一团。

“三千块?你打发叫花子呢!一瓶茅台的钱都不够!”他涨红着脸,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林溪,你行,你真行!你给我等着!

我今天就把你的事传遍全村,我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回老家!”我没有再理会他的叫嚣,

转身,决绝地离去。我知道我完了。这一次,我彻底得罪了二叔,

也彻底将自己推向了整个家族的对立面。等待我的,将是无尽的唾骂和指责。但我内心深处,

却涌起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就像一个常年被囚禁的人,终于亲手砸碎了身上的枷锁。

虽然代价巨大,但这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和勇气。03夜色深沉,

表哥林强家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他小心翼翼地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又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就坐在我对面,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身体不住地颤抖。掀桌子的那一刻,我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而街头与二叔的对峙,则抽干了我最后一丝精神。现在,愤怒和屈辱的情绪褪去,

留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茫然。“林溪,你……别太难过了。”表哥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声音里满是担忧。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僵硬无比。“我没事。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表哥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

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二叔他……他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好像在外面欠了高利贷,听说跟镇上那个吴老板的**有点关系。”我的心猛地一跳。

高利贷?**?吴老板?这几个词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我的心上。二叔林大福,

一个五十出头、无业游民、好吃懒做的中年男人,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吹牛和占小便宜。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虚荣心强,贪得无厌,却从没想过他会和**、高利贷扯上关系。

但这个消息,却完美地解释了他今天近乎病态的贪婪和疯狂。他不是为了面子,他是为了钱,

为了填补那个无底洞。表哥见我脸色不对,又补充道:“今天我们吃饭那家酒店,

老板好像也姓吴,跟你二叔关系挺近的。前几天我还听你二叔跟人吹牛,

说他要给那家酒店拉生意,能拿不少提成呢。”酒店老板也姓吴?给酒店拉生意拿提成?

我将这两条看似不相干的信息联系在一起,一个大胆又冰冷的猜测在我脑海中迅速浮现。

今天的这顿饭局,这三瓶昂贵的茅台,难道……是二叔早就设好的一个局?

我仔细回忆着饭局上的每一个细节。二叔点酒时那过于熟练和得意的表情。

服务员那异常迅速的“已开封”的答复。还有其他亲戚们那看戏般的眼神。所有的一切,

在此刻都变得诡异起来。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步步走进了别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不仅被榨干了钱财,还被当众羞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林溪,你别多想了。”表哥担忧地看着我,“二叔已经在家族群里说了,把你骂得很难听,

说你忘恩负义,大逆不道。很多长辈都信了,奶奶还气得犯了高血压……你以后在老家,

恐怕会很难做人。”难做人?我自嘲地笑了。我现在何止是难做人,我是彻底没脸做人了。

可我凭什么要白白被他设计,被他欺负?凭什么我要承担这一切?“我知道了。

”我眼神冰冷,心中的怒火被另一种更坚硬的情绪所取代,“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一夜,

我彻夜难眠。我躺在表哥家的客房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我拿起手机,

开始在网上搜索我们镇上“吴老板”和“**”的相关信息。很快,

一个叫吴天雄的名字跳了出来。他是镇上新晋的富豪,名下产业众多,

其中赫然就包括了今晚我们吃饭的那家“金碧辉煌大酒店”。而关于他的发家史,

网络上的信息语焉不详,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些“灰色”的意味。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匿名短信。“林大福跟吴老板的交易,

都在那家酒店的账本里。别信他,他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看着这条短信,

我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这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这不是简单的贪婪亲戚。这是一个局。

一个以我为猎物,以亲情为诱饵的肮脏陷阱。而我,必须找到真相,亲手撕开这个阴谋。

04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跟表哥说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他知道我心里憋闷,

没多问,只叮嘱我早点回来。我没有走远,而是径直去了昨天那家金碧辉煌大酒店。

清晨的酒店门口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打扫。我绕到酒店后门,找了个隐蔽的角落,

静静地观察着。没过多久,一个熟悉又鬼祟的身影出现了。是二叔林大福。

他穿着昨天的西装,上面还残留着汤汁的污渍,看起来狼狈不堪。他没有走正门,

而是熟门熟路地从后厨的员工通道溜了进去,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谄媚。我的心沉了下去。

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他跟这家酒店,跟那个吴老板,关系果然不一般。

我给表哥林强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再打听一下吴老板的背景。“林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表哥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紧张,“吴老板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他是镇上的地头蛇,

背景很复杂,听说手下养了一帮人,什么都干。”“哥,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的就行。”我的语气很坚决。表哥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拗不过我,

把他道听途说的一些关于吴老板涉足灰色产业的传闻告诉了我。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走进了酒店大堂。我决定以“遗失物品”为由,再次进入酒店,

寻找机会。前台的服务员还是昨天那个,她一看到我,脸上热情的笑容立刻就冷了下来,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有事吗?”她冷冰冰地问。显然,

我昨晚“大闹饭局”的光辉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酒店。“你好,我昨晚在这里吃饭,

好像掉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在包厢里,能麻烦你带我去看一下吗?

”我编了一个听起来很合理的借口,语气诚恳,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大概是看我穿着得体,不像故意找茬,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对讲机,

叫来一个保安,让他带我上楼。回到昨晚那个弥漫着残羹冷炙味道的包厢,

我假装在角落和沙发底下仔细寻找。保安靠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着。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整个房间,突然,我的视线定格在包厢正对主位的一面墙上。

墙上挂着一幅俗气的“马到成功”字画。而在字画右上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我看到了一个微小的、黑色的反光点。是摄像头!一个隐藏在字画后面的针孔摄像头!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这个摄像头正对着昨晚二叔坐的主位,

能清晰地拍下整个饭桌的情况。酒店在包厢里安装摄像头并不奇怪,但这个位置也太巧了。

我假装没找到东西,失望地离开了包厢。在走廊里,

我“偶遇”了一位正在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我走上前,递给她一瓶水,

装作不经意地和她聊了起来。“阿姨,你们这生意真好啊,昨晚我们来都差点没订到位置。

”“那是,我们吴老板有本事嘛。”阿姨显然很健谈。我顺势把话题引到了二叔身上。

“对了阿姨,我有个亲戚,叫林大服,胖胖的,您认识吗?他好像跟你们老板很熟。”“哦,

你说那个林大福啊,认识认识。”阿姨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他哪是跟我们老板熟啊,就是个跑腿的。天天往我们这跑,但每次都来去匆匆的,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特殊’任务。”“特殊”任务?这个词让我更加确定,

二叔和吴老板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晚上,我回到表哥家,心事重重。

手机再次震动,又是那个匿名号码。“酒店二楼的VIP包厢,是吴老板的私人会客室。

他最近在清理账目。”我看着这条短信,一个完整的阴谋轮廓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

昨晚那三瓶茅台,那场饭局,根本就不是为了羞辱我那么简单。那很可能只是一个障眼法。

是二叔为了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把我这个“买单的人”引出包厢,

方便他和吴老板在包厢内进行某种交易,或者完成某种操作。而那个隐藏的摄像头,

可能不仅仅是为了监控顾客。它更可能是为了录下某些“证据”或“交易”的过程。

我感到一阵后怕,如果昨晚我忍气吞声付了钱,那可能就真的掉进了他们更深的陷阱里。

05周末,大伯母突然打来电话,说要组织一场家族聚会,“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聊聊,

把我跟二叔的矛盾“调解”一下。我心里冷笑,这哪是调解,

分明就是一场针对我的批斗大会。但我还是去了。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聚会的地点定在大伯父家里,客厅里坐满了人。我一进门,所有嘈杂的声音都停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指责,有惋惜,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二叔林大福坐在沙发正中央,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脸色憔悴,眼眶发黑,

仿佛这几天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一看到我,就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控诉。

“林溪!你还有脸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在外面被人指指点点,

说我们老林家出了个不孝的白眼狼!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他声泪俱下,

把自己描绘成一个被晚辈当众羞辱、含辛茹苦的可怜长辈。

其他长辈们立刻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帮腔。“林溪啊,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他是你亲叔叔啊!”“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掀桌子那么难看?

”“年轻人,在外面赚了两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懂得尊重长辈。

”“赶紧给你二叔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别让你奶奶再为你操心了。

”这些话语像一把把软刀子,句句都扎在“亲情”和“孝道”上,

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的道德绑架。我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沉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冷眼看着这一张张虚伪的嘴脸,他们只关心自己家族的面子,只关心那套所谓的“规矩”,

从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过我的感受,我的委屈。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应该无条件付出的工具。见我油盐不进,二叔抛出了他的最终目的。“林溪,

今天当着所有长辈的面,你必须给我道歉!然后,把那天晚上的餐费,一分不少地补上!

否则,我就去祠堂,把你爸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让我们这一支,跟你家彻底断绝关系!

”用我爸来威胁我?这话说得狠毒至极,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大伯母和几个姑姑都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但没人敢站出来反驳二叔。

我看着二叔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我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笑了起来。我冰冷的眼神直直地射向他。“叔,您最近是不是特别缺钱?

”“缺钱到……需要把我这个侄女拉出来,当众演这么一出戏,给你当垫背?

”我的话音刚落,二叔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他立刻又强硬起来,声音拔高了八度。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为了我们林家的和睦!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对啊,

林溪,你二叔是为了大家好。”大伯母赶紧出来打圆场。表哥林强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

他忍不住替我说了句话:“二叔,林溪也不是那个意思,那天的事确实……”话还没说完,

就被他母亲,也就是我的大伯母,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林强低下头,满脸愧疚和无力。

我看着这一屋子的“亲人”,心中一片悲凉。我收起笑容,提出了一个看似退让的要求。

“好,我可以道歉,也可以出钱。”二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话锋一转,目光再次变得锐利。“我不是不孝,但请叔叔你也拿出点长辈的样子。

如果您能向我证明,那天晚上的饭局,您没有利用我,没有在背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么别说那顿饭钱,您以后所有的花销,我全包了。”我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

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清。“但如果让我发现,这背后有任何猫腻,

我不仅一分钱都不会出,我还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到底谁,才是我们林家真正的蛀虫!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二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那场所谓的“调解会”,最终不欢而散。

我走出大伯父家,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手机又震动了。还是那个号码。

“林大福和吴老板的账本,记录着高利贷和洗钱的证据。他们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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