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被嘲“单身狗只能捡垃圾”,我赌气翻起了校园垃圾桶。摸到个硬盒子,
身后突然传来清冷声音:“同学,那是我刚扔的。”傅诗予,全校闻名的白富美,我的室友。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想要?不如跟我走,有更多。”我被她带到奢侈品柜台,
销售恭敬道:“傅小姐,全部按您吩咐换新款了。
”傅诗予随手拿起***包塞我怀里:“现在起,你捡的垃圾归我,我买的新品归你。
”我脸红挣扎:“我不需要可怜……”她突然靠近,香水味席卷我的感官:“谁说这是可怜?
”“我从三百人宿舍名单里选中你,陈小希,我扔你捡的游戏——”“好玩嘛?
”1我真服了,七夕夜宿舍楼下全是搂搂抱抱的小情侣,空气里都是甜腻腻的味儿,
呕得人想吐。我们宿舍那几个女的,趴阳台一边看一边叽叽喳喳,
话题不知道怎么的就拐到我身上。“哎,陈小希,你没约啊?一个人蹲宿舍多没劲。
”“人家小希可是要拿奖学金的,跟你们似的,恋爱脑!”“奖学金能当男朋友啊?哎,
听说后街垃圾桶那边,今晚能捡到被甩女孩扔的花呢,小希,不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捡个漏!
”一阵哄笑砸过来,我后槽牙咬得紧紧的。穷怎么了?农村来的就活该被你们笑?
心里一股邪火窜上来,我猛地站起身:“捡就捡!说不定我就能捡到宝贝呢!”说去就去。
甩上门,把那片笑声关在身后,我直奔她们说的那个垃圾桶。心里憋着气,动作也冲,
借着路边昏暗的光,真就伸手往那个快溢出来的桶里掏。摸了几下,
指尖猛地碰到个硬邦邦的盒子,棱角分明。心里一跳,难道真走狗屎运了?
我刚要把东西掏出来,一道手电光突然打在我手背上,晃得我睁不开眼。一个清冷冷的,
有点耳熟的声音从身后飘下来:“同学,那个,我刚扔的。”我吓一跳,猛地缩回手,
回头一看,血液噌地一下冲上头顶。傅诗予。我们学校有名的白富美,
我那个几乎不怎么在宿舍住的神仙室友。她站在那儿,跟周围乱糟糟的环境格格不入,
手机电筒的光还亮着,照得她表情有点难以捉摸。她看着我,又扫了眼垃圾桶,
细眉轻轻挑了一下。我手上还沾着点黏糊糊的玩意儿,尴尬得脚趾抠地,
恨不得钻进垃圾桶里算了。“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我舌头打结。她没说话,
走过来两步,低头看了看那个垃圾桶,又抬眼看看我,那眼神看得我浑身发毛。“想要?
”她突然问。我脸烧得厉害,疯狂摇头。她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想要也行。
不如跟我走,有更多。”我懵了,抬头看她。她表情不像开玩笑。等我反应过来,
人已经跟着傅诗予坐上了她那辆跑车,引擎声嗡嗡的,震得我心慌。车七拐八拐,
停在了本市最贵的那家商场门口。她领着我,直接进了一个我连门口都不敢多站的奢侈品店。
柜姐看见她,笑得那叫一个热情:“傅小姐,您来了!您吩咐留意的几款新品都到了,
您之前那些旧款我们都处理掉了。”傅诗予下巴微抬,
点了点柜台上一排闪瞎眼的包:“就这些?”她随手拿起一只看起来就贵得离谱的链条包,
转身,直接塞我怀里。我手忙脚乱地抱住,皮质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抱了块烫手山芋。
“现在起,”傅诗予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捡的垃圾归我,
我买的这些新品,归你。”抱着那只包,我脸上***辣的,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刚才那点虚荣。我把包往她那边推,声音有点抖:“傅诗予,
我不需要你这样……可怜。”她没接那只包。反而突然向前一步,靠得极近。
她身上那种冷冽又高级的香水味瞬间把我裹住,霸道得要命。我呼吸一滞,僵在原地。
她低头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谁说,”她声音压低了,
带着点哑,羽毛一样刮过我的耳膜,“这是可怜?”我怔怔地抬头,
撞进她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她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我从三百人宿舍名单里,”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亲手选中的你,陈小希。”“我扔,
你捡。”“玩游戏啊”她顿了顿,看着我骤然收缩的瞳孔,满意地笑了。“好玩不?
”2傅诗予那句话像颗炸雷,把我脑子轰得一片空白。我抱着那只贵得要死的包,
傻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跟柜姐淡淡吩咐:“包起来,记我账上。
”柜姐看我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恭敬里带着探究。我喉咙发干,挤出声音:“傅诗予,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她侧过脸,灯光在她精致的下颌线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字面意思。以后我不要的东西,都是你的。”“为什么?”我攥紧手心,指甲掐得肉疼,
“耍我很好玩吗?”她终于正眼瞧我,那目光像带着钩子,把我里外剥了个干净。
“你觉得我在耍你?”难道不是?我一个穷学生,除了被她当乐子,还有什么价值?
她忽然轻笑一声,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陈小希,你比那些围着我转的苍蝇,
有趣多了。”说完,她径自往外走,留给我一个又冷又飒的背影。我看着怀里沉甸甸的包,
一咬牙,跟了上去。我不能白拿人家东西,起码得问清楚。跑车一路狂飙,
开回学校附近一个高级公寓楼下。她下车,瞥我一眼:“跟上。”我像中了邪,
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电梯镜面映出我俩的样子。她光芒四射,我灰头土脸,
手里还抱着个格格不入的奢侈品袋子,滑稽得像个小丑。她住的地方大得离谱,
干净得不像人住的,没什么烟火气。她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指了指沙发:“坐。
”我没动,把那个纸袋轻轻放在茶几上。“包还你。今天的事,谢谢,但我不能要。
”她没看那包,反而从酒柜拿了瓶酒,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不是白给你。
”她晃着酒杯,红色的液体挂壁,“陪我过节。”“七夕节?”我愣住。“嗯。
”她抿了口酒,眼神有点空,“外面太吵,这里就我们两个,清静。”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原来白富美也怕孤单。可这代价也太大了点。一个包,换一个陪聊?我正胡思乱想,
她手机响了。她看了眼屏幕,眉头蹙起,直接挂了。但对方不死心,又打过来。
她烦躁地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去接。门没关严,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进来。“……妈,
我说了我不去……联姻?呵,你们除了把我当筹码,还会什么?”“……他爱谁谁,
我不伺候。”“钱?你们除了用钱压我,还能有什么新招?”她的声音冷硬,
却透着一股我熟悉的无力感。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和她,好像也没那么不同。
都被什么东西捆着,挣扎不开。她挂了电话进来,眼角有点红,但表情更冷了。
她看见我还站着,目光落在那只没动过的包上,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嫌少?”没等我回答,
她突然拉住我手腕,把我拽进衣帽间。哗啦一下推开一整面墙的柜门。
里面塞满了包、衣服、鞋子,很多连标签都没拆。“这些!”她指着那堆东西,声音发颤,
“都是他们塞给我的!喜欢吗?都给你!够不够?”她像个赌气的孩子,
把那些昂贵的东西一件件扯下来,塞到我怀里。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
怀里瞬间堆满了奢侈品,重的我快站不稳。“傅诗予!你冷静点!”我试图阻止她。
她停下手,胸口起伏,盯着我:“陈小希,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我摇头。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里,没有贪婪。”她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疲惫,
“只有……讨厌和害怕。挺真实的。”我哑口无言。她靠在柜门上,揉了揉眉心:“那包,
你要是不想要,就扔了吧。或者……帮我个忙。”“什么忙?”“明天,”她看向我,
眼神恢复了点清明,“陪我回趟家。假装是我……女朋友。”我:“???
”我手里的爱马仕“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3那声“哐当”砸在地上,
也砸在我懵掉的神经上。女朋友?假装?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你……你说什么?
”我舌头打结,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傅诗予弯腰,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包,
随手扔回那堆奢侈品山里,动作自然得像捡起一片纸。“没听清?”她挑眉,
那点刚才泄露的脆弱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回那个居高临下的白富美,“明天陪我回趟家,
演场戏,就说我们在一起了。报酬随你开,刚才那些,或者现金,都行。”我脑子嗡嗡的,
信息量太大,直接死机。“为、为什么是我?”这种离谱的事,她随便勾勾手指,
有大把人愿意吧?“因为你看起来最不像我会喜欢的人。”她答得干脆又扎心,“反差够大,
他们才容易信。”我:“……”谢谢您嘞。“不行不行,”我疯狂摆手,往后退,
“这太离谱了,我演不了……”骗家长?还是骗傅诗予那种家庭的家长?我怕不是活腻了。
“五千。”她报了个数。我摆手的动作顿了一下。五千,我小半年生活费。“一天。
”她补充。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傅诗予,这不是钱的问题……”“一万。”她眼睛都没眨,
“包吃包住包交通,你只需要出现,点头,摇头,或者闭嘴。很简单。”一万。一天。
我喉咙发干,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怎么都吐不出来。她看穿了我的动摇,走上前,
把我刚才挣扎时弄皱的衣领拉平。指尖偶尔碰到我的脖子,冰得我一哆嗦。“陈小希,
”她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捡一下垃圾都能豁出去,捡钱反而不敢了?”这话像根针,
精准地扎破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是啊,我穷,我缺钱,
我豁出去翻垃圾桶不就是为了点可能的好处吗?现在天大的馅饼砸下来,我居然矫情了?
脑子里两个小人疯狂打架。一个喊:陈小希!要骨气!不能为五斗米折腰!这是骗人!
另一个喊:一万块啊!骨气值几个钱?你妈下个月的药钱还没着落呢!傅诗予也不催我,
就那么看着我,仿佛吃定了我。我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就一天?”“就一天。
”她嘴角弯起一个得逞的弧度。“演砸了我不负责!”“演砸了也算我的。”她拿出手机,
“账号给我,先付你五千定金。”直到手机提示音响起,看着那突兀多出来的五千块余额,
我才有了一点真实感。我,陈小希,为了钱,把自己卖了。卖给傅诗予,当一天假女朋友。
第二天,我被她按在公寓里,几个造型师围着我折腾。穿上我摸都不敢摸的裙子,
踩上能摔死人的高跟鞋,头发卷了又拉,脸上刷了一层又一层。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又精致的假人,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傅诗予抱臂靠在一边,
上下打量我,最后勉强点头:“还行,能带出去了。”她开了辆更低调但看起来更贵的车,
一路开进本市有名的富人区。车停在一栋大得吓人的别墅前。我腿肚子开始转筋,
呼吸都不畅了。傅诗予熄火,没立刻下车,侧头看我:“记住,少说话。一切有我。
”我白着脸点头。她忽然倾身过来,带着那股熟悉的冷香。我浑身一僵,
眼看她的脸越来越近。“领子歪了。”她手指灵巧地替我整理了一下,然后,
极其自然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很轻,一触即分。我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血液轰一下全涌到脸上,烧得厉害。她看着我爆红的脸,挑眉:“预习一下。进去以后,
这种接触少不了。”说完,她推门下车。我捂着被她亲过的地方,
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完了。这戏,我可能真的演不了。4我捂着发烫的脸颊,
晕乎乎地被傅诗予拽下了车。脚下一崴,差点给傅家别墅门口的石狮子行个大礼。
傅诗予手疾眼快捞住我胳膊,声音压得很低:“站稳了。别给我丢人。”我吸了口气,
强迫自己挺直腰板。输人不输阵,虽然阵是假的,钱是真的!佣人开门,
恭敬地喊“大小姐”。那眼神扫过我,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和打量。客厅大得能跑马,
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男女,衣着考究,表情严肃得像在开董事会。那应该就是傅诗予的父母。
傅母先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回来了?”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这位是?
”傅诗予攥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把我往前带了半步,声音平静无波:“我女朋友,陈小希。
”空气凝固了几秒。傅父手里的茶杯“咔哒”一声放在茶几上,声音沉下去:“诗予,
这种玩笑不好笑。”“没开玩笑。”傅诗予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
“我们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傅母上下扫视我,那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陈小姐?
哪个陈家的?之前没听说过。”我喉咙发紧,手心冒汗。傅诗予捏了捏我的手指,
像是在传递信号。“阿姨好,叔叔好。”我按她教的,挤出个乖巧的笑,
“我家……就是普通家庭。”“普通家庭?”傅母重复了一遍,语调微微上扬,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傅诗予把我往后拉了拉,挡在我身前:“妈,她家什么样不重要,
我喜欢就行。”“喜欢?”傅父冷笑一声,“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普通?
喜欢她上不了台面?”这话像耳光一样抽过来,我脸上的笑僵住了,指甲掐进掌心。
傅诗予声音也冷了:“爸,请您放尊重一点。”“尊重?”傅父猛地站起身,
指着我对傅诗予吼,“你带这么个不清不楚的人回来,跟我说尊重?
你马上跟李叔叔家的儿子吃饭!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不去。”傅诗予斩钉截铁。
“不去也得去!”傅父额角青筋跳起,“除非她,现在就能证明,她配进我傅家的门!
”证明?怎么证明?我心脏怦怦狂跳。傅诗予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