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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皆知,我,艺术系花许念星,和学生会长沈司越是死对头。他生日宴上,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送了他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他白月光楚瑶半小时前发在朋友圈的精修泳装照,被我P成了鬼畜表情包合集,

还打印装裱了起来。他猩红着眼将我拖进杂物间,声音淬了冰:许念星,你找死。

可下一秒,他却将我死死按在怀里,滚烫的吻落在我的耳廓,声音哑得不像话:做得好,

星宝。现在,他们都以为我爱的是她了。1.许念星,学号20210413,

美术学院油画系,于晚十点零七分,在情人坡抽烟,违反校规第三章第十二条,

记大过处分一次。沈司越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他站在月光下,一身笔挺的黑色学生会制服,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比夜色还凉。

我将烟头碾灭在脚下,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迎上他审判般的目光。沈会长,

大晚上不陪你的白月光,跑来这种地方抓我,是怕我把情人坡点了给你助助兴?

他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将手中的处分单递到我面前:签字。我没接,

反而从画板后抽出一张纸,拍在他胸口。那是一张速写,画的是他刚才抓我时的模样,

眉眼间的冷厉和禁欲感被我用碳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右下角,

我龙飞凤舞地签了两个字——罚单。礼尚往来,沈会长。你给我记过,我给你画像,

扯平了。沈司越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2.他捏着那张罚单,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许念星,别挑战我的底线。你的底线是什么?

是不许我在情人坡抽烟,还是不许我画你?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还是……不许我画别的男人?我清晰地看到,他镜片后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嘴里别的男人,是我的模特,也是我的学长,陆景然。一个和我一样,浑身长满了刺,

却唯独对我温柔的男人。沈司越最恨他。果然,下一秒,他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里浸着危险的偏执。我吃痛,

却笑得更加灿烂:我说,陆景然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改天我画给你看……唔!

话没说完,他便将我死死地抵在了身后的老槐树上,滚烫的唇粗暴地堵住了我的嘴。

3.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松开,额头抵着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不许提他,不许想他,更不许画他。他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命令。

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却还是不肯服输,用指尖点上他禁欲的领带:沈会长,又来查岗?

可惜,今晚的灵感缪斯不是你,要不要排队等下一场?他的眸色瞬间暗沉如海,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吞噬。许念星,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你早晚会把我逼疯。我笑了:那可真是我的荣幸。这场拉锯战,

最终以他将那张处分单撕得粉碎告终。他走了,带着一身压抑的怒火。我靠在树上,

慢慢滑坐下来,指尖抚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心底一片荒芜。沈司越,你根本不知道,

真正快要疯了的人,是我。4.第二天,我旷了专业课,跑去给陆景然当模特。

他正在准备一个名为囚鸟的摄影展。我穿着一袭白裙,赤着脚站在他布置的巨大鸟笼里,

手腕和脚踝上都系着象征性的金色锁链。陆景然举着相机,眉头紧锁:念星,

你今天的状态不对,眼神太空了。我扯了扯嘴角:学长,或许我本来就是一只空心的鸟。

他放下相机,走过来,隔着冰冷的铁栏杆,温柔地看着我:那就让我把你的心填满。

他的告白直白而热烈,像一团火。可我知道,我这颗早已被冰封的心,是暖不化的。

就在这时,摄影棚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沈司越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众学生会干事,

他眼里的风暴几乎要将整个屋子掀翻。许念星,你不仅旷课,

还敢在这里进行『不雅』拍摄,他举起手中的相机,镜头正对着我和陆景然,证据确凿,

跟我回学生会。5.不雅拍摄?陆景然气笑了,他挡在我面前,沈会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不雅了?这是艺术创作!艺术?沈司越冷笑一声,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身上的白裙和锁链,把伤风败俗当艺术,许念星,

你的品味还是这么低劣。他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推开陆景然,

一步步走出鸟笼,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直走到他面前。沈司越,我仰头看着他,

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是不是低劣,你不是最清楚吗?这句话像一个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他周围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学生会的干事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死死地盯着我,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带走。6.我被请

进了学生会的审讯室。这是专门为我这种屡教不改的学生准备的。沈司越遣散了所有人,

亲自审我。他将那台存着证据的相机扔在桌上,解开了领口的风纪扣,

动作里带着一丝烦躁。说吧,为什么这么做?我靠在椅子上,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什么,就是想给你添点堵。他气极反笑:给我添堵?

用你自己的名声?我的名声早就被你毁得差不多了,还在乎多这一件?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他猛地一拍桌子,俯身过来,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将我困在了椅子和他之间。许念星,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他靠得太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那是我曾经最迷恋的味道。我偏过头,

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不然呢?难道要我求你高抬贵手,沈大会长?他沉默了。

审讯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压抑的呼吸声。许久,他才重新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照片我会处理掉,这次的事,我不追究。我愣住了。

这不像他。铁面无私的沈会长,竟然会徇私枉法?条件呢?让我离开陆景然?

我试探着问。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没有条件。出去吧。

7.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司越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我?

这比他给我记一个处分还让我难受。我走出学生会大楼,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陆景然在楼下等我,看到我出来,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念星,你没事吧?

他有没有为难你?我摇摇头:没事,他放我走了。放你走了?陆景然一脸诧异,

这可不像沈司越的风格。是啊,这太不像他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果然,第二天,一个惊天大瓜在校园论坛上炸开了锅。

爆!学生会长沈司越疑似恋情曝光,女方竟是校花楚瑶!帖子下面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沈司越和楚瑶并肩走在校园里,他正侧头听她说话,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而那张照片的拍摄角度,刁钻得像是刻意为之。我盯着那张照片,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8.原来,

这才是他不追究我的原因。因为他要保护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为了给楚瑶铺路,

他不惜打破自己的原则,放我一马,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让人觉得他并非不近人情,

只是对我格外严苛而已。好一招一箭双雕。沈司越,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关掉手机,

拿起画笔,调出了最浓烈的红色。我要画画。画一幅最疯狂,最热烈的画。

我要把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爱与恨,全都倾注在画布上。画室的门没锁。

我以为是陆景然来了,头也没回地说:学长,我今天没心情,你先回去吧。

身后没有回应,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司越。

他还是那身一丝不苟的制服,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深不见底。你来干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我的画架前,看着那幅尚未完成的画。

画布上,是一片燃烧的玫瑰花海,妖异,颓靡,带着一种毁灭般的美感。这是什么?

他问。送你的。我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祝你和楚瑶,百年好合,永浴爱火。

9.他看着那幅画,久久没有说话。画室里安静得可怕。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叫嚣的声音。许念星,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推给你?沈司越,

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和谁在一起,与我何干?与你无关?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后退,那这幅画,算什么?这些玫瑰,又代表什么?

代表我对你的……我顿了顿,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憎恨。他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好,好一个憎恨。他突然伸手,将那幅画从画架上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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