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妻子林玥甩给我一份离婚协议，和一张她抱着别人孩子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她指着照片，一字一句地对我说：“秦深，
我爱他，从始至终。跟你结婚，不过是我报复你父母的手段。”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可当我无意中翻开她从不让我碰的日记本时，才发现，真相远比地狱更可怕。日记的第一页，
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她写道：“我必须保护秦深，哪怕最后，他会恨我入骨。”01“秦深，
我们离婚吧。”林玥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今晚月色很好”一样。可她扔在我脸上的，
是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墨迹未干，带着一种决绝的冰冷。
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我订了她最喜欢的餐厅，买了她念叨了很久的项链，
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现在，惊喜变成了惊吓。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女人，
感觉从未有过的陌生。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留恋，那双我曾吻过无数次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寒潭般的冷漠。“为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茶几上。照片里，林玥抱着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
笑得温柔又灿烂。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身侧，亲昵地揽着她的肩膀。他们看起来，
才像真正的一家人。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他是谁？
”“我爱的人。”林玥看着照片，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这是我们的儿子。”“儿子？
”我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林玥，我们结婚五年，你什么时候生的儿子？
”“在你每个月都去邻市出差的时候。”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心窝。我是建筑设计师，确实每个月都要去邻市跟进一个重要项目。
那是我们婚后最大的一笔收入来源，我以为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奋斗。没想到，
却成了她背叛我的绝佳时机。“所以，这十年，都是假的？”我死死盯着她。“是。
”她点头，没有一丝犹豫，“秦深，我从没爱过你。”“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为了报复。”她终于抬起眼，冷冷地看着我，“报复你高高在上的父母，
当初是怎么羞辱我的。”我浑身一震。当年我和林玥在一起时，我父母确实百般阻挠。
他们嫌弃林玥家境贫寒，觉得她配不上我这个天之骄子。为此，我跟家里大吵一架，
甚至不惜断绝关系，才换来了我们的婚姻。我以为我为她对抗了全世界，她会懂我的爱。
原来，那只是她复仇的垫脚石。“你利用我？”“是。”她承认得坦荡，“现在，
我的目的达到了。看着你痛苦，看着你父母当年引以为傲的儿子被我耍得团团转，我很满意。
”“所以，你可以滚了。”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
那截皓腕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林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就这么恨我？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拨开我的手。“秦深，别让我看不起你。”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两个世界。我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房间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可那个属于我的栀子花女孩，已经不见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酒精麻痹了神经，
却麻痹不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我一遍遍地回想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第一次为我做饭，
紧张地把盐当成了糖。她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睡地守在我床边。她在拿到我画的设计稿时，
眼睛里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说我是最棒的。那些温柔，那些爱意，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一个人，怎么可以伪装得这么好？我不信。我疯了一样地开始在家里寻找，
试图找到一丝她爱过我的证据。我翻遍了所有的抽屉，所有的柜子。最后，
在卧室床头柜最深处的夹层里，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盒子。那是我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
一个上了锁的木质日记本。她说，这是属于她的秘密花园。我从没想过要窥探。可现在，
我需要一个答案。我颤抖着手，找到备用钥匙，打开了那把小小的铜锁。日记本的第一页，
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力透纸背的决绝。日期，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上面写着：“我必须保护秦深，哪怕最后，他会恨我入骨。”02我盯着那行字，
大脑一片空白。保护我？用一场长达五年的欺骗和背叛来保护我？这算什么狗屁逻辑！
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几乎要将纸页捏碎。我压抑着翻涌的情绪，继续往下看。
“陈东回来了，他像个疯子，他说他得不到我，就要毁掉我最珍爱的一切。
”“秦深就是我的一切。我不能让他有事。”“爸妈的死，是我的错。我不能再连累秦深了。
”陈东……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尘封的记忆。我记起来了。林玥高中的时候，
有个疯狂的追求者，就叫陈东。他偏执、阴郁，追求不成，就用极端的方式骚扰林玥。
林玥的父母在那段时间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双双身亡。林玥一直觉得是陈东的骚扰电话，
导致她父亲开车时分心，才酿成惨剧。后来，陈东因为其他事被判了刑。我以为这个人，
早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生命里。没想到，他竟然阴魂不散。日记里，
林玥断断续续地记录着陈东出狱后的事情。他像个幽灵，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的生活。
他会送来莫名其妙的快递，里面是死掉的乌鸦。他会在深夜打来电话，
用阴森的语气描述我的一举一动。“今天秦深穿了件蓝色的衬衫，真帅啊。
不知道这件衬衫染上血，会是什么颜色？”“你老公的公司最近在竞标一个大项目吧？你说，
我要是把他辛苦做的模型毁了，他会不会哭？”字里行间，
我能感受到林玥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可她在我面前，却从未表露过分毫。
她依然会笑着迎接我回家，为我准备热气腾腾的饭菜，像一株永远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我这个自诩最爱她的丈夫，竟然迟钝到毫无察觉。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最苦的黄连水里。
日记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一个月前。“陈东的耐心快耗尽了。他说，他给我最后一个选择。
”“要么，我主动离开秦深，让他彻底对我死心，从此我们两不相欠。”“要么，
他就让秦深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他说他研究过秦深所有的项目，
知道怎么能让他身败名裂，甚至……万劫不复。”“我选一。”“对不起，秦深。忘了我，
好好活下去。”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手里的本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原来，
那张照片是假的。那个男人，那个孩子，都是她找来的演员。那些伤人的话，
都是她为了让我死心，一句句排练好的台词。她不是不爱我。她是爱我爱到了骨子里，
才舍得用自毁的方式，来换我的周全。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小心翼翼地护在羽翼之下。
还因为她的“背叛”，恨她，怨她。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辣的疼。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我真的信了她的话，对她不闻不问，
那她一个人要怎么面对那个疯子？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发小周岩的电话。周岩是个私家侦探，
路子野，脑子活。“帮我查个人，陈东。”“再帮我查查，林玥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
住在哪儿。”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既然她要推开我，那我就要用我的方式，
把她重新拉回来。这一次，换我来保护她。挂了电话，我冲进浴室，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镜子里的男人，双眼通红，胡子拉碴，颓废得像条丧家之犬。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秦深，你给我振作起来。”你的女人正在为你拼命。
你不能再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废物了。第二天，周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深哥，查到了。
”“那个陈东，不是个善茬。五年前因为故意伤害罪进去的，上个月刚放出来。
”“他名下没资产，没正经工作，就一社会盲流。
”“至于嫂子……她租了个老旧小区的单间，出入都很小心。不过，我的人拍到，
陈东昨天去找她了。”周岩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他还……动手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地址发我！
”03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周岩发来的地址。这是一个典型的城中村，楼宇密集，
巷道狭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林玥住的那栋楼，连个像样的门禁都没有。
我冲上三楼，一眼就看到了虚掩着的房门。门锁有被暴力撬动的痕迹。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一脚踹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目眦欲裂。房间里一片狼藉。林玥蜷缩在墙角，头发散乱，
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红得刺眼。而那个叫陈东的男人，正掐着她的脖子，
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你以为你跟那个姓秦的离了婚，我就会放过你？
”陈东的声音嘶哑而疯狂，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你和他在一起五年，碰过你多少次？嗯？我现在就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林玥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抓挠着陈东的手臂。
“放……放开……”那一瞬间，我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烧成了灰烬。我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冲过去，一拳狠狠地砸在陈东的侧脸上。陈东闷哼一声，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松开了林玥。
林玥得了空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剧烈地咳嗽起来。“***谁啊！
”陈东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凶狠地瞪着我。当他看清我的脸时，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大设计师。”他上下打量着我，
语气里满是轻蔑和嫉妒。“怎么？被甩了还不死心，跑来找这个破鞋？”“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挡在林玥身前，像一堵墙。林玥看到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血色尽失。“秦深？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快走！
这里不关你的事！”“闭嘴！”我回头低吼了一句。我的女人被人欺负成这样，
我怎么可能走！林玥被我吼得一愣，眼圈瞬间就红了。陈东看着我们的互动，笑得更加猖狂。
“看到了吗，林玥？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保护的男人。”“他除了会冲你吼，还会干什么？
”“你看看他这细皮嫩肉的样子，风一吹就倒了。他能保护你吗？”“还是说，
你们俩演戏演上瘾了？在我面前玩什么情深不寿的戏码？”我没理会他的挑衅，
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玥瑟瑟发抖的身上。她的手臂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掐痕。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没事了。”我柔声对她说，声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来了。
”林玥咬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往下掉。她想推开我，
嘴里还念叨着：“你快走……求你了……”“我说过，让你闭嘴。”我握住她的手，
不让她再乱动。陈东被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他从旁边抄起一把椅子，就朝我头上砸了过来。“秦深，小心！”林玥失声尖叫。
我反应极快，侧身躲过的同时，一脚踹向他的膝盖。陈东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设计师，打起架来这么狠。我常年健身，
学过几年散打，对付他这种被酒色掏空了的混混，绰绰有余。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掼在墙上。墙皮“簌簌”地往下掉。
“你不是想知道我还会干什么吗？”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不仅会打你，我还会让你，把牢底坐穿。”陈东的瞳孔骤然收缩。我对着他的腹部，
又快又狠地来了几下。他疼得弓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虾。这时，
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周岩带着人赶到了。警察也来了。刚才在来的路上，
我就已经报了警。陈东私闯民宅，蓄意伤人，证据确凿。警察将陈-东-拷-上的时候，
他还冲着我叫嚣：“姓秦的，你给我等着！我出来弄不死你！”我冷冷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处理完警局的笔录，
我带着林玥回了我们的家。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心里又疼又气。气她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把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回到家，我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伤口。
当棉签触碰到她嘴角的淤青时，她疼得“嘶”了一声，身体缩了一下。我的动作更轻了。
“疼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眼泪，却比刚才掉得更凶了。“秦深，
对不起……”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放下棉签，
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太迟钝，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林玥，日记我都看了。”她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以后，
不准再推开我了。”我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天塌下来，
我给你顶着。”“那个疯子，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至于离婚……”我拿出那份被我撕成两半的协议书，扔进垃圾桶。“你想都别想。
”04林玥呆呆地看着我，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陈东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那种恐惧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他就是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威胁我，
如果我敢报警，或者告诉你，他就会去你的工地动手脚，
让你背上人命官司……”“所以你就选择用那种最蠢的方式来保护我？”我打断她，
又气又心疼。“你知不知道，当你说你从没爱过我的时候，我比死还难受。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林玥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她扑进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像是要将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对不起……秦深，
我真的好怕……”她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恐惧、委屈和无助，
都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以后有我，谁都不能再欺负你。”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林玥告诉我，
陈东出狱后不久就找到了她。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们家的地址和我的联系方式，
对我的工作、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他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
林玥不敢冒险。她父母的悲剧，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她不能再让我因为她而出任何意外。
所以，她只能选择饮鸩止渴，用伤害我的方式来“救”我。“那个男人和孩子，
是我花钱请的群演。”“离婚协议，也是我求了律师朋友好久，他才肯帮我拟的。
”“我租到那个破地方，就是想让陈东觉得我过得很惨，离了你一无是处，好让他放松警惕。
”“没想到，他根本不信……”我听着她的叙述，心疼得无以复加。我的女孩，
她该有多绝望，才会走出这么一步险棋。而我，还差点就信了。“睡吧。”我将她打横抱起，
走向卧室，“剩下的事，交给我。”她在我怀里，乖巧得像一只猫。
也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她的眉头依然紧紧地皱着，
嘴里还无意识地呢喃着我的名字。我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我在这。
”安顿好林玥，我来到书房，拨通了周岩的电话。“那个陈东，私闯民宅和故意伤人，
大概会怎么判？”“这两项罪名加起来，情节不算特别严重的话，估计也就一两年。
”周岩的声音有些凝重。一两年。太短了。这样的惩罚，
根本不足以消除他对林玥造成的伤害。而且，以他那种偏执的性格，
出狱后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必须，
让他永远没有机会再出现在林玥面前。“周岩，帮我个忙。”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要陈东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他坐牢期间，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有没有留下什么案底。”“另外，帮我找一个靠谱的律师，最好的那种。”“深哥，
你想干嘛？”周岩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我想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周岩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好，我明白了。三天之内，把东西给你。”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
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夜色，深沉如墨。陈东，你动了我的底线。那么，就别怪我，
不择手段。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林玥已经不在身边。我心里一惊，猛地坐起来。
客厅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我走出去一看，林玥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久违的烟火气，让这个冰冷了几天的家，
重新有了温度。她听见动静，回头看我，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你醒了？
我……我做了你爱吃的皮蛋瘦肉粥。”她似乎还有些不适应我们这么快就和好如初，
眼神有些闪躲。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我以为你又跑了。”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不跑了。”她轻声说，
“再也不跑了。”我收紧手臂，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觉得，
这辈子再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了。吃完早饭，我坚持要送她去上班。
她是一家杂志社的美术编辑，工作清闲，但她很喜欢。“我自己可以的。”她小声***。
“不行。”我态度强硬，“从今天起，你24小时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她拗不过我，
只好乖乖上了我的车。到了杂志社楼下，我停好车，却没让她下去。“怎么了？
”她不解地问。我解开安全带，侧过身，认真地看着她。“林玥，辞职吧。
”05林玥愣住了。“为什么？”“你那点工资，还不够我给你买个包的。
”我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我知道她热爱这份工作，但我更担心她的安全。
陈东虽然被抓了，但谁知道他有没有同伙。杂志社人员混杂，我怕有疏漏。
林玥看出了我的担忧，她摇了摇头。“秦深，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不能因为害怕，
就躲起来当一只缩头乌龟。”“那样，我跟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她的眼神很坚定。“而且，
我喜欢我的工作。它让我觉得，我不是只能依附于你的菟丝花。”我看着她，忽然就释然了。
是啊，我爱的林玥，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躲在男人身后的弱者。她有她的骄傲和坚持。
我应该尊重她，而不是用“为你好”的名义，去折断她的翅膀。“好。”我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