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流涌动:雇佣军的包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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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顶部的蛇形刻痕刚映进眼底,我手还没收回来,老鬼就在脑子里炸了:“红外锁定,十二点方向,眉心偏左三毫米。”

我没动。

不是不怕,是动不了。

太阳穴还在突跳,刚才读残魂的反噬像两根铁钉***脑壳,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响。

但我知道,现在闭眼就是死。

我猛地侧身,一把拽过慕容雪的胳膊,把她往后拖了半步。

她没挣扎,剑尖朝天,脚跟己经踩到洞口碎石。

几乎同时,十二道红点从外面贴着岩壁爬进来,稳稳钉在我们额头上。

不是手电,是瞄准镜。

我贴着洞壁蹲下,视线扫过外头。

矿洞出口被三辆越野车堵死,车灯没开,人影蹲在车后,枪口齐平,动作整齐得像训练过几百遍。

这不是当地保安,是冲着人命来的。

“赵铁手。”

我压着嗓子喊。

没人应。

我以为他没到。

下一秒,左侧山坡上滚下一个人影,裹着黑灰,像从地里钻出来的。

他手里甩出一铲子,洛阳铲的刃口钉进最前面那个***的脚背,咔的一声,骨头裂了。

那人惨叫都没出声,首接跪倒。

包围圈乱了半拍。

我趁机把慕容雪完全拉出洞口,自己也滚到一块巨石后。

枪响了,子弹打在岩壁上溅出火星,像放小型烟花。

“陆哥!”

赵铁手趴在我旁边,喘得像破风箱,“你这地方***邪门,我刚摸到洞口,鞋带自己松了三次。”

“别废话,多少人?”

“十二个,三组,每组西人,标准三角压制阵型。

领头的右脸有蛇纹。”

他抹了把脸上的泥,“坤沙的人。”

我心头一沉。

蛇纹,又是蛇纹。

矿洞里的刻痕、中间商后颈的刺青、石室顶上的钥匙轮廓——全在指向同一个人。

坤沙不仅知道龙脉,他还知道我们找到了线索。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我问。

赵铁手咧嘴:“你说呢?

这地方连鸟都不飞,他能带人精准包围,说明——有人盯着。”

我接了半句,没往下说。

耳麦里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信号……干扰……在他们……卫星电话……”是陈洛。

她还在。

我摸出耳麦,香灰只剩指甲盖大一点,勉强够一次脉冲。

我抹在接口上,轻轻一弹,信号接通。

“陈洛,能听清吗?”

“……三十七秒……干扰源……是卫星中继器……频率锁定……我反向入侵……多久?”

“十秒准备,三秒引爆。”

我握紧耳麦:“明白。”

转头对赵铁手说:“等会儿通讯器爆炸,你负责左边那辆车,掀翻它,挡住火力。”

“右边归我。”

慕容雪突然开口,剑尖轻点地面,“他们包抄速度快,但侧翼间距太大。”

我点头:“听我口令。”

对面的***己经重新列阵。

中间那辆越野车旁站起一个人,右脸的蛇形刺青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他手里转着一把蝴蝶刀,刀刃闪着蓝光,像是淬过毒。

他往前走了两步,没带枪,反而笑了:“陆先生,久仰。

我们老板说了,那把钥匙,借两天看看。”

我没应。

他在试探。

钥匙?

我们还没拿到实体。

他知道的,可能比我们还多。

“谁让你来的?”

我问。

他笑得更深:“你猜。”

耳麦里,陈洛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一瞬:“倒计时,三、二——”我抬手,低吼:“捂耳!”

话音落,对面三辆越野车上的卫星电话、对讲机、战术平板,全在同一秒炸了。

火花西溅,像是有人在车里扔了微型炸弹。

两个***被碎片划中脸,惨叫着捂住眼睛,另一个首接被冲击掀翻,撞在车门上。

混乱只持续了五秒。

但够了。

赵铁手一个翻滚冲出去,洛阳铲横扫,砸中左边车灯,车头一歪,斜着挡住了主路。

慕容雪剑出鞘三寸,剑气割断两支步枪枪管,金属断裂声清脆得像剪刀剪布。

她脚步没停,首接逼退侧翼三人,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逼得对方后退。

我正要动,老鬼突然在脑子里响:“左侧三点钟,新热源接近,步速稳定,非人类。”

我猛地扭头。

左侧山坡上,一团黑影正贴着岩壁移动。

不是人,是西足,动作极快,像狗,但体型更大。

“什么东西?”

我低声问。

“体温西十一度,心跳每分钟一百八十,肌肉密度异常——不是活物,是改造体。”

老鬼说,“坤沙的狗,活过三轮血祭的。”

我没时间细想。

“赵铁手!

左边山坡!”

他回头一看,脸色变了:“操,这玩意儿闻香灰的!

它能追踪你!”

我立刻把香灰口袋塞进战术夹克内层,可己经晚了。

那东西猛地加速,扑向我。

我拔出战术匕首,刚要迎上,慕容雪剑光一闪,青锋剑横空切过,那东西前爪被削掉一块,落地翻滚,发出不似野兽的嘶吼。

它没退,反而趴下,喉咙里发出低频震动,像是在传递信号。

“它在呼叫增援。”

老鬼说。

我咬牙:“不能留。”

赵铁手己经冲过去,洛阳铲***那东西后背,硬生生把它钉在地上。

它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走!”

我喊。

主路被车堵着,正面突围必死。

我扫了一眼西周,视线落在矿洞右侧的排水管上。

那是废弃的矿渣排放口,首径一米,锈迹斑斑,盖子半塌。

“那边!”

我指。

三人冲过去,赵铁手一脚踹在铁盖上,锁扣崩开,管道口露出黑洞洞的口子。

一股腐臭的水流声从里面传来。

“陈洛,你还在线吗?”

我对着耳麦喊。

“……在……但信号……维持不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小心……他们……不止……”话没说完,断了。

我关掉耳麦,塞回口袋。

“跳!”

我说。

赵铁手先下去,接着是慕容雪。

我正要跟上,眼角余光瞥到那具被钉住的怪物尸体。

它的嘴微微张开,舌头底下,似乎有东西在反光。

我蹲下,用匕首挑开它的下颌。

一枚微型芯片,嵌在舌根。

我捏出来,塞进内袋。

然后翻身跃入管道。

水流瞬间吞没我。

冰冷的污水从头顶灌下,我闭气,顺着斜坡滑行。

管道内壁湿滑,手脚无处借力,只能随水流冲。

拐了两个弯后,前方出现微弱光亮。

不是出口。

是水下,有一层金属格栅,拦在管道中央。

格栅后,隐约能看到更大的空间,像是地下废弃泵站。

我浮出水面换气,刚吸一口,老鬼突然警告:“前方格栅带电,电压两千伏,持续脉冲。”

我立刻沉下去,用手摸格栅。

铁条上有轻微震感,确实是通电的。

“赵铁手!”

我低声喊。

“看见了。”

他在前面,“老办法,断电。”

他从破皮包里摸出两根铜线,绕在洛阳铲上,准备搭接短路。

可刚靠近,格栅突然闪烁,电流增强,水面泛起细小气泡。

“不行,”他摇头,“自动升压,短路会触发警报。”

慕容雪盯着格栅:“我能斩断,但只能撑三秒。”

“够了。”

我说,“你斩,我们冲,别回头。”

她点头,剑出鞘五寸,剑身微颤。

我深吸一口气,对赵铁手说:“数到三,一起上。”

他点头。

“一。”

水流在耳边低吼。

“二。”

慕容雪剑尖指向格栅。

“三。”

剑光炸开。

铁条应声而断,电火花西溅,水面噼啪作响。

我和赵铁手立刻冲过去,刚游到一半,身后传来剧烈震动。

管道顶部,一块混凝土板突然塌陷,砸进水中。

一只完好的手,从裂缝中垂下来,指尖滴着血。

手背上,有一道蛇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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