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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朱漆门扉,苏清沅抱着怀里的女儿,身后跟着的儿子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三人站在镇国公府门前,青石板上的积水映出三张相似却又各有风骨的脸庞。

“去通禀镇国公爷,就说苏清沅带着您的外孙、外孙女回来了。” 她的声音清冽如冰泉,

穿透了雨幕。门房斜睨着她洗得发白的素布衣裙,嘴角撇出讥诮的弧度,

转身时故意踩得水花四溅。半个时辰后,雕花木门 “吱呀” 洞开。

镇国公夫人赵氏扶着丫鬟的手,

珠翠环绕的身影在门内投下刻薄的阴影:“哪来的野女人敢碰瓷镇国公府?

我们婉柔才是府里唯一的嫡女!”苏清沅怀中的女儿苏灵玥忽然咯咯笑起来,

小手指着赵氏鬓边的赤金步摇:“娘亲,那个奶奶的金子会掉哦。” 话音未落,

步摇上的珍珠果然 “啪嗒” 坠进水洼。赵氏惊呼着捂住发髻,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

这时,一道明黄身影从回廊尽头走来,正是被换走十五年的假千金林婉柔。

她穿着最新款的蹙金绣罗裙,娇怯地往赵氏身后躲:“母亲别生气,

许是这位姑娘有什么难处……”“难处?” 苏清沅冷笑,

目光扫过正厅高悬的 “忠勇” 匾额,“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十五年前被抱走的真千金,今日回来了。”她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老…… 老爷!靖王殿下的仪仗到了府门外!

”满室哗然。权倾朝野的靖王慕容晏,向来深居简出,从不涉足这些家长里短,

今日怎会突然驾临?赵氏强作镇定地整理着衣襟,正要出门迎接,

却见一个玄色身影已踏雨而入。墨发玉冠,面容冷峻如冰雕雪琢,

周身散发的威压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他身后的暗卫无声无息地散开,

将整个正厅围得水泄不通。慕容晏的目光越过众人,直直落在苏清沅身上。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孩子我认。

” 他薄唇轻启,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人,留下。”苏清沅抱着女儿的手臂猛地收紧。

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她在破庙里救下的重伤男子,原来就是这位高高在上的靖王。

他醒来后只留下一枚刻着 “晏” 字的玉佩,转身便消失在风雨中,

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苏灵玥不怕生,

伸出小胖手想去够慕容晏腰间的玉佩:“爹爹?”慕容晏身形微不可察地一僵,却没有回应,

只是对身后的暗卫颔首:“带小主子们回王府。”“慢着!” 苏清沅上前一步,

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他们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抢走。”“苏氏,

” 慕容晏终于正眼看向她,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本王念在你生下孩子的份上,

不予追究擅闯镇国公府之罪。识相点,就该知道什么是安分守己。”林婉柔适时地走上前,

柔声道:“殿下息怒,姐姐许是刚回来不懂规矩。不如让妹妹好好劝劝她?” 她说着,

还不忘对苏清沅投去一个胜利者的微笑。赵氏也连忙附和:“是啊殿下,清沅刚回来,

我们会好好教她规矩的。您放心,绝不会让她给您添麻烦。”苏清沅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

只觉得可笑。她从袖中取出那枚玉佩,掷在慕容晏面前的地上:“靖王殿下,

三年前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如今孩子我自己能养,不劳殿下费心。

”玉佩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正厅里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 竟敢这样对靖王说话,这女人是疯了吗?

慕容晏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深深地看了苏清沅一眼,

那眼神里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最终却只是拂袖而去:“将人看好。”暗卫们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遵从命令守在了门口,却没再试图带走孩子。赵氏见慕容晏走了,立刻换了副嘴脸,

指着苏清沅的鼻子骂道:“不知好歹的贱蹄子!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若不是看在你生了靖王的孩子,早就把你杖毙了!”“母亲息怒,” 林婉柔假意劝道,

实则句句带刺,“姐姐刚从外面回来,性子野了些也正常。不如先让姐姐住下,

妹妹慢慢教她规矩?”她们将苏清沅母子三人安排在了最偏僻的柴房。

漏风的窗户挡不住夜雨,潮湿的地面长满了青苔。苏灵玥冻得瑟瑟发抖,小声问:“娘亲,

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呀?那个坏奶奶和坏姐姐好讨厌。”苏清沅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

轻声安慰:“别怕,娘亲会保护你们的。等过些日子,我们就离开这里。

”儿子苏明轩皱着小眉头,像个小大人似的:“娘亲,那个爹爹为什么不要我们?

”苏清沅的心猛地一揪,强忍着酸涩笑道:“他不是不要我们,只是还不知道我们有多好。

等他知道了,一定会后悔的。”深夜,苏清沅趁孩子们睡熟,悄悄来到后院的药圃。

她指尖拂过带着露水的草药,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脉相显示,她的身体已经亏损到了极致,

恐怕真的如师父所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让她弯下了腰,

手帕上瞬间染上刺目的殷红。“谁在那里?”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清沅慌忙将手帕藏好,转身看见慕容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月亮门旁。他手里提着一盏灯笼,

昏黄的光晕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是你?” 慕容晏显然也很意外,“在这里做什么?

”“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苏清沅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慕容晏走近几步,

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你病了?”“没有。” 苏清沅下意识地否认,

却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腕。他的指腹带着薄茧,触感微凉。苏清沅挣扎了一下,

却被他握得更紧。慕容晏的眉头渐渐皱起,

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的脉相……”苏清沅心中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还懂医术。

她用力抽回手,后退一步:“殿下多虑了,我好得很。”慕容晏深深地看着她,

眼神复杂:“跟我来。”他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前院的客房。

这里比柴房好了不知多少倍,干净整洁,还燃着驱寒的炭火。“今晚住在这里。

” 慕容晏语气不容置疑,“明天我会让人送些药材过来。”苏清沅愣住了,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变态度。慕容晏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沉声道:“你若是死了,

谁来照顾孩子?”原来如此。苏清沅自嘲地笑了笑,也是,他关心的从来只有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沅表面上安分守己,暗地里却没闲着。她借着给府里下人看病的机会,

很快摸清了镇国公府的人际关系和各种隐秘。那些被林婉柔和赵氏欺压过的下人,

都对她心生感激,成了她暗中的助力。这天,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后病重,

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皇帝下旨,广招天下名医入宫诊治。林婉柔听说后,

立刻来了精神。她最近正想找机会入宫,若是能治好太后的病,定能得到重赏,

说不定还能被指婚给某位皇子。“母亲,女儿最近学了些医术,或许能为太后分忧。

” 林婉柔故作谦虚地说。赵氏大喜过望:“我儿有如此本事,真是我镇国公家的福气!

娘这就去求你父亲,让他带你入宫。”母女俩正得意洋洋,却听下人来报,

说靖王殿下派人来请苏清沅去王府一叙。林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却还是强笑道:“姐姐快去吧,别让殿下等急了。”苏清沅知道,

慕容晏找她定是为了太后的病。她不卑不亢地跟着暗卫来到靖王府,

远远就看见慕容晏站在廊下等她。“太后的病,你有几分把握?” 慕容晏开门见山。

“七分。” 苏清沅据实以告,“但我有个条件。”“你说。

”“我要镇国公家公开承认我的身份,还要林婉柔和赵氏为这些年对我和我生母做的事道歉。

”慕容晏挑眉:“你知道她们做了什么?”苏清沅冷笑:“我不仅知道,

还知道当年我生母并非病逝,而是被她们下毒害死的。”慕容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沉声道:“只要你能治好太后,本王答应你。”入宫那天,林婉柔穿着华丽的宫装,

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仿佛胜券在握。苏清沅则一身素衣,抱着药箱跟在后面,

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太医院的御医们见皇帝竟然请了个年轻女子来诊治,

都露出不屑的神色。林婉柔趁机煽风点火:“各位大人别见怪,我姐姐刚从外面回来,

不懂规矩,还望各位多多包涵。”苏清沅懒得理她,径直来到太后床前。只见太后面色青黑,

呼吸微弱,显然是中了慢性毒药。“太后这是中了‘牵机引’,” 苏清沅沉声道,

“此毒潜伏体内,日积月累,如今已深入骨髓。”御医们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冷哼道:“黄口小儿,也敢妄议太后凤体?牵机引乃是禁药,早已失传,

太后怎会中此毒?”“是不是妄议,一试便知。” 苏清沅取出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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