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爸爸，我肚子好疼……"八岁的小雨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抱起女儿就往医院冲，妻子林梦瑶在后面紧跟着，眼中满是焦急。"医生，我女儿怎么了？

"急诊科里，我紧紧握着小雨的手。"阑尾炎穿孔，需要立即手术。"医生看了片子后，

表情严肃，"但孩子失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用我的！"我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

护士抽了我的血进行配型，十分钟后回来，脸色有些奇怪："先生，您的血型和孩子不匹配。

""怎么可能？"我愣住了，"我是A型血，小雨也是A型血啊。""孩子是AB型血。

"护士再次确认了化验单。一旁的林梦瑶突然开口："我...我是B型血，

可能是遗传我的。"护士点点头："那用母亲的血吧。"手术很成功，

小雨被推出手术室时已经脱离危险。但我心里却翻起了惊天巨浪。我是A型血，

妻子是B型血，生出的孩子确实可能是AB型血。可问题是，小雨不是我们亲生的，

她是我们八年前从福利院领养的。当时福利院的资料明确写着，小雨是A型血。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AB型血？深夜，我坐在病房里陪护小雨，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个疑点。

林梦瑶去买夜宵了，我趁机找到主治医生。"医生，能再给我女儿验一次血型吗？

我怀疑之前有误。"半小时后，化验结果出来：AB型血，确认无误。我拿着化验单，

手在颤抖。八年前，福利院的资料不可能出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当时的资料是假的，

或者有人故意隐瞒了什么。回到病房，林梦瑶正在给小雨喂粥，看起来温柔贤淑，

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关切地问。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事，可能是太累了。"但从那一刻起，

我对这个和我结婚十年的女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第二天，我请假在家照顾小雨。

趁林梦瑶上班的时候，我翻出了当年从福利院拿回来的所有资料。孤儿资料表上，

清清楚楚写着：小雨，女，出生日期2015年3月15日，血型A型，父母双亡。

我又找出小雨历年的体检报告，前面几次都显示A型血，只有最近两年没有验过血型。

什么时候血型发生了变化？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那次意外。小雨摔伤了腿，在医院住了一周。

当时林梦瑶全程陪护，我因为出差没能回来。会不会...会不会就是那次住院，

有人动了手脚？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成形。

如果小雨真的是AB型血，而她又不是孤儿，那她的身世究竟是什么？更可怕的是，

如果林梦瑶是B型血，而小雨是AB型血，那小雨的父亲必须是A型或AB型血。

我是A型血。但我不是小雨的亲生父亲，因为她是我们领养的。那么，小雨的亲生父亲是谁？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林梦瑶的前男友张浩。十二年前，林梦瑶和张浩分手后才和我在一起。

张浩是什么血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曾经深深爱过林梦瑶。2015年3月，

那正是小雨的出生时间。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推算，

小雨很可能是在2014年6月左右怀孕的。而2014年的6月，

林梦瑶曾经因为工作原因出差了一个月。当时她说是去北京培训，但现在想来，

一个月的培训是不是太长了？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

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和林梦瑶结婚十年，我以为我们是因为爱情走到一起，

以为我们领养小雨是因为不能生育想要一个孩子。但实际上，

我可能一直在抚养她和前男友的私生女。这个想法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晚上，林梦瑶回来后，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小雨今天怎么样？"她问。"挺好的，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我平静地回答，"梦瑶，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她正在换衣服，动作微微一顿。

"小雨的血型是AB型，你觉得奇怪吗？"林梦瑶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

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不奇怪啊，我是B型，你是A型，生出AB型的孩子很正常。

""但小雨是我们领养的。"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林梦瑶愣了一瞬间，然后笑了："对啊，

我说错了。可能是福利院当时记录有误吧，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她的解释看似合理，

但我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这一夜，我失眠了。2第二天，

我做了一个决定——去福利院调查小雨的身世。圣爱福利院位于城市郊区，

是我们八年前领养小雨的地方。"张先生，你怎么来了？"院长李阿姨热情地接待了我。

"我想了解一下小雨当年的情况，她最近生病了，医生需要更详细的家族病史。

"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李阿姨翻出了当年的档案："小雨是2015年3月被送来的，

当时只有几天大。送她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说是在路边捡到的。

""那个中年妇女是什么样子？""五十多岁，穿着朴素，看起来像是农村人。

她留了个假名字就走了，后来我们也没法联系上。"我又问了一些细节，

但都没有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从福利院出来，我直接去了医院的化验科。"医生，

我想做个亲子鉴定。""需要双方的血样，您是要和谁做鉴定？

"我拿出一根小雨的头发："和我女儿。""头发也可以，但最好有血样，准确率更高。

""那就用头发吧。"一周后，鉴定结果出来了：排除亲子关系。看着这个结果，

我既不意外又感到巨大的冲击。不意外是因为我知道小雨是领养的，但冲击的是，

这证明了我的怀疑正在得到验证。现在我需要知道的是，小雨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如果我的推测正确，那么小雨的母亲很可能就是林梦瑶。但我需要证据。

我开始调查2014年6月林梦瑶的出差记录。通过她公司的朋友，

我了解到林梦瑶确实在2014年6月去了北京，但不是培训，而是请的病假。

"她说是阑尾炎手术，在北京的医院住了一个月。"她的同事这样告诉我。

阑尾炎手术需要住院一个月？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我又查了她的银行记录，

发现2014年6月到2015年3月期间，她的账户有几笔大额支出，

都是转给一个叫王芳的人。王芳是谁？通过网络搜索，

我发现王芳是北京一家私人医院的护士长，这家医院专门处理一些"特殊情况"。

所谓的特殊情况，包括非婚生育和私密医疗服务。线索越来越清晰了。2014年6月，

林梦瑶怀孕了，她以出差为借口去了北京；2015年3月，她生下了孩子，

然后通过某种方式把孩子送到了福利院；同年6月，我们去福利院领养了小雨。

这一切绝不是巧合。但我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那天晚上，我故意问林梦瑶："梦瑶，

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决定领养孩子吗？""当然记得，因为我们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

检查后发现我不容易怀孕。"她回答得很自然。"那你后悔过吗？后悔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林梦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雨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血缘关系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的话听起来很感人，但我却从中听出了另一层含义。第二天，我找到了一个私家侦探。

"帮我调查一个人，张浩，十二年前住在本市，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没问题，

给我一周时间。"三天后，私家侦探就有了结果。"张浩，36岁，现在在上海做生意，

已婚，有一个12岁的儿子。血型AB型。"AB型血！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如果张浩是AB型血，林梦瑶是B型血，他们的孩子确实可能是AB型血。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能帮我安排和张浩见一面吗？"我问私家侦探。"可以，

但需要合理的理由。""就说是商业合作，我有个项目想和他谈谈。"一周后，

我在上海见到了张浩。十二年没见，他变化很大，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影子。"张总，

久仰大名。"我伸出手。"您客气了，听说您有个不错的项目想合作？"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我故意将话题引向私人生活。"张总看起来很年轻，孩子应该还小吧？""不小了，

儿子都12岁了。"张浩笑了笑，"对了，我听说您也有女儿？

"我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梦瑶跟我说的。"张浩说得很自然，

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梦瑶？你还和她有联系？"张浩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神色变得有些尴尬："偶尔会联系，毕竟是老朋友。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也没什么，

就是说你们有个很可爱的女儿，今年8岁了。"张浩停顿了一下，"她说孩子很像她小时候。

"很像她小时候？这句话如同重锤敲在我心上。如果小雨真的是林梦瑶的女儿，

那确实会像她。而我这个"父亲"，八年来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张总，

能冒昧问一下，你和梦瑶当年为什么分手？"张浩的表情变得复杂："这个...说来话长。

其实我们当年感情很好，但她突然说要和我分手，理由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后来我才知道，

她很快就和您在一起了。""那你后悔过吗？""后悔？"张浩苦笑，"当然后悔。

她是我第一个真心爱过的女人，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让她走。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遗憾和眷恋。这让我更加确信，

他们之间的故事绝不仅仅是分手那么简单。"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张浩犹豫了一下："我刚才不应该说的，请您不要误会。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我也有自己的家庭。"但他越是这样说，越让我觉得有问题。离开上海前，

我又找私家侦探了解了一些情况。张浩确实已经结婚了，但他的婚姻并不幸福。

他的妻子是家里安排的，两人感情一般。更重要的是，通过通话记录调查，

我发现张浩和林梦瑶之间确实有联系，而且联系得比较频繁。最近一年，

他们每个月都会通几次电话，有时候一次通话长达半小时以上。

这绝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联系频率。回到家里，我看着正在辅导小雨作业的林梦瑶，

感觉这个女人变得如此陌生。结婚十年，我以为我了解她，但现在看来，我对她一无所知。

3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林梦瑶的日常行为。手机，成了我重点关注的对象。

以前我从来没有查看过她的手机，因为我信任她。但现在，我必须知道真相。那天晚上，

林梦瑶洗澡时把手机放在了客厅。我快速拿起手机，输入她的生日作为密码。错误。

我又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错误。我试了小雨的生日。手机解锁了。

她的手机密码竟然是小雨的生日！这个发现让我既震惊又愤怒。

如果小雨真的是她的亲生女儿，那用女儿的生日做密码就说得通了。

我快速查看她的通话记录。张浩，张浩，张浩...最近三个月，她和张浩通话20多次，

每次都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我点开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小雨最近怎么样？

"这是张浩三天前发的消息。"她很好，越来越像你小时候了。"林梦瑶回复。

"我好想见见她。""现在不行，等时机合适了再说。""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觉得应该告诉她真相。""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会毁掉她的。"看到这些对话，

我感觉天旋地转。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小雨确实是他们的女儿！我继续往上翻聊天记录，

发现了更多震撼的内容。一年前的对话："孩子八岁了，是不是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张浩问。"她现在很幸福，为什么要破坏这种幸福？"林梦瑶回答。

"但这对张明我的名字不公平，他被蒙在鼓里整整八年。""他爱小雨，也爱我，

这就够了。""可我也想做一个真正的父亲。""你有自己的儿子。

""但小雨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对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看到这里，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查看。我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

我需要知道完整的真相。两年前的对话："我觉得小雨越来越像你了。""是吗？

我倒觉得她像你。""她的眼睛确实像我，但性格更像你。""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分手，

现在会是什么样？""不要想这些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也没有忘记过小雨。""我知道，我也是。"三年前的对话："小雨住院了，我很担心。

""严重吗？需要我过去吗？""不用，只是小伤。但我很害怕，害怕失去她。

""你不会失去她的，她是我们的女儿。""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张明，他对小雨那么好。

""那就更不能让他知道真相了。"浴室里传来水声停止的声音，我赶紧删除浏览记录，

把手机放回原处。林梦瑶裹着浴巾出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她关切地问。我抬头看着她，这个和我生活了十年的女人，这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累。""那早点休息吧。"她在我身边坐下，"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还好。"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梦瑶，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幸福吗？

"她愣了一下："当然幸福啊，为什么这样问？""就是随便问问。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很重要的事情，你觉得我会怎么办？

"林梦瑶的脸色明显变了："你...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发现什么？"我反问。

"没...没什么。"她慌乱地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奇怪在哪里？

""总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而且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许是我多虑了。"那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

我能感觉到林梦瑶在床上辗转反侧，显然她也在想什么。第二天，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亲自验证小雨是不是林梦瑶的女儿。趁林梦瑶上班的时候，

我收集了她的头发，准备和小雨一起做亲子鉴定。但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

林梦瑶突然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我有些慌张。"忘了拿文件。"她走向书房，

然后又停下来看着我，"你要出去吗？""去医院看看小雨的复查结果。""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工作要紧。"但林梦瑶坚持要跟我一起去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

她一直在观察我，让我感觉很不自在。"张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终于开口问。

"什么意思？""我感觉你最近变了，好像在防备着我。"我停下车，转头看着她："梦瑶，

如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诚实地回答我吗？""什么问题？""小雨到底是谁的孩子？

"林梦瑶的脸刷得白了："你...你为什么这样问？""回答我的问题。

""她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从福利院领养的。""我问的是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林梦瑶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不知道，福利院也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我重新启动车子："梦瑶，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如果你再继续欺骗我，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找到答案。""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恐惧。

"我想知道我这十年来到底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到了医院，我借口去厕所，

实际上是去了化验科。"医生，我想做个DNA亲子鉴定，这是两个人的头发。

""需要三天时间出结果。""没问题。"交完样本，我回到病房。小雨正在和林梦瑶说话，

看到我进来，她开心地叫道："爸爸！"听到这声"爸爸"，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那我对这个孩子八年的爱和付出，究竟算什么？而更可怕的是，

如果林梦瑶真的欺骗了我八年，那我们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4三天后，

DNA鉴定结果出来了：确认为母女关系。看着这个结果，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林梦瑶确实是小雨的亲生母亲。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被欺骗了整整八年！

我以为我们是因为不能生育才领养孩子，实际上林梦瑶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以为小雨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实际上她的父母都在身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夫妻，实际上我的妻子心里还有别的男人。愤怒、背叛、绝望，

各种情绪在我心中翻腾。但我还不能摊牌，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真相。那天晚上，

我故意问小雨："小雨，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

"小雨天真地说："我不想知道，因为我已经有爸爸妈妈了。

""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也许也很爱你呢？""可是他们把我丢了，说明他们不爱我。

"小雨的话让我心痛不已。她不知道，她的亲生母亲就在身边，

她的亲生父亲在上海深深地思念着她。而我这个所谓的"父亲"，实际上是最大的局外人。

第二天，我又去了一趟上海，再次见了张浩。这次我直奔主题："张浩，

小雨是你和林梦瑶的女儿，对吗？"张浩愣住了，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都知道了？""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张浩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是的，小雨是我们的女儿。""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

""这不是我的主意。"张浩痛苦地说，"当年梦瑶怀孕后，她说不能要这个孩子，

因为她已经和你在一起了。""然后呢？""我不同意打掉孩子，我们为这件事吵了很多次。

最后她妥协了，同意生下孩子，但条件是孩子不能跟着我。""所以她想了一个办法，

把孩子送到福利院，然后再和我一起去领养？""是的。"张浩点头，

"她说这样既保住了孩子，又不会影响她的婚姻。""那你呢？你就同意了？

""我当时已经分不清是对是错了。我爱她，也爱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我以为只要孩子平安健康，其他的都不重要。""但这对我公平吗？"我愤怒地问。

"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张浩低下头，"但当时我们都没有更好的选择。

""没有更好的选择？你们可以选择分手啊！可以选择诚实地面对一切啊！

""梦瑶说她不爱我了，说她要和你结婚。我能怎么办？

"我被他的话震惊了："她说不爱你了？""是的，她说我们之间只是一时冲动，

真正的爱情是她和你之间的。"但这和我从他们的聊天记录中看到的情况完全不同。

从那些聊天记录来看，他们之间显然还有很深的感情。"那你们现在为什么还保持联系？

"张浩的脸红了："我...我放不下她，也放不下小雨。""你们有没有见过面？

""见过几次，但都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三个月前，

梦瑶带小雨去公园，我远远地看了她一眼。"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即将崩溃。

"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张浩犹豫了一下："张明，

我觉得你应该直接问梦瑶这些问题。""我在问你！""好吧。"张浩深吸一口气，

"梦瑶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真相，她会选择和你离婚，然后和我重新开始。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把我彻底击垮了。原来在林梦瑶心里，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工具人。她和张浩才是真正相爱的一对，而我这个所谓的丈夫，

不过是帮他们抚养孩子的保姆而已。"还有其他的吗？"我咬着牙问。"还有一件事。

"张浩说，"小雨的医疗费用，包括这次住院的费用，实际上都是我出的。

梦瑶会想办法把钱转给你们，让你以为是保险报销的。"我几乎要疯了。

连小雨的医疗费都是张浩出的？那我这个"父亲"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小雨是我的女儿，我有责任承担她的一切费用。""那我呢？

我这八年来的付出算什么？"张浩看着我，眼中满是歉意："张明，

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我们当初真的没有别的选择。""没有别的选择？"我冷笑，

"你们有很多选择，只是你们选择了最自私的那一种。"我愤怒地离开了上海。

在回家的高铁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把真相告诉小雨，她会怎么想？

她会恨林梦瑶欺骗了她吗？她会恨张浩抛弃了她吗？还是她会恨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也许，

在这个残酷的真相面前，最无辜的就是小雨了。回到家，我看着正在做饭的林梦瑶，

内心五味杂陈。"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她问。"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冷冷地回答。

"什么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林梦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我："张明，

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你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梦瑶，

我们需要谈一谈。""谈什么？""谈一谈我们的婚姻，谈一谈小雨，谈一谈张浩。

"听到张浩的名字，林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见过张浩了？""不只见过，

我们还聊了很多。"林梦瑶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小雨是你们的女儿。"5林梦瑶瘫坐在椅子上，

脸色苍白如纸。"张明，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们是怎么欺骗我的？

解释你们是怎么让我当了八年冤大头的？"我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拿出手机，打开她和张浩的聊天记录，

"你们的对话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林梦瑶看到手机屏幕，彻底崩溃了，

眼泪流了下来。"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错了？你知道这八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愤怒地质问，"我以为我们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我以为小雨是我们共同的女儿，

我以为我们是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们确实是幸福的家庭...""幸福？"我冷笑，

"你的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小雨是别人的女儿，连她的医药费都是别人出的，

你告诉我这叫幸福？"林梦瑶哭得更厉害了："张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但我真的爱你...""爱我？"我打断她，"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欺骗我？如果你爱我，

为什么还和张浩保持联系？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小雨的身世？

""因为我害怕失去你...""你已经失去我了。"我冷冷地说，

"从你欺骗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我了。"林梦瑶跪在地上，

抱着我的腿哭泣："张明，求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弥补？"我挣脱她的手，"你告诉我，

什么能够弥补我这八年的青春？什么能够弥补我对小雨的感情？

什么能够弥补我被你们当傻子一样耍了八年的屈辱？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摇头，"梦瑶，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就在这时，

小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吵架？"她紧张地问。看到小雨，

我和林梦瑶都停止了争吵。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小雨，

回房间去，大人有事情要谈。"林梦瑶擦干眼泪说。

"可是我害怕你们离婚..."小雨的眼中满是恐惧。听到"离婚"这个词，

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小雨，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会永远爱你的。"我蹲下来抱住她。

"那你们不会离婚对吗？"我看了一眼林梦瑶，然后对小雨说："小雨，有些事情比较复杂，

你现在还小，不太容易理解。但爸爸向你保证，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对你的爱。

"把小雨哄回房间后，我和林梦瑶继续我们的对话。"张明，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