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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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傅家的女儿,从小就是京中女子羡慕的对象。他们默认我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连太子也这样认为。我心中早已有了在意的人,但是我们都知道,

我所有的不幸都是来源于他对我的爱。1 及笄之愿今日是我及笄的日子,按照传统,

我在寺庙里为自己祈福。在府里办完仪式,我就戴着满头的珠翠,穿着华服,在寺庙里祈福。

为了保证我的安全,除了我之外,寺庙里只有我贴身的暗卫陪我。我从小就不信鬼神之说,

往往是许愿之后便干自己的事情。暗卫早就知道了我的习惯,

怀里给我揣了两本话本就等我许完愿看。这个寺庙求姻缘真的很灵吗?我的暗卫叫影,

顾名思义,他是我的影子。影对这些事情并不精通,只是听到我和阿娘随意聊过几句。

他点点头,也许很准吧。随即他又意识到了什么,小姐想求姻缘吗?影和别人一样,

早就默认了我是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所以自然就认为,我是来求和太子的姻缘的。

陛下只有皇后娘娘一个女人,后宫里也没有妃子,太子殿下肯定也会如此的。

即使太子和将军府小姐的传闻满城皆知,我这个众人认可的太子妃早就没有什么地位,

他也是竭力维持我的体面。我不是想求我和太子的姻缘。说罢就开始认真诵经不再说话。

影也拿了一份经书开始读,不过很明显他不会读。你在求什么?姻缘吗?

我看了看他拿的经书,清心咒。他摇摇头,我想求小姐永远都可以如愿以偿。

我把他的清心咒拿走,那你求吧,不过别念清心咒了。想到那个流传已久的传说,

我摇了下他的衣袖。你可以给我一缕你的头发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我觉得我的要求有点过分,正当我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他用匕首截了一缕头发。

这样小姐的心愿就可以成功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也没有继续问,而是继续祈福。

寺庙里庄严,肃穆,我的内心却是一团乱麻。落日的余晖就这么洒在他的身上,

给平时冷漠的他带上温暖的光环。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像变魔法一样拿出了我最爱吃的枣花酥。小姐如果饿了,可以吃一点,我不会告诉大人的。

我吃了一块点心,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点心还是热的。影,

如果我不想嫁给太子,而是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你会帮我吗?他没有犹豫的说了一声,

却又小心谨慎的和我说:小姐和太子殿下青梅竹马,怎么会不喜欢太子呢。

他这话不像是再和我说,倒像是告诉自己。可是如果我和太子算青梅竹马的话,

那我和他不也算吗?我不敢问出口,生怕这附近藏着别的暗卫告诉父亲,把影调走。

2 荷花池谜次日回府,我打算去荷花池喂鱼,有好几个侍卫把我拦住,不让我过去。

我曾经在荷花池溺水过一次,事情的始末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下,

我就沉入了水中。我把手努力伸上去,可是我还是沉入深渊,水呛入肺腔,没有人来救我。

我认命的闭上双眼,阿娘从小就告诉我,如果我不能让自己活下去,如果我不能当上皇后,

她就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就是她皇后梦想的延续,父亲需要我才貌双全让他在官员里有脸面,

母亲需要我端庄得体让她一雪前耻。死了也会很好吧,没人逼我学书画,

我就能画自己想画的东西了。我越沉越深,却被一双手拉住,他的手很温暖,手心有一条疤,

他渡气给我,带我从水池的另一个口出去,不让别人看到我浑身湿漉的样子。我昏迷了数天,

高烧不退,最开始还能感觉到父亲母亲的声音了,后来除了大夫,就只剩影了。

他会和我说很多话,可是我却听不清,我只能感受到他握住我的手,

和我沉水那天一样的温暖。我的高烧退了,父亲母亲才又出现在我的身边。梦儿,

你这次溺水多亏了太子殿下救你上来。我透过床边的太子殿下看向影,他没有辩解,

只是默默隐没了身形,好像从未出现。那多谢太子殿下了,有空臣女会登门拜谢的。

我的反应是让所有人满意的,他们又虚情假意的关心了我一番,然后就离开了。影,

你可以出来吗?你可以告诉我,救我的是你吗?影从不违背我的意愿,

可是这次却没有回应我。我强撑病体下床,靠近他的方向,他见我如此立刻显身。

小姐只能是太子殿下救的,小姐别让我为难。我握住他的手,

手心的温度和那条疤都告诉我,我没有记错。这次我落水,你受了多少罚?

我的手被他拉开,听他说这次只有10鞭的时候内心还是一紧。还是在背上吗?上药了吗?

他点点头说上药了,我却知道他在骗我。府里除了我和父亲母亲,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伤在背上他根本没办法上药。我要给你上药。我略带命令性的语气让他不适应,

但是他也很快反应过来。他从我的妆匣里拿出金疮药,就把我拉到床边,盖好被子。

小姐再睡醒的话,就只能记住是太子殿下救得结果了。他隐没身形,

就像无数次救我那样。见我愣神在莲花池,我的婢女浮生急忙抻了一下我的衣袖。我无事,

只是看看那棵桃树,还是我亲手种下的。我转身离开,这话其实还有后半句,

是我和影一起种下的,不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别的。

3 冬日宴变冬日宴是京中女子最光芒万照的一天,这天,有才能的女子可以成为女官,

和男子一同上朝;喜欢舞文弄墨的女子也可以大放光彩。今年更甚,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

今年的冬日宴要给太子选妃。母亲为了冬日宴早就开始准备,

京中只有五匹的月影纱用来给我做衣服,珠翠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入府供我挑选。

冬日宴前一天的夜半时分,我把影叫出来。你觉得这里面哪套头面适合我?

我一套一套的戴给他看,他想阻止我,不过被我拦下了。小姐戴红玛瑙的很好看。

他低下头不看我,一次次回避我的目光。我把簪子递给他,你觉得这个簪子好看,

还是白玉的簪子好看?我并非突发奇想,而是他手上最近出现了很多刀口,

观察好几天我才发现,他雕了一支白玉簪,礼物的盒子里写了是送我的及笄礼。

自然是玛瑙的簪子和小姐更般配。般配,在他眼里,般配永远是对我好的选择,

也是父亲母亲为我做出的选择。我从他的怀中拿出白玉簪,放到他的手里。

可是我喜欢白玉簪,无论他和我的首饰般不般配。我试着主动靠在他的怀里,

这是我这十多年活在礼数下做的最大胆的事。他的手攥拳,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影,

明天我可以戴着这个簪子去吗?我的双眼望向他,带着一丝盼望。小时候偷吃的枣花酥,

后来偷偷带进府的话本,我每次盼望出现的东西,我都清楚知道那是计划之外。

他帮我戴上簪子,小姐戴这枚簪子很好看。这种氛围持续了很久,他深深的抱住我,

长叹了一口气。这些和小姐不般配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我没有回应,只是抱住他,

想把这些在他眼里和我不般配的东西,留的长久一点。我深知,明日冬日宴之后,

我一定会被封为太子妃,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了。4 联姻之局次日,

我戴上红玛瑙的头面,只是把玛瑙簪子换成了玉簪,特意拖延了很久,等到最后一刻才出去。

母亲当然是不满的,让我把玛瑙簪子换回来,在她眼里,宁缺毋滥,

普通的白玉簪自然入不了她的眼。我借口时间不够,来不及取也没带备用的,

才让白玉簪多留了一会。刚下马车,她还想提醒我把簪子换了,就被那些世家夫人拉走了。

就这样,不般配的簪子也多留了片刻。宴会上,我一曲《锦瑟》让众人交口称赞,

母亲看到皇帝满意之后,只顾着开心,哪里有空找我的问题。将军家的小姐很得太子的欢心,

她嘴里经常说些奇怪的话,比如情节,攻略,不过她从不对我动手,我也不会主动与她交恶。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她的,她的肆意洒脱是我向往的,只可惜我永远不可以。这次冬日宴,

她以兵论成为了兵部的预备官员,只待后日考核就可以进入兵部。正当皇帝打算赐婚之时,

一名将领闯入宴会,说边关告急,楠国十万大军连破三关,现派了使臣入朝。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皇帝宣使臣入朝。

靖国多年安逸的生活让满朝大臣早已忘记了战争的残酷,一时间没有一人有解决之法。

使臣是楠国二皇子宋凛,也是目前楠国十多个皇子里唯一幸存的。他环顾一圈场内,

提出和皇帝当面谈谈,冬日宴便草草结束了。连破三城,举国上下都是一片死前的宁静。

宫中皇后送来十多个嬷嬷,算是默认了我太子妃的身份,告诉我成亲的礼仪。半月后,

皇帝正式举办宴会招待宋凛,我心中忐忑异常。临行前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叫出影,

没有告诉他我的心慌,只是抱住他一句话也不说,好像这样能让我安心一点。

他也看出了这一点,帮我戴上了白玉簪,他告诉我,宫宴他不能进去,

如此就当他在我身边了。母亲无暇关心我的白玉簪,举国都为前线担心,

自然无心粉饰是正常的。宴会装饰华丽异常,太子和宋凛不时对饮几杯,

这种氛围让我觉得奇怪,内心的不安逐渐被放大了。宴会正到***,宋凛突然起身,

立于大殿中心。本王这次前来,是为了两国联姻之事,若陛下答应我们的联姻,

则三城会在王妃入府之日归还。听到这个消息,满朝文武都是震惊的,

但是很快他们陷入了狂喜。因为这样,他们用一个女人就避免了可能持续多年的战乱。

皇帝膝下只有太子,并无女儿。大殿里的目光顿时聚焦在了我身上。

本王前几日在冬日宴上见到一女子,她虽戴了华贵的红玛瑙,

但是那只玉簪让本王印象深刻,今日本担心认不出来,不过……和我预想的一样,

他转身看向我,见我还带着白玉簪便上前几步。小姐今日不施粉黛,

一支玉簪更显得小姐出淤泥而不染,小王有心求娶,不知小姐可愿意?我自然是不愿意的,

低下头不说话,只是双手的指甲嵌入了手心,流出鲜血点缀在我淡蓝的裙子上。

还是父亲更快反应过来,帮我应下了婚事。陛下得到了两全其美的结果,当场就给我赐婚了。

我耳边的一切我都好像听不见了,久久没有谢恩。如果你再不谢恩,我就把影调离你身边。

父亲的目光凶狠,母亲也随着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让我赶紧上去谢恩。

我用手帕擦了一下尚未流下的眼泪,臣女谢恩。听到我的谢恩,

场面的氛围顿时轻快了下来,除了我,都是开心的吧。

5 白玉簪碎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只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已经在卧房里坐了很久了。影一直没有出现,房间里也没有他的气息,

应该是被父亲调走了。我把白玉簪攥在手里,手上尚未凝固的血流在上面。

我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妆台前面,像木偶一样失了神。直到天都微亮了,

刺眼的光透过窗纸照在我的脸上。身后一双手把我抱住,他也没有出声,

就这样无声过了很久。你知道他找的娶我的借口是什么吗?太久没说话,

我的声音不出所料的沙哑。我把白玉簪递给他,我的血还在上面,给白玉点缀些许红莲。

他说我戴这个簪子很好看,所以,这个簪子和我很般配吧。我转头对他笑,

不过手上的血更快吸引他的注意。他要帮我上药,我拒绝了,美其名曰怕疼。影不敢说话,

生怕那一句话说错我就想不开了。我带你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有这些事情的地方。

然后呢?两国重燃战火,因为我一个人,边境的百姓再次陷入水深火热,

我们能躲到哪里呢?我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许哽咽。阿影,你是我从边关救下的,

比我更明白这些不是吗?救他那年我只有七岁,父亲被左迁为凉州刺史,凉州和多国接壤,

是苦寒之地。父亲就职刚一个月,边境便战火四起,我们连战连败,撤退过程中,

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刺史府后街那里卖馄饨的小姐姐,被人抢夺了财务,打断了一条腿。

那时父亲也还有对百姓的怜悯之心,让我把小姐姐一起带走。也正是因此,

无论父亲怎样要求我,我始终觉得父亲是英雄。撤退路上休息,我的水囊被人偷走,

小姐姐用手指了指林子深处的衣角。我没有带人,自己过去找,

只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蜷缩在一只已经死了的老虎身下,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水囊。

他的戒备心很强,我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拿着刀直直的对着我,

正打算刺过来的时候晕倒了。我把他也带回了马车那里,父亲不想让我带一个累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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