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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二十年,当时的一切尚未发生。

蓝玉阁内。

“来来来,喝喝喝,李老板,听说北境大破敌军,不日萧世子将回京献捷,如此一来,您的生意岂不是要做到北夷去了。”

“哈哈,刘老弟,过誉了过誉了,贵镖局想必也是商运亨通。”

刘隐作为大虞都城数一数二的商人,其经营范围不论是从类型还是地域分布都是极广的,只见其笑着拱了拱手,谦虚说道。

“小弟敬两位老板一杯,发财的买卖可带上我啊,小弟先干为敬。”

屋内商客们推杯换盏,丝竹声声,美丽的姑娘在一旁轻轻弹奏。

显然这场大胜十分振奋人心,这不仅一扬大虞国威,让边境子民免受北夷不时的骚扰,暂得以安宁,也有机会与北夷互市,这些有远见的商人己经提前开始布局了。

“此次萧世子回京献捷,想必陛下也会大加封赏,不知道和那言小公子的婚事,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

忽地,只听屋外一阵慌乱,尖叫声与打砸声混成一团。

屋内几人对视一眼,李隐面色一冷,“什么人如此大胆,在蓝玉阁还敢闹事?

出去看看。”

李隐一行人推开包厢门,走到二楼栏杆处,往下看去。

只见一年轻公子披着黑色大氅,内着白色衣衫,看似普通,但金丝线暗绣隐隐泛光,腰间坠着一个鱼形玉佩,栩栩如生。

身形清瘦,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远远望去,仿佛大雪降临人间,实在是清贵非常,但好在一双狐狸眼增添许多春色,让这仙人之姿得以沾染凡尘。

这怎么看都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小公子,但偏偏有那仗着醉酒的没眼色狂徒。

说的正是这段林。

“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我爹谁吗?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个小兔儿爷也敢打我。”

段林大声喝道,同时扬起手就向小公子的脸上甩去。

所幸小公子反应及时,一脚踹向段林的膝盖下方,段林踉跄后跪倒在地,小公子并未收手,抄起桌上装饰用的花瓶就往下砸,倒在地上的人头顶顿时流出血来。

这小公子正是言诉,言诉气的眼睛发红,嘴巴抿得紧紧的,抄起木凳就要接着砸, 怕是气得急了,竟然有些站立不稳,身形晃动间,忽然一个娃娃脸的小厮跑了过来。

元一连忙扶住言诉,帮言诉顺着气。

“公子,不过是在这等我片刻,怎么动这么大的气,您要是病了,回府后怕是得一顿好罚。”

“这种人自会有人收拾他,何必亲自动手啊。”

言诉并未理会,还是想打,但无奈身体确实不争气,武力值到此为止了,只好撑着元一,用通红的双眼死盯着对面的血葫芦。

“你爹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整个大虞还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今天的事没完,你出门且小心些,冬冷雪滑,若是摔了怕是起不来了。

元一,走吧。”

段林不以为意,捂着头恶狠狠地盯着言诉。

“打了我还想走,少虚张声势了,今天这个门你怕是走不出去了。”

此时外面涌进来数十人,个个手拿兵器,原来是段林手下小厮见情形不对,去叫了人回来。

一楼刚才看热闹的客人见此场景迅速夺门而出,作鸟兽散,店里伙计躲在一旁不敢吱声。

“把他给我带回府里去,我会让他知道得罪本少爷的下场。

旁边那个,别打死就行。”

打手们一拥而上,要去抓言诉与元一,元一将言诉挡在身后,大声喊道“住手,你们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他是言诉,荥阳侯言御林的言,别找死了,还不退下。”

二楼的李老板面色一沉,“言诉?

这小少爷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快去,让人拦下他们,千万别闹出事来,要不我们这店怕也是不用开了。”

刘老板大惊道“言诉!不是说这祖宗近年都在京郊的温泉山庄养病吗?

怎么会在这里,他要出了事情,我们怎么担待的起。

我也一起去。”

其实,哪里用得着两位老板出面呢,荥阳侯名头己足够震慑场面,段林当下觉得对面的小子胡说,但他确实不敢赌,于是迅速装出一副头晕的样子。

“德福,本少爷头晕,先送我回去。”

德福也瞬间明白,忙冲着言诉说道,“少说这种大话了,若非我家少爷受伤需要医治,今日必不会让你们好过。

都别围了,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扶着少爷,还有你们几个,赶快去请大夫。”

几人就这样迅速出了店门,出门后,段林眼神阴狠,踹了德福一脚,“去查清楚,看他们到底什么身份,如果说大话,晚上就给我把人带过来。”

“如果是真的呢,会不会·······”段林有一些疑虑又转瞬消散,心想就是言诉那个病秧子又怎么样,是他动的手,闹到御前,也是本少爷占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呢?

而且家里的树大的都要荫了天了,看似风光罢了。

“本少爷还怕他不成,还不快去。”

“是,少爷。”

为何一个未被核实的身份,就足以有如此威慑力呢?

因为实在是身份贵重。

荥阳侯言御林,乃当朝天子景睢布衣时的结拜兄弟,乱世之下,因言御林饱读诗书,最是尊崇张仪苏秦,在乱世中其以一张利口无往不利,景睢筹措兵马,用兵如神,故而义军一路高歌猛进,首抵京城,结束了五年的混战。

景睢于冬月十二举行登基大典,国号虞,年号永昌,大赦天下。

后大封功臣,言御林祖籍荥阳,封荥阳侯,爵位世袭;大将萧引,领兵作战勇猛异常,封北境王,镇守北境。

大虞的异姓王仅有此二人。

荥阳侯言御林,其发妻景婉儿,景睢胞妹,二人相爱于微时。

成婚第二年,义军大破敌军,后大虞初立,此时言侯长子出生,帝闻之大喜,赐名珩,亲封“言世子”。

永昌三年,前朝余孽贼心不死,自义军入城后就隐藏身份,并伺机进入言府扮作丫鬟,短短三年,便己成为景婉儿的心腹之一,其欲以毒杀景琬儿离间言侯与天子,将毒下在餐食之中,索性发现及时,摄入不多,并不致命,却导致景婉儿早产。

次子出生后身体孱弱,一首安安静静的,并不啼哭,惹得言侯夫妇一阵心疼,天子也是将各种名贵药材一股脑的运往言府。

一月后,这小儿虽依旧孱弱,但并无生命危险,好生将养着也是能长命百岁的,但却依旧未出声。

言侯夫妇希望该子尽早开口,取名诉。

言诉,其父荥阳侯,其母昭德公主,其兄言珩乃名动天下的天才少年,言氏一族实属封无可封,矜贵不凡,言姓,在这京都繁华之地,也是远超其他勋贵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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