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竹屋疗愈 骨意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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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油灯的光在竹壁上晃出暖融融的圈,黄锦溪把最后一勺“续灵膏”敷在杨玉横肩上的灼伤处,指尖的淡银光晕蹭过药膏,竟让那处紧绷的皮肉慢慢舒展开。

“这膏是用太乙双山的晨露和千年芝草炼的,爷爷说能化灵力灼痕,你试试疼不疼?”

杨玉横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黄锦溪泛红的指腹上——方才碾药时,对方没注意避开药鼎边缘的炭火,指节处烫出了个小泡,此刻还泛着红。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那处,眉峰下的淡金骨印突然亮了亮,一丝温和的灵力顺着指尖递过去,黄锦溪指尖的痛感竟瞬间轻了大半。

“哎?

你的骨还能传灵力?”

黄锦溪眼睛瞪圆,指尖的银芒也跟着颤了颤,“我这指骨只会碰着草药就发烫,之前炼药时还把丹炉烧裂过两次呢。”

他说着从储物扳指里摸出个瓷瓶,倒出两粒莹白的丹药,“这是‘凝气丹’,你刚跟十方统领打斗,灵力耗得厉害,每天吃一粒,再打坐两个时辰,三天就能缓过来。”

杨玉横接过丹药,指尖触到瓷瓶冰凉的釉面,忽然想起八年前的事——那时他眉骨第一次疼得打滚,黄锦溪也是这样,揣着偷藏的糖糕跑来找他,还把自己磨得光滑的木剑塞过来,说“要是疼,就拿它敲敲,我娘说敲敲能散疼”。

接下来的三日,竹屋的灯总亮到深夜。

白天黄锦溪去后山采草药,回来就守在药鼎旁炼丹,时不时往杨玉横打坐的蒲团边递杯温好的灵茶;夜里杨玉横调息时,眉峰下的骨印会泛出暖光,偶尔有灵力溢出,黄锦溪就凑过去,让自己的指骨贴着那光——两道光缠在一起时,竹屋里的灵力会变得格外温润,连窗外的雨声都似柔和了几分。

第三日清晨,杨玉横拔剑时,山河短剑的纹路里竟凝出了层淡金微光。

他挥剑劈向院中的老槐树,剑气掠过之处,没有劈断枝干,反倒让枯了半载的枝头冒出了新芽。

黄锦溪拎着药篮回来,见此情景惊得掉了手里的草药:“你的剑……竟能引生机?”

杨玉横收剑入鞘,摸了摸眉峰下的骨印——那处的灼痛早己消失,只剩一丝暖意在骨血里流转。

他看向黄锦溪指尖的银芒,忽然开口:“或许,咱们的骨凑在一起,不只是相吸那么简单。”

黄锦溪蹲下身捡草药,指尖的银芒蹭过刚冒芽的草叶,草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了半寸。

他抬头笑起来,眼里亮得像晨露:“不管是什么,以后咱们一起试就是了。”

竹屋的风卷着槐花香飘进来,杨玉横望着院外初晴的天,忽然觉得爷爷临终前的叮嘱,或许不只是“别找剩下的骨”——而是在等他找到能一起扛过危险的人,找到让天命骨不再只是“灾祸”的方式。

黄锦溪把最后一炉“破瘴丹”收进储物扳指,又将唐刀系在腰间,转身往竹屋后的三清殿走——那里住着带他炼丹三年的师傅。

老道长正坐在蒲团上擦拂尘,见他进来,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指骨,目光里藏着几分了然:“要跟玉横走了?

这几日你炼丹时心不在焉,指骨的光总往山外飘,我就知道留不住你。”

黄锦溪挠了挠头,声音低了些:“师傅,三界里有人盯着天命骨,玉横己经被追杀了,我得跟他一起找剩下的骨主,不能让他一个人冒险。”

老道长放下拂尘,从袖中摸出个沉甸甸的布包,递到他手里:“这里面是五十两碎银,还有几张通行符——山下城镇盘查严,拿着符能少些麻烦。

你炼丹手艺虽不算顶尖,但‘续灵丹’‘破瘴丹’要多备些,骨主们大概率都在躲追杀,伤药总用得上。”

他顿了顿,又把个刻着“药”字的木牌塞给黄锦溪:“这是咱们太乙药庐的令牌,往南走百里有个药庄,见着令牌他们会给你补草药。

你们顺着骨光共振的方向走,记住——骨相吸时,不光能找同伴,也会引着歹人来。

遇着瘴气就用草药煮水,遇着十方那样的势力,别硬拼,你炼的‘迷魂丹’撒出去能阻他们半柱香,足够你们脱身。”

黄锦溪攥紧布包和木牌,眼眶有点发热:“师傅,我……”老道长拍了拍他的肩,打断他的话:“你性子憨,但心细,跟着玉横,互相多照拂。

要是哪天炼药遇着瓶颈,或是走投无路了,就回太乙双山来,师傅还在这儿给你留着药鼎。”

黄锦溪对着老道长磕了三个头,起身时布包里的碎银轻轻晃响。

他跑出殿时,正见杨玉横站在竹屋前等他——山河短剑悬在腰间,青铜盒揣在怀里,眉峰下的骨印泛着淡光,正与他指尖的银芒轻轻相吸。

“走了。”

杨玉横开口,声音比来时温和些,黄锦溪应了声“好”,快步跟上他的脚步,布包里的碎银随着步伐轻响,像是在为他们的前路敲着轻缓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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