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只做贼第1章 少侠是个妞在线免费阅读

重生只做贼 侠七 2025-03-14 06: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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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华256年 三月十七日 晴

师父被抓了,临走将毕生功力灌顶传给我,我顿觉力量大增,然而师父却萧索的说:“我传给你十成功力,你竟然只吸收了半成,小二啊,你比普通人略显平庸啊!”

天华256年 三月二十二日 阴

我打算用师父传给我的功力试一下明抢,可惜,失败了,被一群人抓住,挨了一顿胖揍,我觉得师父的本事也不过尔尔。

天华256年 四月三日 小雨

我觉得在汴州算是混不下去了,我决定南下,勘察一下江南之地是否方便作案。

....

大家好,我叫陈少双,作为一个光荣的重生人士,我有重生人士的品格和自豪,我立志要在架空时代干出一番事业,不辱没重生阵营的名声。

为什么要用第一人称来写呢?因为我将要对大家讲的故事都是我亲身经历,所以若用第三人称来写,似乎有一种“我有个朋友怎样怎样”的嫌疑,略显不够坦诚。大家可能不怎么信,我先立个誓吧,若有半字虚言,我侠六倒立拉稀!(侠六:关我鸟事?)

我的师父是个外貌上非常正派的一个老头,长期穿着素白长袍,身背青光宝剑,花白的发髻梳的整整齐齐,三缕长髯柔顺的飘在下颏,眼神矍铄,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有一个非常好的名字,陈天舒,不过他私下经常对自己的名字表示不满,他曾言道:“我堂堂盗神,成天输,成天输,成何体统!”我曾劝过他换个名字,他说道:“师命不可违,这是我师父赐给我的名字,我岂可乱改?陈小二,你说是不是啊?”我:....操!

说起陈小二这个名号,我还记忆犹新,我重生那天,只觉得浑身好TM冷,我睁开眼的时候,师父瘦长的脸便出现在我面前,我浑身冻僵,眼珠转了转,发现这身体只有***岁的样子,我好生想了一下,我之前好像是进了冷库,结果库门被人反锁了,于是我就睡着了。看来我这是重生了。

师父给我的身体一顿揉搓,叹息说了句:“我虽盗门中人,但良心不能丧不是?”于是我就被他救了,并被他收为弟子。

听他描述,他以前还收养过一个孩子,给赐名叫陈老大,结果我这老大师兄身体不太好,赶上一场瘟疫,病死了,师父很惋惜,觉得一身手艺难以传承,悲从中来。幸好他又救了我,高兴之余给我赐了个名号,陈老二,后来我据理力争,师父便让我叫陈小老二,我差点吐血,最后师傅不得已,让我叫陈小二,我才勉强答应。

跟师父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了好些年,我终于知道他的手艺为什么没有传承了,因为会这个的不用学,不会这个的不屑于学,简单来说,他的手艺就是偷。

不过师父的手艺当真不是盖的,他曾说过:“想做盗中之神,要精通各种武艺,精熟各种知识,精读五行八卦,精练手眼身法,还要懂易容,变声,藏匿,闭息,假死,伪装,言语,观察,除此外,要对农林牧副渔各种产业有所了解,要对时政大事边国消息有所掌握,要对....”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不过以我的才智,觉得够呛胜任盗神,师父仅是叹了口气,安慰我,说我定然能做盗神的。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他说我定然能做盗神了,因为他信誓旦旦说只要传功给我,我就能成为盗神,结果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比普通人还平庸了三分。

师父他老人家很失望,乖乖的被六扇门给绑走了,临走前还跟我说:“小二,不要担心为师,为师只是小偷小摸,坐不了多久大狱,你一定要将盗门传承下去。”

于是我做了几次案,便从汴州离开。盗门中人,不能可着一家羊毛薅,等它再长长,我再回来。

盗门绝密传承一:“必须精通伪装,人在江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我抱着一柄长剑,头戴斗笠,身披斗篷,一副大侠模样。我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因为我这两日在西湖边上盯上了一位耍剑很厉害的少侠,自古穷文富武,这少侠定然有的是钱,单那柄剑估计就价值不菲,我老远看着,他的衣服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想必是上等丝绸,我压了压帽檐,冷笑一下,今天我不从你身上抠出点东西来,我就不叫陈少双!

大家可能疑问,我不是叫陈小二吗?我想说,陈小二这名字也太土鳖了,我师父有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种情节,我可没有,但师父养我多年,该孝敬还是要孝敬,我便把小二二字用近义词替换了一下,小通少也,二为双也,于是,在下便自号陈少双也!

今日,那少侠又在西湖边舞剑,虽然我看不出他舞的什么剑法,但动作柔美,灵动飘逸,煞有观赏性,在他边上还跟着两名腰悬宝剑的女子随从,想来也都是高手。

我抱着剑,帽檐掩住自己的半张脸,只让我略显消瘦的下颏露出来,提着脚步朝他走去。

那人看到了我,停下自己的剑法,收剑于鞘,二位女子护卫半拔宝剑,警惕的看着我,那少侠说道:“这位?”

我稍稍将帽檐抬起寸许,看向他——卧而槽之,这少侠的脸蛋——虽然用脸蛋形容少侠有些不太妥,但少侠白净的很,身高也略显矮小,一张脸虽然英气十足,但总给我一种女子之相,关键是,他这脸还那么漂亮,用郭大侠的话叫“一想之美”。

我深度怀疑这人是个伪娘,因为他的胸也太平了!

“这位兄台!”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我定了定神,说道:“少侠好剑法,出剑干净利落,收剑稳如泰山,只是——”

这少侠抱了抱拳,说道:“兄台可有指点之处?”

我说道:“剑法虽好,只是略显阴柔,刚气不足——”

“兄台说的不错!”他有些兴奋,只不过他的语调——卧而槽之,这是个太监?他又说道:“在下一直在想如何弥补这些,可始终没找到正确方法,敢问兄台肯赐教否?”

我一乐,我这胡说八道还真蒙对了?我压了压帽檐,故作深沉的说:“有是有,但是少侠你——”

那少侠说:“怎样?”

我说道:“你本身阴柔之气甚重,若强行增加剑法的刚气,恐怕不妥,不如将你剑法里那么稍许刚气全部摒弃,修行纯阴剑法。”

那少侠抱拳说道:“兄台说的与我师父说的别无二致,可见兄台乃是不世出的高手,在下木雨徽,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我说道:“不敢,在下陈少双。”

木雨徽说道:“杭州地界,从未听过陈大侠这般人物,敢问——”

我轻笑道:“在下乃是昆仑山圣墟门第六代弟子,来到中原游历的,与我同来的还有许多师兄弟,不过我们都走散了。木贤弟是?”

木雨徽说道:“在下乃是京城人士,有些小小差事,来到杭州,不日便将返回,幸得在此遇到陈大侠,解我心中之惑。若陈大侠不弃,我们共赏这西湖之景如何?”

赏景?我可不想赏景,我想跟你接触一下,然后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当然,这需要在你不知不觉之下,若是被你察觉,我就失败了,以你的武力,怕是我当场就被你剑杀了。

作为盗门传人,一切行动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就是万劫不复,我师父就是这么被抓的,他盯上了一个外邦贵客,趁着他喝多了,师父便过去行窃,没想到留下了他的一根胡子,而恰好这外邦贵客地位绝然,六扇门四大名捕全部出动,仅仅凭着一根胡子,就将我这盗神师父给拿下了。

对了,我重生这么多年,对这个世界也了解的很是详尽了,这世界的历史在唐朝以前与前世一致,只是到了唐朝末期开始了分叉,这个宋姓王朝异军突起,一统天下,建立天华朝,定都汴梁,现在二百多年了,若对比前世,大概是南宋时代吧。

我说到哪了,怎么扯了这么远?嗯对,作为盗门中人,必须确保每次行动都万无一失,我观察到那两个女护卫眼神一直盯着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恰好这木雨徽要与我赏西湖之景,这正好给了我机会,我说道:“木贤弟,请!”

我们并肩站在西湖边上,看着悠悠湖水,岸边桃花盛开,一派春意盎然。湖面花船来往穿梭,佳人轻笑声与公子们谈话声远远地从花船上传来,是了,杭州、苏州、金陵、扬州之地,遍地青楼,于是他们也产生了竞争,所以花魁啊佳人啊什么的便被吹捧上天,为了这个噱头,这些青楼置办花船,***苏杭才子少侠们前去消费,最后竟然有坊间传闻,谁若上了哪个哪个花魁的花船,谁便是杭州第一才子,真是岂有此理。

我想到离开了与师父生活了多年的汴梁,不禁想起一句诗,脱口念道:“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木雨徽一愣,看向我,说道:“陈大侠这两句诗吟的当真妙极!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好一个直把杭州作汴州!”他的声音竟有些大。

我不明所以,说道:“木贤弟可是有独特见解?”

木雨徽看着西湖画舫,说道:“陈大侠久在世外,可能不知,如今天华看似安顺和平,实则内忧外患,东瀛西夏南蛮北虏,都在虎视眈眈,屡屡犯境,而这江南富庶之地,本该人才辈出,而你看看,这些人才,这些所谓的才子,这些所谓的佳人,整日逍遥度日,可有半点忧国忧民之意?而科考举子,登榜之人,却大多是这些所谓的诗酒风流之人,这不是笑话么?”

木雨徽一连串说了好多话,我一看,这家伙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侠之大者啊!我陈大老二佩服!

我说道:“木贤弟果真是忧国忧民,当真称得起一个侠字!”

木雨徽说道:“不敢当,在下也只是有感而发,而陈大侠随口便吟出绝世之句,当真是文武双全,小m...小弟佩服,小弟还有一事请教。”

我说道:“木贤弟请说。”

木雨徽说道:“这天下危机四伏,而这江南吴越之地,却歌舞升平,这是怎么造成的呢?”

我压了压帽檐,说道:“这能有什么?皇命不达,政令不行,科考舞弊,人才难觅,仅此而已,也许当今皇帝老儿有心治理天下,但天华已经二百多年了,贵族地位早已确定,而你也能看出来,这杭州之地的贵族之属,甚至比汴京都多,这是为什么呢?这里好玩啊,这里天高皇帝远啊,这里有人带头啊。你想改变?有办法,将这里的贵族头头砍了,其他的贵族自然就跑的跑回的回了”

木雨徽微皱着眉思索,喃喃道道:“砍了?”

我眼珠子瞄了一眼那两个女护卫,不错不错,她俩跑一遍抽烟...啊呸,俩人也赏景去了,我趁着木雨徽思索的档口,紧忙施展盗门绝密传承。

盗门绝密传承二:“触之不及,处变不惊。”

所谓触之不及,便是触到目标,但让目标一点感觉没有,师父传的功我虽然只吸收了半成,但这半成让我功力大涨,我在木雨徽身上摸索起来。

作为盗门传人,当熟悉各种衣装,尤其是衣装上藏钱藏物的衣兜,而木雨徽所穿的衣袍乃是练功袍,所以这袍子能藏钱藏物的只有怀兜,腰带。

我手在她腰间游走,发现他腰带里并无任何物品,我有些失望,收手之际误碰了他***一下,卧而槽之?这么圆?不过他并没发现,因为我“触之不及”。

我又伸手到他怀里一阵摸索,而他亦未察觉,废话,若被他察觉,我就自废双手,从此戒盗。

我的手在他怀里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一只小锦囊,我心里暗乐,这定然是好东西,我准备收手,但我似乎碰见了什么东西,他胸前似乎缠着布?我好奇之下又探了探,果然,他胸口缠着布,布下....卧而槽之,这是个娘们!

我收手回身,漫不经心的说道:“木贤弟,我在此地叨扰很久了,我该去与师兄弟们***,告辞!”

木雨徽对我抱了抱拳,说道:“陈大侠慢走。”

我转身离开,扶着帽檐,嘴里嘿嘿一笑,得手了!

只是令我心跳漏一拍的事发生了,木雨徽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她喊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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