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只做贼第3章 竟然有嫖托在线免费阅读

重生只做贼 侠七 2025-03-14 06: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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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木雨徽哄骗走了,我清理了一下房间,这血淋淋的,店家若不报官则会讹我一大笔银子。

满屋子的血腥气整的我有点难受,不过作为盗门传人,什么尸山血海没见过——我还真没见过——!但是长期游走于人人喊打的边缘,这点心理素质要是没有,那还怎么混?

我蒙上被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光大亮,我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出了门。

杭州不愧是江南大城,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的,杂耍的,打把势卖艺的,沿街乞讨的,各色人等有的是,但我的目标是干一个大票,昨天有点晦气,今天我要翻盘!

我溜达到了城西,这里毗邻西湖,景色优美,故而青楼众多,我突然想到,这杭州的纨绔们不是以睡花魁为荣吗?

“这位潇洒俊逸的公子请留步!”

我被人叫住,转头看过去,是个长相俊秀的一个小哥,他穿着素袍,摇着扇子,对我微笑,我说道:“公子可有事?”

那位公子朝我走来,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来这人也是个外强中干的主,身上就区区一个干瘪的荷包,估计也没几块钱,我顿时对他失去了兴致,而他却自来熟的对我说:“这位公子颇像我故乡的一位好友,不止容貌体型,甚至气质举止都十分相像,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一乐,这人不是个骗子就是个拉皮条的,我借用那偷我东西的风鸿的话对他说:“问别人姓名的时候,不该先报出自己名字么?”

那小哥嘿嘿一乐,说道:“在下李三去,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说道:“在下陈日天,李兄有礼了。”

李三去说道:“原来是日天兄,久仰久仰。敢问日天兄可曾听闻杭州八大奇景?”

我挑着眉看着他,他摇头晃脑的说:“断桥残雪,平湖秋月,阮墩环碧,雷峰夕照,曲院风荷,三潭印月,柳浪闻莺,南屏晚钟,此乃杭州八大景也!”

我看着他像吟诗一样,颇觉有趣,他又把头凑过来,说道:“如今,杭州已然出现第九大景!日天兄可有了解?”

我说道:“什么景?”

那李三去又摇头晃脑吟道:“欲说杭州第九景,未若玉瑕出翠屏!”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暗忖,但我现在扮的是个书生,要有书生的文雅气度,便说道:“李兄这两句是何意啊?”

李三去有些惊讶,说道:“日天兄竟连玉瑕都未听过?想必你没去过品仙楼吧?”

我问道:“品仙楼是个什么?玉瑕又是谁?”

李三去说道:“品仙楼乃杭州第一大青楼,而玉瑕乃是杭州第一花魁,各世家弟子趋之若鹜,以日天兄的身份地位文雅气度,若是到了品仙楼,定然能让玉瑕姑娘揭开面纱,成为她的入幕嘉宾!既然今日我们有缘,咱们便结伴去品仙楼玩一玩如何?”

我眼睛转了转,各种纨绔都趋之若鹜?那岂不是能大展身手?这李三去很是我的贵人,竟然给我指了条明路,若让我挨家挨户去找,岂不是浪费心力?

李三去看我有些犹豫,说道:“日天兄丰神俊逸,气度斐然,若到了品仙楼定然能斩获花魁芳心,听说那玉瑕姑娘到现在为止连面纱都没掀开过呢!走吧!咱们同去!”

我一乐,终于知道这小子为啥叫李三去了,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他都说了哄骗我去品仙楼好几次了,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个龟公,拉皮条的,牛批!

我随着李三去到了紧邻西湖的一个高大的楼宇前,这座楼高三层,雕梁画栋,红墙碧瓦,富丽堂皇,器宇轩昂,远远望去如黄金甲胄,熠熠生辉,极尽奢华之气。楼宇宽大的门楣悬着一块镀金匾额,三个烫金大字书之于上:“品仙楼”。

“日天兄,怎么样,这乃是杭州第一大青楼,气派吧?走,咱们进去玩玩!”李三去还在撺掇我,我打蛇随棍上,说道:“李兄,请!”

靠近门口,纨绔们公子们仨一群俩一伙的往楼里面进,我则是不紧不慢的跟随——其实我根本没去过青楼,不知道什么门道,但是作为盗门传人讲究四门功课,说学逗唱....咳咳咳!跑题了,作为盗门传人,最起码的要会模仿不是?

李三去边走边跟我介绍:“这品仙楼区别于其他青楼,需要先交十两银子才能进门,不过这品仙楼里的姑娘可都是说学逗唱...啊呸,可都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妙人,十两银子绝对不亏!”

我暗乐,没有我这盗门传人给他捧场,这种嫖托能开张就怪了,我笑着说:“李兄说的有理,在下最喜欢的就是谈诗论词,品美酒赏美人,我们进去吧!”

路过收费处的时候,我悄悄使用了个障眼法,我前面一个交钱的小子的手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我的手,于是我“交了”十两银子,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这位公子,你还没交钱呢!”那收费的高大龟公说道。

“你眼瞎吗?我刚把钱放你桌上!”被拉住的方才在我前面的公子反驳。

“对不住,公子,方才这十两纹银乃是那位清秀俊逸的公子所交,你并未交钱。”

“操!你是真瞎还是假瞎!他清秀俊逸就能进去,合着老子臊眉耷眼就不让进?还说我没交钱?”

“对不住,公子,不管你是清秀俊逸还是臊眉耷眼,不交钱,不许进。”

“什么破地方!走了!扫兴!”

李三去嘟囔着:“以前这种人见多了,不交钱偷摸就进去,后来换了懂武的门迎这才好了些,你看他那臊眉耷眼的样子。”我心里暗乐,没准这李三去就是以前的门迎,老拦不住混进去的人,被老板调离岗位到边缘地带开拓市场去了。

进了品香楼,我环顾了一下,大厅面积不小,中间一个直径约三丈(十米),高约三尺的圆形舞台,舞台上铺着红毡,围着舞台,低矮的屏风隔出许多雅座,每个雅座小桌一副,一席正坐面向舞台,两侧客座各一,座与座之间还有蒲团若干,此刻已经有许多人坐卧在雅座上饮酒了,我终于知道那蒲团的作用,原来那蒲团是给陪酒的姑娘们坐的。

再往上看,两道楼梯通向二层,而二层环形空心,让大厅显得更是宽敞明亮,老远看向二楼,一圈全是单独的包房雅间,雅间外面的环形走廊也设有桌椅坐席,若坐在二层,透过栏杆向下看,更能一睹整个品仙楼的全貌,再往上则是三楼,只不过看不见了。

我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布局合理,结构巧妙,高端大气,果然名不虚传。”

李三去笑着说:“那是自然,客官...嗯咳咳!日天兄,来,咱们找个靠近舞台的地方坐下!”

我点了点头,顺手掏了俩包,来这地方,没有钱怕是要被抓着做苦力,我得做到有备无患。

果然,我甫一坐下,便有一个姑娘朝我们走来。

“两位公子,这间坐席需要五十两,请两位公子付清!”

坐在客座的李三去作势掏兜,我暗乐,这小子戏挺足,假装仗义疏财,实则***别人花钱,这时代的人都比较淳朴,若换成别人一定傻了吧唧的花了钱还得感谢他,不过我来此是要物色大票,不必节外生枝,毕竟刚才还掏了俩包不是?

我拿出一张百两银票,好家伙,这杭州纨绔花钱都百两百两的花了吗?这也太夸张了,这破荷包里竟然有足足三百两的银票。

那李三去急忙说:“怎么能让日天哥花钱!我来!我来!”说着还推着我使劲往自己袖子里掏,我暗道,行了行了,你快别掏了,西洋镜都打破了。

我跟他“争来争去”了半晌,终于我潇洒的把百两银票放入姑娘手里,说道:“不用找了,你们去忙吧,我想在此地与李兄静静的聊聊。”

两个姑娘高兴的走了,李三去似乎也很高兴,但他还是“扁着嘴”说道:“日天兄啊,你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有钱要用在刀刃上!”

我眼睛转了转,说道:“何谓刀刃?”

李三去说道:“那当然是花魁啦!”

我说:“这花魁既然能在品仙楼这么久没人拿下,我这区区几两银子就能拿下?”

李三去说道:“日天兄你有所不知啊,玉瑕姑娘每次出场都会给所有人三次对谈一句话的机会,但是呢,每句话需要一百两银子,你想啊,假如你用这三句话能打动玉瑕姑娘,那岂不是赚大了?”

我差点笑出声,三句话?打动?老哥你没闹吧?三句话怎么说?你好?谢谢?吃了吗?这就三百两?你这品仙楼坑钱的手段也是太低级了。

我摁着嘴角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是文斗,有武斗吗?”

李三去一愣,说道:“何谓武斗?”

我说道:“若有人直接将花魁扛起来抢走,那不就不用花钱了吗?”

李三去干笑的说:“日天兄说笑了。”

我向四周看了看,扫描了一波,这些纨绔们大多都差不多,坐在雅座里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摸着姑娘,好不惬意,不过他们的荷包的确鼓鼓的,让我有些眼馋,我回头看向李三去——等等,我看到什么了?我又把视线转回来,你猜我看到谁了,真是巧了,正在楼梯上迈着方步走向二楼的不是木雨徽又是谁?

她又换上了男装,手里握着一柄宝剑,我有些纳闷,她姑娘家跑青楼作甚?难道她也是从这上班的?

我站起来朝楼梯口快步走去,边走边大声说:“木贤弟!”这时候一条胳膊拦住了我,一个姑娘说:“公子,欲上二楼,请先交付一千两纹银。”

什么玩意?一千两?你这是登仙台吗?上个楼就要千两!?我朝上面又喊了一句:“木贤弟!”

木雨徽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进了一间雅间。

“公子?您是要上二楼吗?”那姑娘又问了我一遍。

我说道:“我想拉屎,你家茅厕在哪?”

那姑娘嫌弃的看着我,小手一指,翻着白眼离开了。

我回到了舞台边的雅座上,李三去说道:“日天兄可是想去二楼?”

我说道:“我看到了一个熟人,打算和他聊两句。”

李三去说道:“你是说方才那位持剑的潇洒公子?他这些日子可是这品仙楼的常客,而且每次来都是二层位置最好的雅间,你看——”他指向二层一处,我顺着看去,他说道:“就那个房间,能将整个品仙楼各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那个雅间很贵的,据说进一次要三千两。不过那公子这么多日以来一直也没叫过姑娘,也未曾与玉瑕姑娘谈过话。”

我咋舌道:“真特码有钱啊!”我一乐,这木雨徽要是叫过姑娘就好玩了,那岂不成了磨豆腐?

李三去说道:“是啊,那位公子似乎还不是本地人士,本以为杭州纨绔就够有钱的了,没想到其他地方的纨绔更夸张。”

我想起日前这木雨徽还在湖边跟我聊什么忧国忧民,什么守土抗敌,好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她这一次消费就好几千两,我摇了摇头,看来此人也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忽然咚一声鼓响,在坐的纨绔们纷纷兴奋道:“玉瑕姑娘要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无数桃花花瓣从天而落,宛如花雨般洒落在舞台上,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琵琶声,语调柔和悠扬,如流水潺潺如清风拂面,而此时花瓣落尽,舞台上出现一个身穿粉色罗裙,一团秀发随意地扎成百合髻,刘海从两侧垂下,如天上的仙女,安逸又自在。

她面带薄薄的纱巾,露出一双柔媚的杏眼,透过纱巾,可以朦胧的看到她小巧的下颏和宛如樱桃的小嘴,当真给人以无限美好之感——可是我却啥美好也看不出来,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你说你一个***,少穿一点不行吗?

玉瑕玉指轻弹,朱唇轻启,甜美的歌声传入在坐所有人的耳朵:

彩袖殷勤捧玉钟

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

忆相逢

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

犹恐相逢是梦中(晏几道词)

不愧是花魁,曲调婉转,余味悠长,唱尽了伤离怨别,遣情遗恨,真挚深沉,撼人肺腑。众纨绔纷纷沉醉在这悠扬的曲调之中,连李三去这个皮条客也如醉如痴的摇头晃脑,我一乐,这玩意有这么大魔力吗?回想也是哈,我好歹也是万千穿越重生大军中的一员,前世啥牛批的歌没听过,啥牛批的美女没见过?(小视频里见过。)这区区小词小调,对我来说真是难以入耳的很。

所有人都如醉如痴的似乎进入了某种美妙的幻境里,只有我伸着个王八脖子东张西望,妈德,此刻是作案的大好机会,只是台上站了个人,我根本没机会下手,这就很蛋疼,而且我看了一下这玉瑕露出的一双眼,这双眼看起来贼的很,比我这资深老贼都贼,我选择按兵不动。

让我蛋疼的是,这玉瑕竟然朝我走来,她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众人悠悠转醒,玉瑕对我说道:“这位公子方才并未像大家一样,似乎对我的乐曲有一些见解?”

众人纷纷朝我看来,我有些蛋痛,我可是贼,我十分反感暴露在众人视野下,我说道:“玉瑕姑娘的乐曲十分了得,但我更想看看玉瑕姑娘跳支舞。”

玉瑕说道:“公子想看什么舞呢?”

“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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