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民国银号 氿戚 2025-06-30 19:05:27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一章:挖棺槐树树根断裂的脆响像咬碎一根陈年骨头。我扶了扶安全帽,

看着老周的挖掘机铲斗第三次撞在那团盘虬卧龙的树根上。这次终于撕开了个口子,

黑褐色的树浆混着雨水往下淌,像给什么东西撕开了道旧伤疤。“徐工,你过来看!

”老周突然熄了火,声音压的极低。

我踩着烂泥走进腐殖质的酸臭里混着股怪味—像庙里供佛的现象,

又像中药铺最里层抽屉的霉味。扒开断根,半截棺材露了出来,

乌黑的棺木上8个铜钉锃亮如新,衬得中间那道褪色的黄符格外刺眼。

“这钉子......”我伸手要摸,被老周一把攥住手腕,他掌心的汗又冷又腻。“别碰!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这是镇魂钉,民国那会儿的讲究——钉头朝里打,

防止里头的东西爬出来。”雨水顺着棺材缝往里渗,可奇怪的是,

渗进去的透明雨水从另一道缝里流出来时,竟成了暗红色,在泥地上积成个小洼。

我蹲下身听见棺材里传来“咯吱咯吱”的细响,像是有东西在磨牙。“要上报文物局吧?

”我掏出手机发现信号格全空了。老周突然把铁锹塞到我手里,

柄上缠着的红绳勒的我掌心生疼。“这得你们徐家人自己开。”他退后两步,

工作服后背湿了一大片,“债主认血脉。”我这才注意到棺材头部刻着个模糊的“徐”字,

笔画间还残留着朱砂。远处传来闷雷,树根断面又开始渗那种红水,这次流的特别急,

在棺材下方聚成个人脚的形状。“你早知道底下有东西?”我盯着老周发青的嘴唇。

他摸出包皱巴巴的黄金叶,抖着手点了三次才燃:“30年前修国道也挖出过棺材,

当时施工队有个姓徐的后生....”烟头突然“啪”地炸了个火花,“第二天,

人们发现他跪在棺材上嘴里塞满了银元。”雨下大了,棺材缝里溢出的洪水开始冒泡,

老周突然拽着我往后疾退——就在我们刚才站的位置,

一节惨白的东西刺破泥浆是半截手指骨!

但更骇人的是骨节上套着的铜环和我太爷爷老照片里戴的一模一样。“要变天了。

”老周抬头看,雾沉沉的云,声音发颤,“今晚别睡太死。”他转过身时,

我瞥见他后颈有块铜钱大的淤青,边缘整齐的像被什么圆形物件狠狠压过,当晚我做了个梦,

梦见八枚铜钉从棺材里浮到半空,钉尖滴下的洪水在泥地上写了个“捌”字。

醒来时枕头上粘着片槐树皮,内侧树皮上有个新鲜的牙印,

而我的手机相册里多了张拍摄于凌晨3点的照片:棺材盖移开了。

半掌宽缝隙里探出三根手指。——而中指带着我们徐家祖传的翡翠扳指。

更诡异的是照片角落里有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民国长衫,

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在数那反光的物件,怎么看都像是一枚泛着金光的银元,

我放的照片时,银元上的人脸突然转动眼珠,对我露出个诡异的笑,这时手机突然震动,

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第一枚已送达,请查收。窗外,

槐树的影子正慢慢爬上我的窗棂,枝桠间隐约可见8个铜钉的轮廓。

第二章:祖宅我盯着那条短信足足五分钟,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始终没敢点回复。

窗外槐树的影子已经爬满了整面墙,枝桠在风中摇晃,投下的阴影活像一只伸来的手。

手机突然震动,吓得我差点把它扔出去。是项目经理老张:"徐工,工地出事了!

老周他——"我赶到工地时,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老周仰面躺在挖掘机旁,眼睛瞪得极大,

嘴角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最骇人的是他的嘴——里面塞满了泛黑的银元,

一直塞到喉咙口,有几枚甚至刺破了嘴角。"初步判断是心肌梗塞。"法医皱着眉头,

"但嘴里这些...得等尸检结果。"我蹲下身,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那些银元。

它们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正面是袁世凯头像,

背面却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符咒。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其中一枚银元上,

袁像的眼睛部位竟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正缓缓流向老周僵硬的脖颈。"别碰!

"我拦住想取银元的警察,"这东西...有问题。"警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但还是戴上了手套。当他用镊子夹起那枚渗血的银元时,一阵阴风突然卷过工地,

老周的尸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所有人都吓得后退几步,而我分明看见,

老周后颈那块铜钱大的淤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回到临时宿舍,

我翻出手机里那张诡异照片。放大角落里穿长衫的人影,

这次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的银元共有八枚,

其中一枚正被他用枯瘦的手指翻转——正是老周嘴里渗血的那枚!

"第一枚已送达..."我喃喃重复那条短信,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翻出钱包。

夹层里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是我太爷爷徐槐安民国时期拍的。照片里他穿着长衫,

中指戴着那枚翡翠扳指,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把玩着一枚银元。银元背面的符咒,

与老周嘴里的一模一样。我决定回祖宅一趟。徐家祖宅在城郊的老槐树胡同,

据说我太爷爷当年是这一带有名的风水先生。推开斑驳的木门,

霉味混着线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和棺材旁闻到的如出一辙。正厅供桌上摆着太爷爷的牌位,

前面放着个铜香炉,里面积了厚厚的香灰。"太爷爷,

您到底留了什么债..."我点上三炷香,突然发现牌位后面露出纸角。抽出来是张地契,

日期是民国十二年,卖方署名"周福贵"——老周爷爷的名字!

地契背面用朱砂写着几行小字:"槐安兄,八枚银元已如数奉还,望解钉之厄。若再有闪失,

周家血脉当替徐家受之。"落款处按着个血手印,指纹已经模糊不清。我手一抖,

地契飘落在地,从供桌下带出个积满灰尘的木匣。匣子没有锁,

但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住,怎么也打不开。这时,香炉里的三炷香突然齐齐折断,

香灰上浮现出几个小字:"子时开棺"。窗外传来"嗒"的一声轻响。我撩起窗帘,

院里的老槐树下站着个人影,穿着民国长衫,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在数。月光下,

银元的反光刺痛我的眼睛——一、二、三...他数到第七枚时突然抬头,青白的脸上,

嘴角缓缓咧到耳根。我猛地拉上窗帘,后背抵在墙上直喘气。手机在这时震动,

又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第二枚在路上。与此同时,木匣里传来"咔嗒"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翻了个面。我颤抖着再次尝试打开木匣。这次盖子轻易掀开,

里面整齐摆放着七枚泛黑的银元,每一枚背面都刻着不同的符咒。而空缺的第八个位置,

放着一张照片——正是工地挖出的那口棺材,但照片里的棺材是崭新的,

棺盖上用朱砂画着八卦图,八个角各钉着一枚铜钉。照片背面写着:"徐氏槐安镇尸于此,

凡我血脉,切勿近之。银元散尽之日,冤魂索命之时。"匣子最底下压着一本发黄的账本。

翻开第一页,上面记载着民国十二年的一笔交易:"收周家银元八枚,代镇凶煞。钉入尸身,

符封棺木,当保三十年平安。"署名正是徐槐安。账本中间夹着张旧报纸剪报,

标题赫然是《连环凶案震惊省城,银元索命八人毙》。报道中提到,

民国十二年有八人相继暴毙,每人嘴里都被塞满银元,

死者包括银行家、当铺老板和警察局长...窗外又传来"嗒"的一声,比刚才更近。

我抬头看时,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贴在玻璃上,青灰色的脸挤压得变形,

一只血红的眼睛透过缝隙盯着我。他的手指缓缓敲击窗棂,每敲一下,

木匣里的银元就翻动一枚。当第七枚银元翻面时,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老周的号码,而老周明明已经——我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咯咯"的笑声,

接着是老周扭曲的声音:"徐工...第二枚...你收到了吗?"啪嗒",

有什么东西从门缝底下滑了进来。我低头看去,一枚边缘沾血的银元正打着转,

最终停在我脚边。袁世凯的头像上,

双眼正缓缓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三:银元索命我盯着脚边那枚渗血的银元,喉咙发紧,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手机里,老周的声音仍在继续,但语调越来越扭曲,

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徐工……第三枚……很快……”电话突然挂断,

屋内陷入死寂。我颤抖着蹲下身,不敢直接触碰那枚银元,只能从桌上抽出一张黄纸,

小心翼翼地包住它。银元刚被拿起,一股刺骨的寒意便顺着指尖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