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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岩,在穷困闭塞的柳树沟挣扎了十八年,唯一的希望是读书改变命运,

却在高三那年被养父母强行辍学。直到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我才知道,

我本该是林氏集团的独子。那个顶替我享受了十八年锦衣玉食的“林浩”,

此刻正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哥!求你了!我离不开城里的家,离不开爸!

你和爸妈指养父母感情那么深,你也舍不得离开他们吧?我发誓,

大学一毕业就自立门户,林家的一切,未来全是你的!求你留下给二老养老送终!

”那时的我,被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裹挟,心一软,点了头。哪曾想,一年后,

我所谓的“养父母”和“弟弟”联手,将我骗到后山,冰冷的铁锹狠狠砸下。

林浩扭曲的脸在月光下格外狰狞:“是你!是你非要回来!我是林振邦唯一的儿子!

林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去死吧!”养父李老栓啐了一口:“别挡我亲儿子的富贵路!

”剧痛和冰冷的泥土淹没了我,带着滔天的恨意和不甘,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再睁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我竟回到了亲生父亲林振邦拿着亲子鉴定书,

站在柳树沟那间破败土屋门口的那一刻。“孩子…岩岩,爸来接你回家了!跟爸回云城,

上最好的学校,爸补偿你!”林振邦眼眶通红,声音哽咽。他是云城地产大亨,身家数十亿。

我叫李岩,我的养父母是柳树沟最穷的人家,家徒四壁。巨大的信息冲击让我神情恍惚,

前世那被背叛、被虐杀的绝望和刻骨的恨意瞬间翻涌!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属于我的一切,我要亲手夺回!那些欠我的,我要他们百倍偿还!“噗通!

”林浩已经知道了真相,他抢先一步跪倒在地,哭得情真意切:“哥!求求你了!

我不能没有爸爸,没有城里的家!十八年的感情割舍不掉啊!

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把你养大的爸妈吧?”他说着,

目光“不经意”地扫向我的养父母李老栓和王翠花。前世我愚钝,竟未察觉这眼神里的暗示。

果然,李老栓和王翠花紧跟着也“噗通”跪下,老泪纵横:“岩娃子!你不能走啊!

我和你妈老了,地里活儿干不动了,你一走,我们可咋活啊!”王翠花拍着大腿哭嚎。前世,

就是这份“辛酸”让我心软。如今知晓真相,只觉得无比恶心!

他们为了自己的亲儿子林浩能继续霸占林家,不惜用我的命铺路!

我声音冷得像山涧的冰:“为了你们的亲儿子林浩能继续当他的富家少爷,

你们就要拦着我回我真正的家?”这毫不留情的质问让李老栓和王翠花愣住了,一时噎住。

林浩立刻抓住我的胳膊,茶香四溢:“哥!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占了你的位置!

你放心,我一毕业,立刻净身出户!林家所有财产,我一分不要,都是你的!

只求你…求你看在爸妈养你一场的份上,留下照顾他们,

我亏欠他们太多了…”听着这虚伪至极的话,前世被铁锹砸碎的痛楚仿佛再次袭来。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如刀:“林浩,既然是你亏欠他们最多,那该留下尽孝的,是你。

”这话像块石头,噎得林浩脸色发青。连林振邦眼中也闪过一丝认同。林浩见状,

立刻扑过去抱住林振邦的腿,哭得更大声:“爸!我知道我不是您亲生的,可我爱您啊!

我不想离开您!我还要在云城上大学,回这里…不方便啊!

”林振邦看着养了十八年的“儿子”,终究心软了,叹口气:“浩浩,你叫我一声爸,

就还是我儿子。你跟我回去。”林浩激动地点头,趁林振邦不注意,侧头看我时,

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得意。

包——里面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和几本书——径直坐进了林振邦那辆锃亮的宾利后座。

车子启动前,林振邦还在外面跟李老栓他们说着什么。车内只剩下我和林浩。

林浩脸上的可怜瞬间消失,只剩下刻毒的阴鸷,他压低声音:“李岩,走着瞧!

亲生的又怎样?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滚回这山沟!”我连眼皮都没抬,

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蠢货。”重活一世,知晓你所有卑劣手段,你拿什么跟我斗?

**2**林家别墅坐落在云城寸土寸金的半山。

水晶吊灯、旋转楼梯、价值不菲的艺术品…眼前的一切奢华,都曾是前世遥不可及的梦。

“大少爷的房间准备好了吗?”林振邦一进门就问管家。“先生,都按您吩咐布置好了,

是主卧旁边最大的朝阳套间。”管家恭敬回答。我敏锐地捕捉到林浩脸上一闪而逝的嫉恨。

他很快换上笑脸:“爸,我带哥去看看吧!”“好,你们兄弟多熟悉熟悉。

”林振邦欣慰点头。林浩“热情”地引我进了房间。房间宽敞明亮,装修奢华。

靠窗的博古架上,摆放着一只釉色莹润、造型古朴的青花梅瓶,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林浩状似无意地走到梅瓶旁,介绍道:“哥,你看这个,元青花,‘岁寒三友’,

爸的命根子,拍回来花了小一千万呢。”他忽然侧头,对我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你说…要是它‘不小心’碎了,爸会不会很生气?”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向梅瓶扫去!

我早有防备,在他抬手的瞬间厉喝:“林浩!你敢!”同时身体猛地向前一步!“哐当——!

”刺耳的碎裂声响起!梅瓶终究没能幸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林振邦闻声冲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碎片,脸色瞬间铁青。林浩反应极快,瞬间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

指着我对林振邦哭诉:“爸!对不起!都怪我!哥哥想看看这瓶子,我没拿稳…就…就摔了!

您别怪哥哥!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放好!”他一边说,一边“懊悔”地想去捡碎片,

一副替哥哥承担的样子。林振邦看着一地狼藉,心疼得嘴角抽搐,

但看着林浩“懂事”的样子,火气被压下去几分,对我沉声道:“算了,碎了就碎了,

人没事就好。”我平静地看着他:“爸,瓶子不是我碰的,也不是我没拿稳。”林振邦一愣。

林浩立刻抢白,茶艺精湛:“爸!哥是怕您生气!他刚才真的只是好奇想看看,

是我自己手滑…”我不等他表演完,直接打断,目光锐利地盯住林浩:“林浩,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要看瓶子导致你失手。那我问你,我是用左手还是右手碰的瓶子?

站在瓶子的左边还是右边?”这突如其来的细节拷问让林浩猝不及防,他眼神慌乱,

下意识回忆自己刚才的动作:“右…右手!你站在左边伸手…”我抬起自己空无一物的左手,

又指了指博古架的位置和自己刚才实际站立的方位离架子还有两步远,冷冷道:“第一,

我是左撇子,习惯用左手。第二,我刚才根本没靠近博古架,一直站在这里。第三,

你‘失手’的动作,用的是右手,方向也是从右向左扫。需要调门口的监控吗?

我记得走廊有探头对着这边。”林振邦的目光在我冷静的脸和林浩瞬间煞白的脸上来回扫视。

他本身就是左撇子,遗传给了我,而林浩是右撇子!他瞬间明白了!这拙劣的栽赃!“够了!

”林振邦怒喝一声,失望又愤怒地瞪着林浩,“林浩!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一千万,

从你以后的信托基金里扣!”他不再看林浩,转头对我语气缓和,“小岩,没吓着吧?

回头爸再给你找更好的摆件。”说完,拂袖而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面如死灰的林浩。

我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充满胜利意味的嘲讽:“茶,凉了。

味道馊了。”林浩气得浑身发抖,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了我一眼,

狼狈地冲出了房间。我知道,他精心营造的“乖儿子”人设,出现了第一道巨大的裂痕。

而我与他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3**我插班进了云城最好的私立高中,

高三精英班。巧得很,和林浩同班。原来他去年高考一塌糊涂,正在复读。